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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不可以么?”
她眼中的求知欲太强烈,让人挪不开视线。舞枫心里的一点戏谑渐渐地消散了,耐着性子跟她解释,感觉像是教导一个顽劣的孩子:“女人,不是不可以。如果她至尊至贵,如果她是天之娇女,就多几个伺候的人,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不过于声名会有所玷污。”
“可有这样的先例?”鱼非鱼穷追不舍。
舞枫想了一想,道:“没有。”
“跟我听到的不太一样呢。”鱼非鱼半信半疑,“大鹰国的开云公主不算数么?明明有先例摆在那里,为什么不算数?”
“她是个坏女人,你学谁也不能学她,要给人骂死的,知道么?”舞枫的表情难得的严肃起来。
他严肃时发散出来的压力很大,鱼非鱼不能自控地点了点头:“但是,改嫁之类的还是大有人在吧?”嫁五次就相当于试了五个男人,跟养面首性质差不多。而且,这种情况更合理体面一些。就说皇家吧,先皇死了,大批的后宫就跟着成为了新皇的女人。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都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
再往前数,“老而复少者三,三为王后,七为夫人,公侯争之,莫不迷惑失意”的夏姬,写出“惊蓬坐振,沙砾自飞,直是激烈人怀抱”的《胡笳十八拍》的蔡文姬,先后嫁给父子二人为妻的王昭君,哪个是从一而终?
“唉,真希望能出这么一位伟大的女性啊!”鱼非鱼小声地嘟囔。
舞枫惊奇地眨了眨眼睛。他这个样子流露出几分孩子气。鱼非鱼一时心痒,忍不住伸出食指覆上他的一只眼睛:“这有什么好惊奇的?上行下效听说过吧?舞枫你一心想让我做你的人,而我,并不想成为你无数‘可怜深闺梦里人’的姬妾中的一个。这该怎么办才好呢?不如,我还是做我的富贵闲人,你呢,想我了,就来看看我,吃酒聊天什么的都成。如此一来,你也高兴,我也乐得自在,你的姬妾们也少了一个争权夺利的对手。岂不是一举数得?”
这才叫公道,这才是平等。彼此互无牵累,好就合,不好就分,没有财产分割的烦恼,多人性化!
“怎样,我是不是很聪明啊?”她笑咪咪地转脸去看他,却不料一头撞上一张千年古城墙般黝黑的冷面。那黑瞳深不见底,底下燃着熊熊烈火,灼热逼人。而搭在肩上的那只大手,已经停止了拍打,静默着、蓄势着,如虎踞鹰视。
鱼非鱼的心肝不由自主地抽起筋来。不知道为什么,她能够十分肯定他不会伤害她,但同时,她还就是忌惮他这副不言不语深情凝视的模样。
简直就是她不能承受之重啊!
“舞枫,你……你有不同意见么?……不妨说出来,我们再深入地探讨探讨,争取……呜——”
上下唇传递而来的噬痛明白无误地昭告了一个铁打的事实:她、遇袭了!
不同于上次澹台清寂章鱼吸盘式的强吻,舞枫的吻是火性十足、充斥着隐怒的报复性的啃噬。他咬着她的唇瓣,像是夜行的士兵,必须紧紧咬住的衔枚。
从来好女怕郎缠。鱼非鱼此时便给他的执拗吓到了。他这个动作实在不好说。说是个吻吧,又不肯深入。说是饿了想吃肉吧,好不好他刚刚才吃过烤山鸡!就这么咬着,她就是想申辩都不可能啊!靠的那么近,那浓烈炽热的男子气息如浪潮般铺天盖地而来,令她渐渐地头也昏、脚也软、身子发颤像是风中枯叶。一颗心在嗓子眼里乱窜,犹如笼中困兽。小手慌乱地递扑打着他坚实的身体,拼着一线气力也要争取到自由呼吸的权利。
舞枫将她的双手固定在了身侧,拦在背后的手臂微微用力,把她嵌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满抱的感觉似闪电穿过身体,瞬间麻痹了理智。本能窃取了天下,放纵了欲望。
