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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姑姑,这法子是筝儿想出来的。”正在绣帕子的周玉儿插嘴。“前儿我们做了一次,可香了。”
三人正说着话,周筝儿回来了,她看到魏青青很高兴,“青青姑姑,你来啦。”
“你从陈夫子家回来了?”魏青青笑道:“你给你的小夫子送孝敬?”
“她哪里是去孝敬夫子,还不是馋人家家里的芝麻糖了。”周苹儿显然更了解自己的妹妹,笑着问她,“今儿个得了多少糖啊?分给我们尝尝呗。”
“诺,”周筝儿一人分了两块。“我就得了七八块。这次你们可不能笑话我吃独食了。”
几个姑娘笑嘻嘻分吃了糖。周苹儿开始做玉米饼。
“大姐,我刚才在回来的路上看到杨二婶从山上摘了好些野果子,反正玉蜀黍饼还得发酵一阵子。不如我们也到山上去摘果子吧?”百般无聊的周筝儿突然提议。
魏青青放心手里打了一半的络子,“是啊,我也好久没去山上了。现在我娘整天把我关在屋里不让乱跑,不如趁着今儿个他们都不在,我们去山上摘果子呗。”
周苹儿看了看日头,时间好早,几个人待着屋里实在没什么可玩儿的。好不容易有个没有大人管束的日子,再听话的孩子也会想偷偷出去玩儿的吧?
“要去就乘早,晚了爹娘他们回来了可就去不了了。”想到这里,周苹儿在杂物间找了两个背篓和两个竹篮子。四个人欢欢喜喜往山上跑。
“今年的紫果子长得可真好!”魏青青满足地吃着香甜的野葡萄,“还好我们来的早,再晚几天估计都摘不到了。”
这几年村里人对山上的野果子产生了强烈的兴趣,每年果子成熟的时候就拖家带口地来摘。要不是山路不方便,有的人甚至恨不得把果子树都给搬回家去。
“我们这次就多摘点儿,说不得下次就得等到明年才能吃到了。”周苹儿道:“等几天就是中秋节了,我们摘些过节的时候吃也好。”
“大姐英明!”周筝儿不遗余力拍她马屁,“我们多摘些,一次吃个够!”
“可惜这紫果子不经放,没两天就坏了。”魏青青一边吃野葡萄一边可惜,“这一大片都熟透了,就算没让其他人摘了,我们也吃不过来,怪可惜的。”
周筝儿盯着面前一大丛熟透的野葡萄,想到自己一直想要尝试这做的葡萄酒,眼珠子一转,“要不我们就摘了吧,烂在山上多可惜啊。”
“摘这么多哪里吃的过来?”周玉儿疑惑,“而且果子吃多了可是要泛酸水的。”
“我也没说我要全吃了啊,我想拿回去看看能不能做成其他的吃食。”周筝儿在这里埋了个伏笔。
“要摘你自己摘,我要去柚子树那边看看,还有橘子,不知道今年能不能摘到几个好的。”周苹儿还是对中秋节能用上的水果比较感兴趣。
魏青青选了几串长得比较好的野葡萄仔细放在背篓里,劝周筝儿,“紫果子好吃是好吃,可真放不了几天,摘多了也是浪费,不如选几串好的回去好了。”
看到两个大些的女孩都开始往山里走,周筝儿拉了心最软的周玉儿,“二姐,我好想把这些紫果子都摘了回去,你就帮帮我吧,我们俩的篮子能装多少装多少好不好?”
周玉儿有些犹豫,“可是你也吃不了这么多啊。”
“我都说了要带回去做好吃的。”周筝儿再次申明,“我一定能把这些果子都派上用途,二姐,你就帮帮我吧,我每次想出来的东西都挺好吃的不是吗?”
事实胜于雄辩,周筝儿这句话深得小姑娘的心,“好吧,我们摘紫果子。”
等周苹儿和魏青青背了八九个柚子和二三十个橘子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两个小丫头已经摘了满满当当两篮子的野葡萄。
“你们还真想把紫果子都摘了啊?”魏青青惊愕,“平日里也没见你们有多喜欢这果子,怎的这次就贪心了?”
