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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在外人面前,两人一副道貌岸然的正经样,像是英挺俊伟的大男人,一旦在自己人面前则原形毕露,教人叹气。
“烟说得对。景天,云真的在霸风寨吗?”听说那是一个土匪窝,龙雾不太放心。
“她托人带了口讯,人现在霸风寨作客。”他心想,她可逍遥了,现在她的“重担”全扛在他的肩上。
“确定吗?”
向景天不齿的冷嗤着,“口讯中有这么一段――你们好好玩,有事别来找我,大家都幸福。你认为这是谁的口气?”什么有事别找她,大家都幸福。根本是她推托的口吻,一听就明白是出自谁的口。
“云在土匪窝干什么?”龙霞十分不解,云除了制毒外,什么都不会。
“当压寨夫人喽!”冷玉邪不正经的打趣着。
向景天一脸被闪雷劈到的模样。“拜托!这个玩笑不好笑,谁敢要那个毒娘子。”
冷玉邪提议道,“不然咱们来打个赌。”小赌怡情,当作消遣。
“赌就赌。”向景天不相信那龙云又悍又泼辣,谁会瞎了眼要她。
“我赌云赢。”
“好,成交。”
三张银票从空而降。“我们赌云赢。”烟、霞、雾眼中带着笑意。
钱财对她们而言,全是身外之物,姐妹同心才是最重要,输或赢都不重要。
向景天考虑了一下,再看看银票上的面额,一咬牙收起银票,接受她们的下注。
第七章
睢阳城北郊七里处,有座阴森森的阎王谷,入谷前有道长约两里的拱桥,市井小民皆恐惧的称其为“奈何桥”。因为一过奈何桥,生人不回。
坊间还流传了这么几句话――阎王谷里活阎王,丈七身高黑煞面。劝君莫过奈何桥,亲人泪眼唤不回。宁下十八地狱殿,誓不失足踏阎谷。
阎王谷内,终年有恶臭的腐尸味传出,血腥染满纯净的黄土,白骨遍地可见,胡狼野地里争食人骨,兀鹰停驻在烂堆前,撕扯早已模糊的尸体。
左侧有座以凶残闻名的狂风寨,正上演着不堪入目的活春宫秀。
“哦,我还要……太……太棒……嗯――”
粗犷的男子翻个身,性急的分开她的双脚,粗鲁的往前挺进,动作急躁而粗暴,不断用强势的力量撞击着。
身下的女人扭曲着腰肢,配合他动作,愉快的呻吟着,涂满蔻丹的纤纤十指因激|情而没入他背后的脊肌内,留下一道道高潮下的指痕。
女人的呻吟声更加速男人体内的欲火,粗壮的身体更加用力的猛刺,双手凌虐似的揉抓她丰硕的胸部。
“啊――大王,我……快……快到……哦――”她呻吟中夹杂着痛苦的欢愉。
“女人,再用力扭动,我会让你叫得更浪的。”他淫笑着进行更放肆的冲刺。
床铺因两人激烈的动作,发出巨大的声响,但床上交叠如兽的赤裸身子丝毫不在意,任由狂张的情欲淹没了一切,享受近乎病态的Xing爱。
“叫吧,呻吟吧!叫得愈大声我愈兴奋,快叫!女人。”他泛红的脸滴着斗大的汗,残酷往她大腿捏去。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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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波波的浪潮掩盖了两具滚烫的身体,呻吟声因高潮而呐喊,男子在最后的抽动,大吼一声将体内热浪一泄,倒在她的身上。
稍息片刻,男子才餍足的从女人身上退出。
“你真是不错呀!美人儿,不愧是杏花阁的花魁。”他满意的往她胸口一抓。
何媚儿轻嘤一声,偎向他的身子,往他耳后吹着香气。“大王才是男人中的男人,教媚儿差点受不住你的热情。”
“小嘴真甜。”他得意的捏捏她饱肿的香唇。
“人家说的是实话,天下的男人除了霸风寨中的雷非烈,就属你最强。”她撩拨的抚摸他胸口的黑毛。
她有过的男人就属这两个土匪头能满足她的欲望,但是殷狂风贪婪略带征服的求欢,每每累得她在事后全身是伤。
反观和雷非烈的肢体交缠时,她不但能得到无上的快感,还能一再承受他的欢爱而不累,让她仿佛仙佛般飘浮在感官的情欲中。
殷狂风一掌挥过去,打得她嘴角流血。“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那个狗杂种的名字。”
“对不起,大王,媚儿口太笨。”她甜腻的舔舔唇瓣,媚态十足。“不过,大王,你好像十分厌恶他?”
