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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永远只有更狗血
13楼:【楼主万万没有想到,还有殷玄还有这种凶残的嗜好!是人都有点小秘密,楼主也不是不能理解每个人都需要一点私隐,错认爹就不对了啊!一听到三夫人是殷玄的妈,楼主整个人又不好了!不对!自从遇到殷玄,虽然没有打过多少照面,楼主就一直不好!楼主仿佛看到所有的正能量正在列队,准备飞奔跑掉。楼主也想跑掉!
可是楼主已经上了贼船了啊!就不说埠头有多少人看到楼主跟他同行了。妈蛋!殷玄他爷爷正在过生日,作为一个黑道大佬,这两天他家宾客云集,已经有不少人看到楼主进了他家!更坑爹的是,楼主的大姨妈,她老人家来了。肿么破?真是鲜血淋漓的现实啊!楼主只能继续留一留了……
楼主真是想不明白,有三夫人这样慈祥可亲又和气明理的妈,殷玄是肿么养成那种外面看起来像个好人、实际上酷爱让人相信他不是他爹儿子的个性的?直到楼主见完他家亲戚,又听了某些八卦。卧槽!殷三夫人原来是说给殷大做老婆的?现在的殷大夫人才应该是殷三的元配?真是又被天雷劈了一道啊!这种只会在话本里才会出现的剧情是怎么在黑道世家上演的?!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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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妮一直以为殷玄是个好人,哪怕后来知道他是个黑三代,也觉得殷玄至少对她算是不错的了,前有救命之恩、后有照顾之义。不得不说,在这里面,近期“魔教青年才俊都不是十恶不赦”的潮流对于她的影响功不可没。但是,一旦一个人,听你把他大伯认成他爹还不纠正一下,这就很有问题了。所以,姚妮的脸当场就变色了,十分想拔脚就走!
但是呢,姚妮这个人,因为宅,所以有些反应会很迟钝,有时候脑子想到了,行动上却会慢上几拍。不管多么紧急的事情,只要不是网上回帖,都会有N种理由“再等一下也没关系”、“如果再严重一点再办也不迟”、“现在这个样子还不算太糟糕再观察一下”,诸如此类。
这种情况大家都很熟悉,也许每个宅都在罹患着这种病症,通常我们称之为——#拖延症#之前总是想着拜托殷玄帮自己上户口是这样,知道殷家是混黑的想离开时也是这样,就连殷玄的名字也是拖拖拉拉后来才问到的。
N久之后,姚妮再回想起这段经历来,真是#拖延毁一生#,不提也罢,真想糊当时的自己一脸大姨妈。
扯远了,说到哪里了?哦,姚妮一回过味儿就呆了脸,脚下还没有停(这呆的),一拉殷红绫:“你家公子不是老大家的啊?”
殷红绫暗暗叫苦,他家公子就有这样一个毛病,因为出生得比大老爷家的公子早,常有人误他大老爷的独生子,他从来不辩解!也是,虽说“儿不嫌母丑”、“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但是殷三老爷的死是太不光彩了一些,活着时又没什么好名声。如果能选父亲,公子一定不会选这一个。平常在家里,他也是提都不提父亲二字,只转着三夫人打转。
这回在船上,殷红绫要向姚妮介绍殷家情况的时候,殷玄是咬着牙提醒殷红绫的,“她一女子,不用知道家里太多事情,你只与母亲的事给她听就是了。”殷红绫就知道这位公子又犯了拧。打从公子从旁人口里听说了殷三爷的丰功伟绩之后,总是避讳承认这个父亲的。她当时跟姚妮还没那么亲近,也就听了殷玄的指示。这一回家,可不就露馅儿了么?
殷红绫心想,此时翻脸,对姚姑娘也不好,姚姑娘那一门手艺,于家里也是有大用的,总要稳住了她才好。于是悄声说:“这里面有内情,姑娘且息怒,容婢子见过夫人后再细禀。”
姚妮将信将疑:“真的?”她一路走过来,颇觉脚酸。
殷红绫心道,只要留你在家里,总是要知道这个的,早说晚说的,也都是说,反正你也不是多舌的人,告诉你也无妨。
姚妮这才满腹狐疑跟她进去见殷三夫人、殷玄的娘、之前在她心里被她腹诽过的人,心里对殷三夫人的评价更下了一档。
怎么说呢,好歹也算知道点古代常识吧,什么立嫡立长的都知道一点。正常说来,殷大夫人才该是当家主妇——如果老夫人肯放手的话——这殷三夫人跟个嫂子争来争去的,不太像话呢。有那功夫,把儿子教好了,岂不是更好?
