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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后两天,雷夜倾都没有出现,甚至,连联络都不可能,因为雷夜倾的手机在她这里呢。
虽然古经天联系过她几次,客套温柔,但是司小甜还是觉得缺少了点什么东西,极为不安。
好在,第四天,也就是星期五的时候,雷夜倾终于出现了。
司小甜一看到雷夜倾,哇的一声就跑了过去,像是一只小猫一样,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雷夜倾看上去气色糟糕透了,脸色苍白如纸,仅仅是三天的时间,整个人就瘦了一大圈,脸上的颧骨都露出来了。
后知后觉的司小甜看了半天,才发现这一变化,又是叽里咕噜的啰嗦一通,雷夜倾揉着她的头发,也没怎么说话。
和毛容容一通恶战,惊动天地,引起异象,表面上是他赢了,但是因为动用蛇族秘法的缘故,他本身的灵魂之力也是大损,而因为那被法力加持的硫磺粉,就更是弄的这种情况雪上加霜。
在调养之中,雷夜倾好几次被迫变成本体的原型,以便尽可能的减少自己的功法损耗,加快伤势的恢复。
可是,三天时间,还是太短了点,如若不是因为挂念着司小甜,他此时根本就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万贯家财也好,无上权势也罢,对他来说,从来都是无关紧要,可有可无的,可是,心里的这个女子,却是怎么也难以忘怀。
尽管这一切的源头都是司小甜,自己差点被司小甜给害死了,可是接触到司小甜那纯洁无害的眼神,雷夜倾就心头一片宁静,没有责怪,没有愤怒,只有淡淡的喜欢。
“说,你这几天干嘛去了?是不是又去泡妞了。”这时,司小甜鼓着嘴巴,气愤的道。
才三天时间就瘦成这样子,要做多么剧烈的运动才行啊。
虽然这样子看上去也是恨俊美,还多了几分病美男的味道,使得他的气势不如往日那么凌厉,多了几分温和,但是,如若是去泡妞的话,司小甜还是难以忍受的。
雷夜倾觉得好笑:“你不是知道我身体的问题的吗?怎么泡妞。”
司小甜眨了眨眼:“是哦,你那个……那个……”挠着头,也不好将肾虚两个字直接说出来。
雷夜倾既然将这个原因搬出来做借口,也就不会扭捏什么的,反而随意笑道:“你不是认识什么老中医吗?得赶紧给我治病啊。”
司小甜用力点头:“是的,这是病,得赶紧治好。”
可是,治好干吗?司小甜发现自己又不纯洁了,这个男人的死活,关她什么事吗?干吗总是抓着肾虚这事不放?
雷夜倾苦笑,但是此刻,也就任由司小甜了。
过了一会,司小甜又问道:“怎么瘦了这么多?生病了吗?”
“没有,只是有点忙,又去了一趟外地。”雷夜倾道。
司小甜也是粗神经,从雷夜倾的表情中看不出什么,再加上心理别扭,觉得自己问这么多太腻歪了,就像是一个小女人似的。
雷夜倾哪里会看不出司小甜的别扭,搂过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抱着,他的鼻子,在司小甜的发间摩挲着,呼吸着。
热热的气息传来,给司小甜一种极为怪异的感觉,酥酥痒痒的,好似有无数的蚂蚁在爬一般,然后连心也跟着痒了起来。
“小甜。”雷夜倾叫她的名字,却是少了姓氏,听起来,自然而然的亲昵许多。
“嗯?”司小甜脸红红的,女孩子,就算是对别的事情再大大咧咧,对这样的事情,还是能感受到的。
“我喜欢你。”
“嗯。”
“你呢?”雷夜倾问她,声音闷闷的。
“喜欢啊。”司小甜想了想才歪着脖子道。
应该是喜欢吧,雷夜倾飞欧洲的时候,总是感觉身边少了什么,而消失这三天,她也是患得患失的,心神不宁。
更何况,喜欢被他拥抱,喜欢他身上的味道,不排斥亲昵的动作,不排斥被他亲吻,甚至,更亲密的动作也不排斥,虽然,两个人总是完成不了最后一步。
但是喜欢就是喜欢啊,何必计较那么多,不是自寻不开心吗?
