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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赵二爷不忘显摆自己高人一等的身份。
“我怎么死的不知道,但是你怎么死的我会知道。孙家的事就是我的事,今天这事我管定了。”
“哈哈哈,你管定了?你拿什么管?你当自己是什么人,居然敢管我赵家的事。”赵二爷哈哈大笑,一副看笑话的样子。
孙家父子三人也是一脸不安。
凤轻尘不在意的冷笑一声,指了指站在角落,装不存在的宇文元化与王七,道:“我管不了,那他们吗?宇文将宫与王家七公子管得了吗?”
借势!她凤轻尘也会,而且越用越熟练了。
九皇叔看到了,应该会高兴吧。
凤轻尘暗想。
“宇文将军,王七公子?”
众人顺着凤轻尘指的方向看去,当下愣住。
这两人什么时候来的?
宇文元化与王七无奈的苦笑。
他们就知道,凤轻尘不会放过他们,果然呀。
好吧,插手就插手吧。
谁让孙翌谨的死与凤轻尘脱不了干系。
两人从角落走了出来,赵二爷、孙家的人连忙给宇文元化行礼。
宇文元化冷漠的应了一声,明显不待见对方。
赵二爷满头大汗,却不敢去擦,心中暗恼,怎么这么倒霉遇上宇文将军。
不对,宇文将军什么时候和孙家交好了?
还是不对,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居然可以把宇文将军带来。
“宇文将军,这是安国公府的事,您看?”赵二爷苦着一张脸,谄媚的道。
“赵二,带着你的人滚出去,再有下一次,本将军绝不轻饶。安国公府?安国公想要和孙家结亲是吗?可以,本将军近日无事,就顺手揽下这活好了,安国公想要与孙家结亲,让他们来找我谈。”言词中,对安国公府没有半分的敬重。
东陵王朝建国以来,有四大国公府,分别是安国公府、镇国公府、宁国公府、荣国公府。
这四大国公府的先辈,都是当年跟随先帝打江山的人物,东陵建国后他们也封了最高的国公爷,地位仅次于亲王、郡王,当然第一批国公爷都死了,现在继承爵位的是他们的儿子。
按理,继承爵位都会降一级,不过四大国公爷当年功劳太大,皇上荣恩,三代内不降爵位。
宇文元化这次立下军功,回来就算封侯,按公、侯、伯、子、男的爵位排序,最多也就是封伯爵。
按说,他的身份与地位都差安国公府一大截,可偏偏他是手握兵权的大将军,就是四大国公府也要礼让三分。
再说了,宇文元化极度厌恶这四大公府的人,行事官僚不说,最主要的是,当年四位国公爷都是前朝旧臣,一个个通敌卖国才有今天。
虽然他自己也为东陵王朝效力,可对四位国公爷,宇文元化打从心底看不起。
所以,安国公府想要用权压他?做梦吧!
宇文元化不待见四位国公爷,整个东陵王朝(7)的人都知道,而皇上也乐见其成,所以……
赵二爷可以拿安国公府的名号压任何人,独独压不了宇文元化。
赵二爷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可面对宇文元化凌厉的眼神,却节节败退,最后咬一牙,便作揖告退,只不过走之前,他还不忘朝凤轻尘问道:
“姑娘,你既然管了孙府的事情,总得告诉我你是谁?”
赵二爷很清楚,宇文元化插手孙家的事,就是因为这个姑娘。
“我?”凤轻尘指了指自己:“告诉武安郡主,凤轻尘向她问好,希望她早日养好身体,嫁个如意郎君,如果成婚后,无法生育很欢迎她来找我看病,我一定尽全力医治。”
打人打脸,她和安国公府的仇,越结越深,没有必要装模做样。
“你就是凤轻尘?”赵二爷咬牙切齿的道,那眼神似乎要将凤轻尘给吃了。
“我就是凤轻尘?怎么?赵二爷要找凤轻尘看病吗?对不起呀,凤轻尘只会医人,不会医畜生,你还是另请高明。”凤轻尘气死人不偿命的道。
赵二爷气得胡子都竖了起来,一边往外跑,一边朝凤轻尘威胁道:“凤轻尘,你等着,安国公府不会放过你。”
“好,我等着!”
