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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跃龙门-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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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话,踏云啊,你说你是十二属之一,难道,做花娘就是你的本分?咱不说你一天接多少个客人,就是三四个,这么多年下来,没有八百,也该有一千了吧?你就不厌烦?”说起这种事儿,鱼非鱼的口气十分严肃,丝毫听不出淫邪之意。
  踏云不以为忤,笑道:“套用妹妹的一句话:都是本分啊!奴不做、奴做不来,自然有能胜任的人。”
  鱼非鱼咳了一声,忽然凑近了低声问:“那个……你家主君爱过你没有?”
  踏云面色凝重,沉声道:“不敢!奴残花败柳之躯,有辱主君耳目。”
  “切!”鱼非鱼哂笑,“原来是兔子不吃窝边草啊!那个人,那么有原则么?”
  踏云拒绝回答。
  鱼非鱼只得收起嘲笑,接着问:“十二属到底是干什么的?特务?杀手?要成为其中一员是不是竞争很激烈?不会是把你们丢进一间屋子里,跟练蛊虫似的,相互残杀,最后活下来的那个,就会被录取?”
  踏云惊讶地扫她一眼,反问:“妹妹连蛊虫也知道啊?又是书上看来的?”
  末一句颇有点无事生非之感。
  “那是!”鱼非鱼白她一眼,“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花娘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又岂止是这个!将来我的男人什么滋味,大概你也不知道吧?要不,到时候虚你个方便,品味品味?”
  踏云的眼波扫过舞枫和堇色,笑骂道:“我跟你说道理,你却只管不耍流氓。”
  “不这样,花娘肯死心?”抛开石像,众人开始寻找出口。鱼非鱼趴在地上,手持一把雕刻用的凿子,挨块地砖地轻叩以辨听虚实。
  “不是你说的那样。”踏云正色道,“我们都是自小就被阁老收留的。收留之初,就已经在心智、气血、筋骨等各方面进行了严格的筛查。入得阁中,由阁老亲授武功,然后由天下名师对我们进行残酷的督导。如此,经 十数年,方可为用。我们会被委派以各种实践,在这个过程中,优胜劣汰,数百人最后就只剩下了十二人,便是外面的人所称呼的十二属。……”
  “你、等等!”鱼非鱼忽地直起身,严肃地问,“你家主君亲授武功?他有那么厉害?全才吗?他多大?你多大?收留你们?那个时候他懂事不嘛?他、他到底有多大岁数?”
  见过了开云,她才真正相信了青春永驻的真实性,也相信了世间果真有仙药的存在,可以让奔四的人看上去就跟萝莉似的。既然开云可以驻颜,谁敢说妖孽不会是真的“妖孽”?
  一提起澹台清寂,踏云就变得比良家妇女还老实:“妹妹,天底下的少年英才不光是只有你一个哦!主君他是当世奇人。莫问以前水深水浅,单就说这一次的望乡关之战,不知道你听说了多少?”
  鱼非鱼马上摆出一幅洗耳恭听的模样以示自己的无知与渴求。
  “我只知道,暴君他当着我的面,得意洋洋地发出了骑步兵数万。怎么,给你家主君拦腰砍了么?”她笑问。
  踏云嗤笑了一声,十分地拿乔。
  “别跟我说全军覆没啊!要真是那样,他就跟诸葛孔明一样了,不是人、不是神,而近乎妖。”
  舞枫远远地接口道:“他是不是妖孽,丫头不是早就知道了么?一座城,六万兵马,附带己方边民数千,一夕湮灭,这生意划得来。这等大手笔、大心机,也只有你家主君才会有。苦心孤诣设计这一切,委实难为了他!”
  “怨不得头发都白了,劳心过度啊!”鱼非鱼同他一唱一和,倒是显得融洽得很。
  “主君的白发是天生的。……”踏云试图辩白。
  “说吧,望乡关那儿他秘密筹划了多少年?十年?八年?”舞枫的口气平静中威压沉重,莫容抗拒。
  踏云对他心存忌惮,竟恭肃不能语。
  鱼非鱼则小人得势地追问道:“说呀,妖孽他究竟算计了多久?太子殿下的问话你也敢不从?踏云,你跟我一样不怕死么?”
  踏云暗中叹口气,不得不回答舞枫的问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太子殿下。望乡关,早在十余年前就已经安排布置下了。”
  舞枫对此的回答是一声冷哼。
  “幸好他对付的不是你们天阙。”鱼非鱼讨好道。
  “你对他如此了解?焉知他没有把我国算计进去?”舞枫这声口不对。
  鱼非鱼识时务地闭紧了嘴巴,叩击地砖的声音越发响亮了。
  堇色却提出了质疑:“六万余人,不至于无一生还吧?”
