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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着好玩,她又吹了两口,只还来不及挪开,他忽然转过脸,脖子往上一伸,咬住了她的嘴唇,舌尖用力顶开她的牙齿,卷住她的小舌,沉醉地吸*吮起来。
一个坐着,一个站着,一个嘴唇在下,一个嘴唇在上,这样的吻法令夏恬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双手一搭,勾住他的脖子,闭目回吻。两条舌头抵死缠*弄了许久,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才停下。
夏恬已经晕头转向了,身*子软软地倒进他怀里,下一秒,就被打横抱了起来,直到床上被那货压住,她当头一盆冷水浇得那货透心凉。
“不要。”她红着脸,扭扭捏捏将他推了下去,生怕她又会以死要挟,那货不敢造次,只好忍着一肚子的欲*火,滚去冲凉水澡了。待他冲过澡过来,忽然见她眉眼含俏,千娇百媚,那刚刚灭下去的火又“腾”地上来了,他忽忙撇开脸,又滚出去了。
如此滚了七八次,那货也是烦了,大公鸡再次起立时,头脑一热,不顾一切地抓住她的小手包住它,怕她会抽*开,便按住她的手,腰臀一收,上下摆动起来。
就连林东也没有享受过的特别待遇,竟然被这货捷足先登了,夏恬该是恼的,竟然恼不起来,双手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摆动而摆动,好似得到了鼓舞,那货抬手按住她的肩膀,低头吻住她的唇,腰臀摆动的更加欢快了,在最后一阵急速抽*动下,他深深地咬住她的舌头,释放了。
望着满手的豆腐花,夏恬真是哭笑不得,嫌弃地往他身上抹了抹,才抹掉,可手上的黏糊度依旧不减,去净了手才回到床上。那货去冲澡了,回来后一身清爽,躺到床上没多会就睡着了。夏恬翻了个身,在他臂弯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很快也进入了梦乡。
天亮时,那货抱住她的脑袋就是一个热烈的早安吻,随后神清气爽地起床烧饭去了。饭间,夏恬乘机要求他继续识汉字,不然,像昨晚那样的福利,绝对不会再有了。
那货生怕被断了甜头,不敢不从,自此,重*操汉字认真识了起来,夏恬也不让他学多,一天两个生字,一句日常对话,为了甜头,他是不断地、加倍地、努力地识汉字,只要是她交待的任务,他会第一时间完成,大半个月下来,成绩突飞猛进。
这天,夏老师给墨学生考试了,结果出来,令她非常满意,便忍不住拍拍他的脑袋,笑道:“继续加油!”他明白这句话,颇为郑重地点点头——为了大公鸡,老子豁出去了。
时间飞梭疾驰,转眼又是半个多月过去了,秋去冬来,那货怕夏恬冷,又去偷了两件冬衣回来,她就薅了一些羊毛缝在冬衣上御寒。眼见大姨妈又快造访,吃过午饭,便拿起割掉不用的裤腿缝了几只卫生带,又用剩下的布料给自己做了两双羊毛袜子,难就难在少了一双过冬穿的鞋子。
她不会为了一双鞋子就让那货冒险去偷,之前的两件冬衣也是那货在她不知情下偷来的,而今,就更不会让他干了。
见桶里没有水了,她便提着空桶去了后山,想到还有一米多长的绳子没有搓完,就放下桶,走到那棵百年老树下,掏出绳子继续搓了起来,不到半小时就搓好了,她粗略地量了一下总绳长,大约有五十多米长。这项耗时耗力的大工程,在她不懈地坚持下,终于完工了。
只是千辛万苦地搓了这么长的绳子,竟然发现无半点用处。若是她想下山的话,那货就可以带她下去,何必要借助绳子呢。一来,也不知道这绳子到底结不结实,二来,她也没有那个本事及胆子从几十米的高空往下爬,她有恐高症,光是往下面看一眼,就头晕眼花,双腿打颤。像这么危险而又能夺人性命之事,她是绝对不敢尝试的。
兴许绳子还会有别的用处呢,便又将它藏到了树下。
夏恬走到泉水下,净了手装满一桶水就回去了。只才放下水桶,就
来了两个野人,分别是一矮一胖,长得就跟动物园里的猩猩似的。夏恬以为他们是来找那货的,就朝他们比划了几下,示意那货不在。只见那两个野人不怀好意地相视一笑,慢吞吞地朝她走了过来。
夏恬一怔,暗想坏了,他们这是乘那货不在前来找茬的。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明天不更,所以今天双更。。。这是第一更。。。
深山野人(三十一)
那货不是保证过,再也没有人敢来欺负她么。现在又是怎么回事?难道又是他在外面杀了人,仇家找上门来寻仇了?
