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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伤口行吗?”魏勇摸著下巴说道。
“行,怎麽不行,你没看他刚才那个架势……”说著老大一本正经的往前一甩手,做了个投掷的动作。
哥几个都被他逗笑了,偷眼瞄瞄老麽的伤处,只有段庆运著气,似乎将鼻尖涨的更红了。
“好,那我上楼去看看。”说著,老二就起身离开了沙发。
慕浩天在屋里躺著,有女孩陪著,也不寂寞,所以说客刚上来,并未请动,可後来,老二魏勇大佳夸奖了男人的赌技,才让男人有了那点意思。
赌局很简单,普通的麻将,卡夹糊,带宝带包,打的很大,基本一圈下来,进出个十几万不算什麽。
四个人的牌场,哥五个怎麽坐,最後是老大让了位。
段庆为了报一鞋之仇,特意坐在了慕浩天的上家,打牌那个小心,就是怕给他吃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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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几圈,男人的确吃了这个‘小人’的亏,屡屡输筹码,可没过多久,牌风就转了,原於若语替男人摸的一张牌。
“小语,给我摸一张,我手气不好,你的应该会旺些。”男人尽管输了钱,却也不恼,没事人的说笑著。
女孩被点名了,也只得硬著头皮伸出了手。
这下可好,给男人来了张宝,本来几圈没开糊了,总算甩掉赤贫的帽子了。
接下,事情也就有趣了,男人是不吃上家的牌,直接自己摸著用,上叫也快,没几圈,就赢的几个家夥蔫头耷脑。
这也太邪门了,自己再好的牌也不糊,慕浩天单扣的牌都没一张,还搂了个宝。
段庆输的最惨,因为他有的时候,为了臭下家,会拆著出牌,眼看著要输出一个整数了──100万。
“要不我赔你点医药费!”慕浩天嘴角叼著烟,眯著眼睛,笑著开段庆的玩笑。
“草,那我赔你点精神损失费吧!”段庆也不甘示弱,说著,就将筹码扔了过来,那是他刚才给慕浩天点炮的钱。
“你可是毁容了,要不来点青春损失费……”哥几个一听,这话就有点荤了,停留在两个人身上的眼光不觉有些暧昧。
慕浩天也觉得话有点灰了,平时他们在一起,有的时候爱说些黄段子,都不是外人,笑笑就过去了。
今天却不一样,有若语在场,尽管不确定,女孩是不是能听出味来,可心理总觉得不太好。
心乱,难免出错,一溜神,错过一张该吃的牌,这下可好,局势瞬间扭转,几个家夥没一会就把输的都捞了回去。
这让男人觉得有些窝囊,到嘴的鸭子飞了。
看著牌实在打不起来了,男人决定让女孩替自己玩几把。
若语一听连忙摇头,麻将,这一会,她已经看出了些门道,可让她上场,还是算了吧。
“我胸口有点疼,你帮我打几圈,我先歇会,有我在身旁看著,没事……”男人将女孩直接抱到了怀里。
若语脸红通通的,羞赧不已,也不敢在众人面前挣扎,僵硬著身子摸牌。
都说生手,牌兴,果不其然,女孩一上场,就连坐了8把庄,坐的几个大男人,不住的用眼光愁那只白嫩的小手。
这他妈哪里是玩牌,纯熟陪人的牌架子。
到夜晚22点的时候,慕浩天手中的筹码都能堆成一座小山了。
从没赢过这麽多钱,男人笑呵呵的接过一张张哥们开的支票,不顾他们猪肝色的臭脸,全部收入囊中。
回到房间,女孩为男人擦了擦身子,当然这过程,让她颇为难受,因为男人的色手简直无处不在。
好不容易让他上了床,本想回客房洗个澡休息,却被男人拦了下来。
盖了被子,男人侧过身,捧著女孩的小脸,然後感慨道:“小语,我知道你长的好,以前真没好好看,你居然长的很旺夫!”
