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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雅瞥了他一眼,哼哼~“对了,查出下毒者是谁没有?”弘晖倒是没事了,但这下毒者隐藏的可够深得,穷极四爷和那拉氏两人的力量,也查不到是谁。
月雅心中倒是想偷笑,这幅方子本是那拉氏对付小布丁与她的,哪知如今到她自己儿子那去了,真真的报应。
“还未有结果。”他知道这幅方子,当初小布丁中毒时,他还特意查过,只是,整个那拉家族,也就那拉夫人与那拉氏有,其余的人,一概不知。“月儿可有查到?”
月雅朝天翻个白眼,“要是没去塞外的话,当然能查到,可那人是在咱们去了塞外才下的手,自然是不清楚了。”芒光闪过,勾起嘴角,“爷,这凶手既然跟下此毒手,定是已经做好万全准备,哪会这般轻易让您逮着。”
“就算不能轻易逮着,还是要要逮,不然放任这样一位隐藏深处的黑手,你让爷如何安心。”看来他的实力还是不够高,还得再增强。
月雅轻笑道:“爷,您是忘了,您可是修仙者,还怕这些。”
“不是爷怕,是……”
“贝勒爷,侧福晋,福晋身边的刘嬷嬷求见。”莲心很是不愿给刘嬷嬷通传,这次弘晖阿哥身子不好,贝勒爷可是连着大半月歇在福晋院里了,今儿好容易来自家主子这,便派人来抢人了。
胤禛一皱眉,“让她进来。”
“奴才给贝勒爷请安,贝勒爷吉祥,给侧福晋请安,侧福晋吉祥。”刘嬷嬷躬身进到里屋,见礼道。
“恩,福晋可是有事?”
“贝勒爷,福晋晕倒了,您快去瞧瞧福晋吧。”
那拉氏晕倒了,怎么回事?他歇在崇芳院时,不都没事?“恩,走!”
“爷等等,妾身也跟着一道去瞧瞧福晋。”上次瞧着还好,怎么今儿就生病了,真的是为了争宠,那拉氏又不笨,会用这样拙劣的手段。
一进里屋,月雅与四爷便瞧出,那拉氏是真的病倒了。只是月雅比四爷多知道一点的是,那拉氏病的,不寻常!
“妾俾给爷,侧福晋请安。”四爷的几位妾室倒是一个不落的来了崇芳院,还个个脸带哀愁,眼带泪花的。
胤禛挥手让惠她们来,走到那拉氏床边,“怎么回事?”
“见过贝勒爷,福晋只是前些日子累着了,这会心神一松,便昏倒了,福晋喝过药,再歇息段时间,便会没事的。”张太医的医术胤禛还是信得过,听他这般说,想来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你们这些丫鬟婆子平日里是做什么的,福晋身子不好,也不劝着点休息。”胤禛对那拉氏管理府务这一块,倒是很赞赏的。
“贝勒爷,福晋前些日子身子便不爽利了,只是一直不然奴婢告诉贝勒爷。奴婢求贝勒爷劝劝福晋吧!”刘嬷嬷瞧着这样的福晋,也是心疼。
“爷自会处理,你们都先退下吧,刘嬷嬷守着福晋,一会福晋醒来,派人来通知爷。”
月雅看着那拉氏,那拉氏,你会如此,都是你自己做的孽。
62、那拉氏家的女人
那拉氏病的诡异,但月雅并未告知四爷,四爷也从没有提起要月雅运用灵药来救治那拉氏的意思。
那拉氏的病也就这样一直拖着,众人都以为,以那拉氏这副样子,一定拖不到年关,哪知竟也让那拉氏硬生生的给托住了,而且过完年后,那拉氏的身子好了不少,已是能下床走动了。不过管理府务是不能了,所以,贝勒府的府务,都是小那拉氏管着。
其实月雅知道,四爷虽没有让她用什么灵丹妙药救治那拉氏,可他自己有偷偷的度灵气给那拉氏,不然,以那拉氏原本就破败的身子,再加上那罕见的毒,早就上西天了。
月雅明白,那拉氏一走,身为皇阿哥的四爷,定是不能没有福晋的,可身为佟家女儿的她,康熙定是不会让升月雅的位份,让她来做四爷的继福晋。所以那拉氏现如今还不能有事,不然,倒霉的定会是她。
