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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
既然说出来了,詹中尧干脆都一股脑儿的告诉她算了:“不是没有找过女人,甚至吃了药,但一点想要的念头也没有。……一直到今天。”
以宁又是开心又是心痛,她开心的是这一年他没有碰过别的女人,开心的是他就算被催眠忘掉她了,还是只会碰她。心痛的是,无论如何,他们两个都不可能在一起。
如果和她在一起,会让他失控,会让他痛到甚至想死,她宁可他们两个还是不要在一起的好。
这个话题不能再更深入的讨论了,以宁沉默着,只是靠在他的身上,浅浅的入眠,到此打住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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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积压了一年的男人是很恐怖的。被分开了双腿,将自己的私密展露给他,任由着他凝注在花瓣处,她微喘着:“……你打算……看到什么时候呀……”
火热的目光紧紧看著那***的小|穴。
修长的手指按压上凸起的小珍珠,让靠着的墙壁的以宁浑身一震:“别啊……”
“刚才太急了,这一次,让我好好的看看你。尝尝你……”
话音刚落,男人柔软的舌尖就碰触到粉红的穴|口,以宁大声呻吟:“……詹中尧……”抓紧了他的头发。
她现在是愿意的,不管他要她做什么,她现在都是愿意的,尽管觉得羞涩,但只要他说,她就不会拒绝。要沉沦,她就让自己这一次沉沦的彻底。
男人的嘴唇含住了她整个阴|部,舌头滑腻的舔动着最敏|感的小核,她难耐的扭动着腰肢,不觉间将自己送了给他。
之前他全部直接射|进了她的子宫,现在从那甜蜜的洞|穴深处慢慢流进他口中他们两个的融合在一起的爱|液。
“你又湿了。”他慢条斯理的从以宁腿间抬起头,“要我继续吗?”
“……唔,要!”嘴唇离开了,但是他的手指拨弄着,让她被一波一波的难耐控制住了。
“那就说我爱听的。说,要我舔你。嗯?”
抿了抿嘴唇,“要……要你舔我……詹中尧……我要你舔我……”
“舔哪里?”
“……穴……我的……小|穴……”
“乖女孩。”脑袋再度埋了下去,她被弄得一塌糊涂,手指绞紧了床单,仰着脑袋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不时发出嘤咛的动听。
男人嘴上的动作不停,忽然拍了她侧臀一下,顿时,她忽然大叫起来:“……不行了……啊……”
被含在男人嘴里的娇美花瓣剧烈地抽|搐,以宁拱起小小的身子,到达了快乐的巅峰,然后虚脱的喘息着。
“还能继续吗?”邪肆的笑着,伸出舌头舔干净她的爱|液,一手揉着她微微颤抖的花瓣,“嗯?”
有些无力和虚脱,迷茫的抬眼,吸了一大口气:“……能,你……继续。”
将她放平在床上,她现在还有些虚脱,男人笑着,双手改握住她的细腰:“乖宝贝,帮我放进去,嗯?”
挺着腰用分身顶弄拨揉她粉嫩的花|唇,在她细细的开口处出来回滑动,就是不放进去。
以宁闭了闭眼,这种要她主动放进去的事让她心脏怦怦直跳。
“快点。”
被他催促着,以宁定了定神,颤抖着小手柔柔的握住他的肿|胀,然后,向下移着身,可是,好像不对……
“宝贝,要拨开了才能把我放进去。懂?”
