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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工作,必要的让步她肯做,却不会像那几个助理一样唯唯诺诺。
“行,秦筝,算你狠!”
“吕小姐,我善意提醒您一句:您此时情绪很失控,这样不但影响妆容效果,恐怕待会儿也可能影响到拍戏。请您控制情绪,我希望看见一位从容的柏林新晋影后。”
。
吕璇演得真好。远远站在监视器后面的秦筝都由衷为她喝彩。
方才的情绪她非但一点都没带进戏里来,反倒巧妙将那种波动转化成了表演时的张力。演员不怕情绪波动,最怕心平如水,那就会很久进入不了状态。
片子的名字叫《埋伏》,吕璇饰演投身革命的富家小姐梦璃。美女间谍旗袍窈窕,配三十年代的洋场霓虹,画面带着怀旧的伤感和美丽。
“她是天生的演员。今日如此,当年亦如此。”
耳畔有磁性的嗓音,带一点沙哑。秦筝抬眸,几乎惊得跳起来,“你怎么来了!”
碧笙长眉在墨镜里挑高,“故人来拍戏,我不该来捧场啊么?”
他笑,索性更凑近她耳畔,“还是,你以为我是为了你才来的?”
“无聊!”秦筝转身要走。
“碧笙!”吕璇的嗓音追过来,阳光下她三十年代的笑,婉约中带着一点羞涩,“你来了。还好么?”
秦筝迈步离去,碧笙的嗓音慵懒追过来,“老同学相聚当然应该吃顿饭。秦筝你这么大了,还这么不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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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要吃蟹吗?
碧笙仔细将蟹肉点点挖出来,搁进吕璇面前的碟子里,剩下的蟹壳竟然还能完整摆成一个螃蟹。
吕璇惊喜叫起来,“以前倒也见过有蟹女能做到这样。可是碧笙以你的身份……”
“嘘……在你面前我没任何身份。”碧笙眨眼而笑,吕璇登时面颊晕红。
秦筝自己用小锤子砸着蟹壳,想起KFC蟹堡的广告,里面的宫女谄媚问,“皇上吃蟹么?”
秦筝忍不住恶毒地想:眼前吕璇是女皇,那碧笙就是个太监!
“……我倒是觉得这个创意有点意思,非常契合香奈儿小黑瓶精华液广告的创意。吕璇我觉得你一定会比香奈儿女郎更美。其实倒也可以借机宣传你的新片。美女间谍,在霓虹洋场上,在时代记忆里不也正是一弯翩然动人的剪影么?或许她们没机会将容貌刻入人们记忆,但是她们的身影已是足够。”
秦筝一怔:碧笙是在跟吕璇说CH1650广告的事情?似乎语锋是倾向她的。
“香奈儿应该是中国人认同度最高的法国品牌之一,跟香奈儿走趋同的路线,是合力策略。吕璇你会做得很好,定会有更多法国大牌找你合作。”
饭后碧笙开奥迪Q7送吕璇回酒店,吕璇显然很开心,笑着下车后回身望缩在后座上的秦筝,“你明天再跟我仔细说说你那个创意。”
奥迪Q7载了满身霓虹穿入夜色,碧笙从后视镜里望秦筝。秦筝缩了下,还是仰头,“谢谢你帮我。不过其实就算你不帮我,我也有把握慢慢说服她。”
“你说的没错,我知道你有说服人的能力。只是别忘了你用的这个词‘慢慢’。在商务合作领域,这个词最要不得。如果能寻找到最简洁而有效的办法,如果你不用,将会浪费巨大的经济成本。”
秦筝别过头去。商务领域里的碧笙是她从来不敢挑战的。每当涉及这个领域,他都仿佛化身黑豹,优雅从容而又霸气。
他说的对。
“好,那我该说声谢谢。”
“不必。别忘了这事儿也是卫嘉蓝的生意,他是我朋友。泉水总有干涸的一天,他手里那么多闲置资金,我还觊觎着未来与他合作投资。”
碧笙从后视镜望秦筝,“所以也可以说,我是在帮我自己。商务领域里没人会毫无理由地帮另一个人,所以你也记得不必这样早就说谢谢。”
秦筝咬牙。这个时候的碧笙最可恶,让她毫无还嘴的余地!