  说白了,就是掉进了一个巨大的陷阱里。一般来说,埋在地下的人,若是空气有流通,就算没有吃的,只要有饮用水,活上七天十天都是可能的。
  踏云于是尴尬地不肯吱声了。
  还是舞枫,道破了个中玄机:“这件事,怕是与公子缘脱不了干系吧?论起用毒,天下无人能出其右者。比起挖地洞,投毒可就省事多了。恰逢大雨,可不正是天时地利人和都占尽了么?什么毒雨,什么天谴,不过是哄骗世人的幌子罢了!”
  踏云心下冰寒。至此,踏对这位传说中的“战神”可谓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这个男人,不比主君弱。“战神”之名的由来,靠的可不仅仅是匹夫之勇,更多的,还是智慧。在火凤与大鹰的这一役中,作为旁观者的天阙却能够看穿整个计划,这份心智,叫人后怕。
  这个男人,势必会成为主君的拦路石。
  务必要替主君除去这个障碍才好。可问题是,论武力,踏压根就不是他的对手。何况,对方可是三个人,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这事儿,有些棘手…… 
  “是这样么?”万分敬仰地朝舞枫投去一瞥的同时,鱼非鱼不由得抱紧双臂,原地跳了两下,像是要抖掉身上沾惹的晦气。
  “老子服了……”她一激动就管不住嘴巴,那上下两篇实在是缓除压力的法宝,“好歹咱也是有经历的人,这种事儿倒还是第一次遇见。吾生而有涯,而知也无涯,诚不我欺也!澹台清寂,他根本不是人啊!……”
  踏云皱着眉头,抿着嘴憋了半天气,才道:“非鱼啊,你能不能不要那样说话……”
  对于主君那样的绝世人物,怎么可以连最起码的尊重都没有呢?
  “他是你的主人,不是我的。你当我是佛祖,以身喂了老虎还甘之若饴?”鱼非鱼此时打定了主意,这辈子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跟妖孽碰面。太可怕了,貌美如花,心如蛇蝎。难道他就不会做噩梦?不怕遭报应?真是活见鬼了!
  上次他放过了踏跟舞枫,只道他还保留着君子风度,现在看,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他应该是不想与舞枫发生冲突,所以才让她捡了个便宜,逃出了桂阁。倘若给他抓住了,指不定自己要受到怎样惨无人道的报复呢。她害他丢了面子呢!像她这样的,可能问都懒得问,直接就祭奠他先人了。
  “踏云啊,跟你商量个事儿好不好?”眼珠一转,鱼非鱼甜甜地巴结道,“看在你我相识多年的份儿上,你就通融一下,放过我吧?至于怎么跟你家主君交代,我都替你编好词儿了。反正他也知道,石头城这不是内讧了么?你就说我被大火烧死了,尸骨无存。以后呢,我就隐姓埋名,尽量低调到泥土里去,再开不出一朵花来。他就算不相信,搜个三年两载,找不到,也就不了了之了。反正,我又不是真的七公主,丢了就丢了,你觉得呢?”
  踏云瞪着她,眼神怪异得好像她头上生了角。
  好半天——
  “算了?装死?隐居?你怎么不试着把自己嫁接成真男人?小丫头,你真的觉得可行么?你觉得主君就这么……不济么?”
  “要么,你给拿个主意?”鱼非鱼表现出了充分的尊重与信任。
  看来,她并不知情。踏云微微点头,面上笑道:“我是捕快你是贼,啥时候兵匪成一家了?”
  “本来就是,成王败寇,说的还不是一个人?”鱼非鱼不满地嘟囔。
  身子一紧,却是舞枫将她拢到了腋下。他斜睨着踏云,单刀直入:“你们的太史大人也有份么?”
