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想,你一定会给的,你不在乎他们的死活,但你在乎她。”蓝九卿从怀中取出陆以沫的画像,唰的一下展开。
“以沫……”老宫主脸色一变,不顾脖子上的剑,伸手就去抢画,却被蓝九卿给躲开了:“宫主,别激动,你要再动一步,我就把这张画给撕了。”
蓝九卿收回剑,威胁道。
剑对这个疯的老头没用,老宫主的脖子被剑划伤了,正在滴血,可他却一点也不在意,双眼盯着蓝九卿手中的画,眼中闪着狂热的光芒。
“你想怎样?”这是他唯一仅有的,能证明以沫存在的东西,绝不能丢失。
“把地图给你。”蓝九卿很爽快的再次声明自己的目的。
“地图不在我这里,把画给我,我告诉你地图的下落。”
“先把地图的下落告诉我。”蓝九卿看得出来,老宫主在乎这副画,这么重要的筹码怎么能随便出手。
却不想,他的话忍怒了老宫主,老宫主眼中闪过一抹凶光,看着陆以沫的画像在蓝九卿手中晃来晃去,怒火冲脑,想也不想,朝蓝九卿狠击一掌。
“我说了,把画给我!”
给读者的话:
甜蜜会有的……
746夜袭,这到底是帮谁
嘭……
就像预料到老宫主会出手一般,蓝九卿与老宫主几乎一前一后出掌,手掌相击,面对老宫主强劲的攻击,蓝九卿后退半步,嘴角溢出一丝血迹。
“老宫主,宝刀未老。”蓝九卿抬手,去擦嘴角的血迹,却引来老宫主的惊恐:“不要……”
老宫主扑上前,准备阻止蓝九卿用陆以沫的画像擦血,却忽视了蓝九卿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
“嘭……”还没沾到蓝九卿的衣角,老宫主就被蓝九卿一掌打飞了,撞在墙面上,又从墙面跌落在地。
“噗!”老宫主吐了口血,想要爬起来,却发现力不从心,老宫主半撑着身子,瞪向蓝九卿:“阴险,卑鄙。
蓝九卿毫不在意老宫眼中的凶狠,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了下来,像是审问犯人一样,对老宫主道:“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没有,你儿子的人马就要来了,如何?还不打算告诉我,地图的下落?”
“把画像给我。”老宫主命令道。
可惜他早已不是昔日的玄霄宫宫主,他的话别说蓝九卿了,就是玄霄宫的人也不会听,蓝九卿连个眼神也没有施舍给老宫主,道:“我数三声,你要不说出地图的下落,我就把这画给撕了。”
蓝九卿将剑放在桌上,双手握着画卷,他的动作告诉老宫主,他不是说笑的。
老宫主一急,双眼通红,大声道:“不要撕我的画,不要撕……”
“告诉我地图在哪里。”蓝九卿丝毫不同情对方,见老宫主不说,直接开始倒数:“三……”
“二……”
蓝九卿双手微微用力,老宫主似乎听到画卷撕碎的声音,连忙出声:“我说,我说,地图就在画轴里,不要撕,不要撕了它。”
这是请求,一个老人的请求:“你把地图拿走,把画留给我。”
“画轴里吗?”蓝九卿将上下两根画轴都抽了出来,“啪”的一声捏碎,果然……一张羊皮地图,掉在了桌面上,蓝九卿捡了起来,仔细查看它的材质和线条,确定和自己手上的那块一样,便将地图收了起来。
“地图你拿到了,把画卷给我。”老宫主一脸痛惜的看着眼被抽掉画轴的画卷。
他在乎的不是地图,而是蓝九卿取地图会了破坏这画卷。
“给你?很抱歉,我想你的理解出现了问题,我说你把地图给我,我才把画给你,可地图是我自己找到的,这画当然不能给你。”语落,蓝九卿抓起桌子上的剑,就朝窗外跃走。
老宫主一听,连忙扑了上去:“混蛋,混蛋,你这个混蛋,把画还给我,把我的以沫还给我。”
可惜,他就算不顾身上的伤,强行起身也追不上蓝九卿的脚步,想要冲出去追蓝九卿,护卫却在这个时候冲了进来,拦在老宫主的面前:“老宫主,宫主有令,你不能外出。”