按说,升月雅做继福晋也无妨,毕竟现在的太子还是很得康熙的喜爱,更是没有什么让康熙不满意的。只是,问题是太子的佟侧福晋,前年很是争气的生下了个小阿哥。太子妃无子,月雅若是现在做了四爷的继福晋,无疑会让佟家的气势更甚,而康熙,绝不会让佟家再出一位皇后。所以就算月雅知道,那拉氏能拖这么长的时间,是因着四爷,她也并未多说什么,全当不明白,就当看戏了。
倒是小那拉氏,虽说还是格格,可在府中,各种吃穿用度,绝不下于侧福晋。身为格格便能管理整个贝勒府,虽然不无那拉氏在后边撑腰的关系,可她自己的手段,断不会差到哪去。
这日,小那拉氏照常的去崇芳院向那拉氏汇报府里的账目。其实那拉氏都已是知道,可这个过场还是要走的。这就是小那拉氏自知的地方,虽然那拉氏病的不能管理府务,可她到底在四爷府经营了十几年,府里的事,哪是能轻易的瞒着她。
小那拉氏很明白,就算如今她管着府务,可这权利还是福晋给的,所以,她倒不如自个来向福晋报备。这样一来,便能显着她是唯福晋马首是瞻,也不爱那管家之权。
“福晋,这月的府中的事,就这些了。”小那拉氏将账本递给那拉氏,让福晋自己再仔细过目一遍。
那拉氏淡笑不接,“不必了,我还能信不过妹妹你。”很好,大致上都没有瞒着她,与她知道的一样,能拎得清自个的身份最好。
小那拉氏很是开心的道,“妹妹谢过姐姐的信任,”小那拉氏也不矫情,自然的收回账本,有时推脱的多了,反倒有些假了,显的不够亲厚。瞧着那拉氏眉宇间掩饰不住的疲倦,小那拉氏很是自觉地对着那拉氏躬身告退。
“福晋,奴婢瞧着那拉格格,也是个不安分的。”小那拉氏虽是那拉氏的堂妹,可又不是嫡亲的堂妹,再说,她总觉着这那拉格格是个不简单的。
那拉氏微微一笑,“什么是安分?什么是不安分?”接过刘嬷嬷手里的药碗,一口喝尽,眼底闪过厉芒,“她若真是安分守己,我还不放心呢。”
对于惠媛私下里接近弘晖,那拉氏怎么可能不知道。但是她并未阻止。可以说,对于小那拉氏私下接近弘晖,是她乐见的。她知道,自己的日子怕是不多了。好多次,她都以为熬不过了,可不知为何,都让她给挺了过来。但她明白,就算如今没事,可这幅破败的身子,定是熬不到弘晖娶妻的日子,所以,她现在便要做好打算。
小那拉氏无疑便是最好的人选,她是自己的堂妹,弘晖的姨娘。最重要的是,小那拉氏不能怀有身孕。
那拉氏想要自己娘家来一个女人帮她管理府务,更是帮着固宠。可她自己早已有了阿哥,还颇为聪明伶俐,很得四爷的喜爱。
所以她自然不必再让旁的女人生下孩子来给她养。况且,她自己就是一个母亲,自是明白一个孩子在一个女人心中的地位。女人啊,只要一有了孩子,就是再自知的人,都会生出别的心。
那拉氏勾起嘴角,既然知道,她怎么可能没做准备。在那拉氏选中惠媛之时,那拉氏便已经让自己额娘不知不觉中对着惠媛做了手脚。惠媛,此生断不会有孩子,在深宅后院,尤其是皇家的后院,能有个孩子傍身,是最大的依仗。到时将弘晖托付给惠媛,惠媛定会将弘晖当成亲生的孩子来疼。
思及如此,那拉氏便也放任了小那拉氏那小小的隐瞒,让她发展些势力也好,免得她走后,连保护好她自己的手段都没。
月雅倚在窗前,眼带笑意,一边绣着衣裳,一边瞧着三个孩子在那边玩乐。
“主子,那拉格格求见。”
月雅心中有些诧异,小那拉氏?自己与她连话都没说过几句,今儿怎么来了她的青木园。
“还不快将那拉妹妹给请进来。”我倒是要瞧瞧,这小那拉氏想耍什么花样。
“妾俾见过侧福晋,侧福晋吉祥。”小那拉氏一身桃红色旗装,梳着个小两把头,发间只插一朵与衣服同色的绒花,整个瞧着清爽大方,又不失温婉之色。
“妹妹快坐下,”转头对莲心吩咐道:“莲心,去沏壶茶来,”转而对着小那拉氏笑道:“妹妹见笑了,姐姐是个俗人,不爱喝茶。”月雅在这清朝这么些年,礼仪品味这些,都是学了不少,但惟独对茶这一块,她就是学不来,总觉着不管什么茶,香是很香,可也都是苦的,喝不出其他的什么味。
小那拉氏一愣,她还真没想到侧福晋会这般说,“姐姐可算是说出妹妹的心里话了,妹妹也是不喜这茶,只是素日里,装装高雅罢了。像姐姐这般清雅的人,怎可能是俗人。要姐姐这般说,妹妹才是俗人一个呢。”