雷夜倾听了这话,心里满满的都是欢喜,终于得到这句话了吗?
她的下巴,在司小甜的头发上蹭了蹭,道:“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呢?”
“不知道啊。”司小甜也迷惑不解。
一开始,应该是讨厌的吧,这个霸道蛮横的男人,而且,他还在办公室偷情,那个时候应该是给他打上了不能接近的标签的。
可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化了呢?是他从飞驰的车轮下救了自己一命?还是,日本之行彼此之间别扭的时候,又或者,每一次被他几近无理的圈在身边,使唤做做这做那,还是,因为自己的第一次给他了?
想的很乱,要说回忆,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甜蜜的回忆,甚至连深刻的印象都没有。
但是,喜欢了,就是喜欢了吧,这一点,是难以改变的。
“你呢,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司小甜问道。
“或许,是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吧。”雷夜倾道。
“一见钟情。”司小甜乐了,原来自己的魅力这么大。
她不知道的是,两个人在雷神公司见面之前,在她的家里,当她躺在床上,纯净犹如一个婴儿的样子落在雷夜倾心里的时候,雷夜倾心中充满了负罪感,那个时候,喜欢就开始萌芽了。
《》 第1卷 正文 115:风雨前夕
恨一个人,可能需要这样那样的理由;可是,爱上一个人,却并不需要任何理由,可能是一眼,可能是一个微笑,可能是一个不经意间的动作,也可能,什么都不需要,只因为她是那个人,就喜欢上了。
雷夜倾点了点头,若有所感的道:“是啊。”
有些人,一旦遇见,就彻底沦陷,不再有原则,不再有坚持吧。
司小甜乐呵呵的道:“那你说说,刚见到我的时候,什么感觉,我怎么一点都没感受到。”
雷夜倾此时也不说那个晚上在司小甜房间里的事情,而是笑道:“那一次那么多的面试者,我谁都没理会,谁都没看到,偏偏和你说话了,难道不是最大的不同吗?”
司小甜想想也是,很开心,很得意,原来这个家伙对自己那么恶劣的态度都是装出来的啊,他从那个时候就开始喜欢上自己了。
真是讨厌,喜欢为什么不能早点说,非要和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弄出那么多的事情来吸引自己的注意力吗?
这个时候,司小甜也很自然的,将雷夜倾的那些奇怪的、难以理解的行为,当成是他为了吸引自己的注意力故意弄出来的了。
雷夜倾见她眉开眼笑的样子,就觉得,拥抱着这样一个女人,就是此生最大的满足了,虽然她傻傻的,呆呆的,但是,喜欢一个人,并不需要她有多大的优点不是吗?
喜欢,是一种感觉,当你觉得内心温暖安宁和满足的时候,那就是喜欢。
就这样子,雷夜倾一直抱着司小甜,司小甜依偎在他的怀抱里,呼吸间,全部是男人身上干净的松子香的味道。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雷夜倾忽然道:“小甜,我有件事情要问你。”
“问吧。”司小甜随意的道。
犹豫了一下,雷夜倾道:“如果有一天,我不再是我,你还会愿意喜欢我,愿意趟在我的怀抱里吗?”
“什么叫你不是你?”司小甜觉得莫名其妙。
雷夜倾心里暗叹了口气,却不好将事情和司小甜挑明。
随着这段日子和那个茅山道士接触的增多,雷夜倾知道,总有一天,司小甜会知道他不是人而是妖的。
那一天,或许是一年后,也或许是一个月后,甚至可能是,一天之后。
雷夜倾不敢想象,如若司小甜知道了这一点,会是什么感受什么反应,但是,任何的不良反应,对他来说,都是难以接受的。
可是,要亲口将这件事情说出来,雷夜倾却是少了那么点勇气。
有些迷茫的,雷夜倾解释道:“就是,你会发现我很糟糕,和你现在看到的完全不一样,甚至可以说是面目全非,出乎你的想象,你还能接受我吗?”
