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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不敢做什么小动作,当然药膳是不能少的。
“有了这秘方,娘娘定能一举怀上皇嗣。”孙嬷嬷笑着道。
“希望吧!”皇后眼底隐隐闪过一丝期待。
“对了;魏嫔现在有什么动作?”皇后突然问道。
“回娘娘的话,奴才觉得魏嫔好像查到了木炭事件的真相;将怀疑的矛头指向了咱们……”孙嬷嬷一脸担忧的说道。
皇后淡淡一笑,抿了口香茶,“只是怀疑而已,反正查不到本宫身上,要知道我们已经将首尾扫干净了。”
她那时还在禁足之中,悄然动了自己暗中的势力,将特别烧制的木炭送去柔福宫,并暗中将木炭的事栽赃到魏嫔身上。
无论木炭事件是否事发,这事都板钉钉的挂在了魏嫔头上。
“这也是。”孙嬷嬷点头,过了一会,她有些迟疑的说了一句,“对了,娘娘,奴才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谢嫔好像怀孕了,估计有三个月了……”
“什么?”皇后手一抖,脸色微变,手中的茶杯紧了紧,“此事当真?”
“除去关禁闭恭嫔的,太医不是每月都会给妃嫔诊平安脉吗?”当初德嫔怀孕是个意外,谁也没有想到她会避过了药膳,还侍寝两次就怀上。
禁闭的时候,她入宫都没满一个月,所以才被德嫔避了过去。
这谢嫔每个月都会诊平安脉,还能瞒过去,看来她收买了太医院的太医。
“就是这样,奴才才觉得奇怪,而且这事瞒得很紧。”
“给谢嫔诊平安脉的是哪个太医?”皇后眯起双眸,眼底闪过一丝冷光。
谢嫔怀上了不奇怪,她被禁足,宫权握在四妃手中,药膳无法做手脚,看来她得好好的清查一下在她禁足的三个月里侍寝过的妃嫔。
“是太医院的谢太医。”孙嬷嬷翻了下记录,恭敬的回道。
“谢太医……姓谢,和谢嫔是什么关系?”皇后眼中精光毕现。
“这个奴才不知,奴才明天让去查查。”孙嬷嬷的脸色有些灰暗,她竟然没注意到这个问题。
“嗯,尽快查清楚他们的关系。”
“还有,记得将麝香粉让咱们的眼线弄到谢嫔的膳食里。”皇后冷笑,怀上了也要生的下来,不是不让人知道吗?
那流掉就没有什么知道了。
就算没怀也关系,麝香粉多的是。
“是!”孙嬷嬷眼中闪过一道寒光。
皇后的怀孕计划还是破产,皇帝在她那儿留宿是盖棉被纯聊天啥都没做,皇后气苦不已,为了保持她的端庄形象,又不能像那些狐媚子那样勾引皇帝。
眼看方贵妃的肚子越来越大,都快七个月了,她急的团团转,心里忍不住对皇帝心生埋怨,她真的老了吗?
怎么皇帝到她这儿都不碰她?
这些事她又不能跟太后说,只能憋在心里,十分难受。
每次看到那些点牌侍寝的妃嫔第二天请安的时候那满脸的得意,她就嫉妒不已。
谢嫔的事纯粹是一出乌龙,原来她是吃得太好,胖了一些,加上那段时间肠胃不好,就给人一种怀孕的假象。
皇后得知真相后,默默无语了半天,忙活了一场,原来是人家什么都没怀上。
不但如此,那些在她禁足三个月内侍寝的人全都被她用了麝香粉,所以她们根本没有怀孕的可能。
不说皇后怎么折腾,柳微容照样过自己的日子,每天就是翻来覆去的折腾团团,团团一开始还会眼泪汪汪的瞅着,到后面却越玩越高兴,你不跟他玩,他就哭给你看。
弄得白莲和杏儿很是无语。
天气越来越暖和,柔福宫里的菜地又扩张了一些,种上了不少这个时节的蔬菜,可能是吃了用加了稀释的灵泉水浇菜的缘故,柔福宫的奴才各个红光满面,精神气十足。
皇帝慕容澈经常在这边用膳,还叫柳微容给他炖汤,整个人的变化最大,他自己当然也察觉出了自己身体的变化。
要知道慕容澈年少的时候母后被打入冷宫,他的日子过得十分艰难,大冷天的炭盆没几个,甚至患上膝盖疼痛症。
每逢天冷或者下雨的天气,膝盖就会疼痛难忍,可是自从在德嫔那里用过晚膳,喝过炖汤后,去年的冬天一直到今年的四月份之前都没有发作过。
所以他很喜欢到柔福宫用膳,太忙的话,都会让小李子到德嫔那舀汤水。
他不是没有查过柳微容,只是查不出有用的东西,只能归结于她对于做菜炖汤有天分,不然怎么可能做出和御厨媲美的膳食来。
