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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李大人开口,我们鼎丰金行定当全力争取。”。
“是啊,只要大人吩咐,我们福临金铺一定积极争取。”。
“那是,如此好消息可是大振人心,我们财源广金号,一定参加!”……
金不离眉心一动,看着众人纷纷目光大亮之色,心底对这个鉴金号的声望也不容小窥。
如此听来,这个鉴金号便是专门替朝庭打制金器的独家商号,也是一个无论朝庭还是百姓,都视之为天下第一的正宗商号。
从古至今,无论哪个行业,只要能够与朝庭挂上勾,那么其价值便会同时上升几个层次。
哪怕成色货色均在差不多的档次,但是因冠上一个皇家钦选字样,其价值便也会平地上升许多倍。
“大姐,这是一个好机会,如果我们得到了这个鉴金号封赐,那万金便等于成为了朝庭专属金号,类似于假金事件,一定不会再发生!所以这个机会,我们一定要争取过来!”金有为俯身轻附到金不离的耳中低声而语,那势在必得的神色让金不离欣慰而笑,同样转颜轻回道:“有为有此决心是好,不过,你有什么把握可以争得过素有临京第一金之称的百年老字号‘鼎丰金行’?更何况,在场的八大金店中,万金只属中上,又加上近日声名较差,想要从八大金店之中成功脱颖而出,你有几层的把握?”。
“十层!”金有为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应,惊得金不离无比惊讶地抬眸看他,却见他唇角轻轻扬起,有些认真又似玩笑地低笑道:“因为有大姐在,那我便有十层的把握。我相信,大姐想要做到的事情,一定可以。”。
“你呀……”金不离摇头失笑,一旁‘金玉坊’的年轻东家突然凑身过来,有些兴奋地问道:“贾公子,你们金铺也要一同参选吗?若你参加的话,那我也跟你一起参加啊,嘿嘿,看贾公子一表人材,金公子也是如此的玉树临风,到时候我们金玉坊第一个支持万金,希望可以帮到公子一把。”。
“……”。
金不离无语地看着这个面上带着仰慕之色的年轻男子,这才注意看了一眼他的长相,到也白白净净,清秀不凡,只是他的眼睛在看着自己与有为的时候,总是带着一种奇异的光彩,仿佛看到两个会发光的宝物一般,映得他的眼睛也闪亮一片。
“咳,谢谢罗公子的好意,李大人已经开审了,公子请坐好!”金有为适时地挡在那人与金不离之间,那不动声色的轻咳也是让对方再度抬眸看了他一眼,而后金不离一脸震惊地看到,此人竟然喉结滚动,对着有为生猛地咽下一口口水,也让她吓得立马将有为拉回自己的右侧,一张俏脸也对那个明显有着断袖之嫌的男子寒沉了下来。
金有为意外地看着大姐忽然拉着自己的胳膊让自己站回她的右侧,再低头看一眼那个罗公子有些讪讪的神色,忍不住眼神一暖,好看的唇角也轻轻上扬。
“来人,请堂外的齐员外进来问讯!”一声威性十足的话音一落,两名内尚便出带着一名身材肥硕的中年男人进来,而后那人一见着堂中齐齐坐站着一众人,面色先是微微一变,再目光扫过金有为时明显地一震,也同时随着他站立的方向,看到了那个正端坐在金有为身侧的那个俊美男子。
“下官见过府监大人,大人素来明断秋豪,请大人替下官主持公道!”对着李远山重重一辑,那齐员外便立刻以一个受害人的姿态,请求李大人为其做主
众人心底忍不住一阵嗤笑,想他们在座的哪个不比这个捐了区区官衔的员外郎要富有多金,却此刻到了这里,他们自称草民,这个家伙到显得比他们位高一筹,是个官了。
其实大家全都心知肚明,一个区区的员外郎,乃是一个中流的商人因自身能力不足而想要捐个一官半职以维持声望,此等人,在真正做官人的眼中一文不值,在上流的商人眼中,更是嗤之以鼻。
若非此刻他所状告的是这个短时间便声望极其高、经营手段也全都让众人心底生悸的贾君紫,众人绝计不会对他有任何的好感,更不会舍得浪费时间在这个与他们无关紧要的破事之上。
李远山让人添了座,斟了茶,这才朗声笑道:“齐员外莫急,此事本官一定会堪察个水落石出,无论是谁弄虚作假,本官绝不徇情枉法,定会重重惩戒,以儆效尤!”。
“是,是是是!”齐员外一脸的应承,看得金不离忍不住唇角一扬,清声道:“要李大人与众位同仁为我万金金铺费时费心,贾某十分有愧。然而此事却不仅是我万金金号一家之事,若是此事不经查明,只怕今后以同样的方式再出现在众位的身上,也未为不可能。呵呵,既然人已到齐,那么我便将我们搜集到的证据呈上,请大人明鉴!”。
“好,呈上来吧!”对这个年轻而俊美的男子投去一眼,李远山从此人的面上看出,他对此事似乎胸有成足;而且发生这件事情以来,他一次也未如其他人一般,先对自己的作风投石问路,甚至连小小的暗示都不曾有过,实在是让他心底暗暗惊异。
这样一个年轻有为的英俊男子,如果不是太过自信十足,那便是他的作风乃是极为正派。
如此一个正派之人,他又怎么可能轻易地做出那等以假乱真、谋取暴利之事?
