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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贾公子心系天下,本官到是性急了!”经金不离一提醒,宋思琪才发觉自己显得过于性急了。
不由呵呵一笑,也是坦然地回视着身旁的男子,对他的这份用心,他自是清楚明白。
做为商人,最大的目的便是为了牟取一份可观的利益而行动,而至于牟利的手段到底是正是邪,这才是让他最在意的。
而此人,显然是一个精明过人的成功商人;不仅他的这一提议对他的生意会是一个大大的进金渠道,而对于自己管辖的地区,也是大大地省下了不少的麻烦。
而且经此一举,他一直为不少的劫商案而头疼的事件,便可以大大减低;只须划出一片不利于农作的空旷地出来,那整个临江的巡治,便会提升一个层次。
作为政绩原本便不俗的他,更可以有更多的精力,去创造出一番辉煌的新天地。
“是啊,贾公子年轻有为,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大好男儿!呵呵,大人,看来今夜前来,也算是不枉此行啊!”一旁的何师爷伸手捋了捋胡须,一张精明的眼睛,满是笑意地看着金不离。
就在金不离察觉到此人的笑容似有深意之时,果听他转而对着一旁开始就餐的宋大人说道:“听闻贾公子至今尚未娶妻室,大人家的千金今年也刚好及笄,不知大人对这贾公子意下如何?”。
“咳,咳咳!”金不离听到何师爷这句话的时候,刚好轻眠了一小口茶,结果才刚咽下,便被呛到了。
她不是没有听到过有哪家的女子倾慕自己的话,也不是没听到过有人想要替自己物色妻室的笑言,但是在这样正式的场合,听到这种话题,她还是忍不住手一抖,眼皮也是用力地抽了抽。
真没想到,这个何师爷,还有如此之好,喜欢替别人做媒拉线呢。
真不知道他是想讨好上司还是想要讽剌她一番,谁不知道她贾君紫的风流之名已经天下皆知,纵使宋大人只是一介县令,可是将女儿嫁给一个风流无度的商人,也委实是高看她了。
然而一抬头,金不离便看到一脸关心的宋大人目光正看向了自己这边,见状不由督了眉,沉吟道:“小女从小被我宠坏,只怕贾公子无法受得了小女那个脾气!”。
“呃……”面色一怔,金不离没想到,这宋大人似乎对自己还有这方面的意思,不觉扯了扯唇角,尴尬道:“在下只是粗人一个,哪里配得上大人的千金。何况在下取向有异,委实不敢担误了令千金的终身大事,何师爷的一番美意,在下心领了!”。
“难道,贾公子你……”闻言,宋思琪的面色不由变了变,那何师爷也是目光往唐铭的身上瞟了瞟,启齿间,有些难以置信。
干脆地坦然笑对,金不离点了点头,道:“让宋大人与何师爷见笑了。”。
如此一番,也算是不咸不淡地处理了这样的乌龙事,幸好宋思琪也算是开明之人,闻之也不曾计较自己的回拒,只待一吃完饭,他便带着何师爷匆匆告辞了金不离,下楼而去。
“公子,我们是先回去,还是在这里再等一会儿?”唐铭看着那个起身走到窗边,默然望星的男子,以为公子是在等着凤公子的到来。
金不离下意识地唔了声,问道:“等什么?”。
“公子不是在等凤公子吗?”唐铭不解,明明公子与凤公子已经和了好,公子为让凤公子多睡一会儿,才没有让吵醒他,独自先来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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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等了,让下人重新上一桌菜,大家都在此吃了再回吧!”金不离摇摇头,对唐铭的误会也不解释,只是淡淡地吩咐着。
她这样的态度,到让唐铭疑惑了,犹豫着开了口,小声道:“可是公子,难道不与凤公子一同用膳了吗?”。
