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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文插着手,看到阎然色迷迷的样子心里满是不爽,脸上的表情也臭的很,只是某然投入的“观战”完全没有发觉。
“小文~!你要不要看!”阎然把望远镜递给钟离文,脸上满是笑容。
钟离文有些冷淡的接过阎然递过来的望远镜,“呃……这个,怎么看?”
“呐,你这样拿着,然后眼睛看这里!”阎然把着钟离文的手,把望远镜架到了眼睛前面。
感觉着阎然有些凉的双手,钟离文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看的清楚么?”阎然有些得意的问着。
“恩……很清楚呀!”钟离文有些惊奇的发现,把这透明的镜片放在一起,远处的景色就像近在咫尺般清晰。从这里就可以清楚的看到敌人后方的军队和人马,战场上厮杀的景象也清晰的映入眼帘。
用这个就能观察到敌人的动态,这个宝贝的确好用呢,钟离文心里赞叹着。
“小文,仔细看,看看沙场上有没有相的中的男子,让阿乐绑了来给你做夫君!”
“呃……!”钟离文身子一僵,生气的想说阎然几句。
只听得一声:“小心!”阎然猛的扑到他身上,然后是一个响亮的金属坠地的声音。
“呃!”被阎然紧紧的抱在怀里,钟离文只觉得怀里又是她那温软的身子,她……不顾安危的保护自己……
阎然一手搂住钟离文,护在胸前,一手指挥着城门上的兵将:“快!他们绕了一个小队城门前,弓箭手!你们都傻愣着做什么!”
然后阎然起身趴到围栏上,双手放到嘴边,朝战场上的阿乐大喊:“蛮力女!人家都杀到老家来了!你再做什么啊!”
“喂!你下来!”钟离文看着阎然大胆的举动吓了一跳,忙把她从围栏上拖了下来:“危险啊!”
“放心啦!”阎然推开钟离文,从怀里掏出几只封了口的试管朝墙下的几个敌军扔了过去。
然后就听得墙下一阵惨叫,再看过去,被阎然击中的人都痛苦的捂着滋滋冒烟的伤处,伤处的皮肉都鼓起可怕的水泡……
“咿~!!!!”阎然倒吸了一口气,“今天第一次用,没想到效果是这样的……哎哟,善哉善哉……”
“小然,那是什么?”钟离文不知不觉中对阎然用起了昵称。
“我新开发的防身武器……不过还在调试中,看来剂量是太大了……”阎然讪讪的说着,随后拉起钟离文的手:“来~!小文快跑~!”
“啊……”又是被她这么拉着跑,她总是那么强势的不管别人的意愿……哎……
晚上的时候,玄青国竟然派出了第二波突袭队伍,已烧粮草为掩护,而在军队的饮水里下了毒。阎然拍着桌子大骂敌军是白痴,太没有挑战性了,粮草着火,必然会去找水源,一找水源还能不被她发现水里有毒的事情么~!?随后阎然解掉水里的毒不过就是动动手指头的小意思。由于地方的用毒伎俩越来越小儿科,阎然甚至产生让阿乐写封信去挑衅一下的想法……(被钟离文义正言辞的驳回)
接下来几天的战役也都出奇的顺利,无论玄青国用什么方法或是毒药,总是能被阎然和钟离文破解掉,阎然也难得的过了几天清闲的日子,自己坐在房间里也盘算着可能过不久就能凯旋回家看夫君了~!可不知为什么,钟离文却总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小文?”阎然从床上爬起来,打了个懒懒的哈欠:“你来我这坐了很久咯,从我午睡前起,你就一声不响的坐在这里,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钟离文瞟了阎然一眼,咬咬牙,还是说不出口……
已经酝酿了几个晚上了,想告诉她自己的心意,自己是男儿身的真相,可真的站到她面前,自己反而什么都说不出……
“没什么,阎小姐继续休息,在下告退了……”起身欲走,衣袖却被拽住。
回头看到阎然一脸不满的表情,睡眼惺忪的嘀咕着:“什么嘛,不是叫我小然的么……那么见外做什么……”
“呃……”衣服被阎然拽在手里,钟离文觉得心跳的快了起来:“小然,你继续休息吧,我……还有些事。”
“有事做还赖在我这里看我午睡?哈?”阎然的表情分明在说着自己没有那么好骗。
看着钟离文欲言又止的样子,阎然摆摆手:“好了啦~!我不追问就是了,呐!我准备洗澡了,帮我搓背吧!”
