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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酸痛得好像被人给干了几百回,舞歌发誓以后绝对不救死扶伤……不对!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好像也不对,方正就是要做一个见死不救的人!好不容易这十八年来第一次做了回好人,居然差点被那女人给淹死!怪不得山下的女人是老虎,看来真的只有美男才是咱最终的归宿。
“喂!你奶奶的我不就是把一只蚊子打进湖里了吗?你把我推下湖去是什么意思?要不是伦家命大,可能就见不到今晚的月亮了!”舞歌刚张开眼睛,某秀发正滴着水、蓬头黑面,长相狰狞的女鬼阴森森的望着舞歌怒吼。
舞歌眼睛瞪得大大的,心里的气焰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可怜兮兮的抚着自己被掏空的肚子,幽怨的如一只被抢了‘食’的……屎壳郎……“女鬼姐姐,行行好让咱先填饱肚子再死好不好?”
某女鬼愣了愣,反应了过来。张牙舞爪的扑向抖得比糠筛还厉害的某人。双目通红,扭曲的面孔更加的狰狞:“奶奶的,伦家长得花容月貌、倾城之貌、惑世之姿!就算是女鬼,伦家也是一个绝色的女鬼!”
“蛟月?!你在做什么?”纳兰祺皱着眉头从门外走进来,当看到舞歌的脸时眼里闪过一丝惊讶。
名叫蛟月的女子,忙收住了手,较低按了风火轮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舞歌讶异着他的速度,浑然不知到自己脸上用来伪装的那一层不知道是什么的黑黢黢物质已经荡然无存。
纳兰祺坐在舞歌的身边,眼里有狡黠的笑意。
舞歌大大咧咧的拍了拍自己的脸,抚摸着自己被湖水灌成癞蛤蟆的气囊一样胀鼓鼓的肚子。默哀着自己远去的食物……这么大……要怎么消化?(小疯子:米事哈……反正纳兰府的东西好消化……)
“好点没有?”
某舞恶狠狠的瞪了出声源处,咬牙切齿:“你试试喝那么多水!要是这还不能补水,让咱的头发清秀亮丽,我就把湖里的水放干!”
纳兰祺有些呆愣,看着舞歌因为微怒而染红的香腮,失神。
“……”肚子里的一阵骚动让舞歌有些难堪,但是那如奔流一般乱窜的湖水就在舞歌的肚子里乱窜,提醒着舞歌是该去厕所表演‘高山流水’的时刻了。(小疯子:哇哈哈……大家不知道高山流水是啥吧?……就是……浇灌田园不可缺少的东西……)
“……那个……那个……”就算舞歌胆子再大,神经再大条‘喂!抱我去上厕所吧!’这种话舞歌也是说不出口的。
“什么?”纳兰祺有些疑惑,看着舞歌无缘无故出现的害羞表情,心神一阵荡漾。
“就是……”摸摸鼻子……
“那个……”抓抓头发……
“咳咳……我起不来……”假意咳嗽两声……
“但是……”无辜的眨眨眼睛……
“我想上厕所……”终于说出口来了。
纳兰祺有些无语,不知道当舞歌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心里有些失落。
轻轻的抱起舞歌,走向房间的某个角落。指着类似于现代马桶的某个东西:“坐上去,好了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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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怎么了?美人儿虽不说是见了无数,但是也算是阅历了很多。为什么在看见那张脸后心里会升起异样的感觉?该死!
纳兰祺看着床上睡得如婴儿一样的舞歌很是懊恼,眼里闪烁着一丝阴狠。手慢慢的伸向舞歌雪白的脖颈,青筋凸起。
“哼……恩……”舞歌翻了个身,安静的睡脸于难看的睡姿一点也不搭调。白嫩的脸上,不知道是做了什么梦有可疑的红云。长长地睫毛像两只黑色的舞蝶落在脸上。
纳兰祺的手顿住,直直的看着舞歌的睡颜原本伸向舞歌脖颈的手也慢慢地落在雪白的脸上,温柔的抚摸。
“我已经看清楚你的真面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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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三十五章 你偷走了我的心(舞歌再次失身]
“呜哇!”伸了个懒腰,太阳公公还是起的那么早……(小疯子:……我汗……我暴汗……我成吉思汗……貌似今天是阴天!)
