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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相信总督大人能保证本王的安全。”九皇叔嫌恶的后退一步,他身旁的八大家将立马上前,将山东总督架开,山东总督心中窃喜,可为表忠诚还是高声喊着:“九皇叔,您不能,不能出去呀。”
“堵上他的嘴。”
九皇叔看都不看山东总督一眼,在亲兵的护卫下往外走,刚到门口就听到外面的骂喊声,九皇叔眉头都不皱一下,示意亲兵去开门。
亲兵手持盾牌冲了出去,哐哐的声音响起,那些石块全部砸在盾牌上,外面闹事的人一见华园的门打开了,立马就往前冲。
“后退,后退,通通退开。”亲兵没有动手打人,只将人挡在外面,暴民哪里肯,一个个往里挤,可就在此时,轰的一声巨响在他们身侧响起,暴民们脚步一顿,顺着声响望过去,只见华园左侧闪过一道火光,下一秒高墙轰然倒地,浓烟涌起。
啊……
不知谁尖叫了一声,暴民们好像被定住一般,没有人敢出声,也没有人敢往前,一个个看着爆炸方向,生怕自己一动,那东西就会在自己身边响起。
亲兵们见状立马上前,用盾牌将人格开,以确保九皇叔的安全。
九皇叔站在华园的台阶上,看着两侧情绪激动的百姓,冷冷的道:“你们要杀本王?”
“草民不敢,草民不敢,王爷,草民只想求一口饭吃……”稍微还有一点理智的人立马跪在地上,而那些早已红了双眼,失去理智的人却不管不顾,举起铁棍大声喊道:“你个狗王爷,你自己吃香得喝辣得,给姘头办个生辰宴都花尽万两,却逼得我们没得吃没得喝,我们就是要杀你又怎么样,你这样的狗王爷,人人得而诛之。”
九皇叔冷冷地瞥了一眼那骂他的人,压根就没有放在心上,不过人群中因他这话而激动的人却不少,九皇叔眼中闪过一抹寒光。
一身着铠甲的亲兵,在这个时候冲冲走了过来,单膝跪在九皇叔的面前道:“王爷,苏公子的商船到了。”
“好。”九皇叔一听,眼中精光立现。
苏文清,来得太是时候了,这山东的城从此再也不会有卢家的商铺了……
九皇叔挥退亲兵,大声对聚众的暴民问道:“你们是要逼本王放了卢家人,还是要买粮?”
“买粮,我们要买粮。”暴民们高声地大喊,偶有几个说要放了卢家人,却被淹没了。
“很好……既然要买粮食,现在就去港口,城中无粮,港口却有五大船粮食过来了,你们所想要的一切都能买到。”九皇叔的声音不大,却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让人不由自主的信服。
“王爷,您说得是真的?我们不会饿死?”人群中,有人小心翼翼地问道。
他们之所以会闹事,也是因为有人说,九皇叔要抄了卢家,活活饿死他们。
“当然不会,本王可以保证,你们之前是怎么过的,以后也是怎么过,山东的商铺不开门,本王却可以保证,你们所需要的一切,都能买到,而且比之前更便宜,如若不信你们现在可以去看看,本王在这里等你们。”
“船,船,港口好多船,好多人呀,快,快去拿米袋,白花花的大米呀。”
九皇叔的话,这些暴民将信将疑,可他们自己人的话,总不可能做假,一听到这话,聚众的暴民立马就乱了,大声的喊道:“信,信,我们信,我们这就去看。”
聚众的暴民如同流水,哗啦啦就流了出去,那些个隐在人群中煽动百姓的人一见情况不对,也想跟着人群跑,可九皇叔的亲兵一直盯着他们,哪容得他们走。
亲兵们趁乱冲入人群,将那几人抓住,那几个还要想喊几声,说九皇叔的人打死人了,可刚一张口就发现自己的下巴被卸了,至于其他闹事的百姓,九皇叔一个也没有追究。
一群被人利用的愚民,没有必要与他们计较。
木屋那男人针对九皇叔的阴谋,被五艘大般轻易地打破了,有那五艘船的物资在,就是把卢家人关个一年半载山东也乱不起来,毕竟太平盛世下,老百姓根本不可能冒着杀头的危险去谋反。