“唔!”阎然的话想晴天霹雳一般的击中钟离文。
“小文,不如我们一起洗好了,我也帮你搓背……”阎然喃喃的说着,再回头……
“呃?人哪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文还真是不坦率的人呢……小文还真是羞涩呢……
由于目前小文是几个男人里受教育程度最高的,所以某方面来说,还是很犹豫不决的……= …#超别扭人……
有空让迟钝小然诱诱他……把他激出来……
擅入虎穴
“玄青国几次用计失败,却不见他们有何投降的意愿,想必是在策划更为歹毒的阴谋。据探子来报,他们军队之所以屡次以毒进攻,是得一毒人相助,若非此人的关系,量那玄青国的左元将军也没那么大的本事可以连灭我一半的士兵。”
“恩……军师所言甚是,不过那毒人本事在大,都抵不过我们的阎然药师呢……只要那丫头别出幺蛾子,我们的军队是定能打胜仗的。”阿乐擦着盔甲自信的说着,就像阎然信任她打仗的本事那样,她对阎然配药的水平也有着很高的自信。
“是么……”钟离文放下兵书,心神有些恍惚,打胜仗么……回去之后就再也没机会和她如此亲密的接触了吧……她恐怕会整日和她的两个夫君缠绵,自己又算什么呢……
“钟离军师?”
“啊!对了,将军,您和阎小姐相识的时间不短了吧!”钟离文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阿乐想了想,答道:“恩,是啊,不过芊芊的更久些……我跟她么……斗了快六年多了吧~!”
“那么……您都知道她喜欢些什么么……”钟离文脸颊有些发红,微微低下脑袋。
“她嘛~别人不喜欢的东西她都喜欢,毒药毒虫……咿~!想起来就浑身难受。”阿乐打了寒战,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以前硬跟着阎然去过次实验室,发现阎然藏了一柜子的毒物后,就发誓再也不去她的窝了。
钟离文有些心慌的绞着兵书,可怜的兵书都快成草纸了……
“在下问的是,阎小姐……喜欢什么样的男子……”
阿乐看出钟离文的神色有些奇怪,可神经粗比鲸鱼的阿乐当然也想不到钟离文的少男之心,所以愣了半晌才说道:“貌似这个家伙口味极其宽泛,上到八十老头,下到八个月男婴,只要是男的、活的、能动的!都是她的目标。”
“呃……!?”钟离文惊讶的抬头,就见门帘掀起一只圆形木盆直直的飞向阿乐的面门,阿乐来不及躲闪,被木盆正中红心……
嗷嗷一声惨叫之后,才见投“暗器”之人出现在帐中。
“哼哼……阿乐……胆子好大呀,说我坏话的人绝没有好下场……”某然阴笑着。
“唔嘶……”阿乐捂着鼻子,一只手颤抖着指向阎然:“你百步穿杨的功力越来越好了,考虑一下……加入我们弓箭手的队伍吧……”
“那不是很便宜你~!”阎然朝阿乐傲慢的笑笑,走近拉过钟离文的手,“小文!我发现一处温泉哦!我们姐妹俩去泡泡!美容瘦身哦!”
呃……手被她拉着,刚才那些心事全部泛了出来,钟离文尴尬的蹙起眉头苦笑:“小然,你怎么整天都想着洗澡。”
“才不是,我最近好不容易闲下来,听小兵告诉我,附近山坳里有处温泉,如此好事~小文,我只想着你哦!”钟离文的手软软的、嫩嫩的、握起来的感觉好舒服……
看着自己的手被阎然轻轻的揉捏着,钟离文的脸腾的红了。
“哎!?哪出温泉?太恶劣了!怎么没人先来通知我这个将军!”某乐捂住鼻子不服气的站出来,对着阎然抱怨道:“好歹我和你姐妹那么多年,你都不想着先来叫我一起去!?”
