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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枫真恨不能抓过她来,打烂了她的屁股。不过这也只能想想而已,他可是答应过她的,绝对不会动她一根手指头。
“我说过,有本事,你就给我招蜂引蝶。大不了我费些工夫,把那些多余的一一芟除了去。”
鱼非鱼当即就是一惊,作势就要往堇色身上靠,但马上她又镇定下来了:“舞枫君不是这种人。”
她的评语下得很是铿锵有力。
舞枫“吃”地笑了:“你对我了解有多少?嗯?除了我有一堆女人,除了有几个孩子,除了的我的身份,你还知道什么,嗯?”
鼓足勇气,她大声反问:“就这些,还不够么?光是这些还不够把你分成十八份么?一人一小口,剩下的那点儿喂鸟都不够,就想来打发我?我、我还不愿意呢!”
“不愿意,为什么又要签那契约书?丫头,你耍我呢?”
气势瞬间被打压到埃尘里,她的声音低得需屏住呼吸方能听得清楚:“我……我那不是权宜之计么!……再说,当时不是也没有别的选择了么?要不然呢?抗争到底?最后惹火了你,一刀宰了我?我傻么!……”
旁边的踏云早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舞枫也给气笑了:“这才是你的真心话!我还道正经夫妻该做的事情你都做了,心里已经认可了我这个夫君的存在。没想到啊没想到……丫头,你别跟我说,你跟堇色也是什么都做了啊!”
鱼非鱼很想就他的“该做的事”展开一番激辩的,但是考虑到他目前的心情并不适合做进一步的矛盾冲突,于是就忍了下来,蘑菇了半天,才吭哧吭哧挤出来一句话:“反正……差不多……”
“砰!——”
气急之下的舞枫顺手掷出一块石头。石头擦过墙壁,激起火花一溜,分外明亮。
石头着地,不晓得砸破了什么瓷器,发出一声脆响,接着,一股烟尘弥漫开来。
鱼非鱼咳嗽了两声,抽了抽鼻子,“咦”道:“好香!好香!”
她分明闻到了一种淡淡的花香,但是舞枫只当她在转移话题,气恼不得,呵斥道:“说吧,你打算怎么着?”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的更里,将会献出女主的“第一次” 。亲们,有何需求?
一对一,总觉得太平凡。
3P如何?希望JJ筛查得不要太严厉。
就3P了。
☆、119女巫
这个问题貌似很复杂。鱼非鱼鼓着腮帮子,寻思了好久,讷讷道:“我不晓得……不过,我绝对尊重你们的意见……”
都这会儿了,她还在说这种场面话,不说舞枫和堇色什么心思,踏云先就笑了:“妹妹,你这是唯恐天下爱不乱啊!”
说着,“嚓”地点着了火石。
这时的踏云头盔已经掉了,束发成马尾散下来,鸭蛋形的脸上,一双大眼睛倒是比火光还明亮。
环顾四周,踏云发现了石壁上的几只火把,走上前去试着点燃了。
“这是什么鬼地方?”鱼非鱼当即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不由自主地站起来。
这时一处很深广的地下宫殿,当然,也有可能是未完工的地下陵墓。里头的布局跟阳宅并没有太大差别,或者说,其豪华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四壁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大幅彩色图案,内容包括狩猎、征战、迎娶、生子、死亡、升天等等,似乎是概括了一个人的一生。
石壁上还刻着许多的类似文字一样的符号,鱼非鱼却一个也认不得。倒是舞枫,眼睛一亮,趋向前去细细察看。
石室中并不见棺椁之类的东西,倒是有石桌石床等以供休息之用的器物。看得出很久很久以前,曾经有人在此逗留过,因为石床上还铺着一些麻布,尽管已经褪色,可是却是完好的。这个地方四下都是石头,连道缝隙都没有,所以,连耗子都进不来,因此,那些纤维织物能够保存完整。
地上散落着几样雕刻用的工具,有刻刀,有凿子,还有盛放彩色涂料的盘子并一只青铜酒爵。
这个发现引起了鱼非鱼的关注。她知道“爵”并不是人人都能用得的,只有贵族阶层在结盟、会盟、出师、凯旋、庆功的时候才会用这类酒具饮酒。爵,古同“雀”,雀鸣喈喈,谐音节节,故用雀形,取其鸣节,以戒荒淫。
但看这只爵,前有倾酒的流槽,后有尖锐状尾,中为杯,一侧有鋬,下有三足,流与杯口之际有柱。做工极为精致,并不差于绥宁帝所用的。
奇怪,是什么人曾经在此居留过?绥宁帝知道自己的石头城下还有这么一处所在么?当初是谁修筑了这个地方?当作何用?看上去这儿就像是某个人的雕刻展览室,但是,雕刻者是谁?当时是只有一个人在此雕刻呢,还是旁边有个观众,一边观看,一边用这酒爵饮酒?