“厌恶?!哈……我不是厌恶他,我是恨他。”一道狠厉的阴光迸出。
“恨?!呵呵呵……大王,你和他无冤无仇的,怎么用到这么严重的字眼。”恨才好,恨得愈深她愈痛快。霸风寨给她有羞辱,她一定加倍奉还。
想她何媚儿在睢阳城的花名,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多少男人散尽千金只为在她枕畔留宿一晚,可他竟然不领情,将她的痴情掷回她脸上。
还有那个冷若冰霜的女人,仗着有几分姿色跟她抢男人,还故意躺在雷非烈的床上戏弄她,害她丢人的遭所有耻笑。
更可恶的是,居然在她身上下毒,使得她七天不能接客,日日夜夜受欲火折磨不得宣泄,连碰一下男人的手,全身就像火烧般难受。
殷狂风愤恨的。“他夺走了我的一切。因为他,师父将我逐出师门。因为他,父亲将该我的地位留给他。”全是他的错。
“哦――你们还是师兄弟呀!”那功夫一定不相上下,对她的报复计划有益。
他不屑的说:“谁跟他是师兄弟,全是师父偏袒那个狗杂种。”
雷非烈入门比他晚,却学遍了师父的独门功夫。师父偏心,私自将一身所学全传授与他,甚至要将他心爱的师妹许配给他,幸好他早一步侵占了师妹的清白身子,才不致失去心爱女子。
可惜她天生身子弱,熬不过生产之苦,胎死腹中连带着也失去二八年华的生命。而师父竟把师妹的死,怪罪在他头上,因为他当时正在另一个女人身上,所以被以弃正室于不顾的罪名逐出师门。
当时自己另有女人的事,只有雷非烈一人得知,所以一定是他心有不甘,向师父进谗言的缘故,自己才会落得如丧家犬一般。
“听说朝迁要派兵围剿霸风寨,你想不想插一脚报仇?”何媚儿在他耳旁软语进言。
“你这个小骚货,又在动什么脑筋?”殷狂风邪笑着,抹掉她嘴角血丝,放在口里一吮。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道理你懂吧!咱们可坐享其成,享受他们两败俱伤之后的成果。”
他眉光一挑,颇有兴趣的问。“你想怎么做?”阴狠的女人比较对他的胃口。
“很简单,等官兵从正面攻上寨子时,咱们可由后山的岩壁攀上,他们忙着迎战官兵之际一举攻入寨内。”
他想了一下说。“飞岩走壁是没什么问题,可是寨里有四方在,想攻下并不容易。”麻烦的是武艺高超的四方。
“大王大可放心,听闻此次攻击,朝迁招募了不少武林人士,届时四方得出寨迎战,徒留个空寨。”
殷狂风心中仍有些疑问的问道。“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消息从何得知?”他不太信任旁人,何况是个表子。
“哎呀!大王怎么这么问,当然是靠人家的魅力喽!”她媚眼一勾,多少春色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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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瞧我糊涂的,光你那媚态,有几个男人挡得住,我那十几个女人加起来都没你风骚。”
“嗯――人家不来了,你取笑我。”何媚儿娇笑着直往他怀里头钻。
“要是我那些女人有你一半妖艳,我就是天下最有福的男人。”他的手不安分地在她蛇腰上游移。
“死相啦!有了我之后,你还想要谁?”她佯装不依的点点他的胸膛。
殷狂风笑得狡黠。“好好好,我把那些小妾全打赏给手下就是了。”反正他也不在乎。
这此年来,狂风寨抢夺无数金银珠宝,见人就杀。稍具姿色的女人就掳上寨,等着老大玩腻了,再丢给手下去发泄,撑不过去的女人,就往野地里一扔,让野狗去啃噬尸骨。
姿色稍差的货公,当场被一群豺狼似的土匪轮奸,完事之后绑在大石上,让兀鹰活活的啄食至死,手段之残忍令人发指。
而殷狂风对女人的热度,最长是三个月,最短是两天,玩过之后就没有新鲜感,急着要找新货色,所以被他糟蹋过的良家妇女不知凡几。
因此阎王谷内净是不甘受辱而死的幽魂,以及有苦无处伸的可怜生灵,绝望的数着日子苟且偷生。
“那人家可得更加用心来服侍你,回报大王的一片厚爱喽!”何媚儿掩着口,咯咯的笑得很妩媚。
被撩拨的男性象征正昂然,殷狂风眼眶发着红光,捉住她的乌丝一扯,张口咬住挑逗的红唇,在唇上蹂躏着,一只手向她的下腹幽谷探去。
“现在就表现给我瞧瞧。”他手指猛然刺入,引起她一声娇喘。
“大……大王,奴家……奴家可不可……以请……请求你……你一件事?”她想借以肉欲来达到目的。
“什么……唔!什么事?”他嘴唇忙着啃咬挺立的又峰,语焉不详的回应。
“我……我要……要雷……雷非烈身……身边的女……女人。”她舔吻着食指,说出自己的要求。
雷非烈的女人?!殷狂风停下手边的动作。“什么女人?”