所以,在他提出要自己开庭公审之时,他几乎连半分迟疑都没有,一口应允下来。
现在想想,自己或许也是因传闻而对他生出了一份好奇,想要见见,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子,竟然有如此的声望,可以让百姓为其争议不休?
而维护他的人更是日溢增多,显然此人的手段,定是远远胜过在座的任何一个巨滑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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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出去玩所以更晚了,抱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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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一落,堂外的万金店员便在佚从的带领下,端了一盒用红绸盖着的金器进来,见过了李大人后便静立堂下,等着李远山的发话。
众人的目光也全都落在了金盒之上,人人几乎同时看向了那个正一脸平静的贾公子,而后再看那脸上满是细汗的肥员外,所有人的心里都揣测着那锦盒之中,所装之物应是万金金铺中的纯正之货。
李远山起身走下座椅来到那人身前,目光盯着锦盒看了一眼,问道:“此中装着何物?”。
“回大人,这里便是放着齐员外当日所买又退回来之物,自那日其送来之后,掌柜的便吩咐小的一直将之存放在金铺之中,不曾移换过!”伙计低头如实回禀,李远山的目光也越发疑惑,伸手揭开那盒上红绸,再轻手将盒子打开,但见一片金光耀目,也让见惯金器的众人忍不住眼前一亮,纷纷投目过去。
囤李远山随手取出一样金梳,却到手便觉此物的含金成份不实,虽触感与光泽与真金无异,却很显然,此物是个地地道道的假货。
‘啪!’轻轻一扳,金梳一分为二,众人的目光也是下意识地一闪,纷纷为了自己方才竟然看走了眼而心底发怵。
此物单凭眼观,竟然丝豪看不出半分破绽,若无一定的炼造加工,若非出自行家之手,这些普通的假货根本不可能做到如此精致。
亨可是众人心底也越发惊疑,那人精心炼造了这些足以以假乱真的假货,真的是想要赚取那其中的利益吗?
但凡有些远见的商人都清楚,此等作法实在是不明智之极,除非是极缺钱用或是本身便不想在此行业中占居一席之地,否则稍微有些头脑的商人,都不会轻易冒此大忌而弄虚作假。
毕竟一件真货假货便是外观之上再无破绽,但是在使用过程或是在行家面前就一定会轻易地暴露破绽,如此一旦被人发现,那一个若大的金铺便会因此而威望受损,界时所损失的利益,绝非区区谋取来的钱财可以获得!