司小甜歪着脖子想着雷夜倾的话,也想不出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愣愣的道:“我想象不出来你说的是怎么回事,但是,好像也不重要吧,你是雷夜倾啊,我喜欢你,又不是喜欢你的钱,也不是喜欢你的样子。”
虽然,钱很重要,相貌,也很重要的啦。
雷夜倾笑了笑,道:“那你要记住今天所说的话,以后不能反悔。”
司小甜一摆手:“慢着。”
雷夜倾小小的惊吓了一下,道:“怎么了?”
司小甜便来扯他的脸,用力的扯,扯了半天,吁了口气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戴着人皮面具呢。”
雷夜倾无语:“怎么会这么想。”
司小甜嘟着嘴道:“谁叫你说那么奇怪的话,想不让人多想都难啊,对了,你该不会去自我毁容吧。”
“额……不会……”
“或者,公司亏了很多钱。”
“也不是。”
“你还有N个老婆情人我不知道的?”
雷夜倾怒吼,弹了弹她的额头:“乱七八糟的想什么呢。”
司小甜嘿嘿傻笑:“没有就好,没有就好。”
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女人,也没从雷夜倾的话语里听出什么异样,她就是那么单纯着满足着开心着,却不知道,越是如此,雷夜倾心里越是不安。
……
有时候,生活就是这样子,当你直接面对的时候是一个样子,当你背过身去的时候,又是另外一个样子。
司小甜依旧是哪个司小甜,傻傻笨笨的努力着,花费半个月的时候,通过雷夜倾的关系,顺利拿到了驾驶证,也能名正言顺的开车上路了。
过后的半个月,雷夜倾依旧是那样子,每次来公司的时间都很短,匆匆的来,匆匆的去,神神秘秘的,谁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司小甜此时也没什么不放心的,毕竟,一个男人有那样的毛病,就算是有心寻花问柳,也是有心无力。
一开始的几天她还关心一下,后面也就渐渐的习惯了。
天气,则是一天一天的变得冷了起来,入冬以来的第一波寒流席卷全城。
司小甜在公司也工作了三个月了,这三个月,大大小小的事情发生了不少,但是好歹坚持了下来,并且业绩还算不错,除了因为和雷夜倾之间闹绯闻而导致的糟糕的人际关系之外,其他方面,都乏善可陈。
当人事部将实习转正的通知书放到她桌子上的时候,那一刻,司小甜整个人的热血都沸腾了、燃烧了。
虽然,有雷夜倾的关系,她完全可以走捷径,迅速到达这一步,但是她并没有,她要努力,她要证明自己不是一个花瓶。她做到了,所以很有成就感和满足感。
同一个办公室的杨阳和唐明明向她说恭喜请客之类的,司小甜一一的应下,蔡青也不冷不淡的说了几句,说不上不开心,但是要开心是不可能的,因为,一旦转正,除非发生什么不可抗的因素,司小甜基本上是不会离开雷神公司了,这个情敌,是竖定了。
雷夜倾此时去无瑕顾忌这些,她迫不及待的找人分享自己的快乐。雷夜倾不在公司,估计还不知道她转正的事情,司小甜给几个朋友打了电话之后,也不打给雷夜倾,因为她要给他一个私人的惊喜。她却不知道,一场大灾祸,正在悄无声息的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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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卷 正文 116:保命符
“快使用双节棍哼哼哈嘿……快使用双节棍哼哼哈嘿……”
行驶在马路上的白色玛莎拉蒂里,满脸天然呆的女人,时不时哼上一两句无聊的歌曲,然后,开一段路,挠头,看着放在旁边座位上的一个白色袋子。
袋子里装的是从老中医那里求来的治疗肾虚的中药,此时,司小甜嘴里喃喃自语的道:“肾虚啊,是种病,得治。”
可是,为什么要这么别扭呢?
雷夜倾那家伙肾虚关她什么事,又不是她肾虚,那么心急火燎的说那么多好话求这个药干吗?
呜呼,难道是自己潜意识里想和他发生某种不正当关系吗?
是这样子吗?
司小甜使劲挠头,挠了一遍又一遍,尽管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诉自己这只是治病而已,但是没办法,这病总是那么让人想入非非。
哎,雷夜倾啊雷夜倾,你得什么病不好呢?偏偏要肾虚,这让我很难堪啊。
如此,司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