小智,孙翌谨,他们的悲剧都是安国公一手造成的。
她凤轻尘和安国公府誓不两立!
112机会
孙家的危机,因为宇文元化的强势介入,暂时得到了解除,本家那边看到王七与宇文元化这两个人为孙家说话,也不敢再说将孙翌谨一家开除宗族的事情。
可即便如此,孙家人也没有对凤轻尘行三人感恩戴德什么的,只是本着君子之交,将三人带入内堂,允许他们给孙翌谨上一柱香。
直到凤轻尘恭恭敬敬的给孙翌谨磕了三个头,孙父三人的脸色才稍微好了一点。
“凤姑娘,谨儿的死与你无关,你不必放在心上。”孙父梳洗干净后,稍微精神了一点。
凤轻尘摇了摇头,没有在这件事多说什么。
是与不是,端看人心,孙家是怪她的,她很清楚。
“孙老爷,我很抱歉来晚了。请你们放心,只要我凤轻尘活着一天,我绝不会让安国公府得逞。”凤轻尘郑重的承诺。
宇文元化与王七一听,也立马保证:“没错,孙老爷你放心,这是东陵王朝,哪怕是安国公也不能一手遮天。我看大公子身材魁梧,是习武的料,不知大公子有没有参军的想法?我宇文家的军队,虽不敢说是九州大陆第一军队,但也是能叫得上名号的。”
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孙家要有自保的能力,今天是安国公,明天也许是别人,凤轻尘就算可以照顾孙家一辈了,孙家的人也不会接受。
清流傲骨这种东西,有时候就是这般,宁可站着死,绝不坐着生。
“可以吗?宇文将军,你真的收我?”孙家大公子激动的问着。
他从小喜武不喜文,出身书香世家他是异类,再加上孙家败落,皇城中没有哪个将军肯收他。
“当然可以,三天后去兵部报道,我会和他们说好。”宇文元化行事说话,都有着军人的果断。
“多谢宇文将军,宇文将军对孙家的恩情,孙家永生不忘。”孙家大公子立马叩谢。
见此情况,王七也向孙家二公子抛出橄榄枝,请孙家二公子去王家的学堂,一年后由王家出面,举荐他参加科考。
王家的名声已是如日中天,有王家做保,孙二公子就是交白卷,也能混个一官半职。
事情做到这里,已经差不多了,无论是赵家还是安国公府,短时间都不会再找孙家麻烦,不过,他们仇恨的对象,肯定会指向凤轻尘。
可她凤轻尘会怕吗?连皇后和安平公主都敢得罪了,还怕一个安国公府。
在苏府呆了大半天,三人准备回去,刚踏出门栏孙家二小姐孙翌却突然冲了出来,拉着凤轻尘的衣袖,哭道:
“凤姐姐,你要替我姐姐报仇,我姐姐她是被赵府的人活活气死的,爹和娘说要息事宁人,我们得罪不起赵家,可是,可是……姐姐她。”
孙翌辞一边说一边流泪,双眼红的像兔子一般。
“你放心,我一定会替你姐姐报仇,我会让赵家以命偿命。”凤轻尘替孙翌辞擦干净眼泪,自己却流出了泪。
她还记得,桃花节上,孙家两姐妹,一个娇俏可爱,一个温柔端庄,可现在呢?