野葡萄皮厚,虽然比后世种植的葡萄香甜些,可吃起来也麻烦,因此周苹儿姐妹虽然喜欢却不是太狂热。
“嘿嘿,我这不是怕被别人摘光了吗?”周筝儿干笑。
因为记挂着煎玉米饼,几个人摘了果子就往回赶。吃过晌饭,她们又在河边把水果都简单地清洗了一遍。
“估摸着我爹娘快回来了,我先回去了啊,不然又得被念叨。”魏青青看看日头,决定先撤。
周苹儿用背篓把两人摘的果子分成两份,“你把这些带回去给大家尝尝鲜。”
“我哪里要得了这么多。”魏青青又捡了两个柚子出来,“我爹和大哥上山打猎的时候也会带些回来。你不是说想多摘几个做节礼吗,这些你自己留着。”
周筝儿完全不管她们,仔细地清洗着摘回来的野葡萄,周苹儿送走魏青青,看妹妹的认真劲儿,笑道:“洗的还真是干净,你到底想用它做什么啊?”
“大姐,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周筝儿神秘兮兮地和周苹儿咬耳朵,“我在一本书上看到,原来这紫果子叫野葡萄,可以用来酿酒哦。我想试试书上写的是不是真的。”
“什么?”周苹儿吃惊,“酿酒不是用粮食的吗,果子也能酿酒?”
“是啊,我也觉得很惊奇,所以才想试的。”周筝儿一本正经道。
回去后,姐妹几个又用井水把野葡萄一颗颗洗的干干净净。等晾干后,按照周筝儿说的方法,找了口泡柠檬酒剩下的空坛子,把葡萄捏烂了放进去。两篮子野葡萄除了选出几串好的准备送人,其他的都捏了,倒也有大半坛子。
“大姐,这坛子要封起来,一点儿缝隙都不能有哦。”周筝儿指了坛口。
这几年周友平家都在泡柠檬酒,周苹儿自然清楚泡酒必须密封这件事,几个人又找了泥把坛口缝隙仔细封起来,还在上面放了重重的垛子。
“这样就能娘出酒来?”周玉儿洗着沾了泥巴的手,好奇地问周筝儿。
周筝儿点头,“应该是吧?”
她以前也只是看她老妈做过,自己倒没亲手酿。只是她记得酿葡萄酒好像要很多冰糖的,可周家现在没这个条件。要想让周苹儿这个小管家婆同意让她在还不知道能不能成功的葡萄酒里加昂贵的冰糖,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等二十多天就能知道有没有成功了。”周筝儿回忆以前看她老妈酿葡萄酒的过程,“大姐,到时候你要记得提醒我哦,要是放久了可不好。”
“知道了知道了,我一定会记得提醒你的。”周苹儿把洗好的柚子一个个摆在桌子上,“也不知道你说的方法对不对。”
周筝儿的心思完全不在被质疑的事情上,“大姐,你今儿个摘了这么多柚子啊?”
桌子上几个比足球小不了多少的柚子,数一数居然有七个之多。
“嘿嘿,今儿个我和青青在橘子林后面看到一棵还没被摘过的柚子树,那里向阳日头好,结的柚子也大个,我们一高兴把那棵树上的柚子全摘了。”周苹儿豪气万千。
“既然摘了这么多,我们就剥一个尝尝味道呗?”周筝儿口水泛滥。
周苹儿今天心情好,爽快地答应了。
正文 第103章 成为有车一族
周友平夫妻从镇上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娘,你们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周苹儿接过唐氏的挑子,“你们不是和小姑父他们一起去镇上的吗,小姑父下晌就回来了。”
唐氏抬手捶着肩膀,“唉……回来的时候我和你爹是自己走回来的。”
周玉儿端了温水给唐氏,“娘,你喝水。”接着又递了一碗水给收拾东西的周友平,“爹,喝水。”
周友平夫妻接过水咕噜咕噜喝着,周苹儿奇道:“怎么自己走回来了?小姑父他们没等你们吗,不可能啊!”
“本来我们和你小姑父和我们约好了回来的时间,后来遇到你二婶娘家人,他们一家子五六个,我们怕牛车坐不了就自己走回来了。”唐氏喝完水后把前因后果说了。
“二婶娘家人怎么这样!”周苹儿不高兴,“他们家不是有牛车吗,怎的还来挤小姑父家的车。”
“说是牛老了,拉不动东西,早卖了。”唐氏捶着腿,“今年他们送粮本事搭了村里的车,回来想省点车马钱,一群人上了车就不下来了。”
张氏的娘家人和她可真像,都喜欢占小便宜。
“爹,你们今儿个没买酒回来吗?”周筝儿插嘴,“今儿个我们去山上了,好些黄果子都熟了,得开始泡青柠酿了呢。”
“明儿个再去买。”周友平拿帕子擦了把脸,“我和你娘在路上商量好了。现在我们家牲口棚子有了,起房子还剩了些钱。反正我们时常要去镇上卖点东西,干脆明儿个就买头牛,不禁耕地还是去镇上都方便。”
“真的?”周筝儿满脸惊喜。“我们家也要买牛车了?”