月雅轻笑着听小那拉氏说,“妹妹可别这般说,姐姐是个直爽人,也不喜说什么歪唧话,妹妹今儿到姐姐这来,可是有什么事。”这些后宅女子,就是喜欢拐弯抹角的说话,尤其是对立关系的时候,一句话,总能叫你嚼出不同的味来。月雅不想与小那拉氏磨叽,便直了当的向小那拉氏问道。
“呵呵~姐姐果然直爽。”前几次见月雅,都是不怎么说话的坐在一旁,但小那拉氏也从福晋那了解到一些,这侧福晋不是个简单的,可今儿怎么突的这般直爽了。
“妹妹来寻姐姐,那也是迫不得已的。”说罢,小那拉氏便满脸愁色。
月雅轻皱了下眉,“妹妹有什么事,就直说吧。”她们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什么事,能叫小那拉氏求到她这来。
小那拉氏听完月雅的话,突然起身跪在月雅前边,“妹妹听说弘晖阿哥的病,是爷让姐姐帮忙治的,而姐姐也治好了弘晖阿哥,那姐姐的医术,定是一等一的好,所以,妹妹斗胆,想求姐姐救救妹妹。”
微挑了下眉,“妹妹快起来,姐姐还真的被妹妹你给说糊涂了,”有意思,难道小那拉氏已经知道了。
小那拉氏摇摇头,并未从地上起来,“妹妹起先也是不知,可这些年了,妹妹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但也并未多心,前些日子,妹妹的肚子突然绞痛不已,请来张太医一瞧,只说是月事不调,妹妹不信,便让嬷嬷私下里请来了一位郎中,才知道,妹妹此生,怕是再也不能有孩子了,可是我不甘心那,我……”
月雅摆手,止住小那拉氏的话,“妹妹跑来求我,是想让我治好你的病?”
小那拉氏猛的扑到月雅前边,抓起月雅的裙摆,“姐姐既然能救弘晖,那定也是有法子救我,妹妹求求姐姐了,救救妹妹吧。”
扶起小那拉氏,月雅让她坐下,“能救,姐姐一定救,只是,妹妹说了半天,姐姐还不知道妹妹的身子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呢。”
让小那拉氏伸出手,月雅四指轻轻的搭在上边,轻轻的皱起眉,转而摇摇头,小那拉氏瞧着月雅这般动作,心底越来越沉。早知道那拉氏绝不会轻易的相信于她,可她不知道,那拉氏居然会做的如此之绝。
月雅倒不是没法子就小那拉氏,而是不能救她。因为这个小那拉氏的心太大,对那拉氏的恨也太多,这一救了她,会坏了她与四爷布好的局。
当初弘晖中毒的时候,月雅第一个便怀疑小那拉氏,于是弘晖解毒的当晚,她便用神识进到宜兰院查看了,更听到了小那拉氏与她身边奶嬷嬷的对话。
小那拉氏原先有个青梅竹马的表哥,只等这次选秀撂了牌子,她便与其成亲。表哥职位倒不见得多高,可一嫁过去,她就是正妻之位,能自个当家做主。哪知那拉氏回家求了她额娘,那拉夫人便在族里找寻合适的人,她们这一代,适龄的只有两个,但另一位颜色不如那拉·惠媛,就选了她。
那拉·惠媛的阿玛也只是个小官,要是女儿能嫁给四贝勒爷,自是求之不得,那拉·惠媛与其表哥就这样断了,进了贝勒府。
所以,那拉·惠媛心中不单不感激那拉氏,反而恨她至极,若不是那拉氏,她又何苦进府当个上部的台面的格格。
入府之后,惠媛也是明白,此生怕是注定成为四爷的人了,她不喜欢四爷,不过,她既然因为权势失去了爱人,那她就要得到权势,踩在所有对不起她的人身上。
早打听出那拉氏不能再怀有孩子,那这弘晖阿哥没了,她到要看看,那拉氏该怎么着。至于那副方子,是她额娘给她的,而她的额娘为何会有这副方子,惠媛也不甚明白,只知这副方子那拉夫人也有,而那拉夫人却以为,全天下,这幅方子,只有她与那拉氏知晓。以至于那拉氏也没怀疑到惠媛身上。
可是令小那拉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