他是要她自己……她有些犹豫,最终还是妥协了,另一只手就在詹中尧的注视下分开了自己的花瓣,缓缓的向下移着身子,让他慢慢的进入了体内。
詹中尧已经等不及她缓慢的动作了,等她慢慢的把他放进去,估计天都亮了,几乎是顶端进入她抽着气的那一瞬间,看准了时机,用力的望上一顶,粗长的男性分身顿时将窄小的甬道撑到最大,将她撑得满满的。
一年多的时间,他纯粹成了和尚,就算因为用药硬了,偏偏连用手解决的心思都没有,到最后只能去冲冷水,让身体自己冷下来。后来,他当然不干这种事了,而没有想到,这个今天才见第一次面的女孩子,竟然让他控制不住。
“啊……宝贝,……再紧了一点……嗯……再夹紧一点……”明明他已经活动很困难,每一次进入都能都要用上蛮力,可是他喜欢,就算被她收缩的快要射|出来了,他依然皱着眉头往前冲撞,每一次都是这么的舒服,这么的销魂,让他恨不得把自己全撞进她的身体里,把她给弄坏掉了。
“……呜唔……啊啊……嗯…詹……啊……不、……不行了啊……嗯啊……”他现在的勇猛,给她带来一波波的快|感,高|潮不断,热热的爱|液不断的烫在他的顶端,让他舒服的低吼着,目光不时看向她迷乱的小脸,不时看向那吸|吮着他粗大的粉色,从来没有的刺激让他享受的更加反复的重复着抽出、插|入的动作,淫|靡的结合处的声响,伴随着她细细的求饶和抽泣声,男性的自尊心从来没有得到这么大的满足。
享受着她的包裹,享受着她的柔软,这一次,比起之前那一次急于的宣泄,他耐力惊人到以宁快要接受不能的地步,她不断的高|潮,而他一旦发现射|意就立刻停了下来,然后在她高|潮的时候享受着她不断收缩又放松,又更加收缩的压迫感。
她不行了,她的腰快断了……她不想晕过去,她想要记得这一次,所以,以宁只好用手捏了他敏|感处一下,顷刻间,他低吼:“……穆以宁……你这个小坏蛋……啊噢……”
在虚弱间,感觉到属于他的热烫再度冲进了自己的体内,以宁绞紧了他,接受着他的所有,一年没有做过,累积了一年,他的量大得惊人,直到她晕过去,还能依然感觉到有热流不断的冲刷着自己的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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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着晕过去的以宁,让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一手将被子给她盖好,细细的凝睇她的容颜,沉静的睡颜,唇边带着一丝微笑,不时的会朝着他蹭了蹭,好像在寻找适合的位置。
再一次的感觉到奇怪,遇到她开始,他就一直觉得奇怪,这个女孩,不美,身材也不是很好,胸部大概是B,腰上有点肉肉,不必其他的女人总是漂亮紧绷的线条,可是,他要她的时候,就停不下来,甚至,到现在还留在她的身体里。
到底她是有什么魔力?能够让他如此的抱着,看着,想着要珍惜?
她给他的感觉,是熟识已久,在她面前,自己的心是雀跃的,好像只要她开心,自己就会很开心似的,连年纪都忘记了。
正想要伸手拨开她动时落下来的散发,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为了不吵醒她,不得不接起来:“喂。”
“老大,你在哪里?龙城那边出事了!”关文涛急切的声音响起,“小五中了六枪,阿德现在下落不明,严肃……”
“在公司见。”不愿意她被吵醒,直接打断了关文涛的话,她很累,他知道。说完以后,他挂了电话,小心翼翼的起身,将被子给再度给她盖好,穿好衣服,回头凝看着依然睡得甜美的以宁,他不由莞尔,在她的额头印上一吻:“等我。”
她细细的嘤咛了一声。
男人脸上的笑意更甚,离开了她的额头,正要开门时,看到她放在桌上的手机,心生一念,在她的手机上输入了自己的号码,按了拨号键后,原本应该只是数字的号码下忽然多了一个名字:“詹中尧”。
眸光顿时暗了两分,戒慎的看着床上的女人。
她是从什么地方弄到他的手机号码?
