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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后一定努力让你满意!我知道自己拙嘴笨腮不会哄人,还常常猜不懂你的心思……不过现在还来得及,我会去学!你喜欢什么?烛光晚餐?逛街看电影?”
韩左左默默扭脸,四叔……就你这一张口噎死人的本事,你要是拙嘴笨腮,这世上蹦跶的,就全是闷嘴葫芦了!
郎熙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一会儿欣喜于左左对他的表白,一会儿又十分苦恼,他都活到这份儿上了,居然还要去学习怎么追求人!
韩左左叹了口气,抽出手正色道:“你不用刻意去学别的男人,不会浪漫也没什么大不了,以前那样就很好!阿熙,我可以跟你重归于好……不过我是有条件的!”
郎熙一愣,肃容道:“你说!”
韩左左看他一副如临大敌的警惕模样,不由抽了抽嘴角,咳了一声开口:“你既然知道自己的臭毛病,那以后不管有什么事,都要先和我商量!当然,你的工作我没兴趣知道……但是只要牵涉到我的,事无大小,都要先询问我的意见!”
郎熙点了点头,干脆地答应。
韩左左对他的态度还算满意,女王一样懒散地靠在床头,慢悠悠地继续道:“之前在你有心安排下,媒体曝光了我俩的关系……这件事家里早晚要知道,我就不说什么了!不过,我既然跟你在一起了,就应该和你共同面对,你不许背着我做什么偏激的事!四叔,家人始终是家人,能得到他们的认可,比什么都重要!”
郎熙这下子迟疑了,抿了抿唇,若无其事地说:“从现、在开始,我保证不背着你做任何事!”
韩左左默默咀嚼着“现在”俩字,眼中精光一闪,慢慢眯了起来:“你不会……已经背着我做了什么吧?”
郎熙坦然点头,镇定地解释道:“一点小事……我之前担心曝光后老头子他们找你麻烦,没什么大不了!还有其他要求吗,很晚了,早点休息吧!”
韩左左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儿,狐疑地盯着他,奈何他平日就一副高深莫测的面瘫样,这会儿不用刻意都让她什么也看不出来。
韩左左只好挥了挥手:“暂时就这样吧,等我想到后再补充!”
郎熙微微松了口气,伸手捞起她的腿,摸着脚腕细腻的肌肤问:“疼吗?”
刚刚那大力一下,韩左左还真有点疼,不过郎熙怎么可能真的伤到她,即便粗暴了点,也很注意不让她受伤。
韩左左活动了下脚腕:“没事了!”
郎熙却不肯放开,揉捏着脚腕的手一点点顺着小腿朝上,火热的掌心熨帖着玉石般微凉的肌肤,引得韩左左不自觉瑟缩了起来。
刚刚韩左左女王一样站在他面前,莹润的玉足挑逗着他,那倨傲妩媚的姿态,早就撩拨得他心痒难耐,此刻气氛那么美好,他自然打蛇随棍上,握着她的腿拉开,将自己嵌入她的腿间。
俩人早就不知道滚了多少次床单,更激烈离谱的都做过……可如今,仅仅是沿着自己一条腿揉捏亲吻,韩左左的脸,居然就火辣辣烧得厉害,心里更是腾一下窜起了火苗,那在大腿内侧啃噬的一下酥。麻,更是如同往火里丢了一把干柴,烧得她仿佛听到自己身体细微的“噼啪”声。
韩左左主动盘上他的腰,蛇一样紧紧缠在他身上,体内还未完全代谢出去的酒精齐齐涌了上来,醺然欲醉,只知道遵循着本能迎合着他的动作。
这样缠绵温柔是她极少体会到的,郎熙好像真的如他所保证的那般,做一个体贴对方的好男人,在吻得她晕头转向之际,忽然停了下来,认真地追问她这样是否舒服。
韩左左没好气地瞪眼,不满地伸腿蹭了蹭他的腰,催促道:“快点!”
于是,郎熙很乖顺地加快了动作。
然后在韩左左绷紧了脚尖等待高。潮来临的那一刻时,郎熙突然又停了下来,细密的汗水顺着高挺的鼻梁滑落,性。感到了极点。
“现在呢?速度怎么样,力度还满意吗?”
韩左左:“……”
韩左左欲哭无泪,掐死他的心都有了,全身仿佛爬满了刁钻的小虫,沿着神经慢慢地咬噬,痒入了骨髓!