“咳咳……走开。”老宫主不为所动,想要推开护卫,可他此时的情况非常糟糕,根本不是护卫的对手。
护卫表面恭敬,可实际却无半点敬意,将老宫强行扣在屋内,让他只能在屋内绝望的喊着:“把我的以沫还给我……”
蓝九卿离去时,暄少奇也带人拦住了暄少杰、陆以然和暄菲三人,暄少奇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可他的话却让暄少杰全身发冷。
“少杰,你居然和东陵、南陵、西陵的里应外合,夺谋玄霄宫,你实在是太令我失望了,我以宫主之名,剥夺你的姓氏,你不配姓暄。”
“我没有,我没有。”暄少杰连忙解释,可暄少奇根本不听他的解释,直接命人将他拿下:“看在你是我异母弟弟的份上,我留你一命,为免你再做出对不起玄霄宫的事,我废了你的武功。”
“没有,我没有,暄少奇你不要血口喷人,与外人合谋夺宫的人是你,是你,你才是玄霄宫的叛徒。”暄少杰用力的挣扎,可押住他的护卫不是等闲之辈,暄少杰根本挣脱不掉。
陆以然和暄菲不停地解释,暄少奇根本没有听的打算,直接下令:“堵住他的嘴巴,挑断他的手筋、脚筋。”
“不,不,少奇,宫主,宫主,求你放过小杰,他没有背叛玄霄宫,我们是被一个黑衣银面的男人救出来的,与小杰无关,是我,是我,你要杀就杀我。”
陆以然不知怎么的,居然冲开护卫的钳制,冲到暄少奇的面前,抱着暄少奇的大腿苦苦哀求:“宫主,我求求你,求求你,看到你沫姨的面子上,饶过小杰一次好不好,不要废了他。”
暄少奇眼中闪过一抹嘲讽的笑,弯下腰将陆以然扶了起来,陆以然不肯,暄少奇便使暗劲,将人强行拉了起来,脸上的笑容却如顾:“然姨,你是我父亲的妻子,按理也是我的长辈,哪有长辈给晚辈跪下来的道理,有什么话你起来说。”
“宫主,宫主,我求你……”陆以然给暄少奇跪下,就是想用孝道来给暄少奇施压,哪知暄少奇根本不上当。
“然姨,你求我也没有用,我也是按宫规办事,不如你去求父亲,求父亲为你改宫规。玄霄宫的宫规你也知道,背叛玄霄宫者,断其四肢,丢下悬崖,少奇已经枉开一面了。”
暄少奇说得高风亮节,看行刑的护卫还没有动手,脸色一沉:“还愣着干嘛,还不快行刑,今晚可是攸关玄霄宫存亡的关键时刻,本宫主没有时间在这里瞎耗。”
这一句话提醒众人,暄少杰今晚闹出来的这一出,把他们引到这里,极有可能是与外敌勾结,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好方便三国联军的行动。
像是为了验证暄少奇的话一样,暄少奇的话刚落下,就有弟子匆忙来报:“宫主,宫主,夜袭,敌军夜袭……”
暄少奇一听,一把将陆以然甩开:“暄少杰,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证据确凿,不容狡辩。
“唔唔……”暄少杰的嘴巴被堵了起来,这个时候只能发生类似猛兽低鸣的声音,行刑的人见状,不再手软,举刀就朝他的四肢划去……
747爬上床,今晚你是我的
噗……
血从暄少杰的四肢喷了出来,才下三刀,暄少杰便痛晕了过去,可见他平时也是一个养尊处优的主。
最后一刀落下,他的身体颤抖了一下,陆以然看着倒在血泊里的儿子,连忙扑倒在暄少杰的身边,大声地嚎哭,而暄菲早已吓傻了,整个人呆呆的杵在那里。
“啊啊啊……暄少奇你不是人,你不是你,他是你弟弟呀,他是你弟弟啊。”陆以然从地上爬了起来,又冲到暄少奇的面前,对他拳打脚踢。
“暄少奇,你不是人,你不是人,我诅咒你,我诅咒你不得好死,我诅咒你永远得不到陆以沫的女儿,我诅咒你,我诅咒你……”
“哼……”暄少奇不为所动,伸手握住陆以然的手,将她拉近,附在她的耳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陆以然,在你的诅咒没有应验前,我会先让你和你的女儿不得好死,对了……小菲长得那么像轻尘,你说我拿她的尸体,去领那二十万两黄金如何?”
