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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跃龙门-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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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地,三个人的背篓都满了。
                      
作者有话要说:红线出场了……各位猜猜是谁?
李阐提最近码字很勤奋,决定一天两更,一更3千字。喜欢的亲请收藏吧。




☆、82调教

  依着满仓的意见,是时候回去了。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走了很远的路,山里野兽多,万一遭遇到凶险,可不是好玩儿的。回头给大将军知道了,肯定会斥责他护卫不当。
  “马上,马上。”鱼非鱼随口应者,眼睛却如筛子过米似的不肯放过每块绿地。
  “那里,看到没?何首乌呢,等我弄点下来,马上就回去。”说着话,她奋力地朝一面陡峭的山坡顶端爬去。
  那峭壁上有棵歪脖子老树,树上缠绕着一种绿色的藤蔓,叶子对生,叶片如山芋,却略显晦涩,正是何首乌的特征。
  只是这个季节并不适合采集何首乌,但是,可以取一些夜交藤、何首乌叶药用。这夜交藤可以治疗失眠多梦、血虚身痛、肌肤麻木、风湿痹痛,以及风疮疖藓。而何首乌的叶子则有解毒散结、杀虫止痒的功效。
  “等着,我马上下来!”
  满仓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里,赶忙跟上去:“校书要什么,说一声就好。那上面危险得很!”
  红线直勾勾地望着上面的两个人,一动也不动。
  “满仓,记得这地方。等到入了秋,我们来挖何首乌。”鱼非鱼气喘吁吁亢奋异常地说道。
  眼见着伸手就能够到大树了,突然,小腿上被什么东西倏地叮了一下,身体很忠诚地抽搐了一下,直觉地伸手去挠那痛处,却疏忽了所处的位置非常不适合做腾挪动作。
  尖叫冲天,身体下坠,都是不能拦截的来势凶猛。
  身体,无一处不痛,痛彻心扉。撞伤、擦伤、刮伤、刺伤、划伤……
  身体被寸寸分裂,灵魂痛出了窍儿。坠入地狱的过程中,听到了满仓悲催的呼喊,起自脚下,继而擦过身旁,之后,她知道她终于不可救赎了。
  她到底了,直接横在了红线的脚下。“澎”的一声闷响,感觉五脏六腑都变成灌汤肉馅了。
  鱼非鱼毫不怀疑,正是满仓一迭声不屈不挠的呼唤才替她聚拢了魂魄。
  “校书……你、你觉得怎样?”满仓拖着哭腔手足无措。
  “很疼……疼死了,满仓,呜呜呜……”
  ……
  柴老伯的风寒果然药到起效。柴大感激涕零想再见到鱼非鱼的时候跟她道声谢,却被告知:鱼校书有事,暂时不会过来了。
  鱼非鱼现在在做什么呢?回答是:□。
  回城的路上,她就已经警告过满仓了:今天发生的事,绝对不许跟任何人吐露一个字。
  “若是让我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哼!管你是男人女人,一律丢去犒赏三军!”她用话鄙视恐吓红线,却用心安抚满仓。
  一回到住处,她就反锁了房门,脱光了衣裳,手持两把铜镜,前后对照,将浑身上下左右察看了一番。她以前见过舞枫受刑,遍体鳞伤、令人发指。这会儿,她也好不到哪儿去。她都不敢伸手触碰,因为每寸肌肤都在火烧火燎地疼。
  身上痛,心里就窝火,窝了火就必然要发泄。好在旁边没人,她放开了禁忌地爆了一通粗口,这才觉得顺气了很多。
  满仓这会儿已经遵照嘱咐备好了东西,担忧地在门外唤着她、拍着门。
  门开了一道缝,一只手伸出来把东西一样样地拿了进去:一迭细麻纱,一盆清水,一条手巾,一钵子刚刚捣出来的黑乎乎绿莹莹粘乎乎的药泥。
  “去,把红线给我提拉过来。”鱼非鱼蛇吐信子般咝咝抽着冷气,咬牙切齿地吩咐道。
  她恨死红线了,当时眼瞅着她横在脚下,却愣是没有伸手扶一把。那女人简直不是人,蛇蝎心肠啊!这会儿总算是明白何谓“相由心生”了,怪不得一张棺材脸杀死没个笑模样,敢情是心理阴暗爬满苔藓,折射不出光线来啊!
