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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杀-第2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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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爹,你的事业女儿会努力的去完成。

    她将手中的书籍放回到书架上。

    恰在这时,身后传来了脚步声,一股浓郁的药香扑鼻而来。

    朱儿悠然的转过身,望见滕彦端着一碗绿色的汁液走了过来。

    “可以了。”

    朱儿浅笑着点点头,在他面前坐了下来,且闭上了双眸。但她还是能够感觉到一黑影落在自己的身上。

    温热的手指在她的脸上划过,她感觉到有液体从脸颊滑落,滴落在自己的衣裙上。

    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蛋,一点点。一寸寸,还有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她的脸倏然一红,她清晰的听到身前有着强劲有力的心跳声,那么近的距离,一尺之远。

    液体在一点点的顺着面颊滑落。绿色的汁液带走了面上的假皮,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滕彦的面前。

    望着那白皙的肌肤,滕彦的喉头不由上下滚动了一番,手指更是情不自禁的抚摸着左脸上那长长的伤疤,那疤印已经淡了许多,但这么近的看,还是清晰可见。

    他有些收不了手,他望着她的脸,视线从她闭着的眼一点点向下,最后落在娇艳欲滴的红唇上。

    他感觉到体内窜起一股欲火。他的手指往下划去,最后停留在唇边上。

    身子似乎还有些不受控制,他倾身覆上了她的唇,那温软的唇上有着薄荷的凉意,他不自禁的吮吸了一番。

    朱儿感觉到唇边传来的异样,陡然的睁开双眼。一张放大的面孔出现在眼帘里,她震惊的凝视着那一双黑色含情的双眸,竟是变得有些不知所措。

    在她震惊之时,一灵巧的舌头趁机钻入了她的口中。

    他不给她挣扎的机会,一手紧紧的扣住她的肩膀,一手扣住她的头,让她无从摆脱他的吻。

    口中的芬芳让他欲罢不能,身体的欲火越来越旺盛,气息也渐渐的变得紊乱,身前的人面色一片通红。诧异的双眸里早已媚眼如丝,似乎是沉浸在他的吻中。

    这时,滕彦松了口,垂首望着喘着粗气的朱儿。

    那模样让他恨不得直接要了她,可他也知道自己会吓着她。不得不强压下身体上的欲望,而后笑着开口道:“朱儿,你的味道当真是不错。”

    好不容易气息平静下来的朱儿,闻得他这么一句话,面色当即通红,一路红到耳根子处,她抬眸愤愤的瞪了他一眼,道:“登徒子。”

    “登徒子,你不也喜欢吗?刚才不是没有挣扎吗?”滕彦嬉皮笑脸的开口道,抬手擦拭去她面上的汁液。

    朱儿嘴角一抽,她刚才压根动不了,真得挣扎。

    “闭嘴。”

    滕彦却没打算收口,要知道他今日可是豁出去了,这妞儿定然要拐到手,若是她不喜欢他,那么他要改变下策略,直接生米煮成熟饭,省得她逃跑;要是她也喜欢他,那么慢慢调情。

    他笑望着朱儿,开口道:“恼羞成怒?”

    朱儿剜了他一眼,欲站起身子离开这儿,奈何滕彦两手撑在椅子两侧扶手上,她压根就站不起来,只能干坐着与他瞪眼。

    “放手。”

    滕彦看着她白里透红的面孔,笑着道:“我若不放呢?”

    朱儿抬脚向着他踹去,滕彦看出她的用意,当即抬起脚。

    朱儿又向着他的下身而去,滕彦只有松手,跳离她的身前,躲开了她接二连三的攻击。

    见状,朱儿当即起身夺门欲出,却是让眼疾手快的滕彦一把扣住了手腕,他一用力,将她整个人带入自己的怀中。

    滕彦垂首望着怀中一脸羞怒的朱儿,面上的笑容更浓:“朱儿,你是想要废了为夫吗?”

    朱儿嘴角轻抽,她今儿个是不是该算羊入虎口?

