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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山野人-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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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面这么盘算着,可她并未立刻动身,两只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某一个方向,隐隐担心那货。不知他怎么样了,若是发现她不见了,会不会寻她?

  她不该有这样的念头,猛地甩了一下脑袋,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离开了山洞。她不知道哪里会有河流,只能乱碰运气,途中看到野果,就摘一堆用T恤兜着,以备不时之需。

  她的运气不错,耗费一个多小时终于寻到了一条大河,河面较广,河水较深,朝着下游平稳而流,只是河的两岸长有一人多高的深草,并不好走。

  此时又累又渴又饿,她将果子倒到地上,挑了几只个头大的拿到河水里面清洗,随后坐在河边吃了起来。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果子,外形略似苹果,但比苹果小一点,无核,汁多香甜。几只果子进了肚里,既解了口渴,也解了饥饿,她又坐了一会,才起身准备离开。

  她捡起地上的果子,忽然感觉到身后不对劲,猛地扭头一看,怔住!

  “哈哈……小骚娘们,老子总算找到你了。”之前那野人就跟怪兽似的从草丛里面踏了出来。

  娘的,怎么走到哪里都能被他找到?真是阴魂不散啊。

  夏恬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朝他连丢两只果子,转身就跑。那野人吃过一次大亏,早有防备,用手挥开砸过来的果子,不慌不忙地追了上去。

  夏恬边跑,边将剩下的果子往那野人身上砸,因为乱砸,一次也没有砸中,只能拼命地四处乱窜,倒令那野人一时也抓不到她。

  那野人没有想到看似弱不禁风的一个小娘们,这么能跑,滑溜地就跟泥鳅似的,四处乱窜,害他这个独眼瞎子撞了几次大树,脑门也出血了。新仇加旧恨,发誓不将那小娘们生吞活剥了,就一头撞死。

  “骚货,你再跑,再跑我就剥你的皮。”那野人放出了狠话,殊不知,她压根就听不懂,还在拼命地逃窜。一恼之下,他弯腰捡起一根木棍,瞄准她的后背,甩了出去。

  后背一痛,夏恬朝前面摔了一跤。因有厚草垫在下面,这一跤摔的倒不轻,还能立马爬起来,只是耽搁了一下,拉近了她与那野人的距离,眼看他的魔爪伸了过来,她如法炮制,捡起两根树棍,一连砸向他的下*身,竟也砸中了他的膝盖,他被绊了一下,抱住膝盖在原地转了两圈,一下子又与她拉开了一段距离。

  就算夏恬再能跑,可力气总有使完的时候,加上男女在体力上的悬殊,被捉到是迟早的事情。不能再跑下去了,得另想办法才行。

  可是情况这么紧急,她一时也想不出别的办法,只能拼命地奔跑。

  那野人又追上来了,与她的距离越拉越近,而她的力气几乎耗尽,跑得越来越慢,最终被伸过来的魔爪按倒了。

  “臭娘们,你再跑呀,再跑给我看看。”那野人说的咬牙切齿,面目狰狞。

  夏恬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大口大口地呼吸,一动不动。那野人粗*暴地翻过她的身体,拍拍她的脸蛋,笑得异常邪恶。

  这娘们的皮肤真嫩呀,就跟水做的一样,那只大毛手滑过她的颈子,一路向下,隔着T恤捏住一只胖兔子,把玩起来。

  他的手劲很大,又很粗*鲁,夏恬疼的皱起双眉,暗暗拔出腰间的匕首,伺机而动。

  作者有话要说:55555,这么卡,完成不了两更了

  21、深山野人(二十一)

  那野人已经不满足用手把玩了,毛手移到T恤的下摆,猛地推了上去,不想里面还有一件衣服,只那衣服也太碍眼了,哪里不好遮,偏偏就遮住了那两只美丽的胖兔子。虽然不能立刻直观那片美丽的风景,却也觉得这种半遮半露的效果更能充满诱*惑,引人遐思,他舔舔嘴唇,双手用力挤着两只胖兔子,鼻端凑上去,着迷地深嗅起来。

  机会来了,夏恬握紧匕首,对准野人的一侧颈窝,用足了力气刺了进去。那里人的身形一顿,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同一处,又被用力刺了一下。

  夏恬一口气刺了他两下,乘他还未反应过来,抬脚就踢他的跨*下,连踢两脚,随后身体向右一滚,跳了起来。

  她的动作连贯,一气呵成,力挽狂澜!那野人接连遭到暗算,已是身负重伤,可他自幼打杀惯了,身体又壮,不容易倒下。他揉了揉连中两脚的命根子,待疼痛过了,直起身子,一边捂住颈侧,一边抓她,且发狠地想:一旦被我抓到,你就死定了。