孙翌辞还想要再说什么,身后却传来婆子的声音:“二小姐,二小姐,你怎么跑出来了,夫人要是知道可是要生气。”
“凤姐姐,我回去了,一定要替我姐姐报仇。”孙翌辞泪眼婆娑,回看一眼,万分不舍地松开凤轻尘的衣袖,跟着婆子走了回去。
凤轻尘原地目送,双眼似乎没有焦距一般。
如果九皇叔在那就好了
有他在,什么事都可以解决。
凤轻尘发现,不知不觉中,她开始依赖九皇叔了。
“凤轻尘,你没事吧?”宇文元化踢了踢凤轻尘,示意她回神。
“没事,我们走吧。对了,孙家的事麻烦你们了。”凤轻尘知道,这两人是看在她的面子上,才帮助孙家的。
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的面子居然这么值钱。
王七出手相助很正常,王家和她的关系,已经撇不清了。
“说这些干嘛,孙翌谨怎么说也救了你一命,要不是她你早死了。”宇文元化带着三分试探的道。
见识了凤轻尘的手段后,他总觉得即使没有孙翌谨相救,凤轻尘也不会有事。
凤轻尘虽然不会武功,但身手敏捷,绝不一般的闺秀可以比拟的。
可惜,宇文元化失望了,凤轻尘很诚恳的点头:“没错,没有孙翌谨我早死了。”
……
宇文元化与王七将凤轻尘送到凤府大门口,便转身离去了。
流言破除,皇后也因为九皇叔送上的证据而消停了,凤轻尘这段时间会很安全。
看到大腿中箭的东陵子洛,九皇叔如是想。
皇后应该很长一段时间,都没空找凤轻尘的麻烦了。
东陵九静坐在大殿中,任身边的宫女、太监、太医来来去去,好似所有的事情都与他无关一般。
九皇叔的冷血无情,还真是到了人神共愤的境界,要知道东陵子洛今天可是为了救他才受伤的。
“林太医,你身为太医院院首,本宫信你的医术,洛王殿下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本宫唯你试问。”皇后娘娘坐在内殿,威严十足,却有着掩不住的忧虑。
“下官一定尽全力救治洛王殿下,请皇后娘娘放心。”林太医颤抖的爬了起来。
洛王的伤很重,那条腿不定的(5)保得住。
血水一盆一盆的往外倒……
太子听闻消息匆忙赶来了过来,快速的行走,让他脸色苍白,呼吸急促,一副病弱样。
挥退了请安的宫女,太子直接来到九皇叔面前:“皇叔,七弟他没事吧?”
“你希望他有事?”东陵九眼神冷冽。
“皇叔,他是我皇弟。”太子低下头,语气肯定的道。
他在告诉九皇叔,今天这事不是他做的。
东陵九点了点头,指了指下着的位置:“坐,死不了。”会不会废了,就不好说。
“是,皇叔。”太子松了口气。
只要九皇叔相信他,皇后就不可能把这件事栽脏到他身上,最主要……
据太子所知,这场暗杀是针对九皇叔的。
“皇叔,你没受伤吧?”太子一脸关心。
在皇室中,如果说还有一个人支持他这个身有重疾的太子,那么这个人就是九皇叔。
只要九皇叔不倒,他就还有图谋的机会。
烛光照在太子苍白的脸上,一片阴影遮挡住了他眼中的精光,也遮挡住九皇叔那一闪而过的精光与戏谑!
凤轻尘,本王给你机会,看你能走多远!
113打劫
凤轻尘有些厌恶自己对血腥味的敏感。
一踏入小院,她就闻到血的味道,很淡,散发在空气,不仔细的话,一般人根本闻不到,将周行支开后,凤轻尘便将小院的门关紧。
“出来吧。”
凤轻尘估计来人十有**是蓝九卿,所以不怎么担心。
“凤小姐好敏锐。”西陵瑶华搀扶着身受重伤的西陵天磊走出来,手中的剑很不客气直指凤轻尘。
“你们是谁?”凤轻尘垂下手,悄悄的握紧手枪。
武功再高又如何,一枪照样放倒。
“凤小姐,我们见过,城外王家马车,怎么就忘了我?”西陵天磊很虚弱,说话时还咳出了血,可即使如此,也掩不了他身上高贵的气质。
“是你?”
蓝九卿的敌人,凤轻尘虽然对蓝九卿没有什么好感,可对面前这两人更没有好感。
不过,她是大夫,大夫很多时候没有挑病人的权利。
“又见面了。”
“可惜每次见面,都不怎么愉快。还有麻烦你把剑移开,我讨厌被人用剑指着。”没有人会喜欢,生命被人威胁。
“你有讨厌的权利吗?”西陵瑶华下颚微抬,鄙夷的道。
“现在有,我数三声,你不把剑收起来,就别想我替他医治,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伤到了肺叶。”敢威胁医生,真是活腻味了。
“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道我们是谁?”
“你们是谁与我何干,我只知道你们既然来求医,就得按我的规则办,放下你手中的剑,不然,我不介意再替你包扎。”
“凤轻尘,你好大的口气,我到要看看你如何替我包扎。”
一场刺杀,大哥与心上人同时受伤,西陵瑶华本就恼火,在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