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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装完毕,烟莲步轻移。带着复杂的心情迈向流云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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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幸福的看着在床上睡得正香的舞歌,温柔的为舞歌抚平因为做不成攻在梦中还耿耿于怀一直隆起的眉峰。不舍的在舞歌的额头轻轻一吻,声音带着往常的坚定:“舞歌,等我回来!”
烟静静的候在屋门口,凝视着流云对舞歌的温柔,心里涌上无限的苦涩。
头也不回,流云终是在烟的帮助下离开了花满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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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单的自梦中醒来,舞歌心里有点点失落。
出于从小被琼瑶剧的余毒,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那么些少女情怀。还是希望有一个爱自己的人能够守候着自己醒来。
不过一想到流云现在可能已经不受孔飞昀威胁了,喜悦还是抑制不住的跳上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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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飞昀坐在大厅里想了很久很久,觉得自己可能要换一种方法对付舞歌。既然不想强迫他那么就换一种和平的方式让舞歌臣服。
“你在干嘛?”舞歌拖着自己疲惫的身子,奇怪的看着从自己离开起就一直在大厅里做思想者的孔飞昀。
孔飞昀挂上一抹忧郁的眼神,可怜兮兮的看着舞歌,迷人的嗓音满是深情:“想你!”
舞歌抖了抖自己满胳膊的鸡皮疙瘩,没有心情去跟这个烦人的家伙再做斗争。左右瞄了瞄,坐上了自己认为最舒服的位子——孔飞昀的大腿。
孔飞昀惊讶的看着主动地舞歌,不动声色。
舞歌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打着瞌睡声音也渐渐小了小去:“你……想明白没有?”
孔飞昀点点头,但马上又反应过来坐在自己前面的舞歌看不见自己点头忙应了一声:“恩!”
“说说你的结果……”舞歌漠视自己的上眼皮和下眼皮亲密接触,虽然自己有心去阻挡他们的结合,但是却无力去行动。
“我……我明白了。我不会再去限制你喜欢谁或是……或是霸道的不允许别人喜欢你。恩……只要你开心……那就好……”孔飞昀还想说些什么怀里的人却传出均匀的鼾声。
无声的叹了口气,心疼的看着满脸疲惫之色的舞歌:“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要让你和别人调情我做不到……不能无视……所以,你以后死定了!”
默默地把舞歌抱进房内,盖好被子。
关上门那一刹那,孔飞昀并没有听见舞歌口里那句‘流云,下次换我压你!’的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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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
舞歌站起来又龇牙咧嘴的坐回去,屁股开花的感觉可真是不好受啊。
“主子,府门口有一位小姐说要见你,说什么是您的徒弟?”叶儿狐疑的皱着眉头,那眼神儿仿佛在说,我不在你身边你又跑去哪儿勾搭了?
脑子正处于混沌状态的舞歌反射神经回了一句:“什么徒弟?咱自己还没出师呢!回去找你妈去!”
话音刚落,头顶传来千凉阴冷的声音:“师傅!你莫不是不要奴家了?”
一个激灵,舞歌彻底清醒过来。干笑:“那里那里,像你怎么悟性那么高的徒儿,咱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那奴家刚才怎么听见有人说自己没有徒儿?”千凉从房顶上飞身下来,美目里满是寒霜。舞歌抖了抖自己华服上的冰渣渣,小心翼翼的赔笑:“那不是还没睡醒吗……再说了……你这不是进来了吗……”在千凉吓死人的目光下,舞歌越说越小声终于销声匿迹,没了声响。
“刺客?刺客在哪儿?”一堆身穿狗屎黄的官兵闯进舞歌的宅院。受了憋气的舞歌逮到这个机会开始训人。“什么刺客?给咱长大你们的王八眼。这是咱徒弟!你说你,你说你们毛毛虫下那两颗绿豆是拿来当装饰的吗?那眼睛不拿来看人你们是拿来照明的吗?诶诶诶……我还没有说完呢!!!你们跑哪儿去?……”舞歌不甘心的想奔去那些士兵那里继续自己没说完的批斗,却被人拦腰抱起。
“谁?居然敢调戏奴家的师傅?”不等舞歌反应,千凉已经喳喳哇哇的打了过来。
看着千凉凌厉的拳头,舞歌绝望的捂住自己的脸。心里怒吼:千凉,要是咱给你破相了。我一定把你碳烤!!!