  红线仇大苦深地被满仓和另一名小校“押”了过来。满仓没跟她客气,一刀柄就把她攮进了屋子里。
  “门关好!”这声断喝端的有气势。
  红线两手背后,掩上了房门,插上木栓。
  房间里青天白日的却点着油灯。比灯光还亮的是个人,白花花的似雪如云。
  红线暴突了眼睛,当场呆掉了!
  那是鱼非鱼,此时的她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短及大腿的亵裤,近乎□的立在房中,扭动着身体以将就巴掌大的两柄铜镜。
  从镜子里看到了红线的神态,鱼非鱼一腔怒火中冒出一个杂音。她“吃”地笑了,凶巴巴地道:“怎么?没见过比你更像男人的女人吧?快把你那俩铃铛眼摁进去,小家小气的,没的叫人笑话!”
  说着话儿,就把手中的一块细麻纱递了过去:“看什么看?还不全是拜你所赐!别跟我说你压根就想置身事外啊!”
  约摸半盏茶的功夫,红线才如丧考妣般蹭了过来,接了麻纱,慢慢地卷成一坨,就她手中所捧的药钵子蘸湿了,僵硬地按上背部沁着血迹的伤痕。
  “啊!——”鱼非鱼痛得满屋子跳,差点没把药钵子砸到红线脸上去,“慢点儿!——大姐、祖宗,拜托你温柔点儿成不?你这是治病呢还是杀人?请不要把活马当成死马医成不?”
  红线的脸色比那黑绿的药汁还难看。
  “轻点儿,慢点儿,听到没?实在不会明说,我手把手教你,听到没?我可是禁不住痛的,痛厉害了就会变流氓泼皮。你要是不信,就尽管试试,到时候,绝对让你体验一把营妓的生活,看不轮死你!——慢点儿、轻点儿,听到没?”
  她绝不跟这恶婆娘打马虎眼儿。女俘呢,自来就脱不了被敌军□的命运。丫的千万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红线的喘息声加重。过了一会儿,她动了。或是鱼非鱼的警告起到了作用,她下手果然轻了许多,却仍然是笨拙而生硬。
  鱼非鱼存心不让她好过,不住口地冷嘲热讽:“怎么,没伺候过人?瞧这十根指头笨的,小心左右手别打成疙瘩啊!真正可惜了,这么长的手指,没有用,还不如剁下来当柴火烧,弄不好能焖熟一锅猪头肉呢!”
  红线有些喘不动气了,张开了嘴巴换气。那气息一波一波地冲击着鱼非鱼□的肌肤,说实话,倒比那药汁舒服得多。
  “红线,你知道我此时此刻在想什么么?”她忽然邪恶地笑了起来。
  背上的那只手顿了一下。
  鱼非鱼不管不顾,神往道:“我在想啊,人的口水可有很好的杀虫功效呢。要不,咱不用药了,太疼了。你就用舌头替我把身上的伤口舔一遍吧?”
  红线“突”地退了一步,那对肿眼泡里突然迸射出狼的光芒。
  鱼非鱼一怔,待要看个明白,却发现那种叫人惊悚的凶光不见了。红线只是非常愤慨地瞪着她。
  “你觉得很恶心是吧?你就没想过,万一哪天你被二次俘虏了,就不说天阙了,就拿大鹰来说吧,我猜他们的兵肯定不像天阙的人这样军纪严明。上梁不正,下梁歪。大鹰国主不是什么善类,他的部下肯定也嗜好重口味。到时候抓了你,你觉得你还有什么好?让全军□你还是好的,碰到禽兽级别的,还不是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舔伤口算什么?到时候,要你舔人家的屁股,你干不干?不干就干你,前面后面一起来,你想死都未必死得了呢!”
  红线的长身子开始打抖了。
  “害怕了?当我编故事吓唬小孩子么?告诉你,这还是小菜一碟呢。大鹰国的事,听说过没?你们靠大鹰国那么近,应该听说过不少传闻吧?大鹰国主,最喜欢干什么?人兽相交。什么公羊啊、猴子啊、公牛啊、恶狗啊,给喂上过量的药物催情,然后把女人扒光了丢进去。你以为禽兽跟人似的,懂得怜香惜玉?还不是刨过来摁倒就干?那爪子抓住你胸口后背,指甲都嵌进去了,鲜血淋漓。换作你,你受得了?正常的男人那东西才多长?哼!你见过牲口的那玩意儿没?我见过,拉出来有半条手臂长。戳进身体里,那跟捅进去一根木头棒子有什么区别?大鹰国里,因为这个死了多少女人,你大概没听说过吧?……”
  “所以呢,乖乖的。听话的孩子有糖吃。收敛一下你的傲娇,学会低调做人。看谁都跟宿仇似的,你不爽,我还不痛快呢!你一个俘虏,你还能怎么蹦跶?我就是不狠,狠的话早把你当蚂蚁一样辗死了,你信不?……”
  “好了,现在过来,继续你的工作。我的话说的很明白了,如果你还是执迷不悟,很抱歉,我又没欠你什么,用不着吃你的白眼。……”
  ……