那会儿她以为殷玄是殷大老爷的儿子,这回一个大反转,殷玄那么个和气的货,居然认错爹,不能让人不怀疑是亲妈教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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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三夫人的院子看起来一点也不萧索,八月里,几株桂树已经在散发着香气了。院子里也影影绰绰有些妇女,看起来都像是佣人。姚妮顶着个近视眼,本来应该眯着眼睛观察的,但是因为有心事,于是就一路迷茫着眼睛进去了。只看着几个穿着青色、褐色、灰色衣服的女人安静地立地,门口也有,屋檐下也有。
殷三夫人是个约摸三十来岁的中年妇人,因为守寡,穿着雪青色的里衫、月白褙子,一条藕色的裙子,脚上一双鸦青色的鞋子。殷公夏做寿,家中喜庆,她的衣服上也就上下都绣着些淡淡的花,还别着个金攒领。看这样子,殷三夫人也没有什么尖酸刻薄相啊!姚妮十分不解。
姚妮现在分辨人的身份,还是从袖子的宽度,一看,殷三夫人的袖子跟自己的差不多一样宽。
殷三夫人面前同样没有摆拜垫儿,殷红绫上来先给夫人磕个头,禀道:“夫人,这位就是姚姑娘。”姚妮是不喜欢磕头的,也就含糊地上前行了一个福礼。两手成拳,上下接着,一屈膝。这还是打从彭家水寨里出来,请教了殷红绫,恶补来的礼仪。
殷三夫人抬眼打量一下姚妮,看这姑娘生得也是眉清目秀的,难得是眉眼间有一股娇憨之色,看起来天真烂漫、目光特别坦然(其实是茫然,她近视,大家懂的)。便也放缓了表情,淡笑道:“恕我上了年纪了,不能起身相迎。”
姚妮这人就是这样,耳根子软。人要对她凶,她还能硬挺,要对她软和了,她就很难给人脸色看。于是也说:“哪能呢?您是长辈,我是来借住的,不敢托大的。”殷红绫明显比较敬重殷夫人,比在殷玄面前站得更直,语气里也带着郑重:“回夫人,这位姚姑娘是公子出海的时候偶然遇到的。因姚姑娘的座船遇着了风暴,一时无处安置,这才随着公子一道来的。”
殷青绢在一旁,将姚妮挖空心思凑成了四样礼物给奉上了。姚妮脸上一红,她蹭吃蹭穿,送给人家妈的礼物还不是自己能拿得出来的最贵重的东西。动了动嘴唇,想解释,又觉得像是借口。索性闭嘴。殷红绫忙替她说了:“姚姑娘落水,随身带的东西几乎都失散了,怎地统共这几样,倒拿出大半来了?”弄得姚妮只好小声说:“也没什么。”
殷三夫人看了殷红绫一眼,并没有说其他的,对上姚妮对十分和气:“好孩子,受惊了罢?”姚妮越发不自在了,殷三夫人的手干燥又温暖,姚妮嗫嚅道:“有一点儿。幸遇到了小红她们。”殷三夫人道:“谁一辈子遇不着几件事呢?旁人有急,伸一伸手,轮到自己,也好有些福报不是?你也不用放在心上,他们这是为自己积德呢。”姚妮见她和气,说话也多了起来:“可是帮了我大忙了,得了恩果千年记,可不敢忘。一旦忘了,下回还有谁肯帮呢?”
