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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红薯煮好时,那货也回来了。
他将带回来的野山鸡、野山椒往地上一丢,就走过来揭开锅盖捞起三个红薯吃了起来。夏恬已经见识过这货的小气,忙捞起最后一个小红薯捧在手里,放在嘴边吹了吹,两三下就吞进了肚子里。
吃完了早饭,那货就让她处理野山鸡,夏恬从小都大都没有杀过生,觉得事情很难办,死活也不肯做,那货看出了她的胆怯,朝她“呷呷”两声以示不满,随后掐住那只鸡的脖子,向右一拧,只听“咔嚓”一声,那野鸡连挣扎扑腾的机会都没有,脖子便就断了。
夏恬的心肝儿一颤,下意识地就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心想,倘若哪天惹恼了他,她的下场会不会也跟这只鸡一样!
那货朝她“呷”了一声,就将断了气的野鸡扔到了她脚边,那野鸡的脖子还在流着血,鲜红鲜红的,夏恬忙去拿来一只海碗接住鸡血,待鸡血流完了,便将这碗鸡血拿到锅里放着,这才伸手朝那货比划了几下。
那货看明白了她的比划,就带着她绕到山后,只听那里有水流声,再往水声走近了些,便见一股清澈的泉水从山顶上奔流而下,水下放了一个大石缸,缸里满满的都是水,石缸旁边还放了一个小竹桶,桶里还有一个小水瓢,用水的时候十分方便。
夏恬提了一桶水回到洞前,将锅里的鸡血端出来,再往锅里倒了半桶水,便生火烧了起来。柴火旺,没多会水就滚开了,她就找来一只破盆子将野鸡丢进去,再拿开水一烫,那鸡毛便好拔了。
拔完了鸡毛,夏恬又犯头疼了,没有刀,该怎么将鸡开膛破肚呢?
于是她又找到那货,朝他比划了几下,那货就朝着一块石头下面指了指,她就在那里找到了一把匕首,且是一把生了铁锈的匕首,不晓得是否锋利!
不想,那匕首虽然其貌不扬,却是极锋利的,夏恬忽然就有了这么一个私心,倘若能得了这把匕首防身,她的人生安全也就多了一层防护。
夏恬将开膛破肚的鸡拿到泉水下清洗干净,又用匕首将鸡切块,再倒进开水锅里滚一滚去除血水,再盛起来装进碗里,待锅里的水烧干后,将鸡油丢进去榨油,再把鸡倒进去翻炒,炒的差不多时,加水进去煮开,最后用小火焖上二十钟即可。
夏恬又在洞里找到了半瓶盐,从那瓶身及盐的色泽看,那盐也是那货偷来的,丢在洞里像是被遗弃很久了。
在这深山野林里盐很精贵,夏恬舍不得用,只往锅里撒了一点进去。
现在离中饭时间尚早,她将柴火熄掉就进洞里休息了,无事可做的她开始想家、想父母、想林东,想着想着,便泣不成声!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补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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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深山野人(六)
夏恬已经有两天没洗澡了,闻着身上都有股怪味道,虽说那货现在不在,可万一要是回来了呢?保险起见,她决定忍到晚上再洗。
再看小腿上的伤口已经结疤了,可以不用再绑着T恤衫了,她就将T恤拿到泉水下清洗,因为没有肥皂的关系,那上面的血迹根本就搓不掉,还好T恤衫不是白色而是灰色的,不然肯定难看死了。
因为石块上的温度比较高,她就将洗好的T恤搭到石块上晾晒,没多会,T恤就干了,她就把T恤套到身上,感觉踏实多了。
她回到洞里时,只见那货已经回来了,她就出去把烧好的鸡从锅里盛出来,将洗好的米倒进锅里,又添了一碗水,便生火烧了起来。用柴火烧饭就是方便,不需要人时刻坐在旁边看着,偶尔来看一眼即可,等到米饭煮开时,再换小火蒸上几分钟,香喷喷的白米饭就熟了。
煮了这么香的饭菜,一定要多吃点。她给自己盛了满满的一大碗,又给那货装了一大碗,便端进洞里了。
那货从她一进洞,眼睛就没有离开过她手里的米饭,直到她从海碗里夹了一块鸡腿,那货终于忍不住了,指着她的碗“呷呷”几声,好像是说:“你能吃得了这么多?”