  踏云不由得就是一惊,这一闪而逝的诧异分毫不差地落入了舞枫的眼睛里,证实了他心中的揣测。
  鱼非鱼趁此机会伏在他胸前扮脆弱可怜,小手拍打着他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胸脯,佯作颓唐:“一个澹台清寂不够,又加上一个子车无香,为什么我觉得火凤国就像是妖魔当道似的?以前觉得无香那人多神仙的,原来,他也不是什么好人啊!差神灵,役百鬼,这是歪门邪道啊!男子汉大丈夫,不是应该像舞枫君这样,堂堂正正么?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
  在场的三人虽然早已熟悉她怪异的个性,乍听得这几句诗,仍不免为之侧目折服。
  




☆、1213*P啊

  堇色自打她承认了与他的关系,言语上就放开了很多,那份维护简直就是无懈可击。
  “鱼儿急智高才,这诗作的极好!”他轻声夸奖道。
  舞枫则挑挑眉,似是不以为然,手上却加重力道,越发地箍紧了她。
  这丫头就是有本事折腾他。之前还气得他肝脾五脏疼,这会儿却又大大地推崇了他一把。不得不承认,他很受用。虽然楚霸王的结果不太好,但那是英雄啊!在她的心里,他的形象应该是高大而光明的吧?
  再度紧一紧她,小臂碰到她的胸脯。那里似乎跟以前不一样了。
  堇色留意到了他的这个小动作,心里忽地就是一阵酸涩,就好像自己心爱的东西被抢去了一般。
  他咳嗽了一声,手按在胸口,提醒道:“你们没有感觉不舒服么?得赶紧出去才行……”
  何以他感到呼吸有些促急不稳?身体里的血液有持续升温直至沸腾的趋势。
  “堇色,你病了么?”鱼非鱼察觉到他的一样,“发烧了?脸怎么那么红?”
  她挣出舞枫包围,手指搭上堇色的手腕。
  堇色激灵灵地打了几个冷战。
  “没有啊,没有生病。……为什么内息这么强?……心跳这么快。……这是什么症状?”
  堇色没有回答,看她的眼神,竟然有迷离恍惚之意。
  鱼非鱼一怔:温和的堇色,怎么倒有花娘的神韵了?
  舞枫沉沉地接过话茬,问:“内息很强……心动很快……面赤体热么?……”
  踏云悄然朝鱼非鱼迈出一步。
  舞枫眼疾手快,身形如幻,瞬息转移到她的面前,“笃笃”数声,骈指上下翻飞,迅速地封住了她身上的几处大穴。
  踏云双脚一软,一跤跌坐在地上,竟是动也不能动了。
  “殿下好功夫!”她笑吟吟道。但是穴道被封,气血不畅,说话之际,已经有大颗的冷汗自额头滚下来。
  鱼非鱼瞧着稀罕,上前来推了推踏云双肩,见她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笑着问舞枫:“你戳她做什么?难道是已经找到出路了?”
  踏云道:“殿下是怕我拐了你去呢。”
  鱼非鱼托起她下巴,瞅着这张熟悉的脸,心下有些亲昵,居然噘起嘴唇凑过去,贴上了那两瓣红润。
  “波……”
  踏云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眼睁睁地任她占便宜,俏脸上泛起来几百年都不曾出现过的红晕。
  鱼非鱼窃香成功,哈哈大笑。绕到她背后,坏心眼儿地在她耳后轻轻吹着,把个踏云痒痒得咯咯直笑,上气不接下气地骂道:“死丫头!调戏我做什么!留着精气神儿好好应付你的男人们才是正理儿……”
  “你再说、再说啊!拐我?就你?我傻么!”
  踏云笑得邪劲:“这年头想做好人都很难啊!不跟我走,可没有你好果子吃哦!”
  “这话拿去骗骗你的恩客还差不多。”鱼非鱼撇嘴。
  “傻瓜!亏你还自称一代□大师呢。连你男人着了道儿都看不出来。怎么,还不明白?堇公子不是病了,他跟殿下大概是中了春*药了。”踏云笑眯了眼睛。
  “胡扯!”鱼非鱼狐疑地左右打量舞枫和堇色。只见那二位俱已出现了相似的反应:面红耳赤,身体紧绷,目露精光,那嘴唇竟红艳欲滴,尤其是看她的眼神,倒像她没穿衣服似的。
  “净瞎说!我们可是一起掉下来的。”她半信半疑。
  “一起掉下来的,也可能有道士们替那姐弟俩秘制的春*药啊。”踏云道,“还记得刚才么?殿下丢出去的石头不是打破了什么东西么?当时,你不是闻到了花香么?也不知道那二位是否闻到,或许当时正跟你生气,没有在意。我告诉你,应该就是那个了。他俩有感觉,而你我没有异常,我敢说,那药是专给男人们使用的。你不要忘了,我是什么出身。天下的媚药,还没有几样是我不曾见过的!”
  提到自己的专长,踏云面露得意。
  鱼非鱼给说的心肝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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