不过最近她似乎越来越不将他这个皇帝放在眼中了,整天都围绕着曜儿转,让他十分的不舒服,于是他恼怒的点了别的妃嫔侍寝。
一连半个月都没去柔福宫,等到六月初过去她那边时候,见她还是没什么感觉,气色依然红润如昔,每天比他这个皇帝还忙,顿觉十分挫败。
慕容澈猛地察觉出不对劲来,他似乎对德嫔的关注太多了,情绪太过外露,这让他感觉十分不好。
可是德嫔的事还是时不时经由暗卫传入耳中,慕容澈几次三番想撤掉暗卫的,后来又不了了之。
听得越多她和曜儿相处的细节,慕容澈只得无奈的认清事实,他确实是对德嫔上心了。
这不是什么好现象。
可是得知她并没有在意他是否过去,依然每天开开心心的过日子时,又吃味不已,决定冷冷她。
每天晚上一个人孤零零的睡在大而宽广的紫宸殿龙床上滋味其实不好受。
这天晚上入睡后,他反常的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他将德嫔压在身下,吻着她娇美的下颌,大手一路往下剥落她的衣裳,在她的肌肤上摩挲着。
瞅着她绯红迷乱的眼神,吻上她的唇。
德嫔热情的回应他的吻,伸出舌尖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两人的身体紧密的交叠在一起纠缠着,双方都渴望汲取对方的温暖,最后,他挺直腰杆冲入她体内狠狠的律动着。
两人从卧榻战到大床上,他卖力的在德嫔身上耕耘着,霸道的索取着,直到一瞬间,达到顶点。
慕容澈猛然惊醒,微微喘息着坐了起来。
发现自己睡在紫宸殿里,德嫔根本不在身边。
刚刚经历的一场欢爱都是一场梦。
突然,他感到自己的双腿间似乎有些粘腻……
慕容澈浑身僵住了!
他竟然梦遗了!
面无表情的唤来小李子,让人烧水沐浴,至于那条亵裤已经被他毁尸灭迹了。
之后的几天他一直留宿紫宸殿,没人知道他曾做过这样一个梦。
其实柳微容觉得皇帝不来更好,团团那么小,她现在没打算生第二胎呢,而且每天晚上还可以抱着宝宝睡觉,进空间,多惬意。
她之前是需要宠,想做宠妃,现在有儿子了,她觉得还是在儿子身上多花点心思。
“主子,皇上好久都没到这儿留宿了,您怎么一点都不担心?”接连一个月,皇帝都没来留宿,外头都盛传主子失宠了。
“有什么好担心的,皇上来不来又不是我能控制的,我只要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柳微容帮团团翻了□,不甚在意的说道。
皇帝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女人,她也不会将心放到他身上,帝王的爱可不是每个女人都受的住的。
帝王多情也薄情。
所以跟帝王谈爱是不明智的,她还是不需要这东西,免得到时候伤人伤已。
看,这才多久,皇帝就已经开始厌倦她了。
幸好她早早的生了个儿子。
“可是这样一来,以后的日子怎么熬……”白莲满眼都是担心。
“怎么熬,养团团啊!”养儿子也是要花精力的。
“……”杏儿和陈嬷嬷听了默然无语。
觉得主子的心态真好。
这时,门外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
“主子,魏嫔娘娘来访!”
魏嫔?
魏晚欣,原来的淑妃娘娘?
柳微容挑眉,这位主儿怎么突然过来了?她难道忘了,她们可是有仇怨的!
让杏儿和奶娘们照看团团,她带着陈嬷嬷和白莲去了正殿,一进去就看到魏嫔坐在圆桌旁,她的大宫女站在她身后,只是魏嫔这脸色怎么有些憔悴呢。
她记得那个方子的药效已经过了。
“魏姐姐,你来了,白莲,上好茶!”柳微容浅浅一笑,坐到魏嫔对面,心里却猜测着这魏嫔找她有什么事。
“德嫔妹妹!我今天过来是想告知你一件事,一件我查了很久的事。”魏嫔淡淡一笑,也没接过白莲泡好的茶,直接开门见山的说出来意。
“什么事?莫非此事和我有关?”柳微容心一动。
“德嫔妹妹真是玲珑心思,一点就透。”魏晚欣笑着赞了一句,然后问道,“不知德嫔妹妹是否还记得木炭事件之事?”