金不离未再应声,唐铭见公子似乎有心思,便也叹息了一声,转身出门。
这顿晚餐,由于公子与宋大人先前已经一起用过,凤公子又一直不曾过来,无声、唐铭与齐元三人,也是匆匆地吃完饭,便再度跟着公子,一同离开酒楼乘车而回。
然而,当几人回到飘渺酒楼后,却发现原本安睡在房中的凤天逸却了无踪迹,根本早已不在房中。
无声见状立时出去唤人询问情况,金不离却是心房猛地一阵揪紧,面色有些发白地看着那张空旷的大床,一时神情有些过度的担忧。
唐铭看出了异常,忍不住问道:“公子,凤公子不会是去了万金酒楼找公子的吧?”。
“不是吧?”齐元有些吃惊,一脸惋惜道:“那还真是不巧,早知道我们便在那里再等等凤公子一同回来好了。”。
摇了摇头,金不离满心不安,听了唐铭二人的话,她直觉不可能。
因为她走前明明点了他昏睡穴,如果算算时间,他应该还要再过几个时辰才会醒。
可现在……
“公子!”无声从外面回来,看到金不离,低唤一声之后,一张俊美的面上有些隐隐的难言之色。
“他去了哪里?”见了无声的神情,金不离的心也更加收紧不安,生怕真是自己的一时冲动,不小心让逸受到不测伤害。
齐元也在一边催促,无声这才清了清声,低头恭敬地回禀道:“公子请不要担心主子的安危,方才属下问了主子的去向,下人说主子醒来后有事已经先行离开一步,刚好在公子回来前一柱香的时间,属下想,大约主子不时便会回来了。”。
“有事出去了?是他亲口交待的吗?”金不离挑眉,看着无声低头回避自己视线的神情,不知为何,心底的不安还是那样的浓烈。
无声面色微异,听公子继续追问,他也知道如果不据实以告,公子定是不会相信自己的话;摇了摇头,他微沉片刻才换了个方式回答,心中尽量想让自己的话不让公子再生主子的气:“不是!下人说,不久前云姬姑娘突然来了这里,而后主子便匆匆与前来寻他的云姬姑娘一同离去。属下想,一定是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所以主子才没有来得及跟公子交待一声。”。
“云姬……”美眸猛地一变,金不离原本揪紧不安的心,也在此时忽地拧成一团。
看着无声那不敢对视自己的神情,只觉一阵漫天的酸意浪涛般向着自己生生袭来。
原来是云姬来过!
呵,她还真是可笑,竟然会为他那样的人而担心。此处可是他的地盘,就算他的穴道被自己封住,然而以他的能力,提早几个时辰冲破,也根本不是没有可能。
而她却傻傻地在这里为他担心,想想,她还真是痴情绝恋。
明明说过不会轻易地原谅他,明明说过从今往后对他的感情不再轻信,明明说过要看淡这段只有自己一人在乎的爱……却,只是因为一个不确定的误会,便再度一颗心都因他而占满了担忧。
金不离呵金不离,从何时起,你也会变得这样的多愁善感?竟为着一个心中根本什么都重过的你的人,去在意,去难过?
只因不久前他才在耳边甜言蜜语,在身边低喃哄骗,你便一颗心都为之融化,连该有的亲疏防范,都丢弃得无影无踪。
呵,何其可笑,何其悲哀?
她在回时的路上还犹豫着该不该给他一个机会,让他知道,她的肚子里,有了他的骨肉——她们爱的证明。
可如今,这一切,再度化成了泡影。
他的人都不知去了哪里,他甚至忙到连一声交待不曾留给自己……
这,便是他所谓的爱她,所谓的心中只有她吗?
“主子……”。
“公子!”无声等人见状也是面色担忧,深知公子虽然大度,可主子这次竟然一声不交待便跟云姬姑娘匆忙离去,这样的做法,不说公子,便是他们都满腹不解。
主子在乎公子,这是他一直都清楚明白。
从主子为公子连夜千里赶来临江便可以看出,主子的心中,始终是在乎公子的。
可是为何主子明知公子心中芥蒂着云姬姑娘,这次又与她一同离开,还什么话也没有留给公子,这不明摆着会让公子对他再度产生误会吗?
还是说,主子另有隐情,有事不便对公子说,这才只得不作交待地赶去办理?
