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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又亮了起来,阎玲玲仍站在那,一脸的错愕,她想,自己此时的表情恐怕比她还要来得古怪吧?
「你、你们……」阎玲玲声音颤颤巍巍。
「现在你觉得呢,要走吗?」和她相比,段彰宇则是冷静得过分。
「你们这样,太奇怪了!」出于各种情绪,阎玲玲飙泪的同时音量也放大了十倍,「我会说出去的,我一定会说出去的!」她顺手甩开门,夺门而出。
一下子,屋内陷入了令人窒息的安静,林芸庭觉得自己真的要窒息而亡了,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段彰宇关上门,似乎是在等她的魂回到身体里,看上去他很有耐心。
「她真的会说出去吗?要是传出奇怪的谣言怎么办……」她不太确定自己的声音有没有真的发出来。
「是我自作自受,只是连累了你。」
与其说是被连累……林芸庭敲敲自己的头,难看地笑了下,故作轻松,「就算要找个理由,也不需要做到那种程度啊!怎么说呢,太刺激了,我真的会被你吓死,还有玲玲,她也好可怜耶。」
他看了她一眼,看来刚才的那个吻被她美好地理解成了「一个理由」,有人会因为要找分手的理由,就当着女朋友的面和自己的姐姐接吻吗?
「我早就想和她分手了,不做到那种程度她是不会听的,所以你不需要自责,这跟你没有关系,我并不是因为今天的事在生她的气。」他进了餐厅,她也僵着脸跟了进来,桌上还有剩一大半的蛋糕,不久前这里还热热闹闹的,如今温度可是降到了冰点,他早就想跟阎玲玲分手?他又没跟她说过,她怎么会知道……
「人家对你那么好,你却对她那么凶,还要跟人家分手……」
她碎碎念,意外地引来他一笑,「你不知道我很抢手吗?阎玲玲有我这个男朋友可是自豪得很,并没有觉得我很凶啊,其他人因此可是非常羡慕她。」
他说得好像阎玲玲是为了得到他人的羡慕才和他在一起似的,原来小彰是这么自恋的人!
她哼了声,不理会他的自我膨胀,「要是真像你说的那样,你怎么还会跟她交往,你不是有名的花花公子、独行侠吗?」
「那是因为,将她塞给我的人是你啊。」他一手托着下巴,语气温柔平和,在他的心中,已经暗暗下了决定,「你是最了解我的人,所以我觉得如果是你推荐的人一定没问题,就算知道她并不是真如所说那么爱我,还是和她在一起,却仍然不行,我无法爱上她,就像无法爱上其他任何女人一样,就算刚开始的交往很顺利,渐渐地也会觉得她们是负担,身边有女人,就意味着有一个人来抢夺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不管对方是多好的女人,最后也会变成我的假想敌,变成只会碍事的人了。」
「什么嘛,为什么你自己的事最后总能扯到我身上!」他这么说,就好像……
「本来就和你脱不了关系,全是你害的。」他静静地说:「我并不是来者不拒,我是真的希望自己能爱上一个女人,如果对方对我很好我应该会喜欢上她们吧,抱着这样的想法,凡是向我示好的女人我都不会拒绝,但是最后她们都离开了我,而且是主动离开,理由全都一样,因为我心中没有她们的位置。阎玲玲不一样,她是你介绍的人,你说她是我理想中的女人,于是我决定试最后一次,结果你也看到了,和其他女人的不同之处在于,我把她当成了敌人中最碍眼的那一个。这对她也许很不公平,可我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想法,连你介绍的人都不行,那我是真的无法爱上其他女人了。」
怎么这样,这算什么意思?林芸庭的心噗通、噗通跳得厉害,她不知道原来小彰一直以来是这样想的,她只以为他是个仗着自己受欢迎就到处放电的花花公子,为什么从他口中说出来就变得那样可怜,象是一直在乞求却得不到,象是他无时无刻不陷入在痛苦中。
「我说我无法爱上其他女人,这全是你害的,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了?」他站起来,「如果您问的话,我会告诉你,原原本本地。」
他一直希望有那么一个女人,可以吸引他的目光、可以占据他的心头、可以让他对她动心。
那样的话,他就可以变回眼前这个女人真正的弟弟,也许是他赋予那个人的使命太过神圣,那样带有救赎意味的女人没有出现,每一个女人都只是在与他争抢他本就不多的时间,减少他与林芸庭在一起的时间,直到她的生日也被别人夺了去,他终于明白那样的女人是不存在的,他的人生根本只有一个选择,爱她。
知道是最不该的人,才会那样挣扎,可越是挣扎越能真切地认清,只有她一个。
「小彰,别说了。」就算她再笨,也听得出他的意思。
可是,那是不行的啊,就像阎玲玲说的,那太奇怪了,其他所有人也都会觉得这很奇怪:小彰一定是还在怪她,才会说这些话吓唬她。对于这种恶质的玩笑,只要笑一笑就能过去了。
林芸庭抓了把头发,好气自己,为什么她就是笑不出来呢?