暄少奇的声音,如同恶魔之音,把陆以然吓得灵魂都快脱壳了:“不能,不能,杀手界不会承认的,不会的,不会的……”
“无所谓,我可以试试,万一杀手界那些人承认了呢?横竖是小菲的命,你知道的,我不会在意她的生死。”暄少奇继续恐吓道。
当然,这只是恐吓罢了,要暄莫菲的命真有用,他早就做了,二十万两黄金的悬赏,杀手界的人怎么可能不仔细核对,这么明显的错,他们不会犯。
“你想怎么样?暄少奇你想怎么样?”对陆以然来说,现在她的世界只有儿子和女儿了,少杰已经出事了,暄菲要是死了,那她哪里还有活下去的勇气了。
“乖乖的呆在院子里,好好照顾我父亲,没事去他面前多晃晃。”暄少奇附在陆以然的耳边,说完威胁的话,便松开陆以然的手。
暄少奇站好,拍了拍身上不存的灰,温柔的道:“然姨你放心,我会让宫里最好的大夫去给少杰医伤,少杰不会有事的,他虽然做下了这大逆不道的事情,可他终归是我异母的弟弟,我怎么会要他的命。”
“多,多,谢宫主。”陆以然身子一晃,神色恍惚的道,看暄少奇的眼神,有着藏不住的惧怕和惶恐。
她真的被暄少奇吓坏了,她没有想到,暄少奇会对自己异母的弟妹下这么狠的手,就算她有错,可少杰与暄菲没有错。
“然姨不要客气,有什么需要你派人告诉我一声。”暄少奇挥了挥手,示意下人把暄少杰抬回去:“然姨,好好休息,少奇还有事要忙。”
说完,转身朝指挥台走去,在转身的刹那,暄少奇的眼里露出一丝疑惑。
三国联军夜袭的时间,和少杰出逃的时间还真不是一般的巧合,让他不怀疑都不行。
蓝九卿,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暄少奇大步朝指挥台走去,白胡子的机关大佬,已经指挥玄霄宫的弟子,开启了机关防御,对方也只是小面积的骚扰,玄霄宫暂时没有危险。
暄少奇松了口气,朝白胡子大佬点了点头,表示赞赏,便静静地呆在指挥室,等三国联军的下一波攻击,也等查探的结果出来。
他怀疑蓝九卿就在玄霄宫,在拦截陆以然三人前,他就命人搜查玄霄宫上下,包括九皇叔、王锦凌那里,现在他只要等结果出来,等蓝九卿出来……
在玄霄宫上下骚乱时,九皇叔来到凤轻尘的房间,当然不是君子的敲门而入,而是以宵小的手段破窗而入,吓得凤轻尘差点叫了起来:“九皇叔,怎么是你?”
凤轻尘庆幸,因为玄霄宫的骚动太大,她并没有入睡,而是和衣在房里,不然又让九皇叔白白占了便宜。
“不是本王,还会是谁?”王锦凌是文弱书生,没本事破窗而入,暄少奇没那个胆子,只有他东陵九有这个能力,又有这个胆识。
明明是采花贼的行为,可九皇叔却说得理所当然,甚至引以为傲。凤轻尘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双手环抱,摆明不欢迎九皇叔这个不速之客。
九皇叔不以为意的挑了挑眉,信步往里走,在凤轻尘防备的眼神下,旁若无人坐了下来。
凤轻尘后退一步,冷冰冰问道:“有事?”
“本王来找你,一定要有事吗?”九皇叔说这话时,透着一股哀怨的感觉,可惜凤轻尘神经太粗,似乎没有察觉到。
“没事你会来找我吗?”凤轻尘反问,想到那一天,她去九王府找九皇叔的情景,心里泛苦。
他们两个人明明已经那么亲密了,可言词中却总透着一股疏离,就好比他们话中所说的那样,没事,谁也不会去找对方,他们只会在有事时,才会想到对方。
“本王找你的次数,比你找本王的次数多。”这段时间一直伏低做小,九皇叔的火气也到了爆发的临界点了。
他也不是一个没有脾气的人。
九皇叔语气一冲,凤轻尘的语气也跟着冲了起来:“你可以不来找我,我并没有求你。”
是的,凤轻尘从来没有求九皇叔爱她,就连最初,她喜欢九皇叔,喜欢到没有自我时,也不曾去骚扰过九皇叔,给他带去困扰。
在她看来,爱是一个人的事情,相爱才是两个人的事情,她不会以爱为名,去打乱对方的生活与人生,但如果相爱,那么他的人生也必须要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