“当然记得,这事可是和魏嫔姐姐有很大关系呢,我怎么可能忘记。”柳微容瞥了她一眼,淡淡道。
“如果我说此事并非我所为,妹妹相信吗?”魏嫔定定的瞅着柳微容,神色认真的问道。
“证据,我只相信证据。”柳微容扯了扯嘴。
没有证据要我相信你,有这样的好事?
魏嫔丝毫不觉得惊讶,直接让贴身大宫女舀出一份调查资料出来,递给柳微容,“妹妹看完后就知道了。”
柳微容心一沉,难道那次的木炭事件幕后之人另有他人?而魏嫔是被陷害的?
百思不得其解之际,她将调查资料看完了。
看完后,柳微容神色微变,深吸了口气,瞅着魏嫔眼睛,直白的问道。
“为什么舀给我看?不是应该将这些资料给皇上看吗?”
魏嫔苦笑,“无论真相如何,皇上都不能恢复我的妃位。”
柳微容默然,确实,谁叫她是右相的孙女呢。
“其实我给你看这份我调查了许久的资料,第一,是想洗脱我谋害皇嗣的罪名,第二,就是我想和你站在一方。”
魏嫔这是想和她联手吗?
可是皇后不是那么容易斗倒的,谁又知道这资料注水没?还是凭空捏造来骗她的?
而且她也没那个意愿,魏嫔是个喜爱左右逢源的人,谁知道后面会不会被捅一刀。
“魏姐姐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只想窝在柔福宫里好好养育团团,其他的事我不想搀和。”她直白的拒绝。
魏嫔显然没料到自己的提议会被拒绝。
“你真的不考虑一下?”魏嫔还有点不甘心的问道。
柳微容摇头:“没有必要。”
魏嫔只好心有不甘的起身告辞。
魏嫔离开后,柳微容正好打算进寝室,就看到杏儿苦着一张小脸进来了。
☆、第56章
柳微容有些诧异的杏儿;杏儿苦着小脸的模样还真少见,不会是团团太过闹腾吧?
见她苦着一张脸没有说话;柳微容也不在意;想着魏嫔这个人;看过原著就觉得魏嫔这个人不可靠,她肯定不会只找她一个。
就是不知她找过柳湘雅没?
带着这个疑惑,脚刚踏入内室,就看到一道明黄的身影坐在卧榻旁;旁边站着小李子和陈嬷嬷,慕容澈嘴角微勾,大手在翻着团团;团团高兴的咯咯笑;父子俩十分和谐。
柳微容吃惊了;望望天色,太阳正猛,皇帝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嫔妾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然后她又加了一句:“皇上,您怎么来了?”
其实她进来的时候,慕容澈就发现她了,见她一脸惊讶,还望天色,然后向他请安,没心没肺的还问他怎么来了?
双眸微微眯起,本来期待她欣喜的心情蓦地被浇了一盆冷水。
“怎么朕不能来?”语气冷飕飕的,“别忘了,你是朕的女人!”
柳微容一抖,猛然想起这位不但是她的孩子的爹,更是位皇帝,看来她安逸的日子过的太久了。
她忙挂上讨好的笑容蹭了过去,辩解道:“不是,不是,因为皇上好久没过来,嫔妾以为皇上不喜嫔妾,所以……”
说到后面还带了一丝委屈优幽怨的语气。
“所以你就忘了朕?”慕容澈冷哼一声。
“嫔妾,一开始嫔妾也伤心过,等待过,可是皇上一直都没有来……后来便不敢再期望……”柳微容低垂着头,低低的说着。
身子微微有些颤抖,从袖口拿出一条手绢擦了眼角,声音微带着一丝哽咽。
一旁的白莲听了,无语了,主子什么时候伤心过,等待过……不过看样子皇上好像很吃这套,主子太厉害了。
压根儿不知主子从空间里偷渡出了一条沾了辣椒水的帕子做戏。
柳微容一直备着两条手绢,一条放在空间里,随时拿来催泪,请安的时候也是要做戏的,她现在庆幸她的准备充分,连在自己的寝室都用上了。
慕容澈这下舒坦了,也尴尬了,将她揽入怀中,不知该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