抵在唇间的舌尖如薄刃,以不可挡之势破竹穿空而来,以燎原之势席卷了她的濡湿香软。吞吐吸吮,尽情地咂摸品味。仿佛她是那五鲭八珍、琼浆玉液。
彼此的心跳错落澎湃若战场之上的鼓振呐喊,遮天蔽日。粗细有别的喘息交织成春情烂烂铺陈杂横。
本能驱使之下的大手轻车熟路地剥开了层层笋衣,擒住了那鲜嫩水灵的清甜甘爽。无需烹炸煎炒,等不得火候正好、五味具备,这般的微涩新鲜早就让雀跃欢呼的饕餮垂涎三尺。
不要礼让三先,绝对不能旁落他人之手,这样的美味就该狼吞虎咽尽早落腹为安。
……肩头……后背……颈项……
玉兰花瓣一般的滑腻温软,引诱着火热的欲望径直滑向那盈盈一握的腰际。再往下,他知道,便是诱人流连忘返浑然忘却人间岁月的桃源洞府,一个别样绚烂妙曼的天地,可以由他恣意妄为快活无比的圣地。那里有燕子呢喃、溪流潺潺,有细草茵茵、绿林幽幽……都是他的,可以蹂躏、可以践踏、可以采撷、可以玩味……
他想要她,要她的好、她的妙、她的味道、她的告饶,还有她的……迎送叠加……淫靡放浪……
□的私密处骤然被一团烈火包覆。三魂六魄已去了大半的鱼非鱼犹如被当头浇了一桶漂着冰渣的冷水,刷地惊醒过来。
她没有忘记,这个身体还没有长全。
舞枫却已经不记得了。感觉到她的滞涩,只道是她又要逃避,愈发地箍紧了她,大手扣着她的臀部,将她的私、处对着他叫嚣着的快要爆裂的分、身揉搓研磨着,口中喘息着:“乖乖的……给我……”
声音暗哑,其中的情、欲累垂沉硕,像是秋深时节的葡萄,一碰便会甜浆迸溅、酒香醉人。
男女身体上的差异在这一刻得到了充分的展示,鱼非鱼根本就扎挣不得。她从未怀疑过,就她这个身子,但凡是个男人就能轻易地给拆零喽!
说不怕是假的,未成年,会不会造成撕裂性的伤害?她可是很怕疼的,而他,又那么……大……
“等等,舞枫……停……停……”
万般无奈下,她一把握住了他的昂扬。
手下的粗壮弹跳了一下,她跟着颤了一下。两张火烧云的脸、四只水光潋滟的眼睛一对上,他、总算是注意到她的清冽惊惧了。
鱼非鱼大口喘息着,咬紧牙关强撑着勇气不垮:“不行,舞枫,不能那样!”
瞧见他瞬间虎目黑脸,她干咽了口唾沫,赶紧补充说:“你忘了,我还没有成年呢。”
说着话,眼睛眨巴着,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舞枫的阴郁一扫而空。刚刚,他确实是恼了,恼她的不顺从、不依附。此刻误会解除,他于愧疚之余不禁对她生出更多的怜惜和渴望来:就算是澹台清寂吻过她又能怎样?她还未长大,她还是她,还不曾属于任何人。她会是他的,一定会。
猿臂轻舒,将她重新纳入怀里,绵细地拥抱着,借着轻拍背心安抚她情绪的同时,也平定着自己的冲动和疼痛。
“是我唐突了。丫头别怕,我不会再那样做的。……”
“我是不是让你……很难受?”弱弱地问了一声。她这种行为貌似有些不道德,典型的纵火犯啊。听说,这种状况下,男人很不好受呢。
“要我……帮忙么?”这话需要勇气。饶她自诩一代通俗大家,也不禁脉动如擂鼓、面红似熔炉。
“怎么帮,嗯?”笑意在舞枫的唇角眼中无限绵延。心跳,似乎又鼓噪起来了。
这丫头还真是天生媚骨,什么也不用做,但只消一句话,就能撩拨得人神魂颠倒。
“你想要怎么做呢,丫头?”这会儿倒觉得她的博览群书的好处了,无师自通,心里藏了无数的新奇,宝藏一样诱人深入。
期待,他一向只期待战争的胜利,像今天这般期待一个小女子的亲密,还是开天辟地第一遭。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如果喜欢,就请收藏吧。收藏每增加10个,加更一章。以此类推。
都说施比受有福,亲们,你们都是有福之人啊,啊啊啊……(李阐提如此奸诈,亲们砸吧砸吧不是罪……)
天哪,居然有违禁语,过滤得好严格……
☆、65前路
鱼非鱼听出了他话里的挑衅与渴冀。她原本就不是个肯吃亏的,况且刚刚都给他摸遍了,反过来摸他两把也算是扯平了,有什么好臊的!
