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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对死党过来拉着我,“小航,快去看你家老大来了,情况不妙啊,一直在演琼瑶剧。”
啊,我松开小恺同志的胳膊,溜到角落的休息区,揉眼揉眼再揉眼,终于接受现实,这的确是我那个斯文书卷,儒雅温润,狡诈冷静的老大………………………
但是,头发凌乱的散开,眼窝青黑眼眶里全是血丝,虽然胡茬被刮得干干净净但是却掩饰不了憔悴,一杯一杯的往自己嘴里倒酒。
看向崔哥,怎么会这样?
向我耸肩,一来就是这样。
扣子挑眼,我看是那天没搞定蒙蒙。
我皱眉,不会吧,凭老大的魅力没有哪个女人抵挡得住啊。
崔哥眉毛动动,你不是就抵挡住了。
我拍下脑门,汗,那是因为我心有所属了啊。
扣子双手抱在胸前,难道蒙蒙移情别恋了。
我歪头,不会吧,凭她对老大那个热诚,要移情别恋也不会短短几天时间啊。
崔哥眼珠乱转,那你喜欢姓林的用了多长时间。
我惭愧的低头,只在那短短的一瞬间。
扣子手一摊,可不就是嘛。
我重新抬头扯嘴角,但是情况不一样啊,我又不是移情别恋。
坐下去拿过酒杯,“老大,从来都是我们让别人喝醉的,哪有让自己喝醉的。”
僵红的老大凝视我半天,“你说得对,有时候晚一分钟就是晚一辈子。”
我什么时候变成乌鸦嘴了,“你这几天去哪里了。”
低涩的苦笑,“到处找蒙蒙,她不见了,房东说她退房了,就在我去之前不久才走。”
小恺同志冲过来,“小航………………”看着老大无比惊异的,“他怎么了?”
我拉出他悄声的,“蒙蒙不见了。”
小恺同志立刻将我抱得死紧,“快离他远点,他现在孤家寡人一个要是对你贼心又起怎么办。”话音刚落,长眸中转出波纹圈圈仰头倒在沙发上。
我吹下拳头开始反省,最近我都很暴力,这样不好,这样实在不好。
一个身影意外的飘进来,我眼珠鼓出眼眶突突向前跳,“魔鬼叔叔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里不是医院吧。”
身影闻声飘转过来高傲的扬起下巴,“是这个脑袋坏掉的人给我的请帖,怎么不欢迎我吗,国际上有多少成功人士想邀请我露个面我都不赏脸呢,要不是今天我怀着别有用心的目的,我才不会来。”
你还真嚣张啊,怀着别有用心的目的还讲得那么大声,“魔鬼叔叔,请问你的目的是什么啊?”
魔鬼医生冷酷的看着老大,“我来找陈逸文的麻烦。”
小恺同志眼睛笑得眯成两条细缝,“好啊好啊,欢迎欢迎!”
我无语的看向他,林总裁你有没有搞错啊,这是你们企业举办的酒会哎,这个人闹的是你的场哎你这么高兴干嘛。
跟过来看热闹的船船猫咪师兄船船脸皮齐跳。
桃花眼暗淡的抬了一下,又垂下去。
只见魔鬼医生围着老大旋转几圈,“你喜欢我们家蒙蒙是吧?这几天在找她是吧。”
呆滞的桃花眼猛然放出光亮,“你们家……蒙蒙?”
魔鬼医生冷冷的,“对,蒙蒙是我女儿,但是我不喜欢你。”
意外,绝对是个意外,那么优秀女孩居然会有个这么神经兮兮的老爸,我也开始飘起来。
被小恺同志惊恐的拉住,“小航,你别抛下我回月球啊。”
我及时回神降落下来,长臂将我一裹开始大声的抽泣,“吓死我了,我好害怕……………”
将他搂在怀里,“别怕,别怕,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地球就是我的家。”
周围一片呕吐声。
魔鬼医生俯下身得意万分的“这几天你找不到她吧,心里难受得很吧。”
老大猛然撮住魔鬼医生的肩膀一阵乱摇,“蒙蒙在哪?”
魔鬼医生脑袋随着老大晃来甩去的,“摇死我也不说,是我把蒙蒙藏起来的,我就是想让你着急。”
我,我也很着急,老大叫得那么大声,不少宾客都往这边看了,想搞砸我的小恺的酒会吗?“魔鬼叔叔,老大这几天郁闷得脑袋要长肿瘤快挂了,你快点说吧。”
魔鬼医生哈哈狂笑,“长就长,我做个手术不收他钱就是了。”
我焦急的启发他,“不行啊,要是他病了没人管公司,公司就垮了,他拿什么养你家蒙蒙啊?”
