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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她们的离开,一个身材修长的黑衣人,从暗处露出了个头来,面无表情的看了眼林珠儿她们离开的方向,然后隐入黑暗中,消失无影踪。作者有话要说:下章亲们想看到什么呢?猪猪好想知道哟!
夜遇敬王
回了屋子里,桌上的饭菜还冒着热气,林珠儿有些不解的看了眼,这个时候已经是入了冬了,这饭菜在桌上,放的越久冷的越快,可是她与春香离开已经多时,不想这饭菜还冒着热气,看来这子韧还真是有心。
凑近了桌边,仔细的看了看,这菜色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些了,全都换了个样,挑了挑唇,转身向着里面走去。
春香跟在她的身后,也看了看那一桌上的饭菜,然后抬眼看了看自家姑娘的背影,“姑娘,要不您吃点?”这一桌的饭菜都换了个样了,不吃是不是太对不起那做菜的师傅和宁王的一番苦心了?
将身上的狐皮披风放回到了衣架上,林珠儿转眼看向正看着一桌菜,满不舍的春香,当下笑了起来,“一人吃饭不香,不如春香陪我吧!”
“好。”春香当下笑了起来,给林珠儿盛了饭,然后又给盛了一碗,欢喜的坐在桌边上,“姑娘,春香与您许久没有一起吃过了。”
挑眉转眼,自己与春香也就是昨天没有一起吃饭吧!怎么就成了许久了?“春香,你到是说说我们有多久没有一起吃过饭了?”
满心欢喜的春香,抬眼看向天花板,开始认真的计算了起来,计算了半天,然后猛然回了神,瞪着林珠儿,“姑娘在套春香的话。”说着皱了皱她的鼻子,埋头吃饭。
这话是春香自己提起的,自己只是顺便问了句,怎么就算是套话了?林珠儿顿觉无语。低头看了看那一桌的菜,想起子韧的种种,当下心里一横,定要吃的让他心痛。
于是也拿起了筷子,大口的吃起了饭来。
……
也许是这报复的心情太好了,以至于晚饭可能吃多了些,林珠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三次也不能入睡,这与平日里的她太不一样了,真是太不一样了。
如此一想,索性翻身坐起,披衣下床,慢步行到花厅里,春香正躺在高背躺椅上睡得正香,许是梦到了好事,那唇角微翘而起,一脸甜美幸福样。
笑着摆了摆头,将春香身上的被子拉起一些,掂好四角,可不能让她在这冬夜里受了冷。
做好了这些,轻推开房门,拉紧身上的披风,慢步走了出去,屋外一片清凉,冬季夜空很高,很黑,而显的那些星子更加的明亮耀眼。
微眯着眼睛,虽然她不是什么天文爱好者,也不懂什么观星术,可是如此的美丽的夜景除去冷气的话,到是万分的爽目。
随意的在园子里寻了个块石头坐下,就着这一园子的冷风,看着月亮想着自己那没有多少边际的心事,翻来覆去也就那三件事,一她可能要死了;二她真的要死了;三死前她能不能回现代一次?
思来想去,最后她突然得出一个结论来,那就是自己要不投湖试试?自己是因掉到了水里穿来的,而且现在指不定尸体都被火化了,可是如果投湖穿回去的时候,正是自己没有掉入水里的时候呢?那不就正好?
转念再一想,这事情又不是她所能控制的,如果没有穿回去呢?万分的纠结呀!
人心有所想,必有所动,她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的时候,眼前是一片冰冷的湖水,还有那映在湖水的夜空与点点星光。
接着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陷入一处温暖的怀里,微眯了一下眼睛,这人的温度与自己相近,断然不是子韧那般温暖,而且也没有药香之味传来,所以可以将君落也排除在外,那这人是谁?
正想要抬头向上看清对方的脸,可是不想那人却好像知道她的所想一样,一手握住她的后脑,将她的头牢牢的稳在自己的怀里,“林姑娘,这是为何呢?”
