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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这一挤不小心挤过头了,一下子就被挤到了那三个小丫头的面前。
三个小姑娘看着林珠儿,带着笑,将手里的灯笼递到了她的面前。
本想说句,我是来打酱油的,可是一看那三人的架势,那有半分让她走的意思?站直了身,转头看向春香,“你说本公子猜还是不猜呢?”
春香一字不识,目光扫过那些画的很是漂亮的灯笼,“公子,我们不猜回去吧!这个没有什么意思。”说真的,就为了看个人用动这么大的架势,还真是没有意思。
“呵呵。”林珠儿挑眉大笑,这春香还真懂她的意思。她就是来凑个热闹,可没有想过参一脚的想法。“各位姐姐,小生这下告辞了。”弯腰作辑准备离开。
可是那三个小姑娘,那里愿意,这第一个冲上来的人,如果就样走了,后面的人可怎么还会涌上来呢?
“公子来了,不管如何,也就猜上一猜吧!”左边的一个将手里的灯笼向她的面前递了递,“这个可是很好猜的。”
看了看那递到面前的灯笼,琉璃做的支架,四面都画着一个美人,但是个个不同。
第一面上画着身穿武装的女子,抬头看着天空;第二面上画着一个少女手握小扇看着窗外的寒星;第三面是个女子蹲在河边洗着手里的纱,第四面是个少女跪在香案前,拜着神明。
这是什么意思?如果是羞花闭月的话,那四副画可不应是这样的。
“分开猜,带是一起猜?”林珠儿用手指点在灯笼上,让它们转动了起来。
“一付画一个谜。”见她有猜的意思了,当下那少女伸手让灯笼停下了转动,“不知道公子可猜出了一个?”
“猜是猜到了,可是就这样大声的说出来吗?”林珠儿露出了笑意,这些个的谜果然很好猜。
春香一听她这话,立即就着急了起来,“公子,我们不猜这个,回去吧!”这上了画坊,说不定要被套去很多钱,而且她们两个都是女的,现在去看个女人有什么意思?
“这位小哥来都来了,而且你家公子已经猜出来了,那么听听又有什么呢?”右边的少女走到了春香的身边,挡下她要离开的路,一付不让其走的意思。
这果然是上台容易下台难。林珠儿笑着伸出手指,指向那灯笼上第一面,“这是阴阳难辨吧!”这个她还记得,之前的时候,她就已经看过了。
“这个是沉鱼落雁。”指着第三面林珠儿笑了起来,“第三面是羞花闭月吧!”第二个她就不猜了,因为没有什么意思,如果真的让她上船去,要付个千金万银的话,不如现在离开为好;两边面子都顾着了,而且这美人什么时候看都可以,不用专门为这个付费看。
不过她最后还加了一句话,“这些画虽然都画的不错,可是却又都没有画全。”
不管之前的事情,她猜对了没有,可是这最后一句好像才是重点一样,那三人一下子来了兴趣,全都齐齐的对她行了个礼,“这位公子请上画坊。”
上画坊?林珠儿愣了一下,然后一把将春香拉住,“小春子,公子被请上画坊了。”
春香一听这话,当下大急了起来,要知道这画坊她是不能上去的,“公子,小春子要跟你一起。”边说还接手拉住了林珠儿的衣袖,一付不让其离开的样子。
那三人当下也急了起来,“我说小哥,难道你以为我们家姑娘会吃了你家公子不成?如果你也想要上去的话,那么请猜出下一个灯笼来吧!”