殷三夫人笑笑,心道,是个不大通人情世故的。又温言抚慰,道:“如今里客人多,小姑娘就住在我这里罢,胜在清净。”姚妮个宅缩,连吃个KFC不到万不得已都不跟男同胞拼桌的,自然是点头。殷三夫人又问她名字,今年多大了。姚妮眨一眨眼睛,反应了一下才说:“我叫姚敏行,今年二十一了。”这新名儿报上去之后得有差不多俩月了,都没人喊过,这会儿才说第二回,还是用来自我介绍的。
殷三夫人就说:“原来是姚家姑娘。”得,名儿好名儿坏,在这里对于女人而言,不是那么重要的(并不),有个好姓儿比较重要。姚妮开始庆幸,她不姓刁或者公羊之类的姓。现在流行雕兄和大侠的CP……
这年龄她还少报了两岁,殷三夫人却颇吃惊地说:“看着可不像呢!顶多十六、七。”这个,一个人一旦宅了,面部表情就会少,脸皮不比脑子,用得少,老化也就慢一点。当然,姚妮的呆蠢表现,也让殷三夫人把她的年纪往小里估算了,说十六、七岁也是有点客气的成份。
说了一回话,殷三夫人说:“姚姑娘远道而来,也乏了,且去安置一下,过一时就到饭点了。”叫身边一个“赵婆婆”领姚妮到西厢里安置,还叫青绢陪着。让殷红绫留下来:“说说阿玄这一路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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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妮的行李本来就少,西厢里从被褥到茶壶都是齐全的,殷青绢把她的妆匣往妆台上一放,几件衣服一挂,画板一架,就齐活了。赵婆婆给姚妮弄了热茶来,姚妮一摸身上,连一个铜板的辛苦钱也没有,整个人又不好了一回。殷青绢笑道:“赵婆婆是夫人身边的老人了,帮着夫人抚养公子长大的呢,”一面说,一面手脚很快地从自己身上摸了个红包来给赵婆婆,“婆婆辛苦了,姑娘请婆婆喝茶。”
赵婆婆笑着接了,对姚妮道:“头一回,老婆子就收下了。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也不用这样。”姚妮红着脸说一声“赵婆婆辛苦了。”赵婆婆袖了红包就出去了。
姚妮红着脸向殷青绢道谢,殷青绢笑道:“姑娘原本就身无长物,还费尽心思攒给夫人的孝敬。只要姑娘少怪一些我们有意瞒着您就好啦。”她这一句话提醒了姚妮,脸也不红了,尴尬也顾不上了,想到殷家这一脑门子官司就头疼,问殷青绢:“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殷青绢叹道:“哪家没本难念的经呢?”姚妮正要说什么,忽然觉得自己下腹一阵绞痛!
#整个人又不好了#姨妈疼是每个女人最大的天敌!
因为落水,又有穿越惊吓,接着是舟车劳顿,姨妈大人也傲娇了一回,两个月没来。眼下突至,姚妮慌了手脚。
#救命#此地没有卫生巾!
殷青绢见姚妮忽然青了脸,还以为她生气了,也有点慌乱,连忙说:“真不是有意瞒姑娘的!”姚妮开始疼了起来,额上汗都冒出来了,小臂压着小腹,人弯得像个虾米。殷青绢才觉出不对:“姑娘,你怎么了?”
姚妮垂死声:“大……姨……妈……来……了……”
殷青绢惊道:“难道姑娘在这里有亲戚?!”
姚妮一翻白眼,差点噎过去:“是……例……假……”
“哈?”
“就是月事啦!”
殷青绢道:“姑娘稍等,我去寻那个来。”她去找的就是月经带。长长一条,有钱有条件的,塞的就是草纸更好一点的塞柔软的吸水白纸,条件不够的,就装烧过的灰。殷堂显然是条件好的,殷青绢也不怠慢姚妮,用的就是极细的草纸。虽然姚妮依然觉得不如姨妈巾,眼下却也没立场挑剔。
一套忙,姚妮也顾不上追问殷玄的事了,又换衣服又弄那啥。灌了一肚子热茶,才缓过气来。此时殷红绫也回来了,见了姚妮脸色不对,不由看了一眼殷青绢,殷青绢解释道:“姑娘月事来了。”
殷红绫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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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红绫被殷三夫人留下,自然知道殷三夫人有话要问她。不等殷三夫人发问,袖子里就拿出个长盒子来,里面装的正是姚妮给她画的画儿。如此这般一说,将姚妮来历、殷玄与她们的各种分析都说了。又道是这画技神乎其神,画个剑谱什么的十分有用,姚姑娘也不藏私,还要教我,人好得很,也没门户之见,也不嫌弃咱是黑道什么的。(大误)
殷三夫人再三问:“看得出她不是贫苦人家出来的。真个与阿玄没有什么?”殷红绫道:“她还想落个户,攒钱回家呢。”殷三夫人道:“人无信不立!落户的事儿,这就去办!既有这念头,人家又不推搪,就要好生待人家。要当个正经师傅供着。每月衣裳饭衣银子都不能缺了!”
殷红绫大喜,退出来就寻姚妮。先不说夫人下令现在就给你落户,也不说待遇问题,说公子要拜师之类。先来解释为什么殷玄故意认错爹:“也算是家丑了,还请姑娘知道了之后休要宣扬。原本我们大老爷是承家业的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