转过身,某张俊俏的脸正放大了十倍睡在舞歌的身边。
某纳兰笑眯眯的看着石化中的舞歌,阴笑着从身后拿出一面镜子。
“呃……”平滑的镜子里照出的并不是那张黑糊糊连五官也分辨不清的面孔,白嫩的皮肤……莫非用的是强生婴儿沐浴露?……重点好像不是这个,该死的是谁帮我洗的脸?
某纳兰伸出食指撮了撮舞歌吹弹可破的脸蛋,笑得渗人。
“这个怎么说呢?”
舞歌一咬牙,目不转睛的看着纳兰祺,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你确定你要知道?”
纳兰祺一副你说呢?最好给我解释清楚,否则……
“哎,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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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玉佩,某舞歌高兴得快蹦了起来,我得儿意的笑得儿意的笑啊!果然我才是祖师爷爷的亲传弟子!(小疯子:……有米有搞错?韦小宝死了粉多年了好不好?舞歌【狠K了某疯子一顿,虔诚的跪在写有韦小宝三个大字的白纸面前】:尊敬的祖师爷爷啊……弟子已经为您维护了您的尊严……阿门……【众观众狂汗中】)
“拈花,主人让你先去书房工作着!”某死人脸的管家凭空出现在舞歌身后一只手搭在舞歌肩上,某受了惊吓的贼儿还不忘偷偷摸摸的把手里的玉佩藏到袖子里。
唯唯诺诺的点头,转过身却并没有看见某死人脸管家的身影。要不是肩膀上某死人脸管家还未消去的温度,舞歌会认为自己再一次遇见鬼了。
虽然表面上很平静但是敏感的舞歌并不觉得那么安宁,反而觉得有一些风雨欲来的感觉。看来得赶快行动才行,这样缓慢下去不知道能不能在我死之前完成对这个世界的环球旅行。
的确……那些毒素已经紧紧地抓住了舞歌的生命,频繁的发作让舞歌明白了什么。不过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也许什么也无所谓了。能活一天是一天,只不过不想让每一天都虚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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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磷,说说他这几天的动静。”纳兰祺抿着浅浅的笑,心里竟生出丝丝的期待。
磷有些为难,神色有些古怪:“主人,他……属下已经确定他可定不是别的帮派派来的人。可是……他……”
纳兰祺不耐烦的皱着眉,有些不满磷的答非所问:“我已经知道他不是别的帮派派来的人了!”纳兰祺甜蜜蜜的摸了摸自己空荡荡的腰间,从他偷走我的玉佩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听到主人那么说,磷也就不废话了,严肃的禀报着:“从掉入水里的那天算起来,他偷了四个古董花瓶、十二件玉器、八把金勺子、四双银筷子……还有些小古玩。前天对这您的那只青犬流口水,好像很喜欢那只狗。昨天蛟月去找他,他……”
“他怎么了?”
磷脸红了红:“他正在洗澡!”
纳兰祺无语了,目光有些无奈的看着磷:“就这些?”
磷看着纳兰祺深沉的目光,有些小心翼翼:“恩……他……似乎好像是有病,但又不像是有病。总之……这几天的晚上他会有……些很奇怪的躺在床上。好像很痛苦。”
“恩?”纳兰祺心忽然揪了起来:“你为什么不早些说?”
不擅言语的磷闷闷的低着头,不语。任由纳兰祺责怪自己,做好自己下属的本分。
叹了口气,收了收自己的脾气,挥了挥手让磷下去。
然而磷前脚刚踏出去,纳兰祺后脚就走向舞歌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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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洗澡皮肤好好……我是一只小鸭子……呱呱呱呱呱……”某舞正坐在浴桶里扑腾着水,丝毫不知道窗外正由一双带火的眼睛看着大走光的自己。
某居心不良的纳兰光看着舞歌白嫩光滑的身子就感觉呼吸有些困难,老二也不听话的站立了起来,迅速涨大。双脚也不听使唤的窜进屋子,而不知道这危机即将到来的某位正站在浴桶里,抬起自己的纤纤玉腿正要表演芙蓉出水图。
可惜造孽的舞歌,脚刚沾地,某位老二立挺的家伙就从后面伸出魔掌,环住舞歌的腰。
“诶?”凭空而起的舞歌,忙抓住纳兰祺的衣襟,有些呆滞:“做什么?”(小疯子:……巨汗……这都看不出来……属猪的啊你?)