孔飞昀皱眉,轻轻一跳躲开了千凉的攻击,转身,一脚击中千凉的背。稳稳地站在柳树下,好笑的看着捂着自己的脸紧张兮兮的某人。
没了动静,舞歌从手缝里看见被摔得狗啃屎。气愤的放开自己的手,怒吼:“谁动了我的人?”
半响,身后才传来孔飞昀阴阴的话“我。”
“诶?你回来了?”舞歌甜甜地对着身后的人一笑。
孔飞昀愣在那灿烂的笑中,心跳差点漏了一拍。不自然的道:“是啊……恩……你马上和我一起进宫!”
“啊?为什么?”
孔飞昀没有回答舞歌的问题,闷闷地在心里想:本王躲到宫中去。看谁还能打扰我和你的二人世界。
满头雾水的被兴高采烈的孔飞昀抱走,舞歌还来不及跟一直趴在地上呆呆地望着自己和孔飞昀的千凉打招呼。自己就已经身在孔飞昀豪华的马车内了。
“进宫……”舞歌心里小小的涌起丝丝兴奋,那可是咱们祖师爷爷(韦小宝)发家的地方啊!
孔飞昀无奈的看着从开始就一直处于神游状态,想入非非的舞歌。抱着舞歌若软的身子,体内涌起一股燥热。
“舞歌……”……(小疯子:……这么大一人儿了,装可怜也不会害臊……孔飞昀:……来人啊!拉出去砍了!本王的权威是不可以被除舞歌之外的人所能侵犯的!)
“……”看着孔飞昀眼里熟悉的色彩,咱也不是没被压过的小处男了。咱也是有男人的人了。再说,咱经过那么多耽美动漫的熏陶,那点觉悟是有的。
“……咱们做点运动……”孔飞昀小心翼翼的把自己不规矩的手贴在舞歌的里衣内,没反应?咱继续侵犯。
舞歌翻了一个大白眼,说出来的话差点让孔飞昀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想上我明说嘛!”
天好蓝、草好绿、花好红,一切仿佛都是那么的美好包括……石化中的孔飞昀!
“……”
心里对流云压自己的事一直耿耿于怀,舞歌打量着比自己粗壮很多的孔飞昀。心里的小九九盘算着该怎样压倒他。
显然舞歌贼眉鼠眼的样子让孔飞昀有点发寒。
“舞歌……”
不等孔飞昀说完,舞歌打断可他。
“好,我在上面你在下面!”
舞歌直觉的眼前一闪,自己已经趴在孔飞昀的身上。而后者正色急的解着两人的衣服。
唇角抽搐两秒钟,加入帮助孔飞昀解衣带的行列。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舞歌觉得一定要先下手为强。偷偷的把自被流云压了之后就随身带的丝条抽出来,迅速的把孔飞昀的双手套在一起。得意洋洋的看着如鹰一般盯着猎物的孔飞昀。
小小的在心里哀叹一下‘原来自己也有SM的潜质’。
盯着自己手颈处邦的并不稳当的丝巾,孔飞昀懵了。眼神有些不自然:“想不到……你还有这种嗜好……”
“诶?……”舞歌无语,瞧着两个人光溜溜的身子。一时间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了,只能张着自己诺大的眼睛来来回回的往某人精壮的肌肉上瞟,还时不时的擦了擦掉在嘴边的口水。
两人光着身子,大眼瞪小眼。
终于孔飞昀动了,轻易地挣脱了绑在自己手上的丝巾。翻身把舞歌压在身下,笑得邪气。
“小东西,我怎么不知道你与那方面的嗜好?要不要我现在陪你玩玩儿?……想来烟以前好像也是这方面的人。”
舞歌顿时想到调教房里的那些道具,背心发麻。头摇得如拨浪鼓,恶寒:有没有搞错?咱可没有自虐倾向不过……真不敢相信……烟居然是……SM?
“哦?当真不要?那你为何绑住我的手……看来还是要动用一下那些很久没有用过的东西……”孔飞昀轻轻的舔舐舞歌的……(打严啊……不要打我……咱泪奔……)
舞歌惊慌的道“不是啊……我只不过是想压你嘛……不是啊,咱不是SM!!!”开玩笑,那些玩意儿用在咱身上?咱正常着呢!(众:……正常……开始又是我们不正常咯……小疯子:……还是对不起……是我不正常……)
孔飞昀顿住,郁闷的心情渐渐卷席着他,目光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
舞歌幡然醒悟自己说了些什么,小心的问:“那可不可以让咱在上面?”
