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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算是弄懂,为什么他说她中午吃饭的样子是他最喜欢的。丫的,根本就是想得这档子事。
虽然不是没有做过,但是真的太大了!她都根本就没有办法全部含进去,仅仅只能含住那前面的小半圆头,而后,无论她多努力地想将嘴张到嘴大都含不进去。
她的下颚好痛,觉得脸上的肌肉快要撕裂一般,可是无论她如何做,她都没有办法全部吞进口中。
看她连眼泪都出来,整张小脸涨得犹如红透的苹果,如果她硬来的话,不憋死才怪,詹中尧道:“就前面……好了……剩下的用手……对,就是这样……嗯……”
她支支吾吾的努力,按照他的教导,用手去握住他的男|性,来回的套|弄着。
看到她的动作和表情,清秀的小脸上忍着被他撑疼了的眼泪,虽然心疼,更多的是满足。
之前她做的时候,不过是勉强自己,为了钱而已。而现在,不同了,她是发自内心的愿意这么做。
光是这一点就足以让詹中尧雀跃。
和心爱的女人服务,在激|情热灼下,他不在控制自己,将热流射|进了她的嘴里。
“咳……”呛住了,白液从嘴边流出来,一片淫}靡。
“吞下去。以宁,我想看你吞下去的样子。”
竟然并不觉得恶心,乖顺的将他的白浊给硬吞了下去,然后怯生生的望着他。
晶莹的黑瞳带着几分无辜,眼泪还闪在眸中,娇柔的低|喘着,那唇边滑下的属于他的东西,让詹中尧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
而之前忍耐然后爆发时候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从心里深处,从灵魂里泛出的满足。
“妖精!”他埋头,捧着她带着眼泪的小脸狠狠的吻了上去,从嘴唇,然后到额头,然后到眼睑,到鼻梁,再到嘴唇,所有的地方,全部都是属于他的,他的!!!
“……我不……行了……”还没有做,可是她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体力了。这一次她努力的想要含得更深,却碍于他的尺寸,没有办法,可她已经竭尽全力了,体力的消耗可想而知。
“今天晚上,好好的陪我,好么?”他边吻着自己,边柔声说道。
“……每天,不都陪你了吗?”双手支撑着身体的力量,她觉得自己现在虚弱的可以。
“我想要你,好好的陪我,好好的,从身体到灵魂的陪我,好不好?嗯?好不好?”感觉到他的热情,她现在已经不想再拒绝她了。
不能总是他在对她好,她也想要对他好。
到底是今天哪里出了问题?昨天还在吵架,早上还在冷战,怎么不过中午吃顿饭,她好像就从内心有了质得改变?
是他为她打的简历,还是他看她吃饭的眼神?还是,那道听途说,要一年后才知道答案的“未婚”?
以宁已经迷乱。
她红着小脸,用力的点了点头:“好。”
☆、088:接受不难
经过那一夜,穆以宁觉得自己的腰恐怕是彻底的报废了。
压根就没有想到詹中尧能玩出那么多花样,一个错误的点头,然后说“好”,直接的后果就是她现在根本起不了床。
柔滑的薄被覆盖了小巧玲珑的身体,早已经被清洗干净的睡在软床上,当太阳缓缓的升起,生理时钟还是让她准时的睁开了眼睛。
枕着健实手臂的男人含笑的盯着她眨巴着眼睛,有些迷糊神志的表情,她应该还没有彻底的清醒过来,只是打着呵欠,看了他一眼,然后又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卷,小嘴嘟囔着什么,他失笑。
一整夜,睡意全无。就这样看着她的睡颜,任由膨胀的柔意暖和了胸间。
之前虽然她不拒绝他,也迎合着他,但是,总觉得欠缺了什么,光是抱着一个身体,哪怕她由情|欲的失控中说出他想听的话,到底有几分真实的呢?天晓得。
而现在,最大的不同,是她在清醒的时候应允了他所有的希望。
笑意更甚,抬起手指拨开因她扭动身子而散落在小脸的黑发,让自己能够更清楚的凝睇她的容颜。
是否……以宁,你已经打开心房的接受我了呢?
