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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收起怒容陪笑,〃你。。。。。。你别误会。。。。。。我们。。。。。。只是。。。。。。那个。。。。。。其实。。。。。。〃
他抓耳挠腮想不出个合理的解释,他和公主虽然订了亲,可毕竟还没成亲,被嫡亲大舅子捉奸在床,能有什么话好讲?话说回来,岳府深又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这儿的?
岳府深打断他言不达意的支吾,〃穿上衣服,我有话问你。〃
()
安贻新边穿衣服边猜测是谁向皇帝打小报告的,岳府深见他睡在亲妹妹床上却没发火,是不是打算干脆把婚期提前呢?那可就太好了,如果非等到冰儿守制期满才成亲,万一她有了孩子怎么办?他又不能忍住不碰她。
他穿好衣服走到外屋,见岳府深不耐地在屋里打转,只不过未婚夫妻提前圆房而已,有必要这么心烦吗?〃什么事?〃
岳府深有些难以启齿,〃你。。。。。。你说。。。。。。如果两个男人在一起。。。。。。为什么一个会受伤?〃
好不容易弄懂了皇帝陛下的意思,安贻新的下巴差点掉下来,他小心翼翼地打量岳府深,〃你。。。。。。陛下。。。。。。受伤了?〃
〃不是我,是江祥照。〃
安贻新真的掉下巴了,他才几天没进宫,怎么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江祥照不是别人,是南江国皇室嫡长子啊,陛下这祸闯大了!
岳府深对他怒目而视,〃把那副蠢样收起来!〃
安贻新赶忙又把下巴安上去,他受惊过度的心需要再确认一下事情的真实性……受伤的是江祥照,那意思就是。。。。。。〃陛下,你和江祥照。。。。。。谁在上头?〃
〃我。〃
安贻新这回预先有备,托着下巴防它再掉下来,这。。。。。。实在不正常,怎么看,岳府深都该是在下头的那一个。去!两个男人在一块儿本就不正常,再不正常些又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呃。。。。。。陛下,你和他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就在御花园的那天。〃
陛下的手脚可真快,〃他那里伤得很厉害?〃
岳府深闷闷地回答:〃很厉害,流了很多血。〃让他看着心疼极了。
〃陛下,你不会是象以前对那些女人一样,兴致来了就做,什么也不管不顾吧?〃
〃还要管顾什么?〃
天啊!安贻新抚头哀叹,真没见过象岳府深这样对于这种事如此无知的男人!〃陛下,男人和女人不一样,你那么莽撞,女人都会疼会受伤,以同样态度对男人,男人受的伤更要比女人重几倍!〃
〃真的?〃岳府深懊悔不已,〃那我该怎么办?〃
〃你做过几回?〃安贻新想对江祥照的受创程度有个大致了解。
〃我也数不清了。〃
〃数不清?〃安贻新惊叫,〃江祥照被你折腾到现在还没死,真是奇迹!也许该归功于他身体强壮,换了一个弱质的人,也许两天就被你玩儿死了!〃
岳府深怒吼:〃不许说‘死'字!〃他受一次惊吓已经足够了。
安贻新深深地注视着他惊慌的神色,〃你喜欢他。〃
〃对,我是喜欢他,我要他乖乖地陪着我。〃他知道江祥照受不了不能动弹、形同废人的日子,若换了他,只过一天就要疯了。他原本不必再强迫江祥照服〃软筋散〃的,因为江祥照虽然身手灵活,力气却不及他,近身搏斗他不愁制服不了。刚开始他只是不愿欢爱时还要分心压制对方,使自己不能尽兴,后来他越来越在乎江祥照,更不愿给江祥照一丝一毫反抗的机会。
他要他!他是他的!就算要为此与南江国刀兵相见也在所不惜!
安贻新低声嘟囔:〃我看你希望渺茫。〃江祥照又没有断袖分桃的癖好,堂堂南江国皇室嫡长子,被迫做一个男人的宠物,怎么会心甘情愿?
〃你说什么呢?〃
安贻新长叹,〃我没说什么,你不就是想让他不再受伤、不再觉得不舒服吗?你得这么办。。。。。。〃就让大舅子继续做梦下去吧,反正这个美梦很快会醒。一个月以后就是登基大典,江祥照身为使者不能不出席,他若不出席,再多的花言巧语也消不了南江国的疑心。
江祥照不仅被强暴,而且日夜遭受残酷的凌辱与蹂躏,如果南江国不报复那才是老天爷没长眼呢!
