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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差把指甲戳肉里了。
推推不开,二黄热乎乎的粘身上,陆晨汗都出来了,“黄小宁,你下来!”
黄小宁眯着眼睛,抱着陆晨的脸,恶狠狠的啃了一口,“下来你个鬼啊,陆晨,你躲什么啊,我是长了毛的怪兽吗,你这个胆小鬼!”
双唇相触时,轻微又鲜明的摩擦感,像是在脊背划过了一道愉快的电流,脑海中理智的高楼刹那间变得岌岌可危。
陆晨还没从被啃的震惊中恢复过来,黄小宁扭动已经蹭到了不该蹭的地方。
强烈的快感让人的理智崩溃,陆晨倒抽一口冷气,一下摁倒黄小宁,衣冠禽兽终于撕开斯文的外皮,露出了狰狞的面孔,“黄小宁,你千万不要挑战我……”
黄小宁突然搂住陆晨的脖子,小狗一样的在他脖子上蹭蹭,咧嘴嘿嘿笑,“陆医生,我可喜欢你了,我一看到你就可高兴了,我就想搂着你,亲你!”
陆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么一只小醉猫,他怎么吃得下去?
……至少,也得等二黄清醒时候。
还没等陆晨咬紧牙关把人从身上薅下来,黄小宁突然又桀桀的大笑起来,手下越发不规矩,在人身上乱摸一气,“e on,陆医生,让哥的热情燃烧你的闷骚吧!”
陆晨浑身燥热,欲火焚身,深吸气,捏紧拳头,“黄小宁,给你最后的机会。”
不在醉酒中沉睡,就在醉酒中放荡,二黄选择了后者,扑倒陆晨后毫不犹豫地咬住了他的嘴唇,一阵阵疼痛伴着微妙的酥麻从嘴唇传递到四肢百骸,陆晨觉得自己快坚持不住了。
陆晨不断的告诫自己,不能趁人之危……二黄屁股上的肉真多,不对,思想跑偏了,二黄能承受其他人的眼光吗……
一只不安分的手募得伸进了裤子里!
陆晨在家就穿一条棉质睡裤,腰是松紧带儿的,这会儿可方便了,二黄的狗爪子长驱直入一下子就握住了要命的地方!
陆晨头皮轰一下跟炸开了似的,再也无法忍受,把惹事的二黄摁在沙发里!伸手扣住了二黄的后脑,放肆地亲吻起来。(此处拉灯)
事毕,哭喊了半晚上的黄小宁沉沉睡去,他扔在一边的手机突然响了,来了条短信,陆晨顺手拿起来看了眼屏幕,来信人是大维,内容十分扎眼:‘得手没?’
王维?!
好啊,我说黄小宁今儿怎么突然吃了雄心豹子胆,原来是有人在背后指点江山呢。
陆晨把两人交流的短信全都看了,眯起了眼睛,泛出一个笑容。
原本温柔的男人,因为这个笑容,突然显出了几分难以捉摸的危险。
黄小宁在梦中睡得不沉,一个劲儿的往陆晨身子下面钻,陆晨心想我又不是老母鸡,你钻到下面我也不能把你孵化出来,正想把人拉出来,却听到二黄哼哼唧唧,似乎在哭。
仔细听听,竟然是,“陆……陆医生……你别不理我……”
陆晨的心一下揪了起来。
黄小宁整个儿人都埋在陆晨的怀里,声音断断续续的,“没人管我……除了你管我……我想让你管我……你别跟别人好行吗……”
陆晨想起黄小宁以前说过的话,黄小宁说,他怕自己死了也没人知道,他还说,他担心他死了之后,连参加葬礼的人都没有。
原来他一直渴望的,却是自己一直拒绝的。
摸摸二黄疲惫又悲伤的脸,触手之处潮湿一片,陆晨把人紧紧搂在怀里,“别怕,以后我管你,你不是一个人。”
黄小宁在梦里哭得更厉害了,“那你……跟别人好了……还管我吗……”
“不跟别人好,只跟你好。”
“那……那你忍不住跟别人好……我能掐你鸡鸡吗……”
“……行。”
绝食一星期的白大骉终于被放回来了,老子终究拗不过儿子,颤巍巍憋了一口气把‘孙子’的名字写进族谱,去相关部门加了页户口单页。
白大骉飞奔着冲回别墅,看到汪焱落魄的坐在地上,满地都是烟头,人整整瘦了一大圈,白大骉越过无数歪倒的酒瓶子,扑过去抱住汪焱,“汪汪,你怎么了啊你别吓我啊……”
汪焱抬起憔悴的脸,反手抱住白大骉,无声的流了泪。
这头笨熊,笨得要死。
他就是害怕,害怕汪宝宝被他妈要回去,害怕自己带了宝宝离开他,所以才逼着他爸把汪宝宝认做董家的孙子,这样,身为汪宝宝亲生父亲的自己再也跑不了了。
这笨熊,一顿饭能吃五碗米饭,绝食一星期,他怎么扛下来的……
白大骉把人从怀里拽出来,捧着汪焱的脸看,又笨笨的帮他抹去鼻涕,傻呵呵的笑,“哭啥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你儿子现在也成我儿子了,嘿嘿。”
汪焱笑,眼泪流个不停,“嗯。”
白大骉把人从地上抱起来,嘟嘟囔囔,“汪汪,你轻了好多,这几天你都没吃饭吗?”