夏恬不慌不忙地又从海碗里夹了两块鸡翅、一个鸡胗,便伸手拍拍肚子,表示她很饿。
那货一副深受打击样,往她碗里倒了点鸡汤,就将一碗鸡端走了。
夏恬也不在意,很快就将一大碗饭吃光了,她还想再盛一些米饭时,发现那锅里的米饭竟然全都不见了,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肯定是那货把饭藏起来了。
藏就藏吧,反正她也差不多饱了。
做完清洁工作就没事可干了,夏恬就到后山查探可有下山的路,只见这山连着那山,山脉起伏、连绵不断,她绕山走了很长一段路,始终都没有看见下山的路,她怕在山里走失了,便不敢再往前走了,就顺着原路回到了泉水下。
山上树大好乘凉,她靠着一棵百年老树反复思考着下山的办法,就在刚才寻路时,她就有发现山上长了许多藤条,如果能将这些藤条割下来搓成一条粗*大结实的绳子,她就可以借助绳子逃下山。
只是那货现在对她很防备,一切行事都需谨慎进行才行。
夏恬怕那货起疑,不敢在后山逗留太久,就回到洞里了,那货原本躺在“竹窝”上闭着眼
睛休息,就在她进洞的同一时间几乎立刻睁开了眼睛,黑幽幽地望着她,仿佛说:“你去哪了?”
夏恬装作什么都不明白,就近洞口坐了下来,眼睛一闭,直接将他忽视掉。
她一直都在琢磨下山的事,并不知道自己的眉头一会打结、一会舒展的,等意识到有人蹲到她面前时,骤然睁开了眼睛。
她明明就没有听到脚步声啊,可这货是怎么过来的?难道是飘的?
夏恬稳住心神,挪起屁*股就要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不想,一只大手忽然贴住她的屁*股,用力一掐,又将她拽了回去。
娘的,他就不能斯文点!
夏恬在心里痛骂一声,面色当下就变了,悄悄地伸手摸向腰间的匕首,准备他在对她不利时,就给他一刀。
说起来那匕首还是她乘他不注意偷偷放在身上的,没想到这么快就能派上用场了,简直有点出人意料。
夏恬握紧了匕首,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瞪着他,只见他眉头皱的极深,忽然就朝她伸出了一只手。夏恬以为他要对她不利,忙拔匕首就要刺他,不想,他的手竟然停住了,随后朝她“呷呷”了两声,起身就走了。
夏恬拍拍“砰砰”直跳的胸口,便将匕首藏回身上,起身朝洞外一看,那货已经不见了。
他肯定又下山了,乘他不在,她就钻进小洞里偷了一点食物藏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还是像今早一样,她在离开小洞时便将洞口恢复到原貌,这样,他就很难发现有人进来过。
山上的时间特别难打发,夏恬就想到记笔记来打发时间,可她并没有纸和笔,想来想去,便把目光投到了那些石块上,她想,也许有一天,这里要是被外面的人探索到,留在这些石块上面的笔迹,便是记录她在这里生活过的最好的证明,甚至,对证实野人的存在也有一定的帮助。
她知道此事实施起来会有一定的难度,但总有办法的。俗话说的好,山上都是宝,多去山里转悠几次,总能有新发现。
此刻离天黑尚早,又无事可做,夏恬就想去山里探索一番,可一想到腿伤没好,实在不易走太多的路,便就放弃了。还是等过两天再说吧。
夏恬实在是无聊透了,就去拿了一把大扫帚将洞里洞外又扫了一遍,洞外的石台也擦了一遍,锅底的黑灰也清除了一遍……忙完时,日头就
快下山了,她又忙去煮饭,这才发现放在洞里的食物已经不见了。
看来有了前车之鉴,那货是不打算再让她煮饭了。
夏恬很郁闷,就坐到崖边极目远眺,没多会就看见崖下出现了一个极速奔跑的身影,那身影向上一跃,攀住一块凸起的崖壁,便手脚利落地爬了上来。
夏恬将脸撇了过去,装作没有看见他,只听脚步声渐渐地走近,她才装模作样地把脸又撇回来,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那货见她坐在崖边不甚安全,伸手一捞,就将她提起来扔进了洞里。夏恬揉了揉摔疼的屁*股,愤恨地想把他暴打一顿。
那货不理会她眼里的愤恨,转身就去煮饭了。
晚饭很简单,就是中午的剩饭剩菜,只是鸡块里多出了十来片野山椒而已。
那野山椒超级的辣,夏恬的嘴巴都被辣麻了,可再看那货从同头尾连眉毛都没动过一下,不仅如此,他连辣椒子都能吃下去。夏恬真是服了他了,赶紧跑出去喝了几口凉水漱口,待嘴巴不是那么辣时,她是再也不愿意去夹菜了,只吃着碗里的白米饭。
见她只吃白米饭,他的嘴角微微地勾动了一下,不巧的是,正被夏恬撞见了。
她顿时悟了,原来这都是他的阴谋啊!