孔飞昀笑了,笑得十分的灿烂:“好!”
这么简单?舞歌愣住,人却被孔飞昀弄到上面。
舞歌兴奋地对着孔飞昀宽大却又一丝不挂的胸膛,舔了又舔。留下一幅幅未来做攻的极品蓝图。
“恩……怎么感觉不对劲儿……”舞歌明显发现孔飞昀对自己的挑逗比自己对孔飞昀的挑逗要有效。
孔飞昀搓揉着舞歌胸前的……,(再说一次啊……打严啊……不要用西瓜皮丢我啊……救命啊……)亲吻着舞歌颈部的敏感部位,“什么不对劲儿?”
“恩……啊……你……”舞歌不由自主的颤抖着,无礼的趴在孔飞昀的身上。软绵绵的身子里涌上一股股热流,从下面排放出来。
孔飞昀眼里精光一闪,对准舞歌的紧缩处用力一挺。
“啊……你说话不算数!……”感受着有一个硬物冲进自己的小pp,舞歌尖叫斥责孔飞昀。
某人按住舞歌的小pp不断地运动,满足于舞歌的狭窄与幽长“我哪里说话不算数?”
“啊……恩……停,你……啊……你说过……恩……让我在上面的……啊……可是……”
孔飞昀奸笑:“我答应了你,你在上面啊!看吧,你是在上面啊!”
舞歌瞟见孔飞昀眼里的算计,无力支撑自己的重量。和孔飞昀双双滚落在地板上。可是奸诈的某人压在可怜的舞歌身上,不断做活塞运动。看那架势估计……天要黑了……
享受着潮水般的快感冲击,边哀悼自己再一次逝去的机会,孔飞昀、死流云!我一定要压回来!为什么?为什么被压得总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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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十一章 天下不太平了]
醒来的时候,舞歌已经不在马车上。而是在一间豪华的房间里,那豪华程度着实让舞歌体内的拜金女灵魂兴奋了一把。要不是全身上下酸痛的感觉让舞歌行动不便,某人一定蹦蹦跳跳的把那些值钱的东西全搬到自己床底下去,因此某人对此事的罪魁祸首是愤恨不已、爱理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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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你对这次皇上出逃有什么看法?”孔飞恭一点也不在乎孔飞昀漆黑的脸与杀人的眼光,相反极其悠闲地欣赏着接近暴怒边缘的孔飞昀。
孔飞昀冷哼一声,不屑的语调:“自己心里明明已经猜到了,还需要我说吗?”
吃了个鳖,自嘲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孔飞恭四下望了望:“舞歌小美人呢?”
孔飞昀犀利的眼刀混合着手上的茶杯直奔孔飞恭那张酷似炎亚纶帅气的俊脸,却被孔飞恭轻易地侧头闪过,摔在墙上四分五裂。
没个正经,盯着地上粉身碎骨的茶杯,孔飞恭装作怕怕的抚摸着自己的胸口,可怜兮兮、炫目欲泣,声音还带上小颤音儿:“皇……皇兄,你……吓死我咯!”
孔飞昀无力的抚摸着自己的额头,头大。先是小舞歌在那次之后就对自己爱理不理,现在又跳出来这么个让自己头疼的人物。
孔飞恭恢复正常样子,冷漠的等着重新上茶的侍女下去,难得的正经:“那件事,是真的吗?”
眼皮一跳,想想孔飞恭那么宽广的人脉关系想不知道也是不可能的。孔飞昀苦笑:“有什么真不真的,恐怕这次我是逃不过这一劫的了。”
“他真的要来了?”孔飞恭脸上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不知道……”孔飞昀爬了爬额头的碎发,心烦,“也许吧,但是那的确是额娘犯下的错。母债子尝,这是天经地义的。而且说不定他也不见得就斗得过我。只不过有一个人我就是始终也放不下。”
“所以你就把他带来宫里了?”
孔飞恭沉默的看着孔飞昀点头,良久才道:“这宫里已经不太平了。你……或许送错地方了,恐怕这次咱么哥几个真的是在劫难逃。”
悠远的目光投向在微风中亭亭玉立的芍药,厅内传来孔飞昀的叹息:“也许是吧!”
“皇兄,还有一个事情没有告诉你。”
孔飞昀疑惑的转过头,看着孔飞恭。不明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