汪焱叹气,趁白大骉不注意,擦了擦眼泪,“吃不下。”
白大骉板起脸孔训人,“汪汪!你怎么能这样,你这样我担心死了!”
汪焱抬头看白大骉,怎么也看不够,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还有,这笨熊怎么饿了一星期……没见瘦啊。
白大骉把人放床上,挠着头坦白从宽,“你别难受了,我说绝食来着,但真没饿着,我每天晚上都去冰箱偷东西吃……”
汪焱听完这话,立马晃晃拳头,凶相毕露,“那你告诉我你绝食!”
白大骉吓得赶紧先抱住脑袋,“别打别打,我真绝食来着,饿得受不了就偷了包咸菜就着水龙头的自来水吃,后来我想,不能饿昏了,万一我爹趁我饿晕了找你和宝宝的麻烦怎么办啊,所以我就去偷东西吃,冰箱里的冻肉什么的都让我吃了……”
汪焱本来已经刹住车的眼泪又有要泉涌的迹象。
白大骉环顾一周,问他,“哎,我家亲宝呢?你喂他了没?你居然在屋里吸烟!你要把宝宝的肺变成黑洞吗!啊!汪焱!宝宝呢!你是不是又忘记把他丢哪了!立刻!马上!现在!给我找出来!”
娃儿他亲爹一下从天堂栽地狱里了。
汪焱酒还没醒,给王维挂电话时,语气颓废的跟死了亲爹一样,白大骉在电话那头暴跳如雷,吵吵嚷嚷的说什么我才走几天啊宝宝你就送别人云云的。
“大维,快把孩子送回来,”汪焱有气无力的说,“先谢了。”
“哟,怎么觉得您老人家的地位一下降了一级啊。”王维痛快的说风凉话。
“唉……”
王维这边一放下电话,麻溜儿的开车给人把孩子送回去。
白大骉见着汪宝宝,亲的跟自己亲儿子一样,搂着亲了又亲,汪焱在旁边干看着,眼红的要命,要不是汪宝宝在白大骉怀里,估计早扔门外面去了。
“淼淼疼,淼淼乖……”白大骉托着汪宝宝转圈圈。
汪焱一瞪眼,“……淼淼!”
户口本上登的是汪淼淼?!
白大骉一脸的理所当然,抱着宝宝亲了又亲,“是啊,姓随你,名我取,是吧汪淼淼?”
汪焱:……
这一家三口团聚,王维不当电灯泡,拍拍屁股走人,走到半夜突然想起黄小宁的事来,忙给他去电话问情况,电话接通了,王维随口问,“咋样啊,你家老陆就范没?”
“呵呵,”陆晨在电话那头笑得阴风阵阵,“就范了。”
怎么二黄的电话是陆晨在接!
王维惊出一头冷汗,完了完了,这事神不知鬼不觉的就算了,陆晨那狗脾气最讨厌别人算计他,“嘿嘿老……老陆啊,起挺早啊……黄小宁呢?”
陆晨看了眼还在睡的黄小宁,“在我边上呢。”
“修成正果了啊,”王维寻思着赶紧挂电话,“那不打扰了。”
“刚才我跟李明宇通电话了。”陆晨漫不经心的提了句。
他没事跟那货通什么电话,一看没安什么好心,王维干笑,“聊的挺好?”
“嗯,”陆晨说,“根据李明宇目前的情况,适当的有氧运动更有助于他的康复,我建议他做运动的时候拉上你,创造和谐社会嘛。”
“次奥!”王维怒,挂断电话。
这老狐狸,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玩得挺溜儿啊。
陆晨挖好了坑等着,王维哪还敢回去,开着车没头苍蝇似的乱转,大冬天的容易吗。
别说李明宇已经得到专业医生的‘批准’,就是不批准,李明宇这两天已经沉不住气了,瞅他的眼神赤裸裸的,恨不得立马剥了他,要不是为了今后的幸福生活,他还能有所顾忌,这会儿估计正摩拳擦掌在家里等着吃肉呢!