“可不是。”唐氏点头,“今儿个交完粮税我和你爹去西市看了看,找了个中间人帮忙寻牛,那人说正好明儿个就有户人要卖牛,让我们明儿个过去瞧。”
“娘,娘,明儿个我也要去。”周筝儿赶紧举手,买车这么重大的事情当然要积极参与。
“我也要去,我也要去~”这么大快人心的事,连最文静的周玉儿也嚷着要跟去见证。
鉴于群众的呼声。周友平大手一挥。“好。都去,明儿个我们一家子都去。”
周友平找的中间人是个二十来岁的汉子,眼睛灵活。一看就是个机灵人。
他远远看到周友平一家子就热情地迎了过来,“周大哥你们可来了,昨儿个我说的那户人家一大早就把牛送过来了。这牛高大又精神,不一会儿就好几个人来问价。要不是想着说好了要先让你瞧,说不定早卖出去了。”
“多谢大兄弟的照应。”周友平和他客气一番,几个人走进了位于西市后半专卖牲口的地儿。
“哇,这牛看起来不错。”周筝儿几个围着中间人推荐的那头牛转悠了半晌得出结论,“个子大,看着就精神,眼睛也大。水灵灵的。”
“水灵说的是姑娘,哪有人拿来形容牛的?”周苹儿先纠正了妹妹的话,又和唐氏咬耳朵,“娘,我也觉得这牛好,要不我们就买这头吧。”
唐氏忍不住笑起来,“你们几个丫头也会相牛啊,一说一套的。”
“我们是不会相牛,可我们知道好看赖看啊。”周筝儿接嘴,“牛好看些,我们用着心情也好些不是。”
“这个小姑娘说的对,什么东西好看的总是顺眼些。”中间人笑起来,“周大哥,你瞧瞧这牛,现在一岁多正是干活的时候,这腿脚多好,样子也精神,可是不可多得的好牛啊!”
周友平前前后后左左右右把牛打量了,也点头,“我瞧着这牛也不错,只是不知道价钱如何?”
“这牛买回去就能干活儿,估摸着干个几年不成问题,所以价格上稍微贵一点,要六两银子。”中间人伸出两根手指比划。
“六两?这也太贵了!”唐氏惊呼。
中间人笑道:“大嫂,一分价钱一分货,你瞧瞧这牛多壮实,下地干活拉东西都不在话下。”
“我知道这牛好,可价格实在太高了,我们庄户人家攒点钱也不容易,大兄弟,你看看能不能便宜点?”唐氏开始讲价。
“大嫂,这牛是人家寄卖在我们这里的,这价钱真不能少了。”中间人一副为难的样子,“要不你们瞧瞧其它的?我们这里还有几头牛,牛犊子也有。”
“孩子爹,要不我们再瞧瞧?”唐氏提议道。
周友平点头,“也好,再瞧瞧吧。”
“大姐,你瞧这头牛真丑。”周玉儿指了一头角受了伤的牛小声和周苹儿嘀咕。
“二姐,你可不能以貌取牛啊。”周筝儿义正言辞,“说不定这牛比外面那头牛还能做活儿呢。”
“反正我不喜欢这头。”周玉儿现在正是最在乎外表的的时候,对什么东西的认可都源自相貌,“我们还是不要买这头牛了吧。”
“大兄弟,你们这牛犊子多少钱一头?”周友平指了牛圈里几头小牛道。
“牛犊子便宜,像这样品相好的也就二两钱银子一头。”中间人道。
“那这头牛呢?”周友平又指了一头品相一般的牛问。
“这头有四岁了,卖主说了四两银子就成。”
“四岁了啊,却是老了些。”周友平沉吟,“买回去也做不了几年活儿。”
“可不是,周大哥,要我说还是先头那牛好,正好是能做活的时候,样子也好。虽然价钱贵了点,可要买就买个好的,也省得麻烦不是。”中间人劝着。
周友平又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