“我没事!别担心!他既有事便只管去处理好了,我们也都早些睡吧。从明天开始,新的商路需要我们努力去开展,临江是交易场与托管处的第一开创之地,能否成功,此举甚为关键。唐铭,让人替我打点沐浴之物,我累了,早点休息明天都早些起来做事!”声音异常平静且冰冷的金不离,让三人有些担忧地相视一眼,原还想再说些什么安慰主子,却因实在找不到话说,便叹息着放弃。
无声出去守在房外,唐铭与齐元让主子稍等,便双双出了房门替主子取浴桶与打点热水。
只留金不离一人手心紧攥地站在那张空无一人的大床前,下午的低语仿佛还在耳边,可周身冰凉的寒意,却清清楚楚地提醒着她,这份感情,该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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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而华贵的厢房之中,一缕幽香徐徐钻入鼻际,那若有若无的轻唤,也缓缓地飘传至凤天逸的耳中,让他有些不适地轻拧俊眉,一双俊逸的紫眸也倏地睁了开来。
“主子……”一声低弱的轻唤从身边不远的地方传来,顺声而望,但见一个身体僵直的人影正躺在床上,那轻弱的呼吸也证明着此刻她的身上已经受了很重的伤。
凤天逸试着冲破体内被封制的穴道,却发现对方的点穴手法极度诡异,竟是同时封住了自己的气海穴与心俞穴,使得他无法收敛气息,甚至一强行逆施血脉,一种气散破血的晕眩强烈袭来。
俊眸一沉,他转目打量一眼四周的环境,发现自己身处的乃是一间看来布置得不俗的厢房之中,里面的床与桌椅屏风都摆放得极有品位,尽管他看不清整体的方位,但是可以感觉,这里所住的,应是一个极度风雅的富贵之人。
而如果他们此时不是在高楼之上,那此处似乎很是偏僻,周围竟是听不到一丝暄闹之声,仿佛置于一个绝静的空间,到处悄然一片。
“吱!”目光一眩,一抹摇曳的烛火在一道轻微的声响之后,被一个身材纤瘦的女子带进了房中。
跟着一前一后两道人影双双入内,凤天逸俊眸一凝,紧紧地锁住那张三五一变的邪逸俊容。
“你终于醒了。”东方珏唇角一扬,他身后的黑衣男子便快步上前一点凤天逸的声穴,让他喉中一松,整个人也终于能够开口说话:“堂堂一国之尊使这等伎俩将我掳来,说出去,只怕要贻笑天下了。”。
东方珏只是平静地走到床边,伸手一抚女子白皙的面庞,含笑道:“云儿,中了情毒的滋味可好受?呵,朕心知你念主心切,如今,是否会感谢朕帮你达成心愿了?”。
“东方珏,你这个魔鬼,放开我!”纳兰心云愤怒地瞪着这个面容俊美的男子,心底的惧意与恨意,也让她本就虚弱的声音显得微微颤抖。
“我早就说过,我的人,无论逃到哪里,都逃不出我的手心!云儿,乖乖的随我回去吧,东瑞才是生你养你的国土,这里,你只不过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一个只有妓子身份的棋子而已!难道,你就真的认死了他,死也不肯随我回去?”东方珏也不生气,只是一张冷酷邪逸的俊脸扬着一抹让纳兰心云心悸的淡笑,也让她越发痛苦地瑟缩了身子,尽管全身血脉被制,那种不受控制的心颤,还是越来越明显地折磨着她的身体。
东瑞国的情毒她不是第一次听说,却第一次尝到此毒的厉害。
一直以来,此毒都只有皇室的统制者才会拥有,并且所施用的对象,也是后宫一些年轻貌美却不守妇道、妄徒勾引宫中侍卫或者御医的一些嫔妃。
凡中了此毒的女子,其身体表面看不出有何异向,但是只要一动春心或是靠近自己心仪的男子,那此毒便会如同万蚁啃心一般,不断地往心坎里钻。
那又痒又痛的感觉使得女子会难受得不断地抓着自己的胸脯,甚至想要抓烂自己的心口,从里面掏出心肝,以绝其痛苦折磨。
而此刻,当她被东方珏一步一步带着靠近主子的时候,那份原本轻淡的折磨也越发严重,而她却全身穴道被制,那份痛苦硬生生地往心坎里钻着,让她根本无法动弹一分,更无法缓除一丝一豪的痛楚。
“不!我已经死过一次,只要不死,我都不会再回去。东方珏,你干脆一剑杀了我,否则,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嘴唇被痛苦咬得破损一片,腥红的血渍自唇上溢出,在烛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