好想骂人。林珠儿恨恨的盯着眼前的一片黑色衣襟,“珠儿横竖是死,早死晚死都已经是一样的了,所以与其将来受毒之折磨而死,不如现在先死解脱。”
“林姑娘,死这字,不要继续说了,听到本王心里直痛。”这种无耻的声音,无耻的话,天下只有一人能说出来,那人就是……敬王。
翻白眼,外加想咬人,林珠儿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被对方给抱住的,用脚狠狠的踢了对方的小腿一下,这敬王不是宁王,学过功夫只为防身,所以一身的细皮嫩肉,让林珠儿这狠命一踢,当下抱腿呼痛了起来。
也不知道他是担心林珠儿去寻死,还是防她大叫,一手轻揉着自己被踢痛了的腿,一手紧拉着林珠儿,不让她有半分离开的能力。
看着这样的敬王,林珠儿挑唇冷笑了起来,“敬王不用如此,如果要呼人来,珠儿一开始就已经做了。”所以你防我,也没有意思,“不过敬王演戏也不用做到如此,因为珠儿这一身的毒,不正是你所下的吗?”
敬王抬眼苦笑的摆了摆头,“林姑娘,所言极差,你为何不看看,现在的情况谁得了最大的好处?”说着他站直了身来,“而且那日是谁给姑娘喝下的药茶呢?姑娘就算是晕了多日,只怕那时的事情,也是记得的吧!”
挑眉抬眼,接着浅笑摆头,“敬王殿下,小女子那阁楼本在宁王府上,而宁王见我中了药,立即去寻人了,这时你就出现,时间计算的如此之好,不是你提前所下,还能有谁?”以为她林珠儿是三岁小孩吗?如此好骗。
“如果是我所下,定只会对你一人,那慕容珠为何中药?”敬王不知为何这个时候提出了慕容珠来。
“慕容珠已经与我说了,她的药茶是你逼她喝下的,而且那日来这宁王府游玩,也是你的主意。”双眼微眯,冷视着面前的人,等着听这人如何将这个抵去。
“林姑娘只听其一吗?那慕容珠与宁王一同入了京城,早已经有了私下的接触,只怕你也不太清楚吧!但是本王想姑娘应也有些耳闻,入京的一路上宁王多半时候都是与那慕容珠在一起的,而且……”说着他从怀里拿出一物来,递到林珠儿的面前,“你看看这个。”
递眼看向那递到面前的东西,这物很是眼熟,正是那日宁王送给自己的香囊,林珠儿狐疑的抬眼看向对方,这东西一直被自己丢在马车里,随着那日遇了救慕容珠的人后,已经被她给完全忘记了,现在却被人这样提了起来,心里一惊,可是脸上却没有半分的变化,冷眼浅然的看了看,“这么个东西能说明什么?”
“这香囊中带着沉香,送人的全军中,唯姑娘一人有此物,而且那些贼人为何会抢你所坐的那辆马车,而不是其它?照理说救人的话,不是应抢囚车吗?”敬王将那香囊收回自己的袖里,“跳崖相随,这样的苦肉计,他也演的出来。”
一句嘲笑,让林珠儿全身发冷,果然当局者迷呀!挑唇转目,“敬王所说这些,只是想要小女子不要视你为敌,那么不知敬王除了这些以外,还有些什么可以让小女相信之物?”如果没有猜错方向的话,说不定解药的事情,也能随便就套出来了。
“林姑娘果然聪明,”敬王声音微扬了起来,“本王那日咬过了姑娘,所以已经中了与姑娘相同的毒,而这毒却只有这王府上的君落——君神医之徒能解,所以本王想从姑娘处借些解药出来。”
这话太过惊人了,林珠儿瞪眼看向对方,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你说这些话,本姑娘如何能信呢?”君落一直为自己的事情,忙的人形憔悴的,怎么可能是那个下毒的人?一定是这个敬王故意乱说的,可是他这样乱说又有什么意思?一个被叛谋乱的人。微眯起了眼睛,“敬王说自己也中了毒,可有证据?”
