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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你。”直接将以宁压了下去,将她的腿扛到肩上,疯狂的动作了起来。他要得有又深又重,她很难受,也忍了下去,配合着他,迎合着他,叫出他喜欢的动听的声音。
她知道,要让小孩听话,首先要给他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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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中尧皱起了眉头,看着公园里的人山人海,热闹喧哗,还有一票小鬼不是哭就是小,他头都大了:“回去了。”
以宁看着他的模样,勾起了微笑,见他转身要走,立刻抓住他的手腕:“你昨天答应了我的。”
“说说而已。不必当真。何况,宝贝,我们可以在车里做。”
这混蛋除了做就没有其他的想法了吗?她腰上现在还贴着狗皮膏药!以宁吸了一口气,垫起脚尖,拉着他的衣领低声说道:“你没发现,我今天的裙子吗?”
他眸子一瞪,才想要抓住她,以宁立刻飞快的推开他,笑嘻嘻歪着脑袋,转了一圈,道:“嗯?陪不陪我玩?”
他咧嘴一笑:“要是玩的不满意,宝贝,我会好好的收拾你。”
“好啊。”以宁微笑着。
抓住詹中尧的手在购票后就冲进了公园里,以宁一路上叽叽喳喳,詹中尧习惯性的想要挂上微笑,但是公园里太闹腾了,他铁青了脸。
以宁不时的会回头看他,这样很好,比起一直都挂着一张阴森森的脸,现在的他起码要柔和多了。
以宁拉着他跑去游乐场:“那个熊好可爱,我要打靶。”说着就付了钱,拿起气|枪,一通乱开。连续五轮完下来,一发都没中。
“你好了没有?”他有些不耐烦了!他现在只想要她,该死的穆以宁,他要拉她往人少的地方走,她就说:“等一下等一下,好玩的要留到最后嘛,对不对?”
他暗了眼,穆以宁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穆以宁!你不走我走了!!”他的容忍已经到了极限。这种地方比起战场还要让他头痛,还要措手不及,那些小鬼头就跟看不见似的,一个劲儿的望他身上撞,他好几次都要踢开小鬼了,以宁却赶紧的抱着小孩,蹲在地上,哄小孩:“弟弟(妹妹)好乖哦。叫什么名字?”“来,喊叔叔一声,姐姐等下给买棉花糖哦。”
小孩子们要么做鬼脸,要么哼了一声撒腿就跑,还是有那么几个叫了他一声“叔叔”。他别开脸,冷得可以。
以宁总是耸耸肩膀,带着小孩去买棉花糖,他在她带着小鬼离开后,不由自主的回头,眸色深深的,深深的,心脏一阵阵的痛。
不行!!
以宁看到他现在真的发火,赶紧放下了气|枪:“好啦好啦。我不打了,我们去做摩天轮好不好?”她低了声音,“摩天轮,是单独的一厢哦?”
于是,詹中尧被她拉去坐了摩天轮。
他现在心情很好,这个地方让他无所适从,尤其是那些笑声,都是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他强烈的排斥着。
以宁斜眼看着他,原来,现在的他也不是真的那种空洞洞的死寂……
“詹中尧。”她轻轻的唤了他的名字,从板凳上站起来,小手伸到后臀,将底|裤给退了下来,而后,坐下,撩起了裙子,将自己的身下呈现给他:“想不想……在这里?”
情|欲一下子升腾了起来,他微笑:“宝贝,你真够淫|乱的。”
“那,是要,还是不要?”以宁咬唇,硬鼓起了勇气。
他站起身来,在以宁的面前蹲下:“宝贝,自己玩给我看。”
“好。”胡乱的拨动着自己的,低低的喘息从喉间发出,他的视线太灼热,不然,她不可能会有感觉,他的眼神——
忽然,他抓住以宁的手丢开,抱着她的身后,朝自己送过来,嘴唇毫不犹豫的亲吻上去。
瞬间,身体痉|挛起来,她不由的发出细细的尖叫,埋头,可以看到男人的脑袋在自己的腿|间,伸手抱着他的黑发:“詹中尧——啊!!”
夹|紧了的头颅,直到他忍无可忍的将以宁抱到腿上,而后,一鼓作气的贯入,双腿大大的张开着,他拨弄着:“还真有意思。宝贝,真亏你想的出来。”
“不……枉费你陪我……来公园吧?”
