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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亮跟度蜜月的小情侣一般,不是帮陆晨提着行李箱;就是自告奋勇帮忙打车;那殷勤劲儿;真让陆医生‘受宠若惊’。
到了家;按下门铃;陆晨做好随时挨二黄暴风雨的准备。
门咔嚓一下打开了,黄小宁系着可爱猫咪的围裙,笑眯眯的接过张亮手里陆晨的行李,从鞋柜里给陆晨拿了双拖鞋摆跟前,“洗洗手赶紧吃饭吧。”
张亮问,“我的拖鞋呢?”
一双一次性的拖鞋呱唧乱七八糟的扔张亮跟前。
黄小宁轻车熟路的把行李放好,又跑过来接陆晨手里的风衣,张亮刚想把自己的外套也递过去,人黄小宁直接当没看见,转身去衣帽间挂衣服去了。
下马威啊这是。
预想到暴躁的狗咬狗没见着,倒是见到了聪明的小土狗亮牙维护自己地盘。
……什么时候自己家变成他地盘了啊。
不过,这种情形倒是蛮好的,二黄这么卖力的演戏,自己也得卖力配合啊,陆晨亲昵的揉了揉二黄的脑袋,“给你带礼物了,在行李箱里,保证你喜欢。”
二黄乖乖巧巧的嗯了声,搭在陆晨腰上的手暗地里狠狠掐了一下。
嘶……这记仇的小东西!
陆晨眼角不着痕迹的抽了几抽,越发‘暧昧’的揉着二黄软软的头发,“想我了没?”
“想……死了。”二黄掐肉的手又使劲不少。
张亮在客厅沙发上,视线不离这俩人,目光都快把扑在陆晨怀里的人烧成灰了。
陆晨叹了口气,把二黄使坏的爪子拽下来,把人摁进自己怀里揉捏,“晚上帮我擦背。”
黄小宁耳朵微微发红,嘟囔句汤该好了,人麻溜的蹿了。
陆晨揉了揉腰上被掐的地方,生疼生疼的。
这二黄。
陆晨换了家居服出来,坐沙发上,端起二黄给泡好了的玫瑰花茶喝了口,花香沁入心脾,解乏又顺气,本以为二黄不闹他个天翻地覆不能罢休呢,哪想到二黄那小鬼非人类的应变能力再次让见多识广的陆教授跌了把眼镜。
陆晨甚至一度怀疑,二黄不会在茶里下了耗子药吧。
再看张亮,干坐半天,连口凉水都没有。
陆晨对张亮没什么感情,说不上喜欢也谈不上讨厌,但地主之谊得尽吧,再说两人在床上滚了那多天,陆晨招呼二黄,“黄小宁,再倒杯水。”
二黄头也没回,冷言冷语,“水龙头自己喝去,管饱。”
这时候再看不出来门道来,张亮也该把自己那对招子挖出来了,那个叫黄小宁的人住在陆晨家里时间不短了,死人也看得出来他俩的关系不一般。
从进门到现在,张亮也看出来自己多不招人待见了,连饭也没吃就走了,说是有点事。
陆晨正好顺水推舟,让他有需要的再给自己打电话。
张亮晃晃手机,眼睛故意眨了下,“我会再给你联系的。”有挑战,这才有趣。
张亮找了个酒店住下,盘算着怎么把那黄小宁撵出去,自己翻身做主人。
碍眼的张亮走后,黄小宁把饭菜摆上桌,擦擦手准备走人。
陆晨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服黄小宁的管还要哄着他,这回黄小宁不拆台还帮忙搭台,还是很感激他的,这时候该低头就得低头,陆晨拉住他,“一块吃吧。”
黄小宁用力甩开他的手,憋了一肚子的怨气终于爆发了,跳着脚指着陆晨的鼻子大骂,“你这个长在屁眼上的烂人,成天就知道滥交,那人谁啊,出个差你都能粘一泡牛屎回来!”
这事一言难尽,陆晨把黄小宁按在饭桌前,“先吃饭,边吃我边给你解释。”
“解释有个屁用!”二黄气愤的把饭碗扣桌子上。
理亏的陆晨把碗翻过来,又好脾气的去盛了一碗饭给他,现在解释他在气头上也听不进去,陆晨适时地转移了话题,“那不说这事了,给你说说白大骉身世的事吧。”
一听是白大骉的事,二黄总算给了个面子,肯坐下吃饭了。
白大骉说自己是被拐卖的,亏得他还记得自己待过哪些地方,认识了些什么人,陆晨有个比较靠谱的朋友帮忙查了很长时间,找了一圈,最后锁定几家人,但那几家人都差不多一个时间丢了孩子,白大骉到底是哪家的丢的娃儿,确定不下来。
“DNA检测?”