吃完了晚饭,照例是夏恬洗碗,她不想和那货呆在一起,就洗的特别漫,这一洗就洗了半个小时,忙完时她也没有马上就进洞里,而是拣了一块石头坐到上面夜观星空。
那货见她坐在外面不进去,就去后山了,没多会他便赤*裸着身体、湿漉漉地回来了,一看就是刚刚洗过澡。
夏恬顿时就觉得身上粘糊糊的、痒痒的,便再也坐不住了,忙向后山走去。此刻明月当空,那奔流而下的泉水就好似一条蜿蜒的银蛇,大气、柔美。
夏恬往身后看了几眼,见那货并没有偷偷地跟过来,便放心地脱掉衣服,赤*裸着身体站到了泉水下。她用最快的速度洗完,套回衣服后又简单地洗了个头,这才不紧不慢地离开后山。
她回去时那货并没有睡下,只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便撅着光溜溜的屁*股继续在那摆弄着数十根竹子。
不巧的是,他的屁*股正对着夏恬,跨*下那两颗硕大的鸟蛋就这么生猛地垂在那里,中间还伸出了一只粗长的鸟头……
夏恬的脸一红,
急忙就把眼睛撇开了。
看来,她又有了一项新任务——改变那货随时随地喜欢光着屁*股的习惯!
以为他今晚又让她睡到外面去,夏恬就来到洞外,躲到了一块能够挡风的大石头下,心想,等他睡着了,她再钻进小洞里。不想等了很久,那货竟然还没有睡下,在洞里敲敲打打着,弄出了好大的动静。又过了一会,敲打声停止,那货走出了山洞,在石头下面找到她,就将她提进洞里了。
洞里又多了一张“竹窝”,而且是刚刚做好的,夏恬就被他粗*鲁地扔到了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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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深山野人(七)
新做出来的“竹窝”好是好,可就是上面铺的稻草有点扎人,搞得她的皮肤又痛又痒。
夏恬用手这里抓抓、那里挠挠,简直就快郁闷死了。再看那货睡得跟猪一样,心情就更加暴躁了,当下就起身来到了洞外。
洞外凉爽的空气能够令她的心情平复一些,她靠着一块大石头坐了下来,只觉远离了那个“竹窝”,身上也不那么疼痒难受了。折腾了一个晚上,睡意来袭,她靠着大石头就睡了过去。
直到野鸡报拂晓,她骤然清醒,才发现自己竟然就在露天之下睡了一夜。摸摸身上的衣服,竟然有股潮湿感,她急忙站起来,只觉头晕目眩,两腿发软,像是生病的症状。
她的体质一向好,很少会有感冒发烧什么的,这次突然生病,定是她昨夜不小心睡在露天之下,被露水打到才引起的。
她拖着虚弱的身体走进洞内,倒在“竹窝”上就不想起来,随后四肢变得异常冰冷,头痛的也要死。她将自己卷成了一个虾米状,开始说起了胡话。
她也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些什么,只是模糊中感觉到有人不耐烦地拿东西堵住了她的嘴巴,最后,她只能听见自己哼哼唧唧的声音。
昏天昏地地睡了半天,她被人拖起来灌了一碗黑糊糊的汤药,真是苦死了。过了没多久,那碗汤药起了作用,她不停地出汗,感觉就像蒸过桑拿似的爽。
她的体质好,又加上那碗汤药的效果,当天下午就能下地了。那货给她端来半碗米饭,上面铺了几片绿叶菜,只是她刚刚生完病,并没有什么胃口,便没有去动那半碗饭菜。
她觉得口喝,就去生火烧了半锅开水。只因这里没有开水瓶,不能将水保温,所以她每天都要烧几次开水,很不方便。
喝了两大碗白开水后,夏恬又出了一身的热汗,加上之前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