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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岳霖不愿意委屈童溪,听同事们说,女人格外在意结婚,每个女人都想要当最美的新娘,拥有一个最完美的婚礼,周岳霖也愿意让二人多一些美好的回忆,等老了的时候,一起翻着相册,童溪指着相册里的他说,这是最帅的新郎,而他能牵着童溪的手说,你是最美的新娘。
周岳霖到底是没法赶在自己三十岁以前把婚结了,不过他也不在意这些。
忙碌的日子就此开始,童溪请不了那么长的假期,只能把工作辞了,等结婚后再找工作。
在家待嫁,童溪一开始也觉得无比幸福与期待,可是在她和周岳霖跑了许多地方选择新房,跑的腿都要断了的时候,她的表情已经有些僵硬了。
在不停地换了八件礼服就为了选一件出门纱的时候,童溪已经麻木地只知道穿衣服脱衣服,毫无审美了。
在绞尽脑汁想宾客名单,并且最后汇总,写请帖写到手断了的时候,她咬牙忍受,告诉自己熬过去就好了,一辈子就这么一次,一定不要再来一次了!
在最后进入洞房,闹洞房的人都被周方宇小朋友叉着腰轰出去,大门啪的一声关上,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人了之后,看着周岳霖蠢蠢欲动的样子,童溪有了一种把这家伙大包退货的冲动。
她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童溪有些口干舌燥,眼神躲闪,结结巴巴:“我,我去卸妆,洗澡。”
急急忙忙进了浴室间,啪的一下把门锁上,童溪有一种慌不择路的感觉,说着去卸妆,却连卸妆乳都忘带了。
周岳霖翘着二郎腿大喇喇坐着,好整以暇地看了眼桌上摆着的瓶瓶罐罐,良好的视力让他一眼就看到了童溪平时用来卸妆的卸妆乳,确认东西在桌上,他又转眼看向了浴室间的门,心里倒数十个数。
果然,还没等周岳霖倒数完,浴室门再次打开,从里面探出了一个人影,眼睛瞄准了桌上的某一瓶东西,眼疾手快,飞快伸手一拽,又急急缩回了浴室间,门再一次被掩上,咯哒一声上了锁。
周岳霖低笑出声,他决定还是不提醒童溪这个小迷糊了,就算是为了他的一点点私心。
好吧,他承认,他也是有一点小预谋的。
于是他坐在了沙发上,翻看着手里的杂志,却一个字也没看进去,听着哗哗的水声,他满脑子想的都是童溪在浴室里的样子。
她会放一大盆水,调到合适的水温,脱得光光的,先伸出一只脚,脚尖在水里划拉划拉,感觉水温让她满意了,这才会迈腿进入浴缸,将整个身子都泡在水里,露出纤细的脖颈在水面上,仰躺着,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满满的泡沫将一切美好隐藏,不,也许不是一切,随着她的手滑动,泡泡轻轻浮动,水下美景若隐若现她却浑然不觉,纯粹地沉浸在舒适中,放松了戒备,像是露着肚皮求挠痒的小猫,眯着眼,心满意足。
接着呢?接着她会怎么样?
也许她的手会轻轻滑过她身体的每一处,细心地揉搓清洗,就连最隐秘的地方也没有放过,在没有人的地方,她一脸认真地清洗,不带一点杂念,像是对待一项重大的科研项目一样认真。
直到皮肤泛着粉红色的光泽,她停下了动作,她将一池子的水放掉,站起身来,打开了蓬蓬头,冲刷着身上残余的泡沫,泡沫顺着脖颈到胸前,再一路划过肚脐,在那三角地带停了一下,似乎是在选择走那条路,犹豫了片刻,那一团泡沫的体积变小了一些,它似乎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选了一个方向,顺着大腿内侧,擦过笔直的腿,最后被水流冲走……
没了泡沫的掩盖,那无暇完完全全暴露在了空气中,就像那天喝醉了酒,他在朦朦胧胧的月光之中看到的一样,对于他来说,这就是致命的诱惑。
越是渴望,就越是压抑,越是压抑,最后爆发的时候就越是彻底。
水声停下,浴室间里只剩下细细碎碎的声音,周岳霖回过神来,才发现一本杂志已经被他翻完了,而他现在正盯着杂志的封面上一个露出六块腹肌的男人发呆。
里面的人似乎是在翻找着什么,结果遍寻不到,又犹豫着不愿意出来。
周岳霖也不急,只是眼睛死死地盯着浴室的门口,就怕错过丝毫。
咔哒。
门锁响动,门从里面打开,童溪过着浴巾,一手拉着门,一手提着胸口,手将胸前的浴巾攒成一团,抓的紧紧的,就怕浴巾一不小心滑下来。
童溪的脸上红红的,她洗完澡才发现换洗衣服没有带,她只顾着进浴室,东西都没有带全,好在浴室里放着一个大浴巾,能让她勉勉强强遮住自己。
只是这半遮半露,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诱惑。
周岳霖的眸色暗了暗。
童溪被周岳霖炙热的目光看得不好意思,身上似乎每一寸肌肤都被那目光拂过,热热痒痒的,她别过脸去不看周岳霖,色厉内荏:“看什么看!去洗澡!”