答案是肯定的吧?不然以她的性格,道德观过重,容易理性思考,还爱纠结,除非是她自己愿意了,否则,她绝对不会答应他那些过分的要求。
仿佛感觉到了什么,眼睑微动,以宁撑开眼睛,可爱的打着呵欠:“不去上班么?”
“今天陪你。”
“上班吧。不用陪我。”又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她嘀嘀咕咕小声的说,“去吧去吧。”
困意实在让她太难受,小手从被子里伸出来,用力的擦着小脸,好像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不想我陪你啊?”
她闭上眼睛,咕哝着:“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用人陪啊……你在我反而睡不好了……”
见她又睡过去了,詹中尧看了看闹钟,时间的确到了,凝眉沉思,最终还是决定去上班。
起身,穿上衣服,临走前笑看了她一眼,单膝压上了床,在她的额头印上一吻;将室内的光线调暗,这才离开了。
穆以宁一直睡到下午三点才清醒过来,眨巴了两下眼睛,想要撑起身来,才一动,就发现自己身上疼得可以。慢腾腾小心翼翼的扶着腰和打颤的双腿朝着浴室里走去,一看到镜子里自己上半身的痕迹,她登时吃了一惊,有些犹疑的朝着身看了看,她有一种昏迷的冲动。
詹中尧是狼变的。
身上都不说,就连大腿根上也全部是红红紫紫的痕迹。
不由的小脸泛红,昨天晚上自己实在有点大胆。
吞了一口唾液,在马桶上坐下。
大概已经不是大胆了,简直是……
脑海里闪回了那些画面,她已经羞愧到不行了。
那家伙在高考完的那天带她去超市买东西,临走时不是离开了一下吗?当时她还未做多想,可是昨天,他的行动目的终于暴露出来了。
丫的那天竟然是去买……买……那种内衣……
而最不可思议的是自己竟然还在他的要求下,真的穿上了……
不由的伸手拍了拍起烫得惊人的小脸。
脑海里却是当她穿上那种内衣后,詹中尧几乎要将她生吞活剥的激烈眼神。
“……我还是去换了吧?”她转身想要逃跑,却被他大掌一拉,将自己抱到他的腿上,哑声道:“为什么要换?这样美极了。”
又亲又抱,让她意乱情迷时,分开她的两|腿,说道:“以宁,低头。”
她疑惑的低头,亲眼见到他是怎么将手指放进自己的体内:“别……别这样啊……”
“听话,好好的看着。嗯?我想你看着我是怎么爱你的……”咬了她的敏|感的耳垂,她哆哆嗦嗦的在他炙热的目光下,带着怯意看着。
……她的天哪!她怎么可以大胆到那种地步?甚至就在他用手指的玩弄下高|潮了。
他说他要她好好的陪她,她答应了,怎么也不想到好好的陪他的结果就是那样的。
后面,以宁已经不愿意去回想了,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可以放|浪到那种地步啊啊啊!!
手机的铃声不识事务的想起了,以宁撑着发软的腿,回到卧室接了电话:“喂,喂!穆以宁吗?我是陈一佳啊!!我刚才收到通知了,耶,我面试通过了,你呢?你收到了吗?”
以宁咯噔了一下:“我还没收到呢。”
“啊!不是吧?可能他们还在通知吧,你等等啊。”
以宁心里有些着急:“好,他们是打你的手机,还是你家里的电话啊?“
“家里的电话,我手机昨天在地铁上被偷了,忧伤死了。”
“那我先挂了,万一他们打我手机打不通。”
“好勒,要是你收到了给我电话哈,明天我们一起去公司培训啊。”
“嗯。”
以宁挂了电话,有些坐立不安了。陈一佳是在她面前面试的,按理来说,通知了陈一佳以后就应该是自己了啊。而且陈一佳的手机丢了,他们也打了家里的电话,可自己家里的电话好像从来都没有想过。
焦急的阴云覆盖了以宁的心情。
她不时的拿出手机看看是不是没听到,或者拿起固定电话,看看是不是故障了。
可她一直等到六点的下班的时间,也没有接到面试通过的电话。顿时,她消沉了。
陈一佳说的明天就要培训,可是……现在都下班了,她还没接到电话。
以宁拿出手机找出了詹中尧的号码,想要给他拨过去,却在按下通话键的时候犹豫了,没有他,自己就什么都做不到吗?