☆、83推心

  虽说鱼非鱼已经警告过满仓以及陪同采药的小校,不许透露她受伤的事,可是,这话也只对满仓有效,那小校却只管听命于军令。转头工夫,包括舞枫、包括戎歌和秦浮槎就都知道了鱼非鱼的那场历险。
  戎歌刚好过来跟鱼非鱼道别。他要回铸造场,临走想兑现自己当初的承诺,把所欠的五十两黄金还给鱼非鱼。
  听说她出了事,吓了一跳。
  “以讹传讹害死人。”鱼非鱼揉着一边手臂,那里有好大的一块清淤,“没事儿,你看我不是活蹦乱跳的么?”
  戎歌仔仔细细打量她两眼,点点头:“摔到了还好,真要是碰到了野兽,可就是大麻烦了。”
  “也不一定。”鱼非鱼嬉皮笑脸,“我这么小,还不够塞牙缝的呢,野兽见了也会失望的。”
  戎歌笑了起来:“你这丫——有时气死人,有时又笑死人。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
  “有什么说什么呗!将军一时英雄,就让人家口头上占点便宜又能怎么着嘛!又不会少块肉,对吧?”自打接了金子,鱼非鱼就忍不住下意识地去摸腰间,以确定金子的存在。
  戎歌暗笑不已:“你打算怎么处置这些钱?”
  “买房、置地、成亲、养孩子啊。”鱼非鱼顺口答道。
  “噗……”秦浮槎笑了,同时却又频频点头,深以为然的模样。
  “以我之见,校书还是去找军医配点好药,尽早让你这张脸恢复原样才是。”
  失足落山的时候,鱼非鱼是捂住了脸的,虽没有毁容,但是腮际、颈项上却留下了好多条伤痕,一旦肿起来,整张脸看上去都膨大了一圈。
  “慢慢会好起来的。不管它。”鱼非鱼现在满心想的是如何妥善收藏这锭金子。买房?置地?开玩笑,要是让火凤国那边知道了,还不把她当成叛国贼?再说了,现在的日子过得也没什么不好,有吃有喝有保镖有婢女,还有工作有月俸,简直太安逸了!
  秦浮槎却手一翻,变出一只精致的青色瓷瓶来:“突然发现,原来我还是挺了解你的。给,试试看。”
  鱼非鱼接过来,拔下瓶塞,先就闻到了一股子清香。从里头倒出一点粘稠状的药膏,轻轻地抹在脸腮上,凉凉的,香香的,拐带着心情都愉快起来。
  她笑嘻嘻地道了谢,珍重地堵上瓶塞,揣进怀里,嘴上嘟囔着:“真是好东西,倒有点舍不得用呢……”
  秦浮槎听得明白,跟着说道:“无妨的,你那么多金子,够买一大桶用来洗澡了。”
  鱼非鱼神情一紧,直接就按住了金锭,抬眼警觉地看着他。
  但是转瞬看到那俩人愕然的表情,她立马醒悟到自己的可笑了。不由得蒙住半边脸,在身后那二位的笑声中,拖着双腿灰溜溜地走开了。
  舞枫却直到晚间掌灯时分了,才问起她白天的经过。
  “没什么的,真的。真要有事,我能坐在这儿?”鱼非鱼坐在书案旁边,拿着一本介绍天阙国风物人情的简札打发时间。
  “你这丫头惯会虚虚实实,我还不知道?”舞枫的神态表明了就是不相信她。
  鱼非鱼正看到一段精彩处,闻声随口反问:“那你要怎么着?脱光了验身?”
  “倒也是个好主意。”回答的同样像把砍乱麻的快刀。
  嗄?鱼非鱼绊了个跟斗儿,醒过来了。
  “怎么?这校书一角还没扮够?还是日子久了忘记还是我的女人这茬儿了?”舞枫斜睨着她,温暖的烛光下,他一身黑色常服,发黑如墨,眸明似金,线条明朗坚毅的脸上笼罩着一层柔和的光晕。明明是挺祥和的一副情景,鱼非鱼却看到了春水泛滥绮思联翩,看得心猿意马心痒难耐。
  咕嘟。
  她咽下好大一口唾沫,垂眼看书,却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抬起头看他,还是那似乎很期待很认真的模样。
  心想自己到底再掂量啥啊?他又不是狼,难不成会吃了她?要吃的话,还用等到现在?
  但是,她心底真正考虑的却不是这个。他总不忘强调她是他的人,她却从来不知道,他是如何对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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