周岳霖慢慢地起身,放下手里的杂志,在童溪的唇上留下一个克制的吻,然后朝着浴室间走去,脚步轻快。
收到许久的礼物,终于可以拆包裹了,这感觉,真让人迫不及待。
童溪在确认周岳霖进了浴室后,等了一会儿,里面响起了水声,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童溪飞快地将身上的浴巾撤下来,翻箱倒柜,找到了自己的睡衣睡裤换上,扣子扣得严严实实的,这才满意。
插上电,将头发吹干,里面的水声已经停了,童溪心中一跳,飞快将电吹风插头一拔,钻进了被窝里,闭上眼,找好姿势,装出了熟睡的样子。
可是即便是躺着,也止不住心跳得越来越快,身子僵直,一动不敢动,口干舌燥想要吞咽唾沫,却怕被发现,只能忍着,尽量放松身体。
听着周岳霖的脚步渐渐靠近,一步一步好似踏在了她的心上,让她心如擂鼓,血液循环都加快了,明明房间里冷气十足,身上却沁出了薄薄的汗。
——果然是被子太厚了!明天换薄被!
作者有话要说:嗷呜!!!写得狼血沸腾!!!
捂脸,这是要炖肉的节奏吗?!真的要写肉吗?嘤嘤嘤
☆、54心跳,心跳
周岳霖看着童溪裹在被子里;却露出了双脚;脚趾微微蜷缩着,轻轻动了动,也让周岳霖的眸子里带上了笑意。
他也不着急,门锁上;窗关着,他还能担心童溪跑了不成?
童溪闭着眼,在心里告诉自己只要自己不动就好了,她现在都“睡着了”;周岳霖该不会那么禽兽地做什么吧!不、会、的、吧!
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周岳霖”不是禽兽,不是禽兽;不是……
事实上,周岳霖就是个禽兽!
他确实不会在童溪睡着了做什么,他喜欢看童溪的反应,喜欢看童溪在他的动作下的反应,他认为那很有趣。
感觉床陷下去一块,有人坐在了床沿,应该是坐在床尾的位置。
下一刻,一双温热,有些薄茧的手在她的脚上轻轻摩挲,划过每个脚趾的顶端,然后打了个转,圆润的指甲轻轻在童溪的脚掌心划过,童溪缩了缩脚,圆圆润润的脚趾缩成一团,但是依旧闭着眼,丝毫没有睁开的打算。
她现在睡着了!这只是睡梦中的条件反射!是正常生理反应。
周岳霖连唇角都不自禁勾了起来,眼中神采奕奕,显示着他的心情愉悦,手指也不继续骚扰童溪的脚心,而是顺着脚踝,一点一点往上爬,动作不重不轻,慢条斯理。
童溪紧闭着双眼,感官被放到了最大,一股麻痒的感觉顺着脚踝一路往上,传入大脑,童溪再还没来得及思考之前,身子已经颤了颤。
心下一跳,发挥临场应变能力,童溪顺势翻了个身,砸吧砸吧嘴,含糊地嘟囔两声,假装这只是睡梦中的翻身,连带着,把脚也缩进了被子里,用被子包裹住了自己的整个身体。
这下看你怎么挠!
童溪美美地想着,为着自己的聪明才智洋洋得意。
周岳霖看着包裹成一团的童溪,脱了鞋,也爬上了床,凑到童溪的耳边,热热的呼吸染红了童溪的耳垂,肉肉的,在灯光下有一种透明的感觉,泛着莹润的色泽,周岳霖的眼眯了眯,在童溪的耳边轻轻说道:“老婆,我没穿衣服,好冷。”
童溪抖了抖,反射性地睁眼,正对上了周岳霖的俊脸,她的视线随着那脸,到脖子,到胸口,到肚脐,再向下……
“老婆,还满意吗?”周岳霖一点没有因为遛鸟而不好意思,一如既往地一本正经,只是眼中话语中都是笑意。
满意个P!
