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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雷夜倾啊雷夜倾,你得什么病不好呢?偏偏要肾虚,这让我很难堪啊。
如此,司小甜又是矛盾又是别扭,只是,药买来了,就这么着吧,好歹花费了几百大洋,也不能扔掉。
不过,司小甜忽然“呀”了一声,自己只顾着去买药,都不知道雷夜倾住哪里啊。
司小甜想到这里赶紧拿出手机给雷夜倾打电话,手机才刚刚拿出来,就听到有人在敲车窗玻璃。
司小甜脖子微微一缩,往窗外一看,不对劲啊,车子一直开着啊,怎么会有人敲玻璃。
可是,车窗外,果真有一个人,和行驶中的车子保持着一个节奏,轻飘飘的就像是漂浮在空中一般,在不停的敲着。
司小甜赶紧一脚踩下刹车,车子停住,正要破口大骂是不是遇到神经病了,车门,却是悄无声息的打开,一个人影钻了进来,一屁股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坐下,“喀嚓”一声,刚刚买的中药被坐碎了。
“龟毛男,怎么是你。”司小甜大吃一惊。
“开车。”毛容容吩咐道。
他的状态看上去糟糕透了,浑身上下透着死人一般的虚弱,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干燥的都开裂了,眼睛更是深深的凹陷下去,泛着诡异的青白,说话的时候也是有气无力的。
如若不是他在说话的话,司小甜估计都要认为他是一个死人。
可是即便如此,司小甜还是小小的吓了一大跳,旋即她反应过来,抬脚就踹:“死开死开,你坐到我的东西了。”
毛容容也没什么反应,屁股轻轻一移,将东西拿出来,看也不看就扔在了座位的后面,照旧是那句话:“开车。”
“干吗?”
“我叫你开车啊。”毛容容那泛着绿光的眼睛忽然看向她,声调陡然变了,怒吼道。
“啊……”司小甜本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被他这么一吼,也就炸毛了,回吼回去:“靠靠的,你谁啊,我大爷吗?你叫我开车我就开车啊,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还有呢,你上次给我的那个什么硫磺粉,那味道贼难闻了,现在我房间里还一股怪味,我都没去找你算账呢,你居然还敢来见我。我踹啊,踹死你啊,踹你一个下半身生活不能自理。”
司小甜还真是彪悍,说踹就踹,只是,毛容容一抬手,轻轻的在她的脚上敲了一下,她那只踹出去的脚就抽筋了。
倒吸一口冷气,司小甜缩回脚,死命的揉。
眼睛却是瞪的很大,咆哮着:“见鬼了,居然还敢欺负人,我和你拼了。”
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九阴白骨爪,抓啊抓啊。
可是,根本就抓不过去,毛容容的身上好似多了一层防护罩一般,她抓了半天,连一片衣角都没抓到,真是见鬼了。
睁大眼睛看着是怎么回事,可是,什么都看不到,毛容容依旧是那个样子,虚弱的像个死人一样。
“怎么回事?”她懊恼的道。
毛容容也是被她弄的极度郁闷,只得道:“你先开车,路上我慢慢告诉你。”
司小甜觉得事情不太寻常,虽然不满,但是还是发动车子上路,毛容容随手指了一个方向,让她朝那个方向走。
开了一会,司小甜道:“去哪?”
“去见一个你想见的人。”毛容容淡淡的道。
“你怎么知道我要见谁。”司小甜觉得奇怪。
毛容容淡淡一笑:“我什么都知道。”
“那你还知道什么?”司小甜一直都觉得这贼道士神秘兮兮的,经常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如若不是看着还正常的话,单单这一招,就足以吓死不少人。
毛容容的脸色微微一冷,道:“记得上次我和你说过的话吗?你身边有不干净的东西一直缠着你。”
司小甜最怕的就是这个,神经质的道:“你该不会是带我去看那个不干净的东西吗?”
毛容容道:“你以为呢?”