  夏恬深知跑不了多远,不停捡起小石头朝他丢过去,并用肢体语言恐吓他再敢朝前一步,就与他同归于尽。那野人宛若未闻,笑得面目狰狞,狠狠地抹了一把颈子上的鲜血,伸出血手朝她抓了过来。

  他的颈子破了一个大洞,又流了那么多的血,只要跟他拖下去,他一定会因失血过多而变得异常虚弱,再到那时,局面扭转,就削断他的双手,一洗方才所受的耻辱。

  那货从地上捡起一根长棍,往地上敲了敲,在她惊愕的表情下,猛地抽向她的小腿。他出手很快,用力又猛,夏恬根本就闪避不及,双腿一弯,就跪了下去。这一棍子挨的狠,她痛的龇牙咧嘴,快没了呼吸。

  那野人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用棍子敲了敲她的脑袋,面色一变,抬起大脚狠狠地踩住她的后背,用力碾了几下:“贱*货,骚B,跑啊,你给老子再跑啊,我呸!”

  夏恬痛到快没了呼吸,宛若死鱼一样,任他踢打辱骂,没有力气还击。咔嚓一声,手骨被他扭断,匕首随即落地。他弯腰捡起匕首,贴住她的脸蛋,一路向下,挑去了她的T恤、胸*罩、长裤及短裤。

  她身无遮物,宛若初生的婴儿任他俯首打量。她羞辱至极,暗暗咬牙,若不亲手将他宰掉,誓不为人!

  毫无疑问,眼前的身体是极其美丽的,怕又出现什么幺蛾子,他收回眼神,伸手抓住跨*下的丑

  物,跪到她的腿*间,正要抬起她的双腿逞凶,一阵急速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动作。他扭脸一看,只觉眼前一晃,脑门忽痛,身体飞了出去。

  那野人尚未顺过来一口气,腹部又是一痛,被一只大腿狠狠地踩住,用力碾轧起来。

  “让我来!”

  夏恬已经穿好了衣服,用完好的左手握住匕首,宛若来自地狱里的女修罗,一步步地走近那野人。她伸手推开墨,如法炮制,先将匕首贴到野人的脸上,一路向下,在他胸口划了两刀,继续下移,抵住那丑物,在他“你敢”的眼神下,一刀下去,将那丑物削了。

  那野人立刻爆发出杀猪般的痛嚎,在地上滚来滚去。她的神色不变,示意墨按住他,后者照做,她便将匕首挪至野人的双手腕,毫不犹豫地削断它们,最后,一刀插*进他的心脏,令他当场毙命。

  她终于替自己报仇了,也杀人了,可并没有感到一丝的快*意,相反地,内心很压抑,却沉默着不爆发出来。

  墨拔出匕首,往草上擦掉血迹,重新交到她的手里,背对着她蹲□*子,要她跳上去。

  夏恬默默地跳了上去,脑袋挨到他的肩上,慢慢地闭上眼睛,安心地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心如死灰般地面对接下来要被侵*犯的处境,战神墨就出现了。他披着落日的余辉奔来,形象显得尤为高大,当他一脚踢到那野人的脑门上时,她暗叫痛快。见他又是一脚踩中野人的腹部,她忽然想到什么,倏地跳进来,迅速套上衣服,捡起匕首,咬牙切齿道:“让我来!”

  ……

  夏恬是被痛醒的,睁开眼睛一看,那货正在给她接手骨。见她痛醒,他用眼神示意她忍着点,便用力将她的手骨接了上去,随后涂上一层药草,疼痛立减不少。

  他们已经回到了洞里,天色已黑,洞内也燃上了火把,借助明亮的火光,她看见他的腹部受伤了,背部也有两条深深的伤口,连皮肉都翻出来了,一看就是被利器所为。

  他挖了一大块药草抹到腹部,又挖出一大块药草往背部抹,却不顺手,只能涂到一点。夏恬看不下去了,起身走了过去,伸手挖了好大一块药草,在他背部轻揉地涂抹起来。

  待上好药,那货比划了几下,体贴地要她去洗澡休息,他去烧饭。她有点感动,点点头,就去后山了。站在清凉的泉水下面,她狠狠地搓洗自己的身体,直至满意,才从泉水下面走出来。