一念至此,她胆也壮了,气也粗了,双手撑在他胸前,将二人拉开一段距离,斜睨着他,间歇性地抛着媚眼儿,糯米小牙咬着下唇,欲言又止:“你确定……要么?”
粉色的小舌头轻巧地在唇上打了个旋儿,然后,就见舞枫的喉结滚动了两下,似乎有很沉重的一声喘息被强行吞咽了下去。
鱼非鱼笑了,眉眼如线、如丝,织成天罗地网将他细密地缠缚起来。
“舞枫,舞枫你动心了……你爱上人质了呢!现在,你跟我,到底是谁俘虏了谁?……”笑着,说着,叹息着,不胜清怨惆怅。
舞枫狠狠地把她按进怀里,两只大手恨不能把她揉搓成一团塞进身体里、血液里。他呼吸沉重,气息灼热,体内激流与熔浆冲撞纵横,这种感觉很难受,比挨上几刀还纠结。
“谁才是妖孽?你这丫头才是不折不扣的小妖精。……”
“我若是妖精,你会害怕么?”
“既是我的女人,便是妖精我也会护你平安的。”
“像我这样的惊才绝艳,你有没有怀疑过,也许,我真是妖怪变的呢。”
“如果真的是,倒是我舞枫的大造化。”
“说得倒好听!要真是,估计你不把我烧死,也能把握我肢解了。……”
“你这小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呢?稀奇古怪的。尽信书则不如无书。我听说,越是知识渊博的人,顾虑就会越多。说的就是你吧?”
“舞枫你是个糊涂蛋,真话假话你都分不清。……”
“我不用分,我原就没打算分清你我。”
“……”
“背上的伤疤,是怎么回事?”那么深长的一条,连他这个久经沙场的人见了都不免心惊。
她却回答得很轻忽:“家庭暴力,我那死鬼老子砍的。”
感觉到他胸腔里的跳动顿了一下,她笑着宽慰:“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要这么想,如果不是那一下子,可能你我老死不得相见呢。”
“你这丫头倒是奇怪,该算计的时候,偏要宽宏大量。”
“那是因为算计不着啊!但凡能捞回点便宜,我会这么好说话?”
“……”
……
“舞枫,说真的,我忽然发现,我其实挺喜欢你的。”
“很高兴听你这么说。”
“是真的。可是,这很危险不是么?为人姬妾,绝不可以对自己的夫君表现出情感来,不然会让他丢脸的。而我,也有可能会因为这个而送掉性命。你也不希望发生那种事吧?”
“……”
“□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我说养面首,只是玩笑。有你这样的好男子,一个就够了。你要真把我丢进姬妾堆里,被她们排挤、倾轧,弄得体无完肤、面目全非,甚至成为戚懿第二,给你光明灿烂的生命笼上一层洗刷不掉的阴影,那多不好,是吧?你看,我也算是读书人,读书人嘛,都有自命清高的臭脾气,希望给人尊重、理解。所谓士为知己者死,你就让我三分,赚取我的衷心不二、矢志不渝,岂不好?我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孩子,关于未来,谁不想活得长久一点、快活一点?身为皇家人,你应该知道,女人之间的战争,并不比战场上的血肉横飞来得温柔。……”
舞枫沉默了。
她的顾虑他不是不理解,她所说的,是一种普遍的现象,只要是有姬妾的家庭中都存在着这种现象。以前,他不在意这种事,女人们爱怎么搞,只要别太过火,他才懒得理会呢。她们不过是他华丽高贵的身份之上的点缀,或多或少、可有可无。
但是,这丫头不同。她所担心的,正是他不愿发生的。可是,果真依了她,两个人无名无分的偷偷往来,怎么想怎么像是女间才有的勾当,于他的身份实在有玷。不依她吧,就她那脾气,难保不会捅破蜂窝。
没想到,这小小的人儿,倒是一个大大的问题呢。
“你再考虑考虑?趁我还没成年,我们把这件事给解决了,如何?”他的沉吟令她心慌,不得已只好再次使出缓兵之计。拖,拖的过程中总会出现许多的变数。变化变通变幻变心,都是变。但有一点可用的,便会成为她的柳暗花明、绝地逢生。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唉,舞枫啊……”这一刻的鱼非鱼是迷茫的、犹豫的、不确定的。
他是患难之交,是生死之际护她周全的人。她毫不怀疑,有生之年,他会保护她、爱护她。但前提是:他是孤家,她是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