安贻新一想到未来的状况就头痛不已,岳府深竟真有断袖之癖,虽然不是大家猜想的那种,他以前为什么没觉察到呢?不然打死也要自己看守江祥照不让岳府深接近。现在事已至此,再也无法挽回。
江祥照觉得自打岳府深发现自己下身重伤流血后,他对自己的态度就变了,虽然〃软筋散〃照喂不误,但他对自己已不象对玩具或宠物那样,高兴了就玩儿,玩儿完了就丢到一边。现在他对自己几乎是刻意讨好的、象是急着补偿以前的粗暴。自己虽然还是不能动弹地只能在床上躺着,岳府深却为他准备了衣服,还不嫌麻烦地每天亲自侍候他穿上,晚上再为他脱下,拥抱着他入睡。
他甚至感觉得出岳府深极力压制着不再侵犯他,每回岳府深亲吻或爱抚他到欲望勃发时,都会猝然放开他,有些狼狈地到一旁去平息欲火。
与前一段时间相比,他现在活得比较有尊严。
啊,还有,岳府深虽然不再侵犯他,但比以前更爱腻着他了,除了每天必上的早朝不能缺外,其余时间全泡在寝宫里,不仅总是用肉麻之极的昵称呼唤他,而且亲吻、爱抚的戏码时时上演,有时刚把他的衣服整理好,就又忍耐不住地再拉开和他温存厮磨一番,弄得他厌烦之至。
岳府深端着午饭过来,夹起一块肉放在他嘴边,〃照,这是新猎的鹿肉,你尝尝。〃
他本来并不重视物质享受,虽然贵为一国之君,每顿饭也只是三五个菜,如何握紧手中的权力才是最要紧的,他不屑为这种小事费神。
但南江国江氏皇族注重享受是出了名的,赏花要异种、喝酒要名品,与隐士下棋、与高僧论道,凡事都有讲究,饮食自然也不马虎,不仅菜要精美可口,连器具摆设都有规矩。为了讨好江祥照,就算他不能起床吃饭,岳府深仍让御厨多备菜色,自己挑拣了喂他。
盯着眼前的鹿肉,江祥照忍不住想,如果这是岳府深的肉就好了。
鹿肉忽然消失不见,岳府深的胳膊伸到眼前,〃想吃就吃吧。〃
江祥照骇然,他怎么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又一次看穿了他的想法,岳府深浅笑着,〃你知道吗?你有一双什么心事也藏不下的眼。大家愿意和你交朋友,一半是因为你的身份,另一半就是因为你的个性。你的身份对他们十分有利,而你的性情又对他们完全无害,无论谁和你在一起都非常轻松,没有负担、不怕背叛。。。。。。〃最后的低喃消失在江祥照嘴里。
江祥照有些迷乱,岳府深的吻里带着某种深厚又执着的东西,好象要通过吻对他倾注些什么似的。
岳府深的舌灵活地挑动他的舌,辗转吮吸,温柔又多情。
怎么可能?岳府深怎么可能有情?
岳府深耐心地吻着,希望能挑引起江祥照的欲火,和江祥照在一起的这大半个月,他的吻技饱经磨练,已是技巧高超。
江祥照的喘息越来越急,岳府深的手探入他衣衫下,摩挲他的肌肤。
他的挑情的手法也高明多了。。。。。。江祥照有些意识模糊地想着,岳府深的手在他身上敏感地带一处一处地挑逗,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岳府深手的移动而颤抖,双手无意识地绞紧了身下的床单,想象以前那样忍耐过去,但今天岳府深格外有耐心,这场温柔甜蜜的折磨仿佛永无止境似的。
岳府深的手滑下了江祥照的小腹,江祥照全身剧震,想叫他停下来,但嘴还被岳府深的嘴堵着,只能发出咿咿唔唔的鼻音。
断断续续的哼声在岳府深耳中犹如美妙动人乐章,他加快手的动作,感觉江祥照身子渐渐变得火烫,颤抖得更厉害。。。。。。蓦地,江祥照的舌头主动地动起来,与岳府深的热烈交缠。岳府深又惊又喜,挑弄他欲望中心的动作更激烈,直到江祥照全身痉挛,在他怀里达到高潮。。。。。。
江祥照虚脱地瘫倚在岳府深身上喘息,感到岳府深轻抬他臀部,手指沾着他的爱液侵入他下体,他的身体本能地一缩,以往所经历的痛楚仍留在记忆深处。〃别。。。。。。别。。。。。。不要。。。。。。〃
岳府深照例对他的拒绝充耳不闻,把他平放在床上,以最快的速度剥光了他的衣衫,随即脱下自己的,分开他无力抵抗的双腿。休养了八天,江祥照的伤应该没事了。
江祥照徒劳地抗议着:〃不要。。。。。。停。。。。。。停下。。。。。。啊!啊啊。。。。。。〃岳府深的手指在他密|穴里肆虐,逼出他一连串销魂的呻吟,腿间的分身因后|穴受到刺激又微微挺起。
岳府深凑在他耳边笑语:〃叫我不要停?好。。。。。。〃他用手指试探着江祥照那个部位的松驰程度,觉得应该可以了,江祥照对他的挑逗起了反应,让他欲望高涨,欲罢不能。他再也无法忍耐地抓紧江祥照的腰肢、抬高他的臀部,将无言呐喊着要解放的欲望一鼓作气刺进江祥照的柔软深处。