夏恬已经有过一次恐怖经历,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了,这一次,不论那两人的目的何在,誓死也不要他们轻薄自己。她提起脚边的水桶,用力朝那两人泼了过去,而后又将空桶砸向他们,转身就朝后山跑。
后山她已经来过无数次了,相对来说要比那两个野人熟悉一些,或许能够借助这项优势撑到那货回来,就胜利了。
夏恬一口气跑到后山,见那两个野人还未追上来,迅速闪进树林里,她记得北边的茎子菜旁有一个大坑,坑上爬满的藤条及青草,人躲在里面极难被发现。
相对来说,北边的山路也比较难走,那两个野人定会认为像她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不会选择这样的路逃跑,所以说,北边还是较为安全的。她在后山穿梭惯了,没多会就找到了那个大坑,见四下无人,揭开上面的藤条跳了进去,再盖好藤条,安然地躲在下面。
话说那两个野人追到后山就不见那个女人了,后山树高草长,几乎没有什么山路,也不知那女人朝哪个方向跑了,二人商量了一下,决定朝西边追,因为只有西边的山路才更像山路,那女人娇娇弱弱的,定会择好走的路跑。
他二人就朝西边追了过去,不想追了大半个时辰,一无所获,再往前面追,就没有路了,才知是判断失误,忙又按照原路返回。经商量,二人决定分头寻找,一个朝北,一个朝南,不抓到那个女人,实在没有办法跟领袖交差。
夏恬算算时辰,那货也该快回来了,而那两个野人正如她猜测的一样,并没有追到北边来,所以暂时她还是安全的。
如此又躲了大半个时辰,正以为那两个野人找不到她而离开时,只听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疾奔而来。那脚步声格外沉重,就像大象的脚一样踩在地上发出一种沉闷声,她听得出这绝对不是那货的脚步声。
心里一阵紧张,就连呼吸也显得格外小心,不停祈祷那脚步声早点过去,可事情的发展总是不按照心里期盼的那样来,只听那脚步声近到她的位置时,突然停住了,而她的心跳也在这时停摆一下。
只听上面的青草及藤条被人扒了两下,随后有一只粗壮的手臂伸了下来,摸摸下面还是藤条,大约是想下面不会藏人,就把手臂缩了回去。
见此,夏恬的心脏重又工作,暗暗擦了一下手心里的汗,不料,头顶一亮,她反射性地抬手挡住眼睛,暗叫一声完了。
“老七,这个女人在这里。”不等说完,那矮子已从坑下将夏恬拧了出来。
闻声,胖子老七飞奔而至,见了夏恬,不由得喜逐颜开,拍拍矮子的肩膀:“她藏到这里也能被你找出来,还是你厉害。时间不早了,我们快点把这个女人带走,一旦撞上墨,就完了。”后者十分赞同他的话,弯腰将夏恬扛到了肩膀上,迅速撤离。
也该夏恬走运,他们刚出后山,就撞上提前回来的墨了。墨见他们抓了夏恬,瞳孔猛地收紧,拳头捏的咯吱作响。
谁都知道墨的狠辣,这二人紧张地吞了吞口水,相互使个眼色,急忙放下夏恬,转身就跑。那货本想追上去,又怕这是他们使用的调虎离山计,便决定寸步不离夏恬。
直到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夏恬才真正回过神。这是真的脱险了,回想刚才,真是后怕极了,忙拉着那货连说带比划:“你认识他们吗?为何要抓我?”