纳兰祺但笑不语,也顾不上舞歌还滴着水的身体,直接抱过去丢到床上。俯身压上。
接触到软绵的被褥,纳兰祺喷到舞歌脸上湿热的气体,不断的显示暧昧的粉红红,舞歌有些心慌。
“你的真名叫什么?”纳兰充满情欲的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凤……舞歌!”
感受到温热的气息,纳兰颤了颤搂着舞歌的腰,继续进行着活塞运动。
房内一片春光无限,旋旎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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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凌乱的床上,舞歌心情有些沉重,酸涩的味道涌了上来席卷了一切。
想着纳兰祺临走前点着自己的鼻子,宠溺的说晚上再过来。舞歌心有些凉,着并不是自己想要的,我……该走……真的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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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拈……凤舞歌刚离开了纳兰府。”磷有些不明白为什么纳兰祺明知道舞歌是个小偷还要放纵他,不处理掉他。
“是吗?你去吧!我会找到他!”纳兰消失在房间里,提气往大门的方向赶。
大街上舞歌神色有些恍惚的走着,跌跌撞撞、磕磕绊绊的走着,拖着疲惫的身子又一种就此睡下不再起来的想法在走着。
纳兰祺有些心疼舞歌略显孤寂的背影,慢慢的走了上去。
“想去那里呢?我的偷儿?”纳兰祺优雅的拦住舞歌的肩头,心里虽然对于舞歌的离开有些不满和介意,但是总归是舍不得下手惩罚他的。
舞歌冷冷的看了一眼纳兰祺,拍开他的手:“走开!”
纳兰祺不以为意:“你是我买的人,你自己的主人在这里你是想到那里去啊?看来我是没把你喂饱了,不然怎么会想要出来不呆在床上!而且我纳兰府也是不在了一大堆东西,你要是走了很可能被人认为是畏罪潜逃。”
“你……”舞歌咬咬牙,“我承认我拿了你东西,可是我现在是像当初一样赤条条的进你们家纳兰府,我现在也是赤条条的出来的!我没有带走纳兰祺的任何一件东西!”
“有!”纳兰祺忽然变得很认真:“你偷走了我的一样东西!”
“屁,我没有!”舞歌愤怒。
纳兰祺温柔的指着自己的心脏的位置:“你偷走了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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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三十五章 众情敌齐聚一堂]
“你……开什么……呃……”熟悉的刺痛布遍全身,颤抖着环抱着身躯软软的倒下,黑色的血从嘴角溢出,诡异而又美丽。
纳兰祺脸色一变,忙扶住舞歌,眼里的关心溢于言表。
“舞歌?!”但这声类似于惊喜的叫声却不是纳兰祺发出了,蓝正轩惊喜的冲到舞歌身边,伸出手仿佛没有看见纳兰祺一般抢过舞歌。
纳兰祺用内力推开蓝正轩,重新得到舞歌的抱搂权,冷冷的看着蓝正轩:“你是谁?”
蓝正轩虽然很不爽纳兰祺对于舞歌的动作,但还是扬起笑脸:“我是舞歌的朋友,前几日和我有些小矛盾,现在我是来接他回去的。”
纳兰祺虚伪的笑着:“就凭公子的一面之词,在下实在不能断定是否属实。”蓝正轩楞了一下,还是比较通情达理,“那的自然,您当然可以问问舞歌。”
“哇!”一口污血从嘴里吐出,舞歌痛苦极了,恨不得把自己折服身体撕了,以消除自己身上的疼痛。
两个人反应了过来,懊恼的自责着,搞什么?舞歌都这样子了,我还在这里吃哪门子的醋?
“我府上有大夫,虽说不是华佗再世,但也是在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公子先到我府上去吧。”说完也不管蓝正轩,直接抱起蜷缩成一团的舞歌往回走。蓝正轩咬了咬牙,考虑了下自己现在的情形,如果有师傅在身边的话一定能够救舞歌,但是……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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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歌?你撑着点!撑着点!”纳兰祺有些慌神。
舞歌翻着白眼,浑身抽搐,污血不停的从嘴里涌出。不仅刺痛了纳兰的眼睛,更纠结着蓝正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