魔鬼医生一下收住笑,“这是个严重的后果,我怎么没想到。”
崔哥和扣子拉住激动的老大,“老大你冷静点,他是你岳父大人啊……………”
魔鬼医生负着手,开始来回飘荡,“我矛盾,我彷徨,我思想斗争很激烈,我一看到那个臭小子这么难过,我就高兴得想笑,但是蒙蒙又喜欢他,我要不要整他呢……”
小恺同志面露诚恳之色,“我觉得为人父母都是爱自己的子女的,所以你还是别整他告诉他吧。”
为人父母者停住仔细思索,“有道理,我不能把自己的快乐建筑在女儿的痛苦上,但是俗话说得好,有猪不整三分罪,整了能活一百岁,我十分想活到一百岁……”
小恺同志感触的浮出眼泪,“多好的父母啊,如果为了子女放弃活一百岁,这种胸怀是多么伟大啊!”
伟大的人被自己的高尚情操感动得热泪盈眶,“是啊,为了蒙蒙我就放弃这个宝贵的机会,再去寻找下一头猪吧,你真是我的知己啊……”
小恺同志含泪伸出双臂深情的说,“哪里哪里,只不过换位思考一下,陈逸文要是我的女婿,我一定会整死,不,放弃整死他的想法……”
两人相拥而泣,“同志啊,找到你不容易啊……………”彼此安慰的拍着对方的肩膀。
崔哥扣子又是一副想打人的表情。
两对死党满脸慨叹。
我嘴角强烈抽搐,再次肯定自己的判断,这两个人是绝对不能碰到一起的。“魔鬼叔叔,你快点说蒙蒙在哪里吧,老大真的要疯了。”
松开小恺同志,“家里。”
老大喃喃的,“在家里?”
魔鬼医生冷冷的,“女儿在外面受了委屈当然都是回父母家里,她要是不消失,你会知道她的重要性,哼!”
老大转身急急的冲出会场。
魔鬼医生摇头,“我对他很不满意,他都没问我,我家到底在哪里?”
崔哥急急的问了地址追出去,“老大,地址!”
魔鬼医生再摇头,“我对他实在不满意,他的手下和他一样,都不问那个地址是不是真的。”
扣子抽着脸要了地址确认的问,“真的?”
魔鬼医生点头。
扣子也冲了出去,“崔哥你手上那个是假的!”
魔鬼医生使劲摇头,“我对他太不满意了,他的手下一个不如一个,我第二次说的还是假话。明明看见我都说了一次假话了,居然还这么容易相信人,他们在商场上能立足吗?”
琥珀仁狡猾的转动,“喂,你难得来一趟,多玩一回吧。”
魔鬼医生鸟也不鸟他,“这种纸醉金迷的场所,我一个自命清高的专家不适合,我还要回去看热闹。”飘出。
我焦急的,“魔鬼叔叔,地址啊……………………”
千里传音进来,“等他找一晚再告诉他,这是我最大的让步了,我真伟大,我真高尚,当然我心里还是有自私的阴暗面,我放弃了活一百岁的机会,如果不让他小小地焦急一下,我心里会不平衡,我一不平衡就会生气,我一生气后果就会很严重……”魔音终于消失而去。
小恺同志摇头叹息,“看来只有我很满意了,姓陈的找到自己的女人,就不会觊觎我的小航了。”
船船和猫咪同时下滑,被自己的老公及时扶住,“难怪你那么帮老大,原来真正别有用心的人是你。”
我翻出白眼,“早知道你不会安什么好心。”不是我太聪明,是对这个人太了解。
讨好的在我耳边吹气,“我让企安部的人跟在魔鬼后面,找到他家通知姓陈的就可以了嘛。”
看看讨好的人媚着一张笑得快烂掉的俊脸,散发长到遮住闪闪发亮的瞳眸,嘴角似有些撒娇又似有些调皮的翘起来,心里觉得那个软。
刮了一下挺直的鼻梁,说出的话和刚才完全不相关了,“杯子拿着装样子就好,不要喝酒了,亚力又不在没人扶你回去。”
黑脑袋挂在我肩上,“老婆,你对我真好。”
突如其来的称呼让心漏跳了一拍,“……小恺”
炙热的气息扑在耳畔,“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
抱住黑脑袋贴在脸颊上悄悄的亲吻,从车祸那天之后长长的等待中,渐渐以为没有机会听到你叫我老婆了,我现在觉得好幸福……
头发乱散的嘟囔,“老婆,我们逃跑吧,酒会累死人了。”
心里升起暖暖的爱意,手轻轻的拂开碎散的头发,看看做东张西望状的两对死党,“好。”
第十六章 小恺
溜出酒会走在喧乱的中心大街上,就要到零点了,人潮喧哗拥挤的簇拥在钟楼前等待聍听圣诞的钟声,姐夫和师兄抱着各自的老婆,“小航,不要走散了。”
我大大声的,“知道了”。
环护着我,黑脑袋兴奋的左看右瞄,“好热闹啊,原来你们也还要过圣诞节啊。”
耳边突然响起那年有人靠在沙发上,抱着我附耳低声柔语,小航,原来你们也还要过圣诞节啊。
看着黑脑袋心中泛起暖意,为他拢拢大衣,“就是自己找个理由寻乐子嘛。”悄悄摸摸自己口袋里的小礼物,还在。
小恺同志好奇的看着不少人手里拿着充气的塑料手锤和塑料大捧,“老婆,他们要搞武斗吗?”
