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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是绥风概不还手,只在要紧的时刻闪上一闪,后来两人又出乎意料的谈定感情,今晨龙绥风已将请求指婚的帖子递上。尚还在等答复的阶段,且不说龙家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的重军力掌握者,姻缘定夺都要斟酌朝野各方势力,单说叶府那个倔老头子斤斤计较的劲头就是不可小觑的。这两个人究竟是凝了什么神力直接把事件推进到这一步的。
“果儿,你拿几个脑袋保证这事是真的?”
“小姐!它真的是真的,果儿有几个脑袋就用几个脑袋担保,如有差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下雨没伞带伞没雨,平地摔跤……”
“停,够了!”我及时制止了她此后顺口溜版的毒誓。再次陷入我来之不易的冥想,尽管代价是头疼一天,晚上失眠。
甚是巴望着叶萤亲口告诉我她的讯息,抑或是她身旁的小丫头来一趟。纵是晓得宫墙几丈高,入不易出不易,也是这样盼着。自那日她两人飞出,我便做好了像今天这般情形的准备,不知道我们之间还能挽回多少,不知道这是不是又一个朋友的离歌。只有一件听起来还好的确定,以萤子的性子和绥风的坚持,正确方向的坚持,他们是能成的。
然而,没想到的是,这两个人成与不成,终究还是得搅进一个我去。
“皇上有旨,宣曦光郡主觐见~”
☆、黑是他的本色,冷是他的本性
作者有话要说: 十分万分的对不起,因为最近考试一直没有更文,今天带着重重的负罪心我作死的把存的最后一稿发上来,14号就考完了,考完我狂写,在某人处有录音为证,使者日更啊。好了千言万语我还是放会儿血谢罪吧。这章是写腹黑未名的,喜欢的快快爬上来啊,另外再啰嗦一句,我是真心希望你们能多留言啊
十九。黑是他的本色,冷是他的本性
自我跪在大正宫那光可见人的地面上已有一刻的时间,皇上却仍是一言不发。倒是还悠然的喝着上等的贡茶,此时已是深秋,幽幽的寒气自地面传入我的膝盖,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膝盖变得那么娇气的,就像不知道为什么总有印象自己是有过一个温暖的家一样。
终于,上面人慢悠悠品完那盏茶,“你认为我同意还是不同意来的好?”这个人终究还是没在我的面前用他本该用的“孤”自称,让我欣慰又辛酸。总还是有些暗喜,但这毕竟改变不了既定的现实。纵是眼前这桩事,我也不认为自己本该有权过问半分。
于是,“龙将军的婚事关系到朝上各方势力,曦光之见没有半分意义的。”
“哦?郡主倒是很识大体,我却为何听得,郡主幼时是与龙二公子有过交情的,如今却为何是二公子对叶小姐情有独钟?”
“这个…”
“我倒是才总结得,你在感情一事上向来很大方嘛!”他的声色一下子骤降,如今,说多错多,我只好又缄默下来。
“不再答声?今天我就是要问问你,倒是希望我怎样决定!”
往后一步是追兵,往前一步是悬崖,既然如此,我狠狠一握拳,找定了声音道:“皇上既一定要问曦光,曦光就直言坦白,确实希望皇上准了这道姻缘,至于朝野利弊,恕臣女愚钝思虑不得,我在乎的只是眼下叶萤幸福。”我这话说的越来越亢奋,到最后竟直接用了“我”,不过眼下似乎那人的注意也不再这细小之处。
他大掌忽然相击,“啪啪啪”三声在这大殿上甚是突兀可怖,“好,很好!孤就依你这直白之鉴。只望郡主什么时候也记起对自己的事认真一点,也不枉孤这次任性下注,哼!”我眼底忽的黯淡,他终是用了孤,眼前人早已拂袖离去,空留我一人跪在冰冷的正殿。久久,才缓缓起身,还好,自己总算还有点用帮了一对。我颓然向回走着,在路上猛地忆起那人说自己有时明白的真不是时候,还真是那么回事儿。