曾经,他一这样笃定地说话,她就会直接跳上去咬他的嘴。他谙熟商务规则,那她就来原始的撒野!
此时,却已时过境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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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四生”的挑衅
“虽然拍摄的是你的剪影,但是在产品广告内页,我们会接上跨页给你的专访。用以弥补你的美丽面容没能出现在广告画面上的遗憾。”
“行了,就这么定吧。”吕璇妩媚的眸子越过骨瓷咖啡杯沿望秦筝,“不愧是秦家人。不但说服我拍剪影,又敲定了我一个专访。秦筝你要知道,本来你们这个级别的刊物,是休想拿到我的专访的,更何况是独家。”
“我们都服务于CH1650。”秦筝一笑起身,捧起文件夹就要走。
“我知道你记恨我,可是我直到现在还是会这样告诉你:当年我是真的喜欢碧笙。”吕璇啜着咖啡轻轻袅袅地说。
秦筝停住脚步,回身过来冷冷望吕璇,“你真的喜欢他,还会害得他被人群殴?”
“他为你挨的打还少么?”吕璇毫不示弱地反唇相讥。
秦筝在卫生间里换上运动鞋。她的大挎包里时常带着双运动鞋,若穿高跟鞋出来跑采访,脚会累死。她走上滨海路的原木栈道。清凉的海风吹来,摇曳山上树叶。枫叶渐红,银杏摇金,配视野里碧蓝清透的海,秦筝这才能深深呼吸。
吕璇说的一点都没错,自己口口声声说要保护碧笙,可是在成长岁月里,碧笙却为她打过无数次架。那段记忆里还有一个人无法越过,那就是龙天翔。
。
“秦筝,你出来!”刚午休,秦筝还没吃午饭,门口就有几个女生叫她。
那几个女生染着头发,画着浓重的眼线。在一中敢这样打扮的,只有那些所谓的“高四生”,高考没考上又回来复读的。一中在后院另辟了个楼,将他们与正常的高中生分开,所以一中实际上有两个并存的小世界。
“你们找我什么事?”
那几个女生不容分说将秦筝扯上天台,劈手就是一个嘴巴扇过来,“贱。货!龙哥是你有资格碰的人么?”
秦筝没被打怕,只是冷笑,“聋哥?一只耳朵聋,还是双耳都聋?”
“你!”其中一个粗胖的女生,校服小西装都兜不住她严重发育的胸,叫着扑过来抓秦筝的头发,“你敢这么说龙哥,你不想活了!”
秦筝挨了一下,她不会让自己再挨第二下。她抓起天台上废弃的桌子腿,狠狠扫向那几个女生!
可能那几个女生看惯了富家女的柔弱样,没想到秦筝敢这样反击,都叫着向后跳。
秦筝冷笑撑住桌子腿,“你们那个什么聋哥,我不稀罕。”
天台清透的风里,秦筝将大拇指竖起来,再缓缓倒转下去,扬起下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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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笺
第二天一早秦筝书桌上就出现了一个信封。纯黑的纸上烫着一条金龙,很是嚣张。赵曼担心地蹭过来,“听说这叫黑龙笺。收到黑龙笺的就说明是被龙天翔看上的女生,叫别的男生都滚远点。”
“他漫画看多了吧?幼稚。”秦筝将信封撕碎扔进纸篓。
放学秦筝就发觉不对。她跟赵曼分手后,就一直有辆银色宝马小跑跟在她后头。她骑单车努力避让,结果她向左那小跑就跟着向左,她向右那小跑就跟着向右!
秦筝索性从单车上跳下来,立在路面等着小跑驶近。车窗滑下露出一张年轻的脸。五官倒也端正,却怎么看都轻佻。
秦筝冷笑,“你就是高四的龙天翔?你这是想做什么?”
“送我女人回家咯。”
真是欠揍的不要脸。秦筝也不跟他废话,继续骑上单车就向前走,专门找红灯闯。自行车闯红灯没人管,宝马小跑一路红灯闯下来则会被罚钱无数。
这笔钱上缴财政,也能为民生做点贡献。
秦筝最后干脆自己扛着单车跑上山路上的台阶,笑着扬长而去。龙天翔恨得在下面按喇叭。秦筝翩然转身,竖起中指,摇了摇。龙天翔双拳狠狠砸在方向盘上!