船船开口,“是砸人的,读大学的时候,每年的圣诞节和新年,我和猫咪小航都等着倒计时数完,大钟楼的大钟钟声一响,就开始疯狂的拿塑料大棒见谁砸谁,根本不管认不认识。”
黑瞳缩了一下,看我的眼神有点迷茫,我环住他的腰,靠着自己稳住声音,“呆会儿钟声一完,看见武器举起来就赶紧躲开知道吗?”
睫毛眨眨勾起笑容揽住我的肩,戏谑的做出极度虚弱状。“老婆,你要保护好我啊。”
我比出大力水手的姿势,“放心吧,有我在你会很安全的。”
黑脑袋开始摇头晃脑的咦咦呜呜起来,心缩蹙一下,又流动出甜蜜,轻轻和他一起哼起来。
I put a coat on; i go for a walk and let the others talk
Flashing stars like my eyes look up;
they know that i'm in love
走在寒意绵绵的街上,听着四周人们幸福的欢笑
我的眼睛闪烁着满足的光芒
每个人都能看出我已堕入爱河
……
更用力的揽住我的肩,下巴抵着我,“老婆,我觉得这种感觉很熟悉,心里面很温暖。”
仰起头微笑,“这是我们一起在这样热闹的大街上哼唱过的歌,当时我们心里和现在一样温暖。”
黑亮的瞳眸眼中柔得滴出水来,猛的将我用力勒住,柔软烁热的唇紧紧的吮住我。
混沌恍惚中双臂围上他肩颈上攀住。
耳边人群突然在欢呼齐喊……
“十……………”
“九……………”
“八……………”
“七……………”
“六……………”
“五……………”
“四……………”
“三……………”
“二……………”
“一……………”
“圣诞快乐!!!!圣诞快乐!!!!”
钟声激扬起来,四周一遍欢腾,消失的空气突然回来了,只来得及看见俊逸的脸上泛着红潮,胸膛起伏的喘着粗气,背后一个粗粗的充气棒挥舞过来,急急的将他往旁边一攘,我被迎面痛击,无数的棒锤砰砰接踵而来,砸在我头上,我乱转着眼珠将小恺同志往下一拉护住他的头,飞快的在人群中左充右突。
终于突出重围,靠到百货公司的大理石墙下,我放开他弯着腰喘了半天粗气,转过头腿一软差点晕倒,“啊…………………先生你哪位啊?”
靠着的人也是个帅哥,对我使劲的眨着眼睛放桃心,“谢谢,谢谢,你叫什么名字,我叫……”
我一拳砸过去,“拷,你没事乱钻女人怀里也就算了,钻错了也不哼一声!”管你叫什么名字,我的小恺在哪里啊………………………………
掏出手机拨通护在耳边,只有无人接听的铃声。
又快速的拨了姐夫和师兄的电话,“小恺走散了,帮忙找一下,万一被打到头就惨了。”
急切的重新冲入人潮,一手挡开混乱的袭击,一手扶着重新拨通的手机,还是没有人接。
开始有点心慌意乱,大声的喊起来,“小恺,小恺,林勒恺!林勒恺!”呼喊声被瞬间淹没在喧哗中。
从步行街这头奋力游到那头,到处是挥舞的乱棒,塑料锤敲得我头昏眼花耳里轰鸣乱响,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