就在我这边暗自反省之时,说那话的本人的另一边却是又一副光景。这次那人身上着的倒不是以往的银线竹叶,但仍旧是黑衣,领口袖口绣着不知名的暗纹。黑色是真的适合他的,应该不只是适合,可以说是为他打造的。这样的行装把此人所有阴暗,冷傲生人勿近的气息散发表达的淋漓尽致。可是这样一个人,此刻却躬身站在另一人面前。
面前这人背对着黑衣男,双手背在后面,左手里时不时的在转悠两个玉球,“听闻你最近任务办的乐在其中?”没错,这就是那只老狐狸精,右相。
“我只是答应你办事,怎样办似乎还劳不到你来操心。”两人表面看起来是一上一下的关系,但言语上,丝毫看不出未名有半分谦卑。
右相手里正转着的玉球一停,接着又不急不缓的转了起来,“很好,这么多年你也看过不少在这里办事说话不慎的人的下场,还一直敢这样和我说话,老夫到没有识错人。”
他冷面不改颜色分毫,“我记得我在一开始便说过,我们只是各取所需,从来我就不是你的工具。”
如果我在场来听这场对话,说不定会不计前嫌的给这冷冰块鼓掌挑拇指,因为自己从来连个工具都不被人看得上,对这一番霸气的言论必是要赞一赞的,可惜自己没有这耳福。
老者因着这句话转过身,狭长的眼睛精光一现的打量了眼前人,“好一个各取所需!那我此时闲话不再叙。再过几天乌邦国的进贡使者就要到了,彼时,我会有所动作,皇帝那边你要留意,至于那个不怎么好用的棋子,找时间我会处理,在那之前你可以先替我考虑着。”
在听到最后半句时,未名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异样寒冷的光,顿了半刻开口道“看来右相也不过如此,该用棋子的地方还没到,已经开始想把棋子处理掉了,可惜了一开始的功夫啊。”
“你说什么?如此不知上位竞争,早该是弃子一枚,更何况老夫的亲生女儿毕竟更受控制,当初算她进来本就是做个替补。你倒说说还有何可用!”
他垂下眼眸,“右相光顾着看宫里可还记得宫外还有个楚府?另外,依在下之见皇上可不见得对她已忘情哦。”
其实说这话的同时未名已对这套说辞有所厌恶,后半句更甚,他压下心中所感还是平铺直叙的说了出来。
右相老眉一蹙,继而又舒心一笑,“考虑的不错,不过你嘴上说着继续有用,可也暂时因此放过那丫头一条性命,难道也有隐情?”
两人眼神逼视,但右相从那如一潭深渊的眼睛里看不出一丝多余的感情,而在此时表面上的被窥测者开了口:“她与我非亲非故,你认为我为她生的隐情可能吗”说话人随即露出嘲讽的笑,“再说我要留谁一条命需要请示你么?”
老狐狸精面色一冷:“你最好别得寸进尺。”
“是么?如果我进了呢。”
“那老夫的手段也不是摆设,况且你需要我的力量办的事,可还记得?”
“那件事在某个没脑子的人的努力下,变得不是那么非你莫属了,所以,记得别总是拿这个当成控制我的筹码,再会。”眨眼,右相眼前人已不见。
就在此时,没脑子的我此刻打了一个喷嚏。
☆、使臣觐见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没有什么人来啊,不会真都以为我弃了吧,我回来了呀,你们也回来吧,后面会越来越好看的女主要逆袭了
二十。使臣觐见
纵使我自己这边万般没有警惕的自觉,该来的灾祸,斗争的暗流却都在看不到的地方按部就班的进行。该说我不用发愁那样早幸运,还是根本没有自保的机会来的那样糟糕。
“送”走了黑衣男的右相双手背在身后凝视窗外很久,转身将一张字条栓在了信鸽脚上,放飞了出去。看着白鸟在天际消失成一个黑点,深谋远虑的脸上露出阴冷的笑容。
乌邦国使臣将至的消息传满了朝堂上下,又从朝堂传到了宫中各个角落,被锁在这个大金丝笼里的人们哪,单调重复的日子过多了,有了一点新鲜的人或事物要来临,自然是说不出的期待。然而人心隔肚皮,期待的方面自然也不同。谁知道这些远方来的异族人,给谁带来的是财富利益,给谁带来的是劫难呢?