「我喜欢你,芸庭。」
「我也喜欢你啊!」她大吼回去,象是怕他在话在她脑中多停留一秒,她大声地吼回去。
他猛地靠近,两只纤长有力的手臂打在墙壁上,将她困于其中,她缩了下脖子,以为墙也被他撞得晃动了,他的脸离她好近,深邃的眼笔直地望进她的眼里,她才晓得颤动的是自己的身体。
「可我跟你的」喜欢「是不一样的。」事到如今他不给自己留后路,她却还是一味地想要逃避,「你嘴上说着喜欢,却从未将我当作一个男人来看不是吗?到头来你选择的人会是陈羽、会是其他任何男人,唯独不会是我。你要嫁给他?明明你身边一直都有我,可最后你还是会选择别人不是吗?」
「我……」他的每个字都打上她的心头,想说什么,终是找不到出口。
她没有否认,她低下头的样子就象是在可怜他,因他一切都说中了,她在可怜他这段没有结果的感情,她在无言地传达给他一个信息,对啊,她喜欢他,可她从未想过他们能一直在一起,她需要一个伴,一个不会被人说三道四的伴。
不知是怒火还是妒火,他一把将她扛在肩头,引来她错愕的惊叫,他不理会,径自走到桌前,将一桌的碗碟挥下了桌,碗碟碎了一地,那固有的形态被摧毁所发出的脆响,他感同身受。
林芸庭后脑撞到桌上,一阵眩晕。
「小、小彰……」他将她压在桌上,俯视着她,她感到害怕,她的小彰从不会让她这样害怕,象是害怕一个男人一般,她的全身都切实地感受到了他所散发出的压迫感,他的眼神如此地悲伤,令她也跟着一阵心酸,「不要这样,我们不是一直都在一起吗?」
「对呀,我们一直都在一起,比任何人都要自然,因此,你永远不会正视真正的我,你陷入在自己营造出来的家庭和乐的气氛中,可你知道每个亲暱的举动对我都是种折磨,可知道你说的那些不经大脑的喜欢对我都是种嘲笑?」望着她惊慌无措的小脸,他无声地笑了下,「我曾想过一辈子扮演你那个听话的弟弟,圆满你那个家家酒的美梦,可已经不行了,我开始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变得这样可悲,我爱你到底是哪里有错?」
「为什么说扮演,你是我弟弟啊……」
「我从来不记得自己有过什么姐姐。」打碎她一直以来所守护的坚持,他又何尝希望这样。
他选择了两败俱伤,还不是因为她太过迟钝,「你从不知道我是怎么看你的,你对我的亲暱,也不过只是利用了一个姐弟的名份,认定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罢了。」
「怎么这样说……」说她在利用他、折磨他,说他和她在一起根本就只有痛苦,他这样说,一口气否定了他们在一起这七年来所有的一切。那她这些年来所看到的人是谁、她所守护的家是为谁守护、她那些温暖的回忆是和谁一起营造的?