泄气的软在沙发上,她现在懊恼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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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中尧回来的时候,看到以宁正意志消沉的抱着抱枕坐在沙发上,皱了皱眉,在她身边坐下,将她楼到怀里:“说,谁惹你不高兴了。”
他不问还好,一问她眼泪就上来了:“我面试好像没通过……陈一佳都接到通过的电话了,就我没有……”
她可难受了,抓着他的衣服就将眼泪在衬衫上擦。
詹中尧一愣,跟着闷笑起来:“谁说你没通过?”
“我没接到电话,明天就要培训了……别人现在都下班了……”
“哈哈啊哈。”他忍不住大笑起来,“通过了。怎么可能不通过,我看好的,我的女人能不通过么?”
“通过了?我没接到电话啊!!”
他笑吻着以宁光洁的额头:“那你猜猜为什么没有接到电话?嗯?”
为什么?以宁拧起了眉毛,长长思索以后,忽然恍然大悟,唇边不由的泛起笑意,这个臭男人。
“猜到了还不告诉我?”
小脸再度埋进了抱枕里:“我才不说呢。”
“不说?好。”他忽然搔着以宁的胳肢窝,“说不说?嗯?”
“哈哈,别……哎哟。”被他搔得倒在了沙发上,才笑了两下,一扭动身体,她痛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看出她现在不适,詹中尧停下了动作:“还很痛?”
鼓起腮帮子,嗔怪得看了他一眼:“你说呢?”
昨天要得又狠又猛又久,姿势都不知道换多少个花样儿,很多以宁觉得自己不能接受的羞耻姿势,也都迎合他去做了……
从床上,到浴室。
从浴室到走廊。
走廊到客厅,再到外面的花园……他想得出来玩法,真的是层出不穷。
一想到此,以宁不安的缩了下身,到现在,自己的身体都还能记得他在体内时是那么的热,那么的烫,那么的大……
詹中尧有些心疼,昨天的确要她要得有些过分了:“我看看。”
以宁红了脸,忙捂着裙子,倒在沙发上的身子并紧张了两腿:“不要。没事啦。”
“听话。别让我担心。嗯?”
被那双真挚的黑眸中忧色所俘虏,在她失神之际,他已经轻柔的分开了以宁的两腿。
詹中尧一愣,抬眸坏笑:“竟然连内|裤都没错?”
以宁回神,忙伸手去捂:“因为……穿了很痛……,好啦,别看了……”
他却将以宁的手指拨开,眸色深沉的盯着那红肿且颤抖的粉嫩,声音哑了几分:“连我自己也没想到,昨天可以要你那么多次……宝贝,都是你太诱人了。”
看看,他说的好像是她的错。
以宁好难为情:“好了嘛……你别老看了——啊!!!”
声音扭曲成了惊呼,因为她没想到,他竟然就这样直接的吻了下去。
“詹——唔——”小手抓着他的后脑,想要推开他,却完全的使不上力气。
“这样痛不痛?”
明明想要抗拒的,但是腰肢却在颤抖的将自己更送到他面前:“……别问了……啊!!别亲了呀——”
他却好像没有听到似的,以极其温柔的动作,用舌头撩拨着她。
又酸又痛……偏偏的,却还有其他什么属于空虚的东西,涌了出来。
以宁难耐的僵硬了脖子,不时的摇晃着脑袋,发出动听的声音。
忽然,他停下了动作,在她的|腿|间抬起了俊朗脸:“是谁让这里又红又肿的?嗯?”一句问题完毕,他有舔了上去。
“你!!你!你!!”
“我是谁?”
“詹、詹中尧啊!”
“告诉我,昨天你舒不舒服?”
“舒服!!啊——舒服!!”
她快要被他弄疯了。明明还痛着,偏生的该死的,他就有办法让她高涨起来。
“是啊,让这里又红又肿的人是我。”他笑得邪肆,“所以我怎么舍得现在让你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