山东总督见卢家精心准备的杀局被九皇叔轻易的破解,气得直咬牙,可又不敢当着九皇叔的面表现出来,只能扯着脸皮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九皇叔懒得理会他,让人把他看好,不许他离开华园,山东总督一看情况不对,想要冲出去,可是晚了……
入了华园,就只有乖乖听话的份。
白天,九皇叔借苏文清运来的物资平息了山东的暴乱,便开始着手下一步,山东的事情拖得够久了,已耗尽了他所有的耐心。
当天傍晚,九皇叔从山东总督手中“借”来的三千护城兵回了城,只不过这三千人可不是什么老弱病残,而是九皇叔手中的精兵,并且一千黑骑也混入其中。
“王爷,人到了。”八大家将之一上前禀报。
“准备出发。”月光下,一身银白色铠甲的九皇叔,如同误入人间的战神,眉眼间凛然的杀气,让人不敢直视。
今晚,他要发兵卢家,相信……有他呈上的奏折在,就算他将卢家人全杀了,皇上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1036宁死,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白天,山东因五艘商船变得热闹非凡,山东的百姓看到自己花比平时少的铜钱,居然能买到更多的东西,一个个高兴得像是过年一般。
当他们知道,以后苏家商铺将会开在山东,并且所售物品的价格和现在一样后,山东的百姓已经忘了卢家,提起卢家也是一脸愤恨,大骂卢家吃人肉、喝人血,卢家从他们身上赚了大多的银子。
“这就是垄断的弊端的,山东的商业整个都握在卢家手中,卢家为了积累财富,当然要压榨山东百姓了。”凤轻尘听苏文清一脸兴奋的说当地百姓对他的欢迎,笑道。
不管哪里的百姓,他们都欢迎廉价的商品进入城市,都想花最少的钱买最多的东西,卢家在山东将这里的物价抬得极高,苏文清一来,连倾销都不需要,只要按正常的价格销售,就能迅速让山东的百姓接受他。
从经济上打击卢家,这是凤轻尘原本的计划,奈何她无权无势,山东总督对卢家保护太过,外来的商户根本无法立足,而她也没有财大气粗到,能不计成本的倾销。
不过,她不行九皇叔和苏文清可以,九皇叔有权、苏文清有钱,两人结合,山东的经济便能掌控在九皇叔的手里,从而掐住卢家的经济命脉。
没了赚银子的渠道,山东卢家又能撑多久?山东卢家还能不败吗?
凤轻尘原先是这么计划的,虽然慢一点但却最为稳妥,至少皇上就不能从明面上找九皇叔的错。
相比,九皇叔就要比凤轻尘狠多了,九皇叔一出手,便是打算一棍子将卢家打死,绝不给卢家一点翻身的机会。
九皇叔带着五百亲兵,三千强兵,直接杀到卢家外。
卢家占地千亩,左右街道皆为卢家房舍,平日里普通百姓绝不敢进入,所以,即使九皇叔这般大动作,也没惊动城内的百姓。
至于城内的护城军?
没有总督的军符,他们根本不敢妄动。
九皇叔的兵马围在卢家外,里面的人却一点动静也没有,八大家将齐齐上前,向九皇叔请战:“王爷,请允许属下先去探一探情况。”
他们至今还不知道,卢园有多少私兵,他们这三千人进去,也不知道能不能全身而退。
“不用了,递上本王的拜帖。”如果能不战便胜那是最好,所以九皇叔决定赌一把。
如果,在卢家的真是那个人,那么那人一定会见他。
“王爷?”八大家将齐齐不同意,这样太冒险了。
“按王本说得办。”九皇叔的决定,任何人都无法改变。
八大家将没有办法,只能按令办事,将九皇叔写好的帖子以箭射入卢家,并在外高声喊道:“我家主子上门拜访,请卢园主人一见。”
说这话时,八大家将是闷闷不乐的,他觉得九皇叔太客气了,这天下没有人值得九皇叔如此客气。
“稍等。”卢园内,传来一道深沉的声音,随即九皇叔的拜帖就被人取走了,九皇叔耐心十足的在外面等着。
如果,在卢园的真是那个人,那么那人一定会见他,九皇叔可以肯定。
华园里,苏文清将白天的事说完后,看凤轻尘慵懒惬意的样子,问道:“你不担心吗?”