全是假象吗?她怎么可能接受,她心中最美好的柔软的一部分,竟然全是假象而已。
「小彰……」她带着哭音,不禁用手摀住了脸,「你是我的弟弟,我们是家人啊,我们不是一直都过得很好吗?」
他眼中一寒,先前的激动化成了一片死寂。
「女人都是这样吗?都只看到自己希望的而已。」面对他身下啜泣无力的她,段彰宇抓住她的衬衫,用力一扯,上面的扣子一颗颗地绷了开,只剩下最下的两颗还松垮地挂在那里,林芸庭只觉胸前一凉,她的胸部整个曝露在衬衫的开口,她脑袋顿时一僵,连惊叫的时间都没有,段彰宇抓着她的内衣边缘向下扯去,她的双乳便从那贴身的禁锢中跳了出来。
因内衣和衬衫的聚拢作用,她那两团白花花的雪乳显得更为丰满,在她反抗前段彰宇一手将她双腕交叠压在桌上,她反射性地挣扎,胸前两团丰硕的雪乳随着她的身体上下晃动,荡出魅惑的白波。
她的两条小腿挂在桌外到处乱踢,他干脆以两腿夹住她那不安份的小腿,因此胯下无可避免地磨蹭到了她的膝盖,她的僵硬马上传遍全身,不知出于何种理由停止了挣扎,应该说,她是被吓到了。
「怎么,觉得意外吗?」察觉到她的不自然,他不只不停,还越发张狂地用胯间撞击她穿着短裙的玉腿,「弟弟对自己勃起,对你来说就是件那么无法接受的事吗?」
虽然隔着牛仔裤,她仍能清楚地感受到他跨间勃发的滚烫欲望。那贴着她腿的灼热坚硬的巨物,正狂放地向她传达着他的占有欲。
「小、小彰,你让开,不……」她有些语无伦次。
可他已经决定无视她的所有说教,段彰宇食指从蛋糕上刮下一层奶油,他玩味地瞧着自己的手指,然后瞧着自己的手指将那奶油轻轻地涂在她胸前的两点上。
「嗯……」奶油的腻滑和他蜻蜒点水的力道,给了她乳尖最敏感的刺激,让她乳尖反射性地一个颤动,她的两团雪乳也随着晃动。
「这是最好的蛋糕,也是个最坏的生日。」段彰宇喃喃自语,她那两团白花花的雪乳上有两团凸起的白色奶油,与她娇小的身材相比显得过于沉重的负担正压在她的身上,让她的喘息一下比一下沉重,那胸前的晃动也一下比一下剧烈。
光是被他这样看着,她就无法制止自己急促的心跳,「不要这样对我,小彰……」
他置着罔闻,空出一手掌握她一边柔软,瞧着她那白皙的雪乳上浮出自己指痕的红印,因他的掌握而揉捏成各种形状。
「你的乳房不是已经胀起来了吗?这么小的身体却有对这样淫荡的乳房,也许你在床上的表现意外地积极呢!」他低下头去,轻声说,「你的男人都是这么玩你的吗?他晓得只要在你的乳尖涂上奶油,你就会兴奋地抖个不停吗?」
「不、我才没有,你停手……」
他非但不停手,手掌反倒更加用力地将她的雪乳向上推去,他一双狼样的眼盯着她的脸,那长长的火舌在她乳尖周围打转,搔得她又痒又躁,同时他身下的硬物也在她的腿间磨蹭,代表着心照不宣的提示,他的舌向上一勾,同乳首一起将那奶油卷入了他舌头的包裹中。
「嗯啊……」她不自觉地挺胸,因他那熟练的技巧,将自己的胸乳更多地送入他的口中。
他吸奶一样含着她的乳尖吸吮不停,用带有唾液和奶油的舌围着她的乳尖打转,她细叫出声,无奈手脚都被他牵制着,身体的反抗只能被他视为一种应和。
他对她的挑逗是这样熟练,她明知要抗拒,身体却快速地麻痺起来。
「怎么,觉得舒服吗?还是不甘心呢,你这里可是享受得硬了起来呢。」他说着,在她那变暗的乳尖上掐了一把。
「啊!」她一颤,被自己雪乳颤动时带来的舒畅,羞到不知如何反驳。
「真敏感,就算不是你的男人,也能如此放荡地晃动双乳,嘴上说着不行,我看你八成是谁都好吧?只要能带给你快感,就算被自己的弟弟抚摸,也能露出这样淫荡的表情不是吗?」
他的手抚上她的小腹,在她的肚脐周围搔弄来回,痒得她小腹收缩连连,「不,啊……」她的眼怎么也睁不开,迷离的视线让一切变得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