若语惊讶的张大了眼睛──
宁静的午後,温暖的阳光透过明亮的玻璃,照在女孩白皙的脸庞。
奏鸣曲那欢快的节奏使得她沈浸在那音乐当中,并试图用自己那跳跃的手指弹奏触一个美丽动人的故事。 渐渐,进入高潮,原本欢快、柔和抒情的曲调突然间随著左手流畅的伴奏中显得非常激昂。而她从容地弹著,慢慢地闭上双眼,去聆听自己的音乐。
一曲终了,女孩抬手拿过放在身边的湿巾擦了擦手,然後轻轻合上钢琴盖。
“小姐,您的橙汁。”佣人把杯子放下後,就转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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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站起身,来到窗前,将果汁举到眼前,缓缓摇曳著,见那细碎的果肉嫩黄而饱满,不禁胃口大开。
就著杯沿慢慢喝上一口,酸甜的口感,让女孩满足的眯了眯眼睛。
就这样,女孩站在阳光下,一边喝著饮料,一边漫不经心的朝院子里看。
过几天,就要新年了,慕家的大院子收拾的很干净,树下枯黄的叶子全都扫干净,露出青色的大理石砖面,几个下人聚在一处,张贴著火红的对联。
大门的门楣上挂了八个红通通的大灯笼,尽管是白天,却也依然亮著,这是有寓意的,祈福来年家业兴旺。
在通往几幢房子的甬道上,都摆满小巧的花盆,里面的花朵虽不见的多金贵,但是却也美丽惹眼。
就在这时,见有个小仆人,跑向雕花大铁门,探出头去,好似和什麽人在说话。
不一会,他掩了门,手中捧了个大红帖子朝琴房走了过来。
“请进!”
女孩不觉有些惊讶,那小仆人手中的红贴上,大大的印了个喜字。
“小姐,这是人刚送来的。”说著小仆人,就将帖子递了上去。
“谢谢!”
仆人礼貌的欠了欠身,然後离开了。
帖子做的很精致,一龙一凤举眉相对,中间托起,一个描金勾勒而成的‘喜’字,看上去尊贵又大气。
翻开帖子,女孩瞪大了眼睛,一字一句的在心中默念著:谨订於××月××日×午×时假座××饭店××厅举行婚宴谨请光临。
署名:韩柔。
简短的几个字,甚至连新郎的名字都没提到,若语看了一遍又一遍,眼里全然是不可置信。
韩柔有男朋友吗?怎麽才几天不见,就闪电结婚了?这完全没一点征兆。
若语心中充满了疑惑,她犹豫著要不要给她打个电话,关心一下,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这件事情都很蹊跷。
一个初三的女生,结婚是不是太早了点?以後她的学业会不会受到影响,再有韩柔明明对自己的父亲心存好感,怎麽突然就决定嫁给别人了那?
若语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看了又看,最後终於下定决心,将韩柔的号码翻了出来。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看来,她还挺忙,女孩放下手机,轻轻放在了窗台上,静等了一会,又再拨过去。
这次那边没有占线,很快韩柔就接起了电话。
“喂──”那边的声音有一丝迟疑,想来韩柔也有些羞赧,她和若语刚刚把关系弄僵,现在又主动请人家来参加自己的婚礼,多少有些尴尬。
女孩是理解她的,实际上若语接到喜帖乃至给她打电话,都没有考虑过,他们现在冷却了的友情。
她比较关心的是,韩柔婚礼的内幕,这影响到她以後的幸福。
“韩柔,我是若语,我刚收到你的请贴。”
“恩,你不给我打电话,我也会打给你的,我准备请你来当我的伴娘。”韩柔没有什麽朋友,她所能想到的只有若语了。
婚礼对於女人一生都很重要,她希望在这样特别的日子里,身边能有个好朋友,能陪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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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语沈默了片刻,刚才自己有些冲动了,现在听到韩柔的声音,她才意识到,自己需要斟酌些。
“怎麽了?不方便来吗?”韩柔的声音有些紧张:“如果不方便的话,就算了。”
“不,没有,我想没问题的。”若语赶忙否认。
“韩柔,我只是觉得这件事情太突然了,可以告诉我,你的他,是个什麽样的人吗?”若语的语气很轻松自然,就象好友之间的谈话一样。
“他?一个有钱人,对我还不错。”韩柔的语气有些落寞,透著一股冷淡。
“那他……”若语踌躇了一下,接著问道:“那他喜欢你吗?”
“喜欢吧,不喜欢,能娶我吗”韩柔的笑声透过电话传递过来,难掩一丝苦涩。
若语心里很不好受,她明白,有些东西是不能和人分享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那你想清楚了,不在考虑一下吗?”有些话,即使是她们关系最好的时候,也不好说出口,更何况现在呢!
