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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个县令去压寨-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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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派生拉硬扯的胡言乱语!白杳噙著一丝若有似无地冷笑,仍不动声色地赞道:“好,甚好,你们护主有功,本相定当好生嘉奖,都先退下去领赏罢。”
  “多谢丞相,多谢丞相!”
  一直提心吊胆的众人赶紧纷纷谢恩,彷佛死里逃生一般,争先恐後地退了出去。
  待房里仅剩婴儿微弱的啼哭,跟进来的心腹侍卫便指著刚才退下的那些人,向丞相低声请示:“丞相,这些人该如何处置?”
  丞相微微垂眼,看著床上昏迷不醒的玉青辞,手上缓缓抚拍著怀中已经哭累了的小婴儿,不疾不徐地淡淡道:“严刑拷打,一个不留。”
  
  “放开,快把老子放开!干他娘的!你们这些不要命的臭小子,肉皮子痒痒了不是?!赶紧放老子回去,老子一定要去把人抢回来!!”
  离庄园数里开外的山路上,回盪著青天霸歇斯底里的怒吼,惊得满山的麻雀叽叽喳喳,再加上那婴儿的啼哭,交织在一起好不热闹。只可惜,他正被几个大汉五花大绑地抬著赶路,再如何咆哮,都只是徒劳。
  “咳,对不住了老大,临走之前宁师爷专门有过交代,要俺们把老大您看紧点,就是绑也要把您活著绑回去……”
  “卧槽!他是老大还是我是老大?听他的还是听老子的?!你们要跟老子造反了不成,啊?!”
  “老、老大,俺们哪敢啊?可是,可是宁师爷也是为了你好,俗话都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如今就剩咱们这几个人了,倘若都死绝了还有谁替那三百八十六口人报仇啊?!”
  “就是啊老大,儿子抢到手就够了嘛,媳妇什麽的还可以再娶,那种忘恩负义吃里扒外的媳妇,不要也罢!”
  “对!不仅不能要,当时就该一刀宰了他!不过他都流了那麽多血,只剩一口气了,恐怕就算抢回来也活不了多久……”
  这些所谓的“劝慰”,听得青天霸更加焦躁,“你们懂个屁!他是老子的媳妇,就算老子要他死,也不能让他死在野汉子的床上!更何况他肚里还有一个儿子,怎能留著便宜了白杳那个狗相?!”
  “好了好了,老大,求求你别闹了,生怕追兵不知道咱在这啊?!再说他肚里剩下的那个,还能不能生出来都是问题,就算生出来了,咱以後还可以再去抢回来嘛……”
  “不成不成!老子都忍了这麽久了,老子等不了了!再忍就不是爷们了,老子一定得……”
  土匪们见劝他不住,也懒得再浪费口舌了,索性一齐扯开破锣嗓子,吼著歌儿把他的咆哮盖住:
  “死了孩子的娘们儿还是妈,
  砍了脑袋的爷们儿不倒下,
  有种的二十年後还有种啊,
  人去了阴间还要打杀!
  俺去了哇!到哪疙瘩呀?
  娶你祖奶奶睡你的小老妈……”

作家的话:
紧赶慢赶总算是赶出一章来啦,赶在今天日更,以後某禅还是应该争取多多存稿,学会用二更勾引票票神马的,捂脸
有人说丞相怎麽看都像个受,一点也不够总攻,真的咩?真的咩???
对於大家的礼物和票票,俺以後都在没入V的文里面表示感谢,鞠躬



第二十四章 屈意承欢?春浓!