“阿熙,快一点嘛……”
韩左左无可奈何,只好放软了嗓音柔柔地求他,还故意缩腹夹他,只求他给个痛快,别千方百计地折腾她!
郎熙果然受不了她的主动,呼吸一窒,随即掐着她的腰畅快进出,紧紧地搂着她一起攀上绚烂的云端……
☆、68晋江独家发表
韩左左和郎熙一别数年;如今好不容易等到破镜重圆,年轻的小两口正该是蜜里调油的时候,偏偏韩左左的工作室成立之初忙得要命,各项工作都还没稳定下来,琐事又一大堆,缺了她坐镇不行;于是郎熙拉着她胡天搞地地缠绵了两晚,便被她毫不留情的一脚踹开;孤零零凄惨惨地独守空房。
韩左左不再是当年寄人篱下的小女孩,如今事业小成;有了与周家抗争的能力,韩琬这么些年也早就融入了周家,自然不需要她担心;而且经过之前的教训,她再也不愿意和郎熙偷偷摸摸。
是时候光明正大地和他在一起了!
不过韩左左也没刻意公开,任由媒体热血沸腾地猜测八卦。
一个是向来神秘的恢弘幕后老总,一个是业内最着名的金牌经纪人,报刊杂志乐得拿他们来提高自己的销售量。
郎熙对外界舆论向来视而不见,韩左左呢,完全不予回应,巧妙地利用这条绯闻将工作室大肆炒作了一番。
韩左左的计划,三个月内工作室步入正轨,各项工作都稳定下来了,她就腾出时间专门对付周家。
可没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郎熙居然留了那么缺德的一大后招,打得她措手不及!
之前帮褚绪臣拿下了《倾尽天下》的男配角,韩左左就费了不少劲儿,现在电影正式开拍,韩左左安排他的行程、指派跟组助理,一件件事忙得她焦头烂额。
严翼全早就牟足了劲儿要拍一部大片作为转型之作,更何况这部电影不仅是荣耀的年度压轴大片,还邀请到隐退多年的桑彤加入,更有刚回国不久的梁源,和小天王苏炜。
主创阵容如此强大,投资方又那么给力,再加上骆家太后的背后把关,这部片子不火都难,刚一透出风声,媒体就纷拥而至,未开拍就已经被炒得沸沸扬扬了。
韩左左帮褚绪臣争取了这么一个戏份重要的角色,只要没有明显失误,褚绪臣的演艺事业,必然更上一个台阶!
跨过这个瓶颈,天王巨星的名头,也不过是时间问题了。
褚绪臣的梦想得以实现,韩左左才能真正安心。
韩左左对褚绪臣颇多内疚,即便工作室很忙,依然挤出时间经常往剧组跑。
褚绪臣只是个配角,戏份自然要少很多,还要经常配合主角们的进度,在片场很多时候都需要在一边干等,而且常常一等就是大半天。
桑彤的状况不太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隐退多年让她找不到演戏的感觉,总是无法达到严导的要求。
韩左左几乎每次去片场都能见到严翼全对着她竭斯底里地咆哮,顿时心生同情。
骆响言黑着脸站在角落里,瞪着敢骂他老婆的人,那眼神恨不得立马冲上去踩死导演。
韩左左大仇未报,自然不会放过任何打击骆二爷的机会,悠悠然踱到他身边,笑得异常灿烂:“哟,骆二爷这是怎么了,您不是号称最怜香惜玉的绅士吗?这会儿我们桑小彤都被骂得狗血淋头了,您怎么一个屁都放不出来啊!”
严翼全向来铁面,整个圈子里除了骆家太后,谁的面子也不给!
更何况他对电影的狂热爱好,工作态度向来认真到吹毛求疵的地步,跟他合作过的艺人,几乎没有不被骂哭的,连当年如此富有灵气和天赋的苏炜,都没能让他稍微放低要求,把还是小孩子的他骂得哭爹喊娘!
再说严翼全对事不对人,骆响言即便心疼老婆心疼得要命,还真不敢冲上去为她出头。
骆响言丢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呛了她一句:“我放屁干嘛,你要闻吗?”
骆二爷最会装模作样,在公共场合向来风度翩翩,尤其是对待女人,更是温柔风趣,魅力无穷。
大概在他眼里,韩左左这样凶残的品种,真的不算女人吧,所以每次一遇到她,必然会扯破虚伪的嘴脸,变得毒舌又阴险。
韩左左毫不动气,笑眯眯地说:“要不要我找人帮帮她?唔……梁源怎么样?”