春香想要跟上去是完全无望的了,当下林珠儿摆了摆头,“小春子,你就在这船坞上等我吧!最多一个时辰,公子我就会回来了。”
“是。”春香一双眼睛可怜惜惜的看着自家的姑娘,那紧拉着的手也慢慢的松开了。
林珠儿一甩手里的折扇,潇洒的跟着领路的女婢就这样上了船去。
衰人一群
到了船上,她才知道,这猜中的还不只她一个人。那船仓里早早的坐着四五个贵族公子,个个都衣着华丽,头戴紫金发冠。
全场只有她一人身穿一身粗布的长衫。没有半分的尴尬,林珠儿很是自然的寻了一个依窗的位置坐下,抬眼看着被五月的阳光照的十分美好的江水。
江面很宽,时不时的渔船划过,四五只水鸟飘然飞舞,这样悠闲的美景,到了现代只怕是想看,也没有时间去看的。
船仓里琴声响了起来,优扬而又动人,如珠玉盘,让人耳清目明。
可是对已经溢在一片春日暖阳里的林珠儿来说,这个不比上午那个催眠曲来的更加的美妙。一曲下来,她就开始有些昏昏欲睡了。
“公子,妾身的曲子如此无聊吗?”耳边传来轻柔的声音。
让林珠儿那欲睡的眼睛,一下子瞪的老大,转头吃惊的看着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这人鹅蛋样的小脸,秀气的眉毛,与那些电视化了妆的美女完全一样,没有多少的不同,看来这个古代真是通讯不发达,不然怎么见个长的好的,就是美人了?“不,姑娘的琴技非常的高超。”假意的夸奖她还是会的。
对方一付不太相信的表情,“高超到让公子想睡?”
“姑娘说笑了,这不叫睡,而是叫沉醉在了姑娘的琴声里。”不管怎么样,在别人弹琴的时候睡觉还真是不太礼貌的。
这莲花仙子也是常年混的人,听了她这几句话,也没有再追问下去的意思,而是转身去了别处的桌案前。
她走动了起来,一边的几人也开始聊了起来……“文兄,听说今天你们家到林将军府上去提亲了?”
这个话题让林珠儿来了兴趣,当下全身一颤她坐直了身体。
“赵兄不要再提这事了,”姓文的端起桌面上的一杯清酒猛然喝了下去,“那么个病秧子,都不知道娶回家来干什么?”
“那个病秧子可是平步青云的梯子。”姓赵的笑了起来,“林将军手握天下兵权,而她家与皇太后也是亲脉,这些还不能成为梯子的条件吗?”
“赵兄如果这样想的话,那么你去提亲就可以了呀!”姓文的挑收抬眼看着对方。
“呵呵,我等身份,可没有你左侍郎之子高,这提亲的事情,只是想想的。”姓赵的边说,边挥了挥手。
“呵呵,赵兄这尚书郎之子的身份,也并不低呀!”
原来这些就是今天媒婆提起了那些个公子哥呀!呵呵,太有趣了。林珠儿满怀兴趣的听着。
“对了,明天是初一,那个将军夫人会上庙去为那个病秧子求褔,所以赵兄如果有意的话,不如到庙里去试试吧!”姓文还不知死活的说着。
“你们两位不要再说这些让人生闷气的话了。”一个手端着酒杯的公子靠近了他们,“那个病秧子听说活不过今年的冬天,所以二位如果有幸娶了的话,这好处,不用我说也是明白的吧!”
当下二人的眼睛里都冒出了光来,好处捞到了,还不被拖累一辈子,这等好事谁人不想呢?“这个消息可靠不?”
“当然可靠,这些可都是一直我从可靠渠道得来的。”
翻个白眼,自己好生的坐这里,却被别人定下了死期,这是不是个很搞笑的画面?“如果她到时不死呢?”忍不住她也插上一句。
“如果不死……”这下子对方语塞。
“一群俗人。”林珠儿见对方面色微青的看着自己,当下站了起来,轻吐一句,然后转身准备离开。
那位可能被她唵到不行,这下子来了气,“你一个穷酸书生,在这里发什么乱言?”
“原以为这里应是个高雅之处,不想却也有野狗乱叫。”林珠儿也不示弱。
“你……”对方完全气到不行,“你叫什么?”
“本公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在下姓林,名你这人不配知道。”林珠儿挑衅性的瞪着对方。
“混蛋,本公子不教训你,今天就不姓蒋。”说罢,这姓蒋的,挽袖准备上场武斗了。
这就是贵族公子哥的行形?“君子动口不动手,小人动手不动口。”
这完全就是火上洒油,那人被气的脸如猪肝,轮拳就准备对着林珠儿而去。
莲花仙子的画坊,有一条规定,那就是不管你是多么了不起的人,上了坊来,都不能动粗,否则请下船去。
所以这位很不幸的中了林珠儿的圈套,就在他轮拳的时候。
三个粗壮的大汉冲了出来,将他架起拖下了船去,在一干人的面前,灰溜溜的离开了。
看着那人被送出了船去,在一干人的面前灰溜溜的样子,林珠儿依着船窗,表情得意的看着那人气愤的背影,今天来这里还真是收获呀!