  三年後,春风又绿江南岸,京郊的玉隐古刹之中乍暖还寒,杨花纷飞,正是红梅将残,桃花欲开的慵懒时节,唯有那几株罕见的纯白牡丹和青绿牡丹,竟比寻常百花更提早盛开,明明是天姿国色,又独显静雅如玉,亭亭似莲。
  这些罔顾时令提早盛开的牡丹,白的名“佛光雪莲”,绿的是“碧水清波”,皆以少有的莲花状闻名,乃古刹一绝。若是换作平日,定会引来游人如织,争相赏玩,只可惜今日有朝中显贵前来祈福赏花,故而众僧闭门谢客,不敢再接待他人。
  古刹的前殿锺磬悠然,佛号声声,而後院的花圃里,除了前殿隐隐传来的诵经声,唯有一个稚嫩的童音糯糯响起:
  “杨柳青青著地垂,杨花漫漫……搅天飞。柳条折尽……柳条折尽……柳条折尽花飞尽,借问行人归不归……”
  一袭锦衣华服的白丞相,怀抱著一个白嫩可爱的幼童,眼中的笑意甚深,赞不绝口,全然不似平日在朝堂上的刚断无情,“好,甚好,三岁即能背诗,宁月如此聪慧,将来定能如你爹爹一般,金榜题名,早成大器。”
  幼童却噘著粉嘟嘟的小嘴,不以为然地反驳:“师公,爹爹说了,教宁月念书,是为了、为了修身养性,断不可学某些功利之人,贪图荣华和虚名……”
  丞相笑意微敛,略斜了一眼身旁佯装侧目赏花的玉青辞,转瞬间又是一派春风和煦,对怀中的幼童温言笑语:“你爹爹说的极是,功名倒是其次,最紧要的还是修身养性。但,有时太过淡泊名利也并非好事,这世间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一朝屈居人下,恐会受人欺凌……”
  但见幼童听得一脸茫然,不解地眨巴著乌溜溜的眼睛,更显得俊秀可人,丞相便又话锋一转地笑著安抚道:“不过宁月大可放心,只要有你师公在,就断不会让你受任何委屈。还有你爹爹,师公也会尽量由著他,护著他,不再叫他受他人欺凌……”
  话音未落,就已被玉青辞忍无可忍地颦眉打断:“如此春光,不好生赏玩,何必跟稚子说这些?!”
  此时他虽身著素色锦衣,且面色苍白,神色不悦,但外面却被丞相强行披了一袭浅朱色缀白裘的披风,因而也被衬得多了几分淡绯的血色,就连那微颦的眉心,也显得颇有几分羞嗔的意味了,再加上肩头鬓角有几点零星的落花,如此伫立於一片如莲似雪的白牡丹花丛之中,看在眼里端的是眉目如画,秀色可餐。
  於是丞相不以为忤,反而将怀里的幼童交到一旁的侍卫手上,悠悠笑道:“如此动人春色,的确是不可辜负了……宁月不是一直吵著想去放纸鸢吗?你们都陪他同去罢,不必留下伺候了。”
  “太好了,谢谢师公!”一听说可以去玩耍了,宁月就双眼发亮,好不欢喜,却也不忘了礼数,跟师公道谢过後,就迫不及待地催促随侍一旁的墨殊:“快,我要看你放最大的那只蜈蚣!”
  墨殊故意苦著脸逗他:“哎哟喂,我的小公子,你就饶了小的吧,小的现在还手酸著呢……”
  “那……那好吧,让他们去放,你抱著我看就是了……”
  “啊?小公子这麽沉,那小的还是去放纸鸢吧!”
  待人走园静,笑语渐远,白杳这才渐渐敛了笑,转而凝神端详著玉青辞的脸,伸出指尖欲拂去玉青辞鬓间的落花,“为师由著你在山中静养许久,缘何还是如此消瘦?那些上好的人参与阿胶,莫不是都被下人偷吃了?”
  玉青辞冷冷地撇开脸,避开他的指尖,“是学生自己体虚,与伺候的下人无关,还望恩师莫要迁怒,省得把刚刚祈来的福,转眼就糟蹋了……”
  丞相的指尖在半空微微一僵,继而又直接抚上了玉青辞的脸,双眼微眯地掰住了他的下颌,不容他躲开,“时过境迁,你还在与为师置气?看在宁月的份上,为师万般容忍,而你,未免也太不识抬举!”
  “学生不敢,只是即便身在佛寺,梦里也总有冤鬼前来索命,以致夜夜心悸,无法安睡,生怕把这样的晦气传染给恩师,故而不敢与恩师近身……”
  “哦?如此说来,还是为师错怪於你?”丞相冷笑,将手探入他的披风,蓦然勾住细腰将他紧紧揽入怀中,“可为师偏就不信这个邪,不如今夜就留下与你同床共枕,用纯阳之躯帮你挡挡煞气,如何?”
  说话间,便不由分说地攫住了他温凉的薄唇,一边攻城掠地地辗转纠缠著,一边要倾身要在一片隐约的佛乐之中,将他压倒在牡丹花丛,玉青辞慌忙要极力挣脱,“此乃……佛门清净之地,不可……”
  话未说完,就无法抑制地化作了媚人的低吟,只因下身的要害已被掌握,胸前的茱萸更是被隔著衣料恣意揉弄,禁欲已久的身子,怎禁得起这般突如其来的撩拨?很快就被弄得浑身瘫软,低喘连连,恍若化作了一汪春水任人饮啜,产子过後愈加敏感的後庭,竟也随著玉茎的情动,而渐渐变得酥痒难耐……
  白杳的手沿著他的细腰缓缓滑落,抚弄著那双丘起伏的臀部,将指尖挤入臀瓣,隔著丝质衣裤在後庭穴口处按揉了几下,很快就触到了一点温热的湿意,竟是後庭渗出的汁液浸湿了几层衣裤,便轻咬住他绯红滚烫的耳珠低喘道:“没想到……吾徒看似病弱,体内却如此丰润……莫非那些补品,都用来滋养後庭了,嗯?”
  饶是早已认清白杳是个道貌岸然罔顾伦常的伪君子,玉青辞仍是羞愤难堪,每每都恨不得咬舌自尽,尤其此时还身在佛寺的後院,光天化日之下,随时可能有僧人进来撞见……无奈这身子越发不听使唤,而且如今又有了宁月,他更不敢与白杳翻脸,只能紧闭著双眼,充耳不闻地任人羞辱和采撷……
  如今牡丹凝露,玉人在怀,倘若就地享用,定是花香情浓春色无边,可又念及玉青辞产後一直体弱,恐又侵染了风寒,白杳只得赶在意乱情迷之前,将他打横抱起,径直穿过牡丹花丛,迈向暂居的禅房。
  只因玉青辞是为产子而伤身,白杳难免心存一丝怜惜,不能再放他回青龙县去做县令,就将他调至京中任五品翰林,以便时时控制和照看;他产後一直久病未愈,就将他与孩子一起身娇肉贵地调养著,即使再如何垂涎,也只是亲狎戏弄几下,不再逼迫他屈意承欢……
  而如今,先天不足的宁月都被调养得白白嫩嫩、活泼好动,一口一个“师公”地唤得亲热了,玉青辞却丝毫不见起色,甚至还得寸进尺地以静养为由,带著宁月从京城迁至山上的古刹,显然是有意避开,白杳再如何容忍,也决计不能再忍了,索性再顾不得许多,决意将他好生调教一番,让他认命地委身於自己,不敢再心存任何异念!
  可他尚未抱著玉青辞迈进禅房,就听闻远处传来墨殊焦急的叫唤:“相爷!公子!不好了,不好了!小公子、小公子被人给劫走了!”