这是目前最精准的手段了,陆晨点点头,起身从包里取出一套试管样的东西,“你去采集大骉的标本,我拿去做检测。”
二黄脸一白,“要抽骨髓啊……”
陆晨伸手刮了下黄小宁翘挺的小鼻头,“唾液就够了。”
亲密的动作让二黄脸一红,但想到现在正跟那老混蛋吵架呢,马上又母鸡似地扑棱起翅膀跟陆晨急,“你爪子洗了没啊,摸过男人恶心死了。”
好嘛,又转回来了。
陆晨举双手给黄小宁看,他十指修长,指节分明,指甲齐肉剪的不留一点多余,指缝干干净净的,“以本医生多年的从医经验,我的手比99%以上的人都干净。”
陆晨是个外科医生,职业习惯就是爱洗手,家里的洗手台上有专门的洗手液和软毛刷,以前黄小宁还嫌陆晨矫情洁癖啥的,现在恨不得拿硫酸给烧层皮下来。
“那也恶心。”
黄小宁看也不看,嗤之以鼻。
精神洁癖,这就像自己的车借别人开几天回来,那也是自己的车,但对于二手车,大部分车主就像对待垃圾一样,这是心理学范畴,很难理解。
陆晨知道黄小宁计较什么。
他年轻有为,有一定的社会地位,物质上应有尽有,追求的是精神上的享受,对什么事情都很认真,惟独对感情避之不及,从不肯将心交给别人,只爱风花雪月的瞬间。
守身如玉这种事,对陆晨来说是几乎不可能的事。
毕竟,没有人能让他这么做。
黄小宁吃了饭就仓皇跑回了2B楼,表面上是替白大骉着急,其实是心里接受不了陆晨那混蛋刚跟别人好完。
于是,老光棍陆晨今晚上只能自己蹭墙擦背了。
白大骉正忙忙活活跟汪焱一块网购呢,“哎哎,这套不错,我喜欢。”
汪焱把白大骉的脑袋从屏幕上一把推开,“要实用懂不懂,看着好一坐就塌能行吗?”
黄小宁一步三颠儿的蹦跶进来,伸头看了眼电脑屏幕,俩人居然在X宝网上挑选家具!二黄把嘴巴张得能塞俩鹅蛋,“……恁俩……这是要结了?”
什么结不结的,俩男人怎么结啊……二黄怎么误会……自己表现很明显吗?
白大骉害羞的推了黄小宁肩膀一下,大熊掌差点把干瘦的黄小宁推趴下,“说什么呀,汪汪说让我开个饭馆,我们挑桌椅板凳呢。”
又是个空炮。
黄小宁一屁股坐沙发上,捞起个苹果咔嚓咔嚓的啃,“大骉你不是不喜欢忙活吗,怎么想起来开店了?”
还不是为了汪汪啊,白大骉含羞带臊的瞅了眼身边的汪焱,小媳妇样儿的说,“汪汪说地摊很快要被取缔了,再说,地摊不挣钱,我还要多挣点还钱呢,反正……我听汪汪的!”
还钱?
那一百万?白大骉怎么知道自己欠汪焱钱了?
黄小宁嚼着苹果,半天反应才过来,破口大骂,“谁这么嘴贱,告儿你欠汪汪钱了?”
汪焱扭头用无声的眼神凌迟二黄。
白大骉也吧嗒着眼睛瞅他。
转头看看,后面没人,二黄张着嘴,满口的苹果渣,指着自己,难以置信,“我?”
再看白大骉,白大骉也默认的点了点头。
自打耳光的贱嘴二黄耷拉着头回自己房间面壁去了。
为了弥补自己说出真相的过失,黄小宁自告奋勇要帮白大骉开店,汪焱问他,“你回来了,陆医生怎么办?”
黄小宁事不关己,大义灭亲,“那老流氓爱谁管谁管。”
就是那副酸溜溜的小样儿出卖了二黄内心极度气愤又没法挺直腰板指着人的愤懑。
白大骉戳汪焱,小声说,“八成陆医生又出去勾搭别人不勾搭二黄,二黄眼红呢。”
眼不眼红你激动什么,汪焱瞪白大骉,“你能不这么八婆吗?”
“能~”白大骉巴巴答应,虎躯贴在汪焱身上蹭蹭,“汪汪,你说什么我都听!”