童溪很想爆粗口,这混蛋居然已经bo起了!麻痹正对着她的视线好吗?!这尺寸与他的国籍不符啊混蛋!周岳霖你个叛徒这分明是欧洲人的尺寸!
扭动着身子,童溪试图用和无脊椎动物爬行一样的方式逃走,却被周岳霖找准机会,抓住了被角一拉,童溪就打着滚儿,自觉主动地进了周岳霖的怀里,脸亲吻上了肖像已久的胸肌,恩,挺硬的。
顺带着,童溪好不容易裹起来的“蚕蛹”也开了个大口子,露出了里面的内涵。
纤细的身子,莹白的肌肤,大红的被套,乌黑的长发披散,水润润湿漉漉的眼……
就是那身睡衣睡裤碍眼了一些。
于是周岳霖就开始动手除去这碍眼的东西,只一会儿就把童溪剥了个精光,这个过程周岳霖很喜欢,颇有一种拆开礼物的愉快感,而且拆开之后,惊喜地发现这礼物是他的最*。
童溪还在死死地抓住睡衣的衣角,试图用它来掩盖住一些少儿不宜的部位,却被周岳霖劈天盖地吻了下来,而那件可怜的睡衣也被一下子从手中抽走,随手一扔,扔到了不知道哪个角落。
明天再去找衣服吧,最好明天也找不到衣服!
轻咬童溪的唇瓣,在她忍不住发出惊呼的时候顺着缝隙钻了进去,还不忘在她的牙龈上轻轻舔了一下,随后灵活地纠缠住那试图逃离的小舌不放,吮吸缠绕共舞。
周岳霖平日里的温和或是一本正经全都不见了,童溪在心里暗骂这个伪君子、假正经,可是周岳霖表示,在心*的女人脱光了躺在你面前你依旧能控制住你自己,那你就不是柳下惠,而是X无能了!
很遗憾,他功能健全,而他也很好地向童溪展示了这一点,他的炙热地在童溪的大腿上,坚硬如铁,热热的,十分精神,应该说,小周岳霖从赤【裸】裸见到童溪之后就一直很精神,无比兴奋地向童溪打招呼,带着帽子敬礼,像一个等待检阅的士兵……
……去泥煤的检阅!去特么的士兵!
童溪唇已经麻木,而周岳霖还不肯放开,一边吻着她,一边牵引着她握上小周岳霖,展现他养精蓄锐的成果,带着童溪的手在上面上下滑动。
恩,对,就是这样。
也许还可以用上《只差一步》的旋律,时快时慢,时轻时重,欲罢不能!
在童溪已经能独立演奏一首探戈名曲之后,周岳霖的手松开,心满意足地握上了手下高耸的细腻绵软,松开了童溪的唇,拉出了一条银色的丝线,又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又咬了一口她的下巴,这才继续往下,不放过每一寸肌肤,这些都是他肖像已久的,而今天,他终于能够……梦想成真?
不,这么说也许有些不恰当,应该说他今天终于能够体会人生三大幸事之一的快乐了。
得偿所愿。
男人有时候和野兽一样,总是在这种事情上有一种本能,即便是这是他的第一次实践,可是他依旧能够找到合适的方式取悦自己的伴侣,并且在最重要的环节,找对正确的地方,对准,然后……
冲刺。
突破了一点拦在中间的小小阻碍,可是更大的阻碍是童溪死死地抠住他的背,挠出了几道血痕,身子绷得紧紧的,脸皱成一团,泪眼朦胧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如小猫叫一般地抗议。
“疼……”
声音惨兮兮的,带着哽咽,听着好不委屈。
听得周岳霖都心疼了。
周岳霖也只能停着不动,低头亲吻着童溪来安抚她,让她慢慢放松下来,放松下来,能够让他缓慢地动作,然后快速地动作,能够让她也得到享受……
他希望他们能有一个美好的初次,而他也成功地做到了。
童溪眯着雾气蒙蒙的眼,酥麻的感觉从脊柱上升,传入大脑,浑身软软的,如坠云端,而周岳霖倒在她的身上,喘息着,享受着快乐的余韵。
“我*你。”
童溪听到了周岳霖在她耳边轻声说,弯起嘴角,抱住周岳霖的脖子,将脸紧紧贴着他的脖颈。
“我也是。”
周岳霖撑起身子,看着童溪,问:“也是什么?”
“……不告诉你。”童溪推了推周岳霖的胸口,“我好累,洗澡白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