“是啊,咬得我都要断了……人多的地方……很刺激啊。天,松一点……”
“不要!!我就是要紧紧含着你……嗯……喜欢吗?”
“你……”他喘息着,“再给我玩点新招……我都听你的……嗯?”
“好……”她露出了微笑,慢慢来吧,最起码今天她看到了他铁青着脸的表情,一点一点的,往他身上重新堆积新的人生,过去,就随风而逝吧……
跌跌荡荡的欺负在他的身上,这一次,他发泄的很快,而摩天轮已经要到底了,他还想再来一次,以宁已经先跑了下去。他只好下来。
不过,今天她穿的裙子,当真是极好的。玩赛车的时候,他又要了以宁一次,赛车她可以大叫出来,自己也能尽兴,旁人只会以为女孩子害怕而已。
“宝贝,我干脆把游乐场包下来,我们好好玩玩。”
以宁笑得开开心心的说:“好啊。”
这才转过身,背对着他,笑容一下子就垮了下来,她抿紧了嘴唇,不断的吸着鼻子,发酸的眼眶让她有一种欲哭的冲动,尽管大步的向前走着,全身却是冰冷冰冷的,仰头,看着天空,晦暗阴霾。
没关系,没关系。会好的,会好的,等一切好起来就好了。
一切都会好的……
以宁没有回头:“詹中尧,你等等我,我去买冰淇淋,我想吃冷得了。”
不等他回话,以宁就小跑开了。
远远的,有一个男人站在不远处,江成介没想到会看到穆以宁。他今天只是跟父母带侄儿侄女出来玩的。
看到以宁跑开了,他将侄儿侄女交给父母,谨慎的跟了上去。
走到游乐场的冰淇淋摊,穆以宁没去排队,跑到屋子后面,双手抱着自己脑袋蹲在墙角,发出细声的哽咽。
江成介站在她面前,不说话,只是站在她面前,默默的看着她。
以宁仿佛感觉到了什么,轻轻的抬起头,泪眼朦胧的看着他。
从裤包里掏了面巾纸,递给她。
以宁哽咽了一口气,接过:“谢谢。”
江成介到她身边,靠着墙壁,眺望着远方,静静的静静的,就这么的陪着现在心力交瘁的穆以宁。
那一夜,他已经从男孩变成了男人。曾经自己的轻狂,在那一夜后希望能够让自己所有担当,成为顶天立地的男人,因此,他什么都不说,就是靠着墙壁,双手抱胸的凝着远方,陪着她。
没有说一句话,没有关切和安慰,就这么陪在她身边的江成介,以宁一下子,觉得自己好像被一抹明媚的光芒包围着,一个人承担很难受,有一个人陪着你,哪怕是无言,心里上好像都有了安慰。
她慢慢的站起来:“谢谢。”
“没事。”他淡淡的摇头。
“江成介……”
“我只是陪那几个小鬼烦了,跑到这里来躲清闲。”
千言万语,以宁化作了一句“谢谢”。她转身,从他身边擦减而过。江成介看到她眼里的疲惫和无奈。
发生什么事了吗?
“穆以宁。”
“什么?”
“……累了,就找个地方歇歇。”
她垂眸笑道:“……谢谢。”
江成介点头,目光眺望着远方,眉眼没有眨动,只有他才知道,他看进眼帘的景色,全身关注的不过是那余光中的一抹身影……
☆、106:心碎
拿着甜筒冰淇淋,在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以后,以宁两手握着冰淇淋,小心的朝着之前和詹中尧分开的地方跑去。
在拥挤的人群中,停下了脚步,怔怔的环看四周,带着小孩出来的父母,年轻的男生女生,还有情侣,每个人脸上都挂着笑容。
着急的四下张望,不断的寻找着,始终没有看到他的人影。将右手的甜筒交到左手,握得有些艰难,以宁摸出手机,找到他的号码,才想要拨号时候,被人撞了一下,手肘一弯,冰淇淋直接倒贴在了脸上。
周围发出了笑声,以宁觉得有些尴尬,用手背勉强的擦了擦以后,找了个人少的位置,拨通了詹中尧的号码:“喂,你在哪里?”