“刚才你那是故意的吧!”就在林珠儿得意的时候,一个沉稳的男声,在她的身侧响了起来。
“在下怎么会故意呢?这完全是那样公子自己忘记了这里的规矩。”林珠儿带着笑,转头看向对方,这人剑眉星目,面容俊朗,可是表情微冷,没有多少的笑意。
“你很有小计,不知可有想过考功名的事情?”那人还是无笑的看着林珠儿。
“没有想过,在下只想要闲云野鹤的活着。”她如果真的要去考功名的话,那可能要生在男女平等的唐朝才有可能吧!
“那真是可惜了。”男子一脸的惋惜,“如果你改变了主意的话,可以到宁王府上来找我。”
这人还真是认真,在这种地方也不忘记拉人。林珠儿的脸上却很是平静,“如果在下改变了主意,自然会去寻宁王爷。”这位是京里有名的宁王爷,三岁呤诗,七岁能文,文武全材,风流倜傥,而且听说没有子翤的皇上,也很中意于他,要立他为太子。
说到这里,林珠儿也不得不嘀咕几句,也不这知道这个皇上是怎么搞的,生了很多的儿子女儿,可是全都死翘翘了,最后一个死的大概也有十六岁左右了吧!可是还是死的莫各其妙的,这不得不感慨一下古代的医疗条件,还真不怎么样。
做饵的礼物
莲花仙子这个时候也寻了机会凑了过来,欠身行礼,“宁王爷。”
宁王爷一脸冷漠,点了点头,“嗯。”然后站在莲花仙子身侧的一个女婢立即走了过去,做出一个请的姿势,带着宁王爷到一边的包房雅间去了。
这王爷就是好呀!不管到了那里所享受的待遇都是与别人不一样的。
林珠儿挑了挑眉头,转身就准备下船去。
站在边的莲花仙子呆呆的看着她的动作,脸上带着笑,却也有几分的惊讶,想她好坏也是名压全京的人,可是在这人眼里就好像不存在一样,来时打瞌睡,去时也没有半分的不舍,她那时这样过?
立即急走几步冲了过去,挡在对方的面前,“林公子,如此就走了?”
“哦!小生在些行礼别过。”弯腰作辑,绕过这人,林珠儿继续的向前走着。她要下船去了,这里没有半分的意思,不过就是个富人比富的地方。
看着她就这样下了船去,莲花仙子叫来边上的一个女婢,耳语了几句,又从袖里取出一包东西递给她,那女婢立即急急的追着林珠儿下了船去。
林珠儿大步流星下船去,与之前那位被赶下来的完全不是一样的待遇,大家都吃惊的看着她,这从来都是争着上莲花仙子的船,可没有听说那个人争着下来的?今个也算是开了眼了。
春香一看自家姑娘下来了,当下就急急的奔了过去,“公子,她们没有……”没有将你的钱袋抢了去吧?
话没有说完,一双眼睛就开始上下的打量了起来,一付生怕少了半斤肉的样子,看到一边的三人,气的牙痒。
“林公子,我家姑娘,命我将这些东西送给公子。”这从船上追下来的女婢,下气不接下气的喘着,可是手里的东西,还是没有半分怠慢的递到了林珠儿的面前。
看了眼这递到面前的东西,林珠儿都不知道应以什么表情了,一个青布的帕包着的会是什么?炸弹、欠条?
带着几分的猜疑,将帕接了过来,在春香一片的紧张与不安中,缓缓的打开了来,帕中放着一串珍珠的项链、一个晶莹剔透的翡翠玉镯。
这古代就是好呀!动不动青楼的妓为了留个穷酸的书生,也会送上名贵的首饰。
林珠儿一脸的羡慕,想自己那个施洛华世奇的手链,存了三个月的钱都没有买成,这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呀!
反手将东西用帕包好,递回给那名女婢,“在下无功无禄,这礼无收之理。”别人给的东西,如果不是个饵,那么就是个祸害,这种东西是完全不能收的,她林珠儿虽然现在变成了十几岁,这个道理,她还是记得的。
一看她不收,对面的四人都急了起来,“你这人怎么回事?上个船也叽叽歪歪的,现在送个东西给你,你也这付样子。”说着其中一人急着将帕包好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