那货还真答不上来,他没有见过那两个同类,印象中更没有与他们打杀过,为何会突然跑到他的地盘上来抓人?此事他一定要弄个明白,并给夏恬一个交待。作为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还算是男人么。
见他沉默,想必也不是很清楚,夏恬就没有再追问下去,便也打定了主意,从此那货到哪,她就跟到哪,绝不落单。
以防万一,那货于当天晚上就给夏恬作了一支弓箭,不轻不重,短小精悍,箭头个个尖锐,是防身的好帮手。有了弓箭与匕首傍身,夏恬觉得心宽不少,不停地加紧练习使用,以图快、精、准!若再有邪恶之徒来犯,定叫他有来无回。
她要让那些蠢货知道,夏恬绝对不是一个好惹的。
是夜,夏恬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得有了这两样防身的武器还是不够,最好能弄点毒药也随身带着就好了。那货在想心事也没有睡着,她就拿胳膊碰碰他,待他扭头看过来,半说半比划:“你可识得毒物?”
“嗯,识得。”忽然想到她要干什么,他的眼睛一亮,异常兴*奋,半说半比划:“明天,我带你去弄。”
夏恬猛点头,这货真是与她心灵相通啊!
第二天,他们吃过了早饭就去后山了。据那货说,后山长了许多毒草毒花什么的,搞到一些磨成粉状,携带方便,易隐藏,遇到危险即可拿出来使用。
真没有想到,他也懂得一些基本的用毒之法啊。夏恬是一个也不识得那些个毒花毒草,反正他采什么她就跟着采什么,总会没错。大约装了有半竹筐,他们觉得够了就回去了。
制作毒粉的工作就交给那货了,她只负责使用现成的就好。
为了搞清昨天的事,他必须要下山一趟,可也不放心将夏恬单独留下来,就让她一同去。夏恬早就打定了主意寸步不离地跟随他,扫完了地,又给雪狐母子送去两块鲜肉,便同他下山了。
不料刚到崖下,就见那两个野人正在山下转悠,他们看见墨,一溜烟跑掉了。墨是绝对不会扔下夏恬去追的,就带她去了西山,将她托付与一名年纪稍长的女野人,要她安心等他回来。
那女野人的长相凶恶,块头很大,看起来力气不小,却对墨很客气,并对墨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会护夏恬安全。墨放心地走了,夏恬就坐在女野人的洞里看她干活。这里的女野人就跟男人差不多,除了雌*雄有别外,男人会的她们都会,且比男人做的还好。
天气干燥,女野人怕夏恬口渴,就去给她端了一碗开水。夏恬真的有点渴了,冲女野人表达了谢意,接过来吹凉咕嘟咕嘟喝光,末了,拿手背擦了一下嘴巴。
时间就在等待中悄悄地流逝,转眼日头就偏西了,可那货还没有回来,夏恬等的有点心神不定,不免怀疑是不是出事了。那货可是她目前唯一的靠山啊,千万不能有事。
她坐不住了,起身走到洞口朝外张望,没有看见想看见的人,倒是看见一个黑黑的小姑娘飞快地跑了过来,到了洞口,跟女野人叽里咕噜说了两句话,就回去了。看来是传话的。
女野人放下手里的活,要夏恬好好在洞里呆着,她去去就回。夏恬不可能不让她走啊,只好点点头。女野人走后,她的右眼皮突然猛跳几下,心神极为不宁,小心起见,她躲到了床底下。
俗话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厄运降头,即使躲到了床底下,照样被拧出来。
深山野人(三十二)
话说,女野人被领袖叫去问了几句话,回来后就不见夏恬了,里里外外遍寻几遍也不见其踪迹,一拍大腿,暗叫“坏了”,片刻也不敢耽搁下去,急奔山下去找墨了。
半路上迎到墨,就将夏恬失踪的消息告之,后者闻言面色即变,二话不说奔回女野人的山洞里,想探得一些线索。经仔细观察,并无半点痕迹可查,可见对手十分小心谨慎,比想象中的还要难对付,夏恬落到他们手里,后果实在不敢想象。
“都是我该死,领袖将我叫过去问话时,我应该带上夏的,都怪我……”
墨倏地打断她:“这事不能怪你,我也有责任。”是他太过自信了,才会让对手有机可乘,就算掘地三尺,也要将夏恬找出来。
花香、鸟叫、虫鸣……夏恬的眼皮子动了动,在一片鸟语花香中苏醒了。眼前的景色,简直就是人间仙境啊,比那诸多诗句里描述的还要美上几分,只是,她为何会在这里?
迟钝了几秒钟,记忆回归,令她想起了昏迷前发生的一切,赶紧看看身上的衣服,见都完好地穿在身上,顿时舒口气。她真是流年不利啊,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