这个龙天翔,秦筝想起来了。上个月学校搞文化节,最后压轴的是一场化装舞会。全校学生打破班级和年组界限,秦筝看吕云清主动牵起碧笙的手,她也不示弱地走向一个陌生的男生。那男生戴装饰着纯黑羽毛的面具,身形气质上至少不输给碧笙。
她有舞蹈天赋,那晚更是放肆地跟那男生跳了一场伦巴,音乐结束全场掌声四起,那男生更是放肆地将她整个揽入怀中。仅此而已,舞蹈需要罢了,她早就忘记。
“我告诉你秦筝,你就是我龙天翔看上的女人,你跑不掉!”山脚下传来龙天翔气急败坏地大喊。
阳光金黄耀眼,身畔树影轻轻一摇,像是曝光过度了的胶片,呈现出一片白晃晃的视野。有个人从这样的视野里走到她身边,长臂一伸便将她肩上的自行车接过来,回首冷冷凝望山下的龙天翔良久,才缓步跟着秦筝一起向山上走。像是一个无声的警告。
是碧笙。
秦筝没想到碧笙也会在这条小道上,微微有些窘,搓着手解释,“其实,我不认识他。”
“不认识还跟人家跳伦巴?当众倒在人家怀里,秦筝,你该自重!”
秦筝惊讶挑眉去望碧笙。她自己都忘了的人和事,他竟然都知道!
秦筝就笑,“哥,你管得比爸都宽。干嘛,你想扼杀我美妙的青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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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天翔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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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笙陪郑安琪吃完午饭,吕璇的电话便响起来。碧笙起身到窗边接起电话,吕璇含笑说,“碧笙,我这次没难为她。”
“多谢你。”
吕璇在电话那端妖娆地笑,“就这么谢我?我今晚没通告,碧笙,别告诉我你不来。”
“是谁的电话?”郑安琪从卫生间出来,见碧笙望着电话出神,便忍不住问。
碧笙摇头,“今晚我不能陪你去听音乐会了,有个重要的客户。”
碧笙说罢便率先向外走去,被忘在背后的郑安琪气得捏紧手指。不过没关系,她表姐就是移动通信的副总,她轻易就能查到他的通话记录,她会一只只把狐狸精都揪出来!
。
碧笙送郑安琪回去,将车停在滨海路上,听一刻海风宁静。吕璇从来不是个只付出不求收获的人,他知道必须答应。
“笙哥,龙天翔回来了。”碧笙另一支电话里,传来冷静而低沉的语声。
碧笙一皱眉,“加拿大应该限制他这样背景的人进出境,他怎么走得这么轻易?”
“笙哥,任何政府都有用钱的地方,他走的是魁北克地方政府的门路。魁北克的法国后裔又在闹独立,加拿大联邦政府也不得不卖这个面子。”
碧笙收起电话,视线投远。海上遥遥飘起一层雾气,杳杳如纱;广播里传出萧敬腾的《新不了情》:“回忆过去,痛苦的相思忘不了……”碧笙被凝在回忆里,回首,是十年前的龙天翔痞气地跟在秦筝后面。
秦筝穿着白衬衫、深蓝色短裙,直直的长发被风吹起,倔强地一径向前走。龙天翔跟在后面赔着笑,“我知道我错了,我改还不行吗?你不喜欢我开车跟着你,那我走路跟着你还不行?要不你骑车也行,我跟着你跑步……”
秦筝不耐,霍地转身,“高四生们都说龙哥酷毙了,怎么会是你现在这副模样!”
“是啊,‘毙了’就死掉了,‘酷毙了’就是说一点都不酷了呗。”
秦筝气得一跺脚,不过还是被气乐了。风撩起她的长发,潋滟起一片丝绸般的光华。她笑,红唇柔软,“好了。做普通朋友当然没问题,反正我们都是一中的学生,本就是校友。”
“说的跟江主。席一样正确!”龙天翔紧走几步,挨着秦筝的肩,两人一同走向前。夏日午后耀眼的阳光洒在柏油路面上,漾起金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