怀揣着种种猜测,她开始四下寻找线索。
石室中横七竖八躺着一些未完成的石像,有的只雕出了轮廓,有的只雕出了眉眼,有的则全身都已雕刻好,甚至连衣服上的褶子都一清二楚,偏偏面部是空白。一圈看下来,给人的感觉是,这个雕刻着似乎一直在寻找最佳的表情,可以让石像达到形神俱备的完美程度。
到底是什么美人,这么费劲?
鱼非鱼蹲在地上,面对着那块没有脸的石像,自言自语:“完全凭想象么?或许会很难吧……”
“非鱼?……”踏云忽然迟疑地唤了一声。
嗯?
鱼非鱼循声抬头,却发现踏云并没有在看她,而是对着一座刚刚扶起来的石像呆呆发愣。
“美人儿发现什么新大陆了?”鱼非鱼眼睛贼亮,三步两步蹿上前去,就一眼,她也傻了。
半天,她吐了口气,自嘲道:“靠!还真像穿上女装的我呢!”
紧跟着,堇色和舞枫相继凑了过来,看到石像的第一眼,都是面露惊讶,然后一齐地掉头去看她。看看她,又看看石像,如此数个来回。
鱼非鱼被看得浑身毛毛地,抱紧了手臂退后半步,警惕地说道:“如有类同,实属巧合啊!”
其实,她心里也有些惊骇。她知道有种病叫做“唐氏综合症”俗名“全国统一模样”,得这种病的都是智障,而且无一例外都是月亮脸,水牛肩。不论大江南北,不管世界各地,凡是患了此种先天愚型的病人,都像是出自一个模子。
可眼下的问题是,她很健康啊,一直都生活在南方,怎么会在这苦寒之地碰到一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难道说,那个雕刻者曾经梦见的女人,恰好就生了一幅跟她一般无二的相貌?
“堇色大医,你拿的是什么?”踏云一眼瞅见了堇色手中的木匣。
木匣是楠木制成的,纹理淡雅文静,质地温润柔和。楠木因其不腐不蛀有幽香,为皇室所器重,广泛地使用在建筑以及室内装饰上。
先是酒爵,然后又是楠木,曾经出入这里的那个人的身份似乎呼之欲出。
堇色轻轻推开匣子盖,一股幽香扑面而来,一只卷轴出现在众人面前。
“是什么?”鱼非鱼握紧双拳,跳着脚底催促。
卷轴被小心地展开,一个工笔的美人一点点地呈现出来。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堇色将那小像立起来,然后,在场的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鱼非鱼脸上。
案情至此已经大白。那石像原来是仿照这幅小像雕刻的。
“这不是我……”鱼非鱼嗫嚅道。
当然不是她,因为画像上有标注:戊寅年孟春朱夏小影
画中的女子名叫朱夏。
朱夏何许人也?