〃啊。。。。。。〃江祥照凄惨地大叫,所有的舒适与快感霎时都无影无踪,没有充分润泽和松驰的狭窄通道一时无法适应岳府深的巨大。
炙人的火热更加深入,江祥照痛苦得咬紧嘴唇,撕裂般的痛楚逼得他的泪成串成串地往下掉。
岳府深轻咬江祥照胸前的凸起,一手扶住他痛得瘫软无力的腰,一手抚着他前方萎缩下来的肉块,刺激它再次勃起,缓缓地推送自己的分身在热烫的甬道中摩擦。
〃啊。。。。。。哈啊。。。。。。啊啊啊。。。。。。〃前方被把持捋弄,后|穴被违反自然的力量撑开到不人道的程度,江祥照已经说不清究竟是舒服、是疼痛、还是别的什么样的感觉。尖锐的痛楚与强烈的快感搅得他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每一寸肌肉、每一根神经都疯狂错乱了。
交合、分开、湿润的肌肤相磨擦。。。。。。分身被湿热的肠腔紧紧夹弄,江祥照蜜色的肌肤因情欲的折磨而透出艳红,泪眼朦胧地在他身下辗转返侧,那皱眉抿唇、急促喘息、似痛苦又似快乐的表情。。。。。。令岳府深骨蚀魂销、情难自已,如在天堂,〃照。。。。。。照。。。。。。你是我的。。。。。。〃
〃不。。。。。。啊、啊!〃
岳府深的手指或轻或重地搓弄江祥照的欲望尖端,令他的身子一阵阵地颤抖,〃不!不!不。。。。。。〃
〃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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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唔。。。。。。啊。。。。。。啊。。。。。。〃岳府深攥着肉茎的大拇指在顶端的小孔上磨蹭着,极度的快感袭击着江祥照,让他不能抑制地叫出声,〃不。。。。。。不要。。。。。。〃
〃要的。〃岳府深声音暗哑,充满了欲望,在他的身体里急速地律动,〃你要的。。。。。。你要我。。。。。。〃
〃啊啊。。。。。。啊啊啊。。。。。。〃江祥照狂乱地摇晃着头,无法克制地不住呻吟,既含痛苦,也带着欢愉,随着岳府深在他体内的动作越来越快,他的叫声也逐渐高昂。
〃说你要我。。。。。。〃
〃不。。。。。。啊!〃猛地体内的男人突然来了个猛烈的激进,惹得江祥照伸直了脖子仰首急喘,身子开始扭曲,〃不要啊。。。。。。啊、啊。。。。。。〃
〃照。。。。。。照。。。。。。我爱你。。。。。。〃岳府深的动作强猛,声音却温柔多情,〃我爱你。。。。。。〃
〃啊、啊。。。。。。〃达到高潮的江祥照完全没听到岳府深的表白,下身在男人射在自己体内的同时也喷泄了出来,火热的激|情完全溶化了他的理智,外界的一切他都意识不到了。。。。。。
第五章
激烈的缠绵令江祥照全身都泛着淡淡红晕,岳府深意犹未尽地在他身上眷恋轻啄,〃舒服吗?〃
江祥照羞愧难当,他明明没有断袖分桃的癖好啊!怎么会陶醉在与岳府深的Xing爱里无法自拔?
岳府深看见江祥照又悔又愧的神色,因两人和谐Xing爱而愉悦的好心情又没了。自己是西岳国一国之君,难道还配不上他南江国大殿下?在刚才的Xing爱里他又不是没得到欢愉,干吗摆出一副悔不当初的脸色?不禁没好气地埋怨:〃难过什么?你刚才不是挺享受的吗?完事了以后才后悔,太晚了点儿吧?〃
听了这话,江祥照心里更恨,明知岳府深是玩弄自己取乐,只不过把前几天的残忍强暴换成软诱勾引而已,他却还沉溺在对方羞辱玩弄自己的行为里。
〃我说过不许咬嘴唇!〃岳府深掰开他的嘴,解救他无意识咬啮的下唇。
江祥照猝然别过脸不让他碰触,眼睛闭得更紧,唇也咬得更用力,说什么也不看岳府深。
他的不听话又激起了岳府深的脾气,冷哼一声,〃别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无可奈何!我非让你听话不可!〃起身披衣出了寝宫。
他出了寝宫却不知该找谁去问,不论是身为皇子还是皇帝,床第间都不可能发生被妻妾拒绝的事,这个问题问宫中之人也没用,而安贻新本来就反对这件事,当然不可能帮他驯服江祥照。
该死!他堂堂一国之君,就不信没办法制服一个闹别扭的情人!
江祥照心里忐忑不安,一直等到深夜岳府深才回来,挥退迎上前问他是否用膳的太监,迫不及待地来到床前,对江祥照一笑,〃我带来几样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