“如果姑娘会医术,那么证据一眼就明了。”敬王气场微弱苦笑,“不过那君落的药架最上层、最左里有一个豆绿色的小药罐,那就是解药,如果姑娘愿意相信的话,可以自行取出一试。”说着他弯腰蹲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本王没有姑娘手里的香炉,这毒发作起来,比姑娘可要痛上一百倍。”
月光这时穿云而出,正好照在敬王的脸上,那张冷傲的脸,这时被蒙上了一层灰白之色,苍白到没有半分的血色,好像一张白纸,蒙出来的人像。
看的林珠儿心眼一惊,后退了半步,这样的月光,配着这样的人脸,很是慎人。
敬王大概也看出了她的害怕,“最后本王还有一事想要说明,姑娘从中毒之后,到现在那宁王可将你中毒的事情,与解毒的方法都告诉给你过?想来没有吧!而且本王还听说,姑娘醒来的时候,宁王想要装成一切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这分明是想要将他自己做过的事情掩下,但本王相信,姑娘这等聪慧的人,断然是不会中计的。”说完了这么长一段话后,他以手掩唇乱咳了起来,立即一个熟悉的修长黑影,从暗处跳了出来,将他从地上抱起,然后一个纵跳,隐入院中暗处消失不见了。作者有话要说:猪猪开始写的纠结起来,脑子里一会虐文,一会欢喜文的跳来跳去。叹气,明天下榜了,喜欢的亲们,记得收哟!不然下榜不好找到了。潜下睡觉。最后么么一直等文的亲们。
解药
见敬王消失无踪了,林珠儿与转身回了屋子里,黑黑的屋中,春香一双眼睛还紧闭着,小嘴微嘟着,时不时的冒出几句言语不明的话来。
林珠儿不由的笑着摆了摆头,这小妮子,太过有趣了。转身入了里屋躺回到了床上,可是脑子里的敬王的话,还在来回的旋转着。
强逼自己闭上眼睛,可是脑子里却还是转着那醒来后自己所看到的种种与子韧所表现出来的种种,盘旋不停,让人疑惑从生。
在这种迷迷糊糊中,天色已经放亮了,抬眼看了看那窗外露出来的亮色,林珠儿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长叹一口气,这君落处是去还是不去呢?去吧!那不代表自己被敬王的话所惑了?可是不去,心里好像有个疙瘩样,闷闷的让她十分的不舒服。
伸了个懒腰,转眼看向春香,那小妮子早就已经起来了,见她已经醒来,正将一盆热水端入了屋中,然后小心的将盆架的面帕取了下来,浸湿捻干,准备递给她洗脸。
“春香,昨天那个莲花的话,我们可信不?”拉了拉自己身上的衣服,林珠儿懒懒的吐了这么一句话来。
春香手上的动作当下一顿,然后转头一脸带笑的看着她,“姑娘,你想开了?”
想开了?挑眉看向对方,林珠儿不由的笑了起来,“看春香说的,好像本姑娘一直都在干什么是的。”说着站了起来,从衣架上取下了外衣穿上,然后几步走到了春香的身边,将面帕接了过去,“对了,一会儿看了宁王后,不如我们入宫去玩吧!”
宫里那群人很久都没有来寻她去玩了,现在去说不定能得到些消息吧!说到底她的心底里,还是有些犹豫的,不知道应相信谁的话,而且她只知道自己睡了很久,但睡了多久也不太清楚,并且这个敬王怎么一下子就成了谋乱之罪的,这些事情,她都要摸个清楚才行。
春香看着她洗好的脸,将帕接了过去,洗好放回盆架上,这才不解的看着她,“姑娘,太后因为今年大病了那么一场,所以这病一好就去了庙上清养,不在皇宫之中了。”你现在去,是谁也见不到的。
咦?林珠儿瞪大了眼睛,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春香,“太后是什么时候去的?”自己怎么会不知道了呢?难道她睡的时间,不是三四天,而是七八天以上?
“大概是在一个月以前吧!”春香很是自然的说了出来,然后认真的布好了桌子,将清粥盛入碗里。
看着春香那一付自然的样子,林珠儿瞪大了眼睛,一个月以前?难道自己已经晕睡了一个月以上了?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是不是真应去君落处拜访一下?那人的口风绝对比春香的好探多了。
这样一想,心里当下痛快了些许,一夜没有睡好的脑袋好像也不太痛了,隐藏着的笑意也浮上了脸颊,吃饭的动作也快了些。
看到她这样的变化,春香端着清粥碗坐在她的对面,一时间有些恍惚,是自己眼花了吗?怎么姑娘听到太后去了庙里一个月,好像变的高兴了起来。
眨了眨眼睛,春香虽然满怀心事,可是却也不由的心情好了起来,因为自家的姑娘那么高兴,自己怎么可以不高兴呢?
三下五除二,林珠儿与春香将清粥全都喝了下去,然后两人一路高兴的向着君落的竹楼而去。
可是不想她们却扑了个空,君落不在竹楼里。
一大早了去了什么地方?林珠儿站在空空的竹楼上,从上向下看着春香,竹楼前后的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