而如贾君紫这般的人物,其行商手段已履履征服了众人,若说这样的人会想出如此自砸招牌的花招,那此人便根本不可能如此年纪轻轻,便能够独揽一方,成功地脱颖而出,为世人景仰。
要说缺银,更是无人会往那方面去想。
因为一个轻易拿得出大量银两捐赠朝庭的商人,怎么可能缺那几个银子。
所以此事,众人虽嘴上不言,心里却十分八九地清楚,万金金铺乃是遭人陷害。
因大家都是同行,所以众人一度只是保持观望态度,今日应邀前来,也全是给了李大人面子,与想要当面见识一下这个贾君紫的手段罢了。
“大人明见,您也看到了,这些东西可都全是假货呢,下官确确实实受害不浅,还请大家给下官做主啊!”见众人都被这些假物震住,那齐员外忙站起身,一脸苦大仇深地给着李远山作辑,口口声声说着自己受害不浅,要李远山为其讨回公道。
李远山的眉峰轻轻地督起,转头看着依旧淡静如水的男子,动身再度走回座位,目光紧紧地射向金不离,沉声道:“贾公子,货物确实是假,不知此事你还有何说法?”。
金不离微微一笑,这才起身抱扇行礼道:“大人明鉴,方才大人所见之物,确是假货无疑。”。
四下一片寂静,众人的目光全都刷地投向金不离的身上,见他正一脸淡然地笑着承认,众人的心下也暗暗惊奇。
“只不过,贾某承认此刻确为假货,却不承认,此物乃是出自我们万金金铺之中!也请大人明见,我们万金金铺虽刚刚开张不久,但是贾某既已收购了金家所有的产业,那贾某自然也有这个能力不仅要将金铺经营得当,更要经营得胜过从前的金家!呵呵,大人或许会以为贾某自说自话,但是贾某却要向大人证明一件事!只消大人见过此物,便会明白,贾某与贾某名下的万金金铺,是否是受人陷害,故意栽赃。”声音一沉,金不离的冰冷的目光也同时落到齐员外的身上,面上虽依旧挂着笑,可是那沁人的寒意却随着她这一扫,齐员外立时不自在地抬袖拭了拭额上的汗珠,故意咳嗽一声,大声道:“你血口喷人!我齐宗申虽然家道不及你姓贾的富有,但是好歹也家财万贯,良田千倾,区区几两赔银,我犯得着讹你吗?”。
“讹不讹贾某不谈,但是贾某却有证据证明,你齐员外拿着这批假货来我金店闹事,就是陷害我贾某不诚,污我图财谋利,连最根本的做人准则都没有!哼,齐员外,贾某给你一个机会老实交待自己的不当行为,如若不然,休怪贾某当场折穿你的无耻手段!”金不离严明正色,那眼中的正气不容在场人小视,更激得齐宗申蹦达起来,叫嚣道:“你仗势欺人,我坐得端行得正,难道还怕了你这个断背的无耻小辈不成?”。
“咳咳!”。
“齐员外,公堂之上,请勿谈及与公案无关之事。”四下一片似笑非笑的轻咳之声,李远山同样摆了摆手,一脸严厉地看了齐员外一眼,对方也自知自己言辞过激,遂涨红了一张脸,一脸不甘地噤了声坐了下去。
“贾公子,有何证据,你且呈上来吧!”对着金不离抬手示意一记,李远山便再度端起手边的茶盏,轻轻吹饮起来。
得到许可的金不离再度坐下,一旁的金有为已经动身离开大堂,而后只见其手中拿着一个与方才的锦盒大小一致的盒子进来,径自当众打开锦合,只见内里金光四溢,再度将金人的目光牢牢吸引了过去。
“回大人,方才的那批假货乃是齐员外送来的。而草民手中的这批金器,却是被齐员外的下人当日买回去的。请大人验证一下,这些金器是否属实。”金有为托着锦盒长身玉立地立在大堂之中,一张俊美的脸孔上满是安然,让众人暗下腹腓的同时,也不得不承认,这个金家的败家子自从金家落败被贾君紫收作男宠之后,其行事作风确实很有当年的金多禄之范。
也让众人暗自感叹,果然虎父无犬子,便是他从前一无事处,可是短短时日便能在商界崭露头脚,其日后的前途不容小窥。
甚至有人对他甘愿委身成为贾君紫的男宠,也暗自怀疑,是否是他因被贾君紫骗取了金山的契约,所以才故意投身他的身边,以待日后重震金家。
然而猜测归猜测,众人还是对一个男宠没有太多的兴趣,此刻更感兴趣的,是他手中那些金器。
如果说方才他们看走了眼,那么此刻,这只盒中的金器,应该是真品无异。
因为他们已经看出,这只锦盒中的金器与先前那只之中的乃是相同的款型,除了原先那里有几样断裂的之外,两盒中的金器大小与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