梁源是桑彤念念不忘的初恋情人,也是骆响言此生最恨的情敌!
骆响言眉毛一竖就要骂回去,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又住了嘴,眼珠一转笑呵呵地说:“小姨子何必麻烦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外人呢!我骆家别的不说,有关系的老戏骨老前辈还是认识不少的!倒是小姨子你……突然那么高调地公开和疯狼的关系,怎么着,周老将军没扛把枪冲到你们面前找麻烦?”
韩左左脸色一沉:“你少插手我的事!”
骆响言不屑地撇了撇嘴,傲娇地扬起下巴:“稀罕!我才没兴趣管你们!狼狈为奸……说的就是你们俩了!啧啧,我倒是奇怪了,瞧着你们俩一个比一个横,怎么就这么废物呢,都多少年了还没能进门!”
韩左左冷哼,嘲讽道:“自己一身毛还指着别人骂猴子!你骆二爷这么些年不也是看得到吃不到吗?”
骆响言立马露出个奸计得逞的笑容,骄傲无比地宣告:“谁说没吃到?顿顿饱餐!”
那得瑟的嘴脸,恨不能举着喇叭吼得人尽皆知!
韩左左倒是没想到这俩人突然有了夫妻之实,面上不动声色地说:“不过如此……我们可是比你早了很多年呐!”
骆响言鄙视地看着她:“早了那么多年也没能进门……别回头孩子都生出来了,还入不了周家族谱!”
韩左左刚想反驳,却猛然脸色大变,眼中满是不敢置信的恐慌,看得骆响言也不由担忧起来。
“喂,韩大波你别吓我啊,哪儿那么大气性儿?不就说了你两句,至于气得脸都白了吗!”
韩左左闭了闭眼,咬牙切齿地挤出两个字:“贱、人!”
骆响言被骂得一头雾水,刚想开口,韩左左却看也不看他,干脆地转身离开。
难怪当初郎熙支支吾吾不肯坦白!
难怪这些日子她觉得自己很不对劲儿!
感情在资本主义帝国待了那么多年就学会了这种贱招!
韩左左黑着脸开车去了最近的医院,挂号、排队、缴费、检查,然后戴着厚底眼镜的医生瞄了眼报告单,坚定地开口道:“胎儿已经有六周了,这段时间的疲惫、嗜睡、胃口不好都是怀孕前期的反应,问题不大,不过因为你这段时间休息不够,饮食不规律,所以反应较为明显!”
医生一边写病历一边嘱咐她各项注意,估计是看她的脸色实在难看,皱着眉问了一句:“这胎你要不要?”
韩左左吓了一跳,脱口而出:“当然要!”
那医生估计见多了这种意外怀孕的情况,点点头淡定地说:“既然决定生下来,就要对孩子对自己负责!从现在开始,你要注意保持良好的生活习惯,要有充足的睡眠,按时过来复诊,头三个月尤其要小心,忌房事……其他的医嘱都写在病历上了!”
韩左左道谢,然后恍恍惚惚地去楼下药房拿药。
坐在外面候诊区的椅子上发了半天呆,韩左左对着彩超单反反复复地看,实在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就这么怀孕了!
要不是今天骆响言无意中提到一句“孩子”,她还想不到呢!
原本以为是这段时间太过忙碌,压力大,才会食欲不振,疲劳嗜睡,没想到居然是怀孕!
韩左左一想到这是郎熙算计出来的,就恨不能掐死他!
她不是不愿意生孩子,这是郎熙和她的结晶,她怎么可能不喜欢?
可是……这个孩子来得实在太突然!她的工作室刚刚成立,周家的问题还没有解决……未婚先孕,这让她怎么跟妈妈交代?
郎熙那个贱人,真不愧是资本国家长大的啊,丝毫没有天朝传统的宽厚品质!算算怀孕时间,居然从一开始就下好个套儿,他以为丢了个球儿给她,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了吗!
韩左左一个人怒火中烧地腹诽了半天,许久才无奈地叹了口气。
事已至此,只有去主动面对!
不管怎么样,她都不能让肚子里的孩子,还没出世就背负上不好的名声。
韩左左没有冲回去找郎熙算账,而是开着车去了郊外。
自从郎熙离开,韩左左再也没有回过周家。
不管韩琬多么伤心担忧,一遍遍打电话给她旁敲侧击,她都始终无法说服自己回来这里。
时隔几年,周家大宅依然如故,雕花铁门半敞着,院子里那架吊椅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