汪焱翻白眼。
这货没救了,鉴定完毕。
俩男人加上一细胳膊细腿的黄小宁,都年轻力壮,说干就干。
店面是汪焱一朋友帮忙找的,就在小区附近的一条马路边上,面积不大但地段好,门口地方也大,夏天能烧烤冬天能停车,
汪焱网购了几套像样的桌椅柜台什么的,仨人忙活了一星期把墙和地面处理好,又请了几个小工把厨房的灶台收拾了,饭馆像模像样的,蛮是那么回事。
收拾停当,请了个地道的川菜厨子,大骉烧烤正式开业了。
开业当天六折大酬宾,汪焱请了舞狮队助兴。
大骉平日里人缘就不错,加上有汪焱和陆晨助阵,那天饭馆一直客满,乐得白大骉合不拢嘴,数钱数的嘴都飘了。
虽然饭馆是大骉命名,那是因为大骉烧烤已经有了名气,其实老板是汪焱。
店是白大骉张罗着开的,汪焱说什么也不干这个老板,白大骉又哭又闹了好几天,最后工商局那边的文件全都填了汪焱的名儿。
白大骉说了,没有汪焱就没有今天的大骉烧烤店,他要给汪焱打工。
笨熊的逻辑常人难以匹及,汪焱只好硬着头皮接下了。
有了汪焱坐镇饭店,就跟有了主心骨一样,白大骉成天眉开眼笑的,又是跑堂又是当小工,有时候忙不过来的时候,还去厨房拍个黄瓜炒个土豆丝啥的。
别说,白大骉有的家常菜做的挺地道,有熟客经常点名吃大骉炒的。
汪焱有时间,就过来溜达一圈算算账什么的。
不过,有那么两三天汪焱没怎么过来,白大骉一粗人,没留意,再说饭馆也忙,一共就俩人,白大骉买菜洗菜还得打扫卫生,亏得是苦日子出身,干得是热火朝天的。
过了没两天,几个人的手机同时收到了一条汪焱发出的短信。
‘手链已送达,白小姐很感动,说等你。’
36、大骉
几个人的手机不是联网的;但给王维的那台手机跟大家是同步的,黄小宁把系统重新调整了,只要王维打电话或发短信,陆晨汪焱等人都能同时收到,谁先接听其他人可以同时听取电话内容;这是防止万一陆晨在手术或者汪焱在工作发生不测。
当然,王维的手机能收到的短信;几个人全都能收到;但这点二黄之前没说。
汪焱发出短信之后;自己手机又反过头来收到了这条,才发现黄小宁话没说清楚;这下两人的秘密成了团队的公开事了。
陆晨首先打来了电话;第一句就问,“汪焱啊,你真不是特种兵退役的吗?”
汪焱以前确实是在某地儿里待过不少年头,也执行过一些特殊任务,但这些事是要保密的,汪焱不能直说,含糊其辞,“你认为是就是吧。”
陆晨没再问什么,挂了电话。
白大骉和黄小宁没沉住气,打电话两人一起冲汪焱大呼小叫了一通,说什么十一罗汉都比不上汪焱牛叉,还问汪焱是不是变身蜘蛛侠撬开保险柜又跟保安搏斗巴拉巴拉的,汪焱不冷不热回了句,“大片看多了吧,那人把手链扔他办公桌抽屉里,拿了就走有什么难的。”
白大骉和黄小宁怪失望的。
其实,汪焱没说,他伪装成商业咨询师混进李氏药业时差点被发现,李明宇的办公室是指纹锁进入有些麻烦,而且弄坏监控也费了不少劲。
不过,短信的事很快被白大骉身世之谜给冲淡了。
陆晨拿了白大骉的唾液样本找到他朋友,跟那几家人的基因比对了之后,确定了白大骉不姓白,而是姓董。
陆晨带着刚出炉的检验报告立刻驱车到大骉烧烤,汪焱问了情况之后,很淡定的把在后厨炒菜的白大骉薅出来,冲他瞪眼,“自己的姓你都忘了,谁让你姓白的?”
因为白大骉说自己姓白,所以陆晨绕了不少弯路。
白大骉使劲挠着头,现场划拉理由,“我……可能是……董不会写……就写成了白……”
能把董字简化成白字,也不容易。
汪焱哭笑不得,问白大骉,“那骉也很复杂,你怎么会写?”
“不就是三只马摞一块,马我会写。”白大骉很无辜。
汪焱真想把这货扔洗虾粉里涮涮脑子。
搞错姓氏的事先搁下,先说说身世的事,陆晨早找地儿气定神闲的坐下了,白大骉勤快的给倒了茶,还上了俩小凉菜,就差问还来点什么酒水,跑堂的职业病又犯了。
汪焱一皱眉头,“乱颠儿什么,赶紧坐下,陆医生等下还有事。”
白大骉这才把屁股落在板凳上,可又坐不稳,跟有钉子扎他一样。
陆晨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