欲火正炽的何媚儿用身体去摩擦他的坚挺。“他……他的身边有一个女人,叫龙云……的臭……臭女人。”
“龙云的身分是?”
“好像是斜剑山庄的四冰美人之一。”见他停下动作,她暂忍欲望的解释着。
“她长得怎么样?”和她相比又是如何呢?他很好奇。
“长得是还可以,就是为人冷冰冰的,活像千年不化的大冰窟。”何媚儿有些吃味的不得不承认,她是挺美的。
美丽的女人是不会赞美比她更美的女子。听何媚儿口中吐出的酸溜味,殷狂风心想,此姝必定美得不可方物,才会引起她强烈的妒意。
“雷非烈非常重视她?”一想起有新的猎物出现,他的身体又亢奋了。
说起这点,她的气又冒上来。“他连寒月居的主房都让给她,自己屈居于客房,你说他重不重视她。”
“很好。”他只是冷冷的丢下一句。传闻四冰美人娇艳无比,容貌绝丽更胜于当年的江南四大美女,若能尝一口冰美人的味道,那……
何媚儿眼一眯,似乎闻到一丝不对劲。“你很好的意思是什么?决定要把她交给我处置?”
“当然没问题。”他脑海浮起无面孔的玉体横陈在他面前。“等我玩腻她之后。”他身子一挺,进入幻想中的胴体中。
“什……什么?”
没机会反驳的何媚儿,在殷狂风猛烈的冲击下,全身虚软的瘫在他身下,本能的反应他的每一次掠夺,再一次让情欲控制她的身体。
而此刻的殷狂风奋力的冲刺,心里却想着如何强占雷非烈的女人,以及夺回“应该”属于他的霸风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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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望一片紫色的浪花,在山风温柔的手中起伏波动,如同山林中紫衣仙子,在蓝天下嬉玩着动人的游戏,不解人世丑陋,天真的淡放清媚。
清吹过花无痕,花落花开谁怜惜,瓣瓣蕊片舞秋心,寄语颜色无多语,玲珑心,休待也。
他好笑的说:“瞧你一脸戒慎的表情,好像我是要推你入火坑的老鸨似的。”她也太不信任他的人格了。
“宁可在火中烧成灰烬,也不愿中花粉毒。”开什么玩笑,打死都别想要她屈服。
看着那片紫得刺眼,教人从心底厌恶的蔓草,龙云希望能下场酸雨或是冰雹,把它们全打散,成为昨日黄……不,是昨日紫花残片。
他失笑的摇摇头。“我不会忘了你有花粉症,相信我一次如何。”雷非烈举手保证。
“你的人格可信度不予置评,不过,你想有人会笨得去想念土匪的保证吗?”至少她抱持着怀疑的态度。
“我是改邪归正的未来商人,你那篇礼运大同篇我都会默写了。”真是累垮他了。
夫子是个严厉不放水的冰美人,身为学生的他,每天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比和官兵玩游戏还辛苦。一不如她的意,铁鞭还真是挥过来,他的背到现在还隐隐作痛,不过比起南古风的笨拙,他算是幸运多了。更幸运的,他是有“奖赏”的――别人可求不到的吻。当然,他是不可能允许任何人碰他的云儿。
“听过披着羊皮的狼吧!假道学的人,外表可是享誉圣名的大善人哦!”像他们家那群真小人。龙云暗忖着。
斜剑山庄的人造桥铺路不落人后,初一、十五不忘施米布施,救急救难更是抢第一,只是……他们太不受教了,铺的是自己门口的路,该造的桥不造,偏向深山野岭中搭桥,根据他们的说词是――城镇有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