最近几日,公里的大小总管一直在忙着布置使臣下榻的住处,安排酒宴的歌舞、菜品,各个赶得像身后拴了挂鞭炮,以至于脾气都不怎样好。果儿因为这个由头也被骂了几次,大概就是在人家火烧眉毛的时候,她没有长眼睛。小丫头向我吐苦水的时候,我全然没有注意她的委屈,倒是抓住了这个目前最火的事项。未名依旧在每个晚上神出鬼没的出现在窗前,每次来也只强调一句话,我现在每日脑海里都会回响起那个清冷的声音:“最近别多管闲事,尤其是旧情事。”自这家伙上次预言了放血事件之后,我便不得不听上一听他拽的二五八万的忠告,但是决定听是一回事,到现在为止我却还没弄明白所谓的闲事,出在哪里,出在谁身上。
真正面见使臣的一天一眨眼便到了,宫里上上下下的奴才忙活了半月收拾出的大正宫果然不同凡响。本来就金碧辉煌的殿室,此时又添了不少宫内收纳的奇珍异宝,委实给本国张了好大面子。而此时我们的天之骄子正襟危坐在最高处的宝座,自然仍是风姿无双霸气侧漏。
随着礼乐响起,远远地从汉白玉的台阶那里走来一堆人,为首的在远处就看出器宇不凡,待那人走近,沛之双目一敛,此人天生鹰目,头发披散却不凌乱,额前几缕发丝编成辫子用金线缠着,面容坚毅。衣袍一丝不乱,带着乌邦国特有的半月玉饰。
眼下此人行至大殿正中,掀袍下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上,一抬手叫平了身。
二者相望一刻,王者并没马上出声,堪堪望着那人,起初那人还气色不改的直视来自上方的视线,谁知上座者仍没有讲话的意思,使者便低下了头,嘴角却是一丝冷笑:“吴邦国使臣乌都拉参见圣上。”上面那位这才慵懒的偏偏头,“使臣远道而来辛苦。”站在一旁的丞相景澜,纵是亦跟随这位年轻主子已有三年有余却仍被他剑走偏锋的一步步主导场面的主权折服。
乌都拉抿抿嘴唇,“此番前来本是应该,专程此次便是代我主来与圣上商讨两国邦交的。”
“使臣客气,既然刚刚来到车马劳顿,孤已命人准备下迎客酒宴招待。”
“如此多谢圣上,为表诚意微臣此番还带来了本国特色的美酒,此酒只用来献给我们乌邦的友好之国,望圣上赏光。”说着错身让出一名下侍,拖着一银盘,上有两只酒杯一只酒壶。乌都拉自己倒好两杯,自己拿起一只,把银盘交给了沛之的总管。皇上的饮食自然不会如此随意,便是看到银盘银盏,总管还是掏出银针往杯中试了试,见无恙才交给他。
皇上接过酒杯,放在长指间把玩,乌都拉倒是半分没觉见怪,“微臣先干,圣上请。”说着将那银盏里的液体一饮而尽,朝着皇上笑了笑。却说上面那人不紧不慢,伸手一仰,液体也滑入喉咙。“果然是不可多得的琼浆玉液。”
“圣上谬赞,这只是我方的小小敬意。”
这人口中的圣上以手支头,笑得肆虐,“好,给使臣安排好住处,今晚宴饮”长指指向前方“享用尽兴。退朝。”
自有三四人引那使臣下去寻住所,一直站在另一旁的右相却是在转身后狡猾的笑开,他步出宫殿,在一处柳影下停住,低低说了一声“好戏就要开场。”拂袖离去,柳树后,黑衣男子双拳紧握,不晓得沉思了片刻什么,飞身而去。
晚上的宴会出奇的热闹盛大,舞姬歌女,觥筹交错。事情平和的进展着似乎什么都相安无事,这就是一个使臣前往友过朝见的事项,然而,暗波自是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渐渐汹涌澎湃。
直到这天夜里,本是寂静无声的黑暗被皇上寝宫的内侍慌张的闯出门划破,即刻所有太医都被宣进宫。眼下老的少的太医跪满一地,每人头上冷汗连连。宛容身为皇后自是慌乱也没有失大体,但是声调已如数九寒冬,“皇上到底怎么了,可有医治之法,依实报来。”
底下这一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太医院院正颤着音报道:“皇上眼下…是中毒之状不错,可这毒性实在怪异,恕在下…愚钝着实看不出来源,只、只能用药材先吊住毒性,不致立即…”他不敢再向下说了。“准是那使臣的酒!来人给本宫把他们抓起来!”
“不行,这样先失了大机,主导就不再我这…咳咳咳咳“
明黄的内袍上又沾上了新的血渍,“皇上!”宛容看向那张已苍白之极却还镇定的脸,男人伸手一档,“明日宣布孤偶感风寒抱恙,停朝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