    他身上有着浓浓的药草味,仿佛整个人在药草堆里浸过一般,但却是她喜欢的味道,她不由自主的暗暗的吸了几口。

    但稍即清醒过来,仰首望着他含情的眸子,心中有着些许喜悦,她不曾想到滕彦对她也有情。

    但是,这改变不了他轻薄她的事实。

    “你是我的夫吗?”朱儿已经冷静下来,她平静似水的反问道,“我不过是想要踹废登徒子而已。”

    滕彦挑挑眉头,没想到她这么快就镇定下来,他邪气一笑:“其实我可以立刻成为你的夫,不信?那我们试试。”

    说着,打横抱起了她,径直的向着里屋大步走去。

    朱儿当下四肢挣扎,欲从他的怀中离开,她都二十多岁的人。自是晓得他话下的意思。

    “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滕彦笑着摇摇头:“不,朱儿不承认我是你的夫。”

    说话间,他将她整个人丢在床上。欺身压下,一双含媚的丹凤眼邪气的盯着身下的人,看着她慌乱的表情,他嘴角笑容更浓。

    朱儿整个人为他禁锢着,动弹不得,怒骂道:“滕彦滚开。你若要是动手,我立刻废了你,让你成为太监。”

    滕彦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凝视着她的脸,当下在她的嘴唇上轻轻一啄,道:“没想到朱儿也有如此泼辣的一面,真是甚得我心。”

    “你究竟想要干什么?”朱儿发现自己就算是破口大骂,也未必有用,不由询问道,“你若得只是想要拿走身体。请便。”

    滕彦怔了下,听着她太过平静的话语,心里咯噔了下,适得其反了?

    但他有些不想承认,他附在她的耳畔处,暧昧的轻启薄唇:“干你。”

    朱儿轻咬了下双唇。心中原有的喜悦渐渐的消失,她似乎看错了他。

    “给你!”

    滕彦背脊一僵,他自是听出她平静的话语中是有着一丝失望,还流露出一点点绝望。

    他直起身子,替她将有些凌乱的衣服理好,抿了抿唇,才道:“抱歉,是我过分了。不逗你了。”

    朱儿看了他一眼,神色淡淡,她坐起身子。一言不发的走出里屋。

    滕彦跟着她走了出去,望见她要离开,不由的开口道:“等等,我帮你将脸上剩下的东西处理了。”

    朱儿回身望了他一眼,那一双黑眸中有着深深的恼意。不知是在恼她,还是在恼自己,但今儿个事,她记下了。

    “不必,我自己会处理。”

    话落,她就跨出了屋子,走入星光璀璨的夜色之中。

    滕彦在心中骂了自己一句,而后追了出去,亦步亦趋的跟在朱儿的身后,他终究是过分了,他不该拿那事儿逼她,他若是直接一点询问她,是不是就不会这么僵硬了。

    “朱儿。”他开口唤了声,但走在前边的人并没有回应他。

    朱儿自是晓得滕彦一直跟着她,她走得快,他也快,她走得慢,他也慢。

    她晓得他刚才的用意,但错不该这么对待她,他若好好的开口……

    没有假若,他终究是那么做了,即便最后并没有对她怎样,但她的心终还是不顺,憋着一股闷气。

    气他,也在气自己。

    滕彦屁颠屁颠的跟在她的身后,不停的嚷着:“朱儿,求原谅,我晓得错了。以后绝对不会那样做了,除非是经过你同意,你若要是不同意,我就行之于礼。朱儿,理我一下下。”

    朱儿停下脚步,身后的人险些撞了上去,幸得急急的收住了脚步。

    “滕公子,你是要跟着我进屋吗?你以为我会让一个登徒子进屋?”

    滕彦当即摇摇头,坚定的开口:“不会。朱儿会与登徒子保持距离。”

    朱儿勾起唇角,流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看来滕公子很有自知之明,那么就请止步。”

    言毕,她推开房门走了进去,点亮了屋子里的烛火,转身去关门。

    滕彦倒真没有跨进屋子,就站在门口,眼睁睁的看着朱儿将门关上。

    “朱儿。”

    门重重的被阖上,朱儿放上门闩。

    她回到床上,仰躺着望着帐顶,脑海中又想起了先前的那一幕。

    那时候她是惶恐的,她害怕滕彦真得会对她动手,尤其是闻得他在自己耳边说得那两个字,她清楚的感觉到心中的惶恐向着全身蔓延。

    即便她也喜欢他,但她从来没有想过会和他可以发展成做那么亲密之事的关系,若得他真要了她……

    朱儿的身子轻轻颤抖了下,窗外吹进来的夏风何时变得这么冷,她整个身子不由自主的蜷缩起来。

    烛火渐渐的燃尽,最后熄灭。

    床上的人已经陷入了沉睡之中,而窗外的人却还是一脸难看愧疚之色。

    他清楚的听到刚才朱儿发出了轻轻的啜泣之声,他还看到她的身子紧紧的蜷缩着,他终究是伤害到她了。

    他恼怒的一拳砸在石墙上,清晰的骨裂声响起,手上尽是妖艳的鲜血。

    一直处在暗中的千行轻叹一声,幽幽道:“何苦呢?”