“走了。”
眼睫眨了眨,微微的颤抖:“……走……走了?”
“啊。”说完径直的挂了电话。嘟嘟嘟的声音从彼端传来,她凝看了手机,放进包里,看到有一处石凳,走了过去,抓着冰淇淋,呆呆的坐下。
周围都是笑声,孩子开心的声音,父母开心的笑声,她不由的弯起了嘴唇,对着天空长长久久的一仰起头,只为了,不让眼泪落下。
一直就这样呆坐到了公园里传来即将关闭的广播,她才慢腾腾的起来,看到手里已经融化的两个甜筒,走到垃圾箱扔了进去。
江成介不远不近的跟在她后面,看着她疲惫的走出了公园,一个人走在夜色下的街头,走几步,就会停下,再走几步,再停下。
她很累,他知道。
他跟着她上了公交车,跟着她下车,跟着她到一幢大楼门口,看着之前颓败的穆以宁,用力的深呼吸以后,快步走了进去。
他怔怔的,抬头看着大厦,数分钟后,才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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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中尧没有回来,屋子里是空寂的,在沙发上坐着,手机响起来,以宁动作飞快的接了起来:“喂,你在哪里?”
“嗯?”何露眨眨眼,“我在医院。有事?”
顿时泄了底气,她摇头:“没事。你找我有事?”
“嗯……我说,你要不要出来,我们两个……聊聊天,打打牌?姓关这里好多的吃的,你过来一起吃?”
“不了。你们吃就行了。不用管我。”
何露顿了一下:“你过来嘛。过来有人陪你说说话,也是好的啊。”
“……怎么了?”
“啊!没什么啊!你就过来嘛,我一个人成天陪他,我也无聊啊。你就当过来陪我聊聊嘛。”
“露露……”以宁捣捂着嘴巴,“我哪里也不想去,我困了,我先睡了啊。拜拜。”
以宁挂点了电话,何露无奈的对着关文涛耸肩:“她不过来。”
关文涛沉吟:“你确定你刚才看到的人是老大?”
“不然呢!?”何露怨恼的在看护椅上坐下,“我肯定、确定以及保证我刚才去超市给你买茶的时候看到的人是他。”
“你看到他怎么?你再说一遍?”
何露气不打一处来:“你要我说几遍你才够啊。还要我怎么说啊!他!!你的大哥!!詹中尧!!搂着两个公主从夜总会出来,边走边亲边摸胸!够了吗!?两个女人……一看就是……我|日|他妈的!”
“不可能。”关文涛摇头,“他不可能去找夜总会的女人。”
“那你敢不敢打电话给他啊?你打啊!你看看我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啊!?”何露恼怒的踹一脚病床,关文涛被她一踢也有点烦躁。
“把手机拿给我!”
何露立刻把手机递给了关文涛。关文涛拨了电话出去:“老大在哪里?……让他接电话……什么事不能接电话?别忘记了,我也是你老板!……不方便?告诉我,一个小时前,老大在哪里?……”一听完,关文涛就挂了电话。
“怎么?他不接?”
他没吭声。
“喂,姓关的,你说句话啊,你哑巴了啊?”何露又要踹床。
关文涛烦瞪了她一样,“行了。就这样了。你该上学去上学,别老在这里烦我。”
“关文涛!!!”何露豁地一声站起来,“什么意思?啊!你什么意思?我他妈的的吃错药了,我想请假在照顾你,我是烦你!?你他妈的心情不好少冲我发脾气!你当我是出气筒,还是受气包啊?啊!”
“行了。”关文涛皱眉,“你说的是真的。”
何露一愣:“啥?”
“是真的。”他烦躁的抹了抹下巴,“老大,之前的确在夜总会。现在……”他撇嘴,咬牙,“办事。”
“我|操|你妈的詹中尧!”何露气得不行,对着病床又是一阵狠踹,“你妈的什么人啊!混蛋啊!!我|操!!他|妈|的!”边骂咧咧的,边气得眼泪都下来,“他要怎么样啊!?啊!他到底要怎么样啊!?现在这他妈的算什么事儿啊!?他……他妈的他对得起以宁啊!”
关文涛沉默着。
何露更加生气:“你他妈的说句话啊!闷着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