“担心什么?”凤轻尘挑眉。
“当然是担心九皇叔呀,他今天非要亲自带兵去卢园,你就不怕他有危险嘛,要知道我们至今还不知卢园到底有多少私兵。”虽说不知道,可他们估计那地方最少也有上万私兵,就算有黑骑在,九皇叔此举也相当冒险。
“九皇叔既然决定深入虎穴,就表示他有把握,你知道的,他从来不做没有准备的事。”要不是九皇叔后来说起,凤轻尘都不知道,为了卢家的事情,九皇叔那么早就开始做了准备。
“刀剑无眼,战场上的事情谁也不能保证。”苏文清是相当不赞成九皇叔亲身上阵。
说句实话,九皇叔的命比他们所有人的尊贵,任何人都可以死,唯有九皇叔不能死,九皇叔要死了,他们所有人都会活不下去。
“怕什么,我不就是大夫嘛,只要九皇叔还有一口气在,我就有把握救他。”战场上的危险,凤轻尘比任何人都明白,可那又如何,她不能因为知道战场上有危险,就不让九皇叔上战场,再说今晚这一仗打不得打得起来,还是一个问题。
卢园内静悄悄的,九皇叔的拜帖送进去足足有一刻钟,却连半点回应都没有,八大家将有些急了,可看九皇叔老神在在的样子,又不敢出声,只能全身戒备的站在九皇叔身侧,保护九皇叔。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近四千人围在卢园外,除了呼吸声和火花声,再也没有其他,大家都静静地等九皇叔的命令,没有人敢表露出不耐。
又过了一刻钟,卢园内终于传来了回应:“我家主子说,只请九皇叔一人入园。”
“不行。”九皇叔还没有说话,八大家将就齐齐开口拒绝了。
卢园内不知有多少高手和精兵,让九皇叔一个人入园,那岂不是让羊入虎口。
“那……”
“好。”卢园里的人刚说了一个字,就被九皇叔打断了。
“九皇叔好胆识,我家主子说你一定会进来,果然。”园内的人,高声赞道。
九皇叔不为所动,翻身下马,同一时刻八大家将也了下马,跪在九皇叔的脚边:“王爷,危险。”
“王爷,三思。我们可以强攻,何必非冒这个险不可,实在不行,我们可等皇上的大军到。”八大家将知道,九皇叔早就收集了卢园的证据送到京城,这伙皇上应该派兵来山东剿灭叛军了。
“本王自有分寸。”九皇叔无视八大家将的肯求,执意入园。
因为他知道,园内一定是那人,而那人的身份不能见光,永远不能见光!
卢家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门内黑漆漆的一片,没有半点光,就好像张着大嘴的猛兽,阴深可怖,似乎只要九皇叔一进去,就会将他吞噬。
这样的氛围下,八大家将更是担心了,可九皇叔却像是没有看到一般,一步一步朝里走,来到门槛处,九皇叔挥手:“你们退下。”
“王爷?”八大家将快哭出来了,卢园里的气氛很不对劲,九皇叔这样进去实在太危险了。
“怎么?你们要违背本王的命令?”九皇叔这话语,透露出不满,八大家将咚的一声跪了下来:“属下不敢。”
九皇叔不理会这八人,抬脚就走了进去,九皇叔一踏进去,大门就关了起来,将八大家将阻隔在外,八大家军再急也没有办法。
园入依旧黑得不见光,静得没有半丝的声响,好在九皇叔能在黑暗中视物,即使没有人领路,也稳步走到了花厅。
黑暗中,九皇叔那身银色的铠甲特别醒目,就像是明晃晃的耙子,可却没有一个敢出手。
花厅同样无灯,可九皇叔却感觉到屋内至少有十个以上的人,气息微弱、平稳,个个都是练家子,站在不同的位置,他一进来便将他所有的退路封死,一出手便能让他无路可退。
九皇叔只当做不知,站在花厅中央,对着主位道:“三皇兄,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啪……九皇叔话音一落,屋内就亮了起来,隐在暗处的那十几个高手,在第一时间退了下去,屋内只有坐在主位上的一个老者。
是的,老者……
头发发白,可仔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