    滕彦却如同感受不到痛楚一般,望着现身的千行,自嘲道:“自找苦吃。”

    千行勾唇轻笑了声:“你果然是有自知之明。不过那丫头处事其实胆小的很,你操之过急了。”

    滕彦幽叹一声,他也发现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今后她不会将他当透明人,怕已经是万福了。

 第二百九十章 旧院软禁

    苏暮卿是为刺鼻的霉味给呛醒,令人作呕的霉味充斥着整个阴暗破旧的屋子,借着从破烂窗格投进来的星光,满眼皆是积压的甚久的灰尘,东倒西歪的家具上和房梁廊柱之间布满着蜘蛛丝。

    当她站起身子时,就感觉到自己的发丝上沾上了极细的蜘蛛丝,面部也难于幸免,痒痒的触感让苏暮卿颇为难受,用手去摸却发现难以触摸到面上的蜘蛛丝。

    苏暮卿不由蹙起眉头,他究竟是将她关在了什么破地方。

    她弯下腰,小心翼翼的穿过布满整个空间的蜘蛛丝,一步步的挪到窗户前,她伸手欲将窗户推开,却然发现窗户外头钉着两块对角木头,将窗户钉死了,唯露出对角线之间的空隙,而星光恰是从这破败的窗格中渗进来。

    这么看来,她也不用去看门了,门不是被钉死,那就该是被锁死了,她也就不去钻那蜘蛛丝了。

    苏暮卿伸手将窗格上的纸小心翼翼的撕下来,但依旧沾满了满手的灰尘,雕花窗格,花已残。

    她打量着窗户外头的情形,入眼的是沉寂的夜色。

    璀璨的星空下,星光洒落在这荒凉破旧的地方,肆意滋长的绿草似乎都能没过膝盖,苍翠欲滴的大树于夜色中绿色成墨。

    耳畔传来夏夜的虫鸣声,一声一声,颇为动听,如一首安宁的静夜曲。

    只是,屋子里响起的欢快奔跑声与吱吱声当即打破了这一份安宁。

    苏暮卿清晰感觉到有老鼠从她的脚边爬过,而后四处窜着,她唇角不由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她竟是落得和老鼠同窝。

    还有大胆的老鼠见着屋子里突然多出来的人物并没有打扰它们,竟是窜到她的面前,小小的双眼在夜里甚是明亮,这老鼠竟然在盯着她看。

    苏暮卿不由轻笑出声。她可是从来没有想到老鼠的胆子可以是这么大。

    但她的笑声终归是惊到了小老鼠,它闻得声音时,当即逃窜离去。

    见状,苏暮卿轻叹一声,老鼠终归是老鼠,不然怎得会有胆小如鼠这一用语。

    她又望向了星光灿烂的浩瀚夜空,银河如锦纱,繁星如花。点缀其中。

    为夜北楼捉来之前,她倚靠在窗前看星空;为他捉来之后,她依旧看星空。

    看来她真是无趣的只能够借着星空消磨时光。

    只不过,苏暮卿脑海中有些许困惑,夜北楼这一回儿怎得这么迫不及待,莫不是让人踩了脚?

    而能够踩他脚的怕只有业国南海国都有涉及的林墨檀。

    莫非他此番用意并非是抓她,而是引得墨檀前来?

    苏暮卿不由蹙起眉头,若得真是如此,那她岂不是连累了墨檀。

    不对。不该是如此。

    苏暮卿在心中否决了这事儿。

    还是说夜北楼已经准备好一切,只等着南海国拓拔录夺位,而他则是在业国取得苏家宝藏,她曾从夜家人的口中得知,苏家宝藏富可敌国。

    虽不晓得这风声是不是那夜老太故意放出来,但回心一想,祖母将那东西交给自己,又将那曲谣传给姑姑,该是后头真有那么点事儿。

    苏暮卿眉头紧紧拧着,眉心几乎都成了一个死结。

    如若真是如此。那么夜北楼极有可能已经发现苏家宝藏是在何处。

    苏暮卿不得不佩服夜北楼的厉害。竟是能够破解为她改写了的曲谣,不过转念一想,这夜北楼也曾从姑姑那儿听过这原滋原味的曲子。

    眼下,这个她是不是也该可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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