作家的话:
竟敢在佛寺里那个啥啥,捂脸
貌似年糕老爷真是义无反顾地一路往平胸诱受的道路上走了,不行不行,一定要赶紧让土匪出来帮他拨乱反正!
感谢hikaruchan、coh1127和越萋萋刷新俺的礼物栏,也感谢所有投票票并发出“爱的呼唤”的孩纸们,貌似越萋萋TX说丞相很讨厌?真滴这麽讨厌咩?看来需要让他深刻反省了,握拳!



第二十五章 金风玉露?偷欢!

  “一群废物!竟连个三岁小儿都看不好,本相留你们又有何用?!”
  丞相拍案怒斥,向来不显山露水的脸上竟乌云密布,满是阴狠凌厉之色,底下的一干侍卫与仆从见状,莫不是噤若寒蝉,慌忙连连俯首请罪,却始终难消丞相的雷霆之怒,广袖一挥,咬牙切齿:“统统给本相拖下去……”
  “且慢!”心急如焚的玉青辞,忙在一旁出声阻拦,“看那劫匪的做派,必定是策划周全,有备而来,即使再多人看护,怕也是挡不住这一劫!再说眼下最要紧的不是大开杀戒,而是尽快设法救回宁月,不如让他们将功折罪,暗中护送我一同前去……”
  丞相的眉心锁得更紧,断然否决:“不可!那劫匪留书要你独自一人前往槐花林,显然是冲著你而来的,再说你身子尚且虚弱,如此以身犯险,让为师如何放心?还是找个与你身量相仿之人,乔装假扮……”
  “以身犯险又如何?否则万一被劫匪识破,宁月的处境岂不是更加危险?!”玉青辞攥著从爱子身上掉落的平安锁,脸色苍白,忧戚而又决绝,“宁月是我唯一的骨血,他还如此年幼……只要能换他周全,我这条残命,又算得了什麽?”
  丞相定定地看著他,良久,才沉沉地叹了一口气,暂且挥退了众人之後,这才伸手揽住他消瘦的肩,缓缓收拢到怀中,垂眼轻抚著他手中那枚小小的金镶白玉平安锁,“也罢,爱子情切,骨肉连心,你执意要去,我也不再拦你……自会请调大内高手暗中保护,不惜一切,也要保你父子二人周全……”
  春日的暖阳从雕花的木格子窗,洒入宁谧的禅房,前殿隐隐传来的佛乐悠扬,令人恍若沐浴佛光。
  此情此景,还怀搂著曾为他产子受苦、相伴多年的枕边人,任谁都难免由心底生出一缕脉脉温情,但这一缕少有的温情,也不足以打消丞相多年来的猜疑──
  三年前,那些侍奉玉青辞分娩的太医与下人经不住严刑拷打,招认了玉青辞还曾产下另一个男婴,而那些悍匪突袭庄园,显然是为夺子而来。念及玉青辞分娩时失血过多神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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