钟离文轻轻的把手抽出来,顺水推舟的推脱道:“是啊,乐将军打仗也诸多劳累,不如你们二人前去一同去,在下不便参与,先告辞了……”
看着钟离文慢慢的走出帐子,阎然有些泄气的嘀咕着:“这家伙还真是害臊……早知道就应该霸王硬上弓的……”
阿乐笑着勾着阎然的肩膀:“对待男子要温柔,这是你说的!谁让你当初不听我的,直接表白,现在还要来这套虚的,互打太极有什么意思。”
朝阿乐呲了呲牙,阎然一副“你懂什么”的表情,缓缓的开口:“玩的就是这种若有似无的情调,他心理的防线只有自己才能破掉……呵……再逗逗他吧,他的反应也挺可爱的。”
“哈,邪恶的兴趣。”阿乐耸耸肩不再说什么。
看着钟离文离去的方向,阎然抿了抿嘴唇:“我要让他亲口说出来……”
其实阎然早就知道钟离文是男人的事情,尤其原来阎然还是另类行业工作者,辨别雌雄的能力根本是小菜~!初次见面时就隐约觉得他是男人,之后见他吐气如兰,举止端庄也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测,但不知钟离文缘何男扮女装,所以阎然也不去揭穿他……临行前,钟离武其实来找过阎然,拜托她和阿乐一起照顾一下自己这别扭的大哥,阎然和阿乐只是义气的一口答应,当时也没多往心里去,没想到出城的那一天,钟离文大胆的把自己拥到怀里呵护……这种让自己依靠着的安全感让阎然对这个含蓄的男人动了心思,阎然便有意的靠近他甚至时不时的调戏一下内秀的钟离文,男人并不知道身份被她明了的事情,只是单纯的掩饰着自己躁动的内心,表面上,还要从容的应付阎然的各种花花肠子……
之后阿乐曾用一句话总结过两人“斗法”的这段经历——“都挺闷骚的。”
傍晚时分,前方传来吉报,说是玄青的人马向后退了三十里,虽然还是没有投降的意思,但子泉郡已经脱离的危险。
作为数月来第一次迫使地方退兵的胜利,乐将军特许各级将士可以小酌几杯,将士们也仿佛看到了早日回归家乡的那一天。
“玄青还不肯撤兵,看来这次他们对附子泉是志在必得了……”钟离文忧心的悬着酒杯,却迟迟不饮。
“不撤兵,就打的他们屁滚尿流的滚回去!”阿乐喝的起劲,脸有些发红的嘿嘿笑着,身旁的将士们也大声叫好:“对!把那帮歹毒的男人打回去!”
“害我们损失了那么多兵将,这次要打的他们上降书战表,年年进贡!岁岁称臣!”几个说的兴起,还摇摇晃晃的走到阎然面前敬酒:“什么毒人沐香子~!那些小伎俩根本不在我们阎药师的眼里!他算什么呀!来!阎药师,让姐儿几个敬你一杯!你可是把我们从鬼门关里给拉出来了啊!”
“呵呵,好说,好说。”阎然温和的笑笑,举起杯子喝了下去:“这也是我作为随军药师该做的嘛!”
阎然作为医师,平时又喜欢捣鼓些别人未曾听闻的药膏、药茶什么的,所以官兵一有什么需要都爱找她,在她们眼里,阎然手里药就像是万能的仙丹,加上她本身大大咧咧的性格所以阎然的人缘非常好,上来敬酒的士兵络绎不绝。
“少喝一点……”钟离文有些担心的拉了拉阎然的衣袖。
“没事的……”阎然朝他笑笑,脸上是不自然的红晕,手虚晃的摆着:“我千杯不醉……唔……”
这么说着却一个酿跄倒进了钟离文的怀里……
“哎!小然!”急忙抱住阎然,如此亲密接触,钟离文觉得心跳一下子变快了。
“呵呵,小文……”阎然醉意的笑脸近在咫尺……
“切!什么千杯不醉,军师,带她下去!别让她在这里,嗝,丢人现眼了,嗝……呃……”说话的人自己也打着酒嗝,倒到了身后的副将身上。
副将玖濂不满的扶住醉倒的阿乐,嘴里不停的埋怨:“一帮醉鬼,酒量不好还死拼……”
“小玖,你很会吐糟耶!惩罚你……唔……”某醉酒将军捧住玖濂的脸,重重的印了下去……
“恩!……唔!不……唔……”玖濂的小脸变得通红,想挣脱却又不能推开步伐不稳的阿乐。
看着阿乐强吻玖濂,钟离文的脸也开始发烫,可惜怀里的人只是舒服的趴在自己身上没有动作……这莫名奇妙的失落感从何而来?
抱着阎然回到自己的帐子,把迷糊中的某人放到床上,钟离文紧张的坐在床边……自己为什么要把她带到自己的营帐……心跳的好快,看了眼一脸惬意的阎然,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