“她是六百余年前的一名女巫。”舞枫略一沉吟,说道,“荒逸人,因为能够窥破天机,被火凤国的高祖皇帝聘为妃,位在皇后之下,却享有诸多特权。……”
既为高祖之妃,又兼国师的双重身份,让朱夏备受高祖宠爱,当时六宫粉黛三千,无人堪与之比肩。皇后之位,摇摇欲坠。朝中私议纷纷。
随后发生了一件事,让人们对于朱夏女巫的操守产生了质疑。在一次宫中宴会后,有人发现朱夏女出现在酒醉的左丞相澹台氏的寝室中,都说朱夏女既生自荒逸,那里民风□,不以为耻。朱夏女看上了澹台丞相,所以才上演出了这么一出酒后乱性的闹剧。
众臣纷纷上折请高祖废妃,万般无奈下,高祖将朱夏女的封号虒夺,将之遣出后宫,禁于宫中的道观中。
后来的朝贺中,来自北方游牧族鹰部落的洛氏入朝进贡,无意中在道观附近遇到了朱夏女,当时便惊为天人,心生爱慕。虽为夷狄,但那洛氏骨子里却极爱中原文化。他的出现安慰了孤苦无依背井离乡的朱夏女,而朱夏女的不幸遭遇也深深地感动了他。
后人都传朱夏女行为不检,继高祖后,又先后与数个男人有染,其中也包括了这洛氏。
但就是这样,有内侍私下传出,高祖曾经几次趁着夜深人静偷偷溜出寝殿,跑去道观与那朱夏女相见。而且,这绝对不是内侍的猜测,是澹台氏抖出来的。他好像早就料准了高祖不会死心,所以才会埋伏在道观周围,终于把高祖和那朱夏女抓了个现形。
当时的情况有些混乱,时至今日仍理不出个头绪。
之后,朱夏女就生了个儿子。朝臣皆认为其血统不纯,上书请杀之。高祖心存怜悯,只赐以贱姓,令抛弃荒野,自生自灭。
然这婴孩却被澹台氏收养,冠以澹台之姓氏,成人后,娶士族庶女为妻,生有诸多子女,其后子嗣不绝,颇是兴旺。
火凤国建国百余年后,当时天子因无子嗣,老来便认了澹台氏这养子之后为继承人。其后,这一脉瓜瓞绵绵,竟至于今。说白了,当今圣上景明帝就是那朱夏女巫的后人。
至于这地下宫室,应该是洛氏为纪念朱夏女而建,壁画上所书的文字,乃是大鹰国先祖所用的“鹰爪文”,记载的正是这洛氏的一生,后半段则着重刻绘了与朱夏女的相识经过。
……
“敢情,暴君的先人还是个痴情种子。”鱼非鱼啧啧有声,“朱夏女巫后来呢?”
“死了。”舞枫淡淡地说道,“当时火凤国大旱,年余不雨。民间传说是朱夏女不洁所致。朱夏女便自请自焚祈雨,登上的火刑台,被一把火烧死了。据说大火烧了三天三夜,第四天上,天降暴雨,一切都冲刷得干干净净。”
听完这个故事,众人沉默了片刻。
“依我看,焉敢说朱夏女不是被那些阴谋家陷害死的?”鱼非鱼发挥出她的创作动能,展开联想,“一个乡野女子,知道多少弯弯绕儿?真要是个有心计的,哪会轻易暴露自己的异能?就算暴露了也不打紧,成了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人,又有看破玄机的能力,应该可以如鱼得水活得很惬意吧,怎么会突然跟丞相混在一处,还叫人给当场抓住?分明就是澹台氏从中搞得鬼!哪就那么巧,正经的国家大事不做,半夜三更跑去抓皇帝的奸情!不会是他自己也想分一杯羹吧?想朱夏那样的奇女子,与其便宜别个,倒不如自己受用着,贼喊捉贼有时候很好用的。看看现在的妖孽,跟他先人比,能差到哪儿去?分明是蛇鼠一窝。……”
踏云适时地咳嗽了一声,制止了她对自家主君的进一步攻讦。
“可怜的朱夏!从来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烧死了,多疼啊,想必也赶不上她心里的苦吧?……”
踏云含笑道:“知道今天奴才知道,妹妹原来长的像荒逸人。长这么像,不会是那朱夏女巫的后人吧?”
☆、120妖孽
“可惜,我没有巫术。”鱼非鱼瘪笑道,心下却直犯嘀咕:不会巫术,但性质也差不多了。一缕异世之魂,若是给人察觉了,下场还不是一样,会给当成妖孽烧死?
“什么荒逸不荒逸的,真正有抱负的君主,就应该视天下苍生如一家,都是自己的子民,如此,才会杜绝战争与杀戮,避免再次把朱夏女这样的弱女子卷入残酷的权谋争斗中。高祖,说真的,那男人太娘了。……”
“妹妹谦虚。不会巫术,可是妹妹的聪明手段却是常人难及啊!”踏云的提醒听上去好坏掺半。
“所以,你家主君才会派你来抓我,好为他所用。不为所用,便为我弃。就这行事,倒是颇有其先祖之遗风啊!”
在这个问题上,踏云的态度很谨慎。主君怎么样,岂是她一个属从敢置喙的?“规矩”二字,可不是儿戏。
“说实话,踏云啊,你说你是十二属之一,难道,做花娘就是你的本分?咱不说你一天接多少个客人,就是三四个,这么多年下来,没有八百,也该有一千了吧?你就不厌烦?”说起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