“没什麽好考虑的,喜帖都已经发出了,後天来参加我的婚礼吧。”韩柔故做轻松的说道。
“好,我会去的。”
“若语,那天早点来,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你帮忙那,还有记得要穿的漂亮点。”
“我知道。”若语心情有些低落,她感觉到了韩柔似乎不太快乐,可表面上,仍是笑吟吟的说道:“韩柔,我祝你幸福快乐。”
“谢谢!若语,谢谢你还当我是朋友。”韩柔低声说著。
年轻人有的时候想事情很偏激,她们有青春期特有的浮躁,可也在慢慢的成熟,变的越来越理性。
“韩柔,我们一直是朋友。”若语说的很真诚,同时又补了一句:“是好朋友。”
晚上,男人下班很早,回来的时候,满面春风,直奔他们的卧房。
房门一开,男人带了身寒气进来,尽管南方的冬天,几乎没有冰雪,可毕竟也是深冬时节,气温一下子降了好几度。
若语一抬眼,便看到男人手中拿了一个精美的贴著英文标签的方盒子。
“这是给我的?”慕浩天笑咪咪的将它塞到了女孩的手中,点了点头,把西装脱了,随意的扔在沙发上,男人将站在身前的女孩拉到自己旁边坐下。
“小语,我知道你去年春节过的不太愉快,今年我希望你能高兴点,所以特地让人从法国带回来这盒糖果送给你。”
若语很腼腆的笑了笑,他还拿她当幼儿吗?过年送这个,不过好歹也是男人的一片心意,她开心的收下了。
“谢谢,这糖很好吃吗?”若语很好奇将盒子翻了个个,想看看後面是否有成分标签。
“好不好吃,你尝尝就知道了,来,我帮你打开。”说著,男人从女孩手中接过盒子,用力一拉盒子正方的铁环。
啪的一下,盒子上方就开了个洞,男人将盒子摆在女孩面前,让她将里面瞧的真切──五颜六色的糖纸看的女孩眼花缭乱。
“这很贵吧?”若语捏出了一颗,放在手中,仔细端详,发现这糖纸外面似乎缠了一小圈的金丝。
“这是黛堡嘉莱,是全球最昂贵的品牌巧克力,有一二百年历史,是法国最古老、最著名的皇室巧克力品牌。一块只有半两多重的巧克力卖到了80元的高价,一盒400克重的巧克力售价高达3500美元。”男人说著,又指了指那圈金线说道:“这是真金做的。”
若语暗暗咂舌,同时将糖果,放在鼻子下边闻了闻,果然有浓郁的巧克力味道,看来这糖,是用巧克力做的,吃下去,会不会甜死人呀。
“闻什麽,尝尝看。”男人好笑的看著女孩小心的样子。
若语被他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微嗔的瞪了男人一眼,惹的慕浩天一阵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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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将糖纸拨了,也舍不得丢弃,那上面可有金子,糖入了口,很快融化掉了。女孩反复品著其中的味道──先苦後甜, 甜中有苦,甜而不腻。
这和巧克力的味道差不多,女孩暗自想著,可面上却一副很受用的样子,笑咪咪的称赞道,好吃极了!
男人见她喜欢,也笑的很开怀。
“爸爸,你也吃一个吧!”女孩说著,从一堆糖里拣出一颗递给他。
慕浩天都40的人了,哪里还有吃糖果的习惯,可这是女孩给他的,他能不吃吗?所以笑著接下了。
拿了几颗放在果盘里後,若语将其余的糖都放在抽屉里,一转身,就看到男人从浴室里出来。
女孩讨好的上前,接过他手中的毛巾,轻轻的为他擦拭著湿漉漉的头发。
“爸爸,我跟你说个事呀。”女孩的语调温柔而细腻,听起来十分舒服。
“恩!说吧!”男人本来闭著眼睛享受著女孩的服务,此刻微张了双目,用眼尾的余光,轻扫著她。
“今天韩柔给我送张帖子,让我後天去参加她的婚礼,您看,这个事?”女孩话有些委婉,征求著男人的意见。
“哦,是吗?你想去?”男人的话波澜不惊,让若语摸不准他的心思,可自己已经答应了韩柔,就没有不去的道理。
更何况,女孩也不觉得,这件事情有什麽理由让男人反对。
“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她结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