  回到洞里时,那货已经烧好了晚饭在等着她。下午吃的野果早就消化掉了,她饿的前胸贴后背,捧起碗,埋头猛吃。她的速度比那货还快,干掉一碗饭菜,又去装了大半碗。要知道,这里使用的海碗比老百姓家里用的小碗大两三倍,算起来,她一顿能吃四五碗饭,真的是大胃王啊。

  吃过饭,夏恬主动洗碗,那货就去后山洗澡,待他回来时,她已经洗好锅碗,擦好了石桌,背对洞口而坐,望向远处的黑压压的群山,正发着呆。

  他一反常态地走了过去,在她身边坐下。她扭脸看了他一眼,见他身上涂的药草快要掉光了,就跑进洞里端来未用完的药草,挖出一大块,仔细往他身上涂抹起来。

  当她的手指触到他的腹部时,他的身体僵住,眸子就跟天上的星星一样亮晶晶地望着她。她从未像此刻一样对他温柔过,忍不住想要靠近她,抚摸她,亲吻她,脑子里面出现她光着身*体,差一点就被侵*犯的一幕时,他是多么憎恨那个野人,不仅想将那个家伙碎尸万段,还要灭他全家。

  他要变得更强大,成为王者,好好地保护她,绝不让此类事情再次发生。

  夏恬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给他上好了药,搓了几下手指头,就抬头看了一眼头顶上方的星星,起身端起药罐子回洞里了。

  她洗了双手,爬到了床上。过了一会,那货也进来了,从她床边经过时,停了一下,后又快步过去,躺到了床上。她在床上辗转难测,而他亦是,最后,他爬起来,走出了山洞。

  她起身跟了出去,看见洁白的月光下,他在做仰卧起坐。他腹部的伤口未好,不能做这么激烈的运动,她便走过去,一脚跨过他的身体,阻止了他的动作。

  洁白的月光仿佛在她脸上罩了一层朦胧的面纱,她宛若高高在上的女神,俯首朝他比划了几下。他看明白了,心头趟过一股暖流,见她要收脚离开,心念一动,匆忙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拉,她便跌到了他的身上。

  面对突然而至的变故,夏恬一时懵了,尚未有所反应,又是一阵天旋地转,换成她在下,他在上,他捧住她的脑袋,在她张嘴吐出呼吸时,狠狠地亲了上去。

  他根本就不会接吻,只会在她唇上乱咬、乱啃,他也不懂得如何与她的舌头纠*缠,只会用牙齿碾磨,她疼的皱起双眉,却是破天荒地没有推开他。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中邪了,竟然伸出舌尖引导他,并示范了好几遍,待他终于找到一点窍门,准备现学现用时,她的理智骤然回归,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蠢事后,抬手就朝他脸上甩了两巴掌,并用力推开他,慌忙跑进洞里了。

  夏恬爬到床上后,懊恼地捶了几下床板,不停地在心里问自己:我是中邪了么?怎么就没有推开他?我该是多么讨厌他啊,怎么被吻时竟然一点也不觉得反感?我一定是在这深山野林里呆久了,所以才把脑子呆坏了。对,一定是这样的……

  她在胡思乱想中睡了过去,早起时,发现自己是趴着睡的,四肢大开,极为不雅。她来到洞外,看见那货正在生火烧饭,而那货也看见她了,二人的神色皆有尴尬,迅速别过脸,各做各的事情。

  早饭煮的是红薯稀饭,不浓不稀,刚刚好。避免尴尬,二人各占东西两方位置,背对背,默默喝着碗里的稀饭。夏恬去盛第二碗稀饭时,那货放下碗,准备下山去了。见此,夏恬丢掉尴尬,走过去伸手比划了几下,他看明白了,便摇头表示今天依然捕猎,至于大米和盐么,改天再弄,一定不会让她饿着。

  夏恬才不是担心会饿到,而是想跟过去熟悉一下地形,了解村庄大致上的方位。得知他今天不会作案,她就没有要求下山,待他走后,她不急不慢地喝完剩下的红薯稀饭,洗好锅碗,便带上匕首去后山了。

  她从那些百年老树上面,割下许多块树皮回来,放到太阳底下晒干后抱回洞里,挑出十块出来写上字,再将没有写字的树皮堆到床下,小功告成。

  她见洞里还有两块石头没有写上字,就在其中一块石头上面这样写道:昨天发生的事情真是惊险万分,关键时刻是那货出现救了我……昨天晚上我中邪了,犯罪了,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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