王维转了一上午,中午随便找了个快餐店吃饭。
刚坐下点上牛肉面,一人就不请自来的坐在了方桌对面。
这人谁啊,这么自来熟,王维抬起头刚要说两句,明八叶笑嘻嘻的脸撞入视线,王维死也不会相信两人坐这儿是因为偶遇。
54、吃醋
王维低头喝水没理他。
明八叶招呼服务员;笑眯眯的指指王维;“我要的跟这位先生一样。”
王维起身到收银台,放下二十块钱;“钱给你,我那碗面不吃了;给别人吧。”
放下钱就走。
这人阴的很;谁知道跟他吃顿饭能整出什么破事来;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哪想到明八叶也没脸没皮的放下钱走人;追着王维往外走;王维快走他也快走;王维去女士内衣店;明八叶也笑嘻嘻的跟进去。
“听说你跟你哥关系挺好啊;”明八叶手指捏起一个大红色胸罩,眼神跟鱼钩一样勾住人就不放,“难道李明宇还有穿女性内衣的癖好?”
王维根本不跟他有任何交流,转了圈出门开车走人。
王维的车刚开出商圈停车场,只见明八叶猛地从路边冲了出来,王维踩下刹车,可明八叶还赖在车前盖上不起来,嘿这人,还真是属鼻涕虫的。
王维降下车窗骂,“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
明八叶爬上车前盖,八爪鱼一样扒着驾驶室车窗笑得特无赖,“想跟你深度沟通一下。”
王维气得直翻白眼,“我跟你很熟吗,你再不下来我开车了啊。”
明八叶像只肉虫子似的蠕动,耍赖皮,“就不下来,你开啊,撞死了最好,撞残了你养我一辈子,省得我挣钱那么辛苦,被你现任姘头和前任姘头合伙压榨。”
他说的是李明宇跟陆晨?
这人怎么满嘴跑火车呢,王维气急败坏,指着他吼,“你才姘头,你全家都姘头!”
明八叶死不要脸的嘟着嘴,“亲我一下,我当你未来的姘头,我技术可好了。”
操,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连面骨都不要的,这人忒极品了点,地球怎么能容得下这个物种呢,王维气得都找不着北,四下里划拉,从扶手箱上拿起矿泉水拧开盖泼明八叶一脸,黑着脸吼他,“给爷马上滚下来!”
明八叶还跟那儿蠕动,一大男人光天化日的趴车前盖上不来,还在一商业中心门口,他不嫌丢人,王维害怕被人肉出来呢,开车门下车把人往下拽。
明八叶赖赖唧唧的不下来,两人你拉我拽的,明八叶也不知怎么想的,这么大一个人居然站在跑车前盖上冲王维做鬼脸,眼瞅着车前盖上被鞋底划的都是伤痕,王维那个火一窜老高,抡着拳头就上去了。
也不知怎么的,明八叶用手摸了把王维的脸,你说俩男人打架你摸啥脸呢,刚想完王维就觉得不对劲,天旋地转的,没几秒钟人就坐地上起不来了。
……特么还是被那人阴了!
王维没彻底昏过去,还有点意识,但身体根本不动了,脑子里嗡嗡声特别大,震耳欲聋的,感觉到明八叶把他背起来扔车里,想呼救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等王维意识稍微清醒一点时,人已经在宾馆的房间里了,身上一片布都没有,被子堆在地上,对面的桌子上有个DV,灯还一闪一闪的。
王维心里咯噔一下。
房间里一个鬼影都没有,王维赶紧爬下床,拿起DV按下回放键。
一共录了半个多小时,也没什么,就是俩男的没穿衣服在床上摸摸啃啃那点事,其中一个是王维自己,另一个老背对着镜头,谁啊?
当然是明八叶那货了。
王维没全部看完,因为实在没忍住,把DV砸墙上毁尸灭迹了。
但桌上一个纸条,上面写着,‘喜欢吗,我那有高清版的。’
王维头上的太阳穴一跳跳的疼。
他妈千躲万躲还是掉坑里了,你说明八叶这人怎么就坏成这样,这孩子小时候酱油汤里泡大的吧,从里到外全都黑的没边了。
王维阴着个脸回李家了,李明宇正在医生的指导下做复建,见到王维进门眼睛一亮,接过助理手里的毛巾,一边擦汗一边朝他走去,“今天一天去哪儿疯了,打电话也不接。”
王维摸出手机一看,没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