自己手机的震动打断了他的思绪,他挂断了以宁的手机,将手机放回了原处。而后,在轻手轻脚的打开门,在不吵醒她的情况下,独自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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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了计程车来到公司,原本应该新婚燕尓滚床单的关文涛现在正气压低沉的抽着香烟,和詹中尧这个老烟枪不同,关文涛崇尚的健康生活,长命百岁。
詹中尧到的时候,会议室里已经坐满了人,每个人都铁青着脸,在看到詹中尧时恭敬的站起来行礼:“尧哥。”
直接来到主座,几乎遮住半张脸如同黑夜一般的刘海遮挡了他的眼额,Dior黑色修身西装、同样颜色的昂贵衬衣,和面对穆以宁温柔放松完全不同,现在的是一张一张桀骜无情,却又英俊的无可挑剔充满了锐利锋芒、拔剑弩张的男性脸庞。
“说。”
点燃了一跟香烟,夹在手指上,寒眸扫过眼前,有着警醒的意味,废话就不用说了,给他说重点。
“小三,你说,你从龙城那边过来的。”
被关文涛叫小三的男人站了出来:“尧哥,龙城基本没了。”
“没了?”他锐了眼。龙城那边的人全部是带枪有炮的,不可能说没就没了。
“昨天突然龙城那边失火,都被烧了,大家都在救火的时候,有人冲外面打了进来,见人就杀,蒋哥当时带了人出去,就没有回来。五弟和我死守龙城,也没能保住,至于严肃,现在对方那边传话了,如果尧哥要严肃的人,就必须亲自到那边去一趟。”
“情报。”
“可能是之前混进来的。严肃当时去收了人回来,当时龙城那边有人看到是严肃收回来的人在龙城放的火。至于,那些人究竟是谁……现在涛哥已经派人过去查了。”
“还有多少活口?”他沉迷了眼睛,若有所思。
龙城那边有暗道,既然小三能够出来,说明还有其他人也出来了。
“一百零八个。其他的几百号兄弟都死光了。他们直接用迫击炮轰,有的兄弟来不及逃到暗道……”说道这里,顾三泛起了泪光,“现在大家都说,当时应该听尧哥的话,过来这边,不然也不会死那么多人……”
詹中尧将目光看向关文涛:“你哪边呢?”
关文涛摇头:“安在泰国缅甸和老挝的眼线说了,政府没动静,不是政府干的。附近的几个大毒枭也只会过了,那些炸龙城的装备,他们手里没有。我看过小三拍的照片了,炸龙城的装备,还有丢下的枪械,都是我们自己的。具体的,小六你管那些玩意儿,你说。”
小六站起来,把资料递给了在座的每个大佬:“涛哥让我验了,这批货是卖阿富汗和利比亚的,至于是不是从阿富汗和利比亚流出去的,现在还没办法确认。毕竟战场上,这东西是不是被什么人回收了也不好说。”
“顾六,你仓库的货呢?有没有少?”
“我点了,除了之前卖出去的,没少一个。”
夹着香烟的手沉思的敲击着桌面,龙城和他的关系一直都没有对外公开过,那不过是他的一个踏脚石,因此,不会是其他军火商干得。绑了严肃,要他亲自过去,用他的军火炸了龙城,摆明就是冲着他来的。
“金三角那边,包括政府军,这两年的动向,势力划分情况,明天之前给我。”他淡淡的开口,下达命令。
以龙城被炸,绑架严肃来看,那个想要让他亲自过去的人,应该已经坐拥了一定的势力,如果贸贸然前往,估计就会落入对方的圈套。
“另外,我要各大毒枭、三国政府近两年的军火、毒品交易情况。这个,这周之内给我。记住,数据要详细。”
比起势力划分情况,下面这个条件涉及到毒枭和政府的暗帐,并不容易查,时间他给的宽松。龙城被炸了,眼前的一票大佬全部是龙城出生,说是家也不为过,更何况蒋德,那是过命的交情,没有人会把这件事当成小事。
“尧哥,那严肃呢?”有人问道。
“死有余辜。”他冷笑道,“文涛留下,其他人该干什么干什么。另外,给我都听好了,谁私下想办事出气的,自己先想想后果。”
“是!”詹中尧的一席话,让那些蠢蠢欲动的人都死了心。然后,纷纷离开了会议室。
关文涛说:“老大,这事恐怕是冲着你来的。”
“你认为是谁?”
“猜不出来。龙城和你的关系除了我们自己人知道外,外人不可能晓得,唯一晓得就是严肃。我早就说过,这人靠不住。”关文涛挑眉,“你是想让严肃过去,让龙城那边都过来,结果呢?”
关文涛顿住了,他当然生气,那里是过命交情的兄弟啊!
“跟严肃无关。他也只是被利用了。”他沉吟,“一年半前严肃过去,把他爸那边的领进龙城,他领进去的人放火……呵。原来如此。”
关文涛亮了心思:“你的意思是炸龙城的人是从这边过去的?”
“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