司小甜的牙齿都开始上下打架了:“可不可以不去。”
毛容容道:“可以,只是你下半辈子,只怕都要被那东西缠着了。”
“见鬼,你不是专门除妖降魔的道士吗?怎么不收了他。”司小甜尖叫道,大白天的讲鬼故事,感觉后背凉飕飕的,在吹阴风一样,很吓人。
毛容容面无表情的道:“此妖有千年道行,我收不了。”
“收不了带我去干吗?难道让我去收?”司小甜怒骂道。
毛容容这才又看她一眼,道:“不是让你去收,是让你看清楚他的真面目,远离他。”
毛容容上次和雷夜倾大战一场,几乎被活埋,要不是身为茅山道士,本身天赋异禀,拥有寻常人难以理解的术符之法,只怕是真的就死掉了。
而从地底逃生出来之后,毛容容一直都在思考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要知道,虽然蛇妖强悍,但是毕竟是肉身,未曾羽化成仙,那么,为什么,他每一次受伤,恢复的速度都会那么的快。
这个问题毛容容一直都很难理解,直到前不久偶然翻开一本古书,提及到贞操珠以及纯阴之体的女人对于疗伤的功效之后,毛容容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所有问题的源头,都是出在司小甜的身上。
司小甜,才是雷夜倾真正的保命符。
《》 第1卷 正文 117:小屁民的大使命
既然如此,打蛇打七寸,自然要拿这枚保命符,来要雷夜倾的命。因为,司小甜,才是雷夜倾真正的致命伤。
虽然毛容容也怀疑过司小甜,为此还特地在暗中观察过几天,终于发现司小甜原来对此事一点都不知情,这才在此刻下定决心,带着司小甜一起去识破雷夜倾的真面目。
而且,他心里早就打算,司小甜配合还好,如若不配合的话,就算是绑,也要将之绑过去。
而这些弯弯道道,司小甜是注定想不明白的,她只是觉得太吓人了。
特别是一联想起那一直缠着自己的脏东西,司小甜就不寒而栗。
老天,不要玩她好不好,这是活生生的现代都市,不是在拍鬼片啊,不带这么吓人的啊。
而且,那东西的真面目到底是什么啊,不会是什么夜叉之类的吧,很要命啊。
司小甜浑身上下一个激灵,小小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都快要哭了:“为什么要让我去看看那什么东西的真面目啊,我只是生活在天朝的一枚小屁民而已,平常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都没做,只是打打酱油而已,什么都不懂啊。”
毛容容道:“正是因为不懂,所以你才被那东西给蒙昧了,如若你不看不清楚的话,迟早会有性命之虞。”
“可是,看清楚了对我也没好处啊,我以后还能睡个安稳觉吗?而且,我看你都受伤了,过去也是送死吧。”
毛容容凛然道:“这个不用你管,我身为茅山传人,身负使命,万死不辞。”
司小甜心里暗靠了一声,要不要说的这么伟大啊,就算是你因此死了,国家也不可能因此追封你一个烈士的身份啊,而且连累了自己,那也真是够呛。
司小甜越想越乱,手臂都抽筋了,车子开的歪歪扭扭的,好几次差点发生车祸。
而此时,白色的玛莎拉蒂后面,隔着五辆车左右的车距,一辆黑色的轿车,悄无声息的跟在后面。
轿车内的男人戴着大大的墨镜,遮住了半边脸,看不清楚是谁,不过,偶然那人的视线瞄向玛莎拉蒂的时候,墨镜后面,双眸之人就散发出一种异于常人的精光。
目光这东西,就像是围绕在周身的空气一般,是很难感觉到的,但是当那人第一眼看向这辆玛莎拉蒂的时候,毛容容就察觉到了。
是敌是友?他在心里迅速的分析。
但是此时,毛容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就算真的是敌非友,他也必须冒险,不然,一旦等到雷夜倾的伤势彻底恢复,想要将之除掉,就更是难上加难。
而此时,玛莎拉蒂车头一扭,一头朝人行道撞去,毛容容眼疾手快,手臂一抬,飞快的搭在了司小甜的手上,迅速将车头打转。
然后,还没等到司小甜反应过来,他就伸手一抓,老鹰抓小鸡一样的,将司小甜从驾驶位上提了起来。
车内空间狭小,司小甜被提起的时候脑袋在车顶上撞了一下,撞了个七荤八素的,她发出杀猪般一样的尖叫,而后,就见到毛容容的身体诡异的一扭,柔若无骨的,从她身体下穿过,坐在了驾驶的位置上,顺手将她放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毛容容一边开车,一边伸出另外一只手给司小甜绑上安全带,然后,脚下猛的有踩油门,车子引擎轰的一声,涡轮急转,玛莎拉蒂的跑车优势瞬间发挥无疑,就像是一道白色的旋风一般,穿梭在马路上的众多车辆之中,全速前行。
司小甜感觉到一双强有力的手压在自己的肩膀上一般,将她死死的压在座位上,车速太快,惯性的力量太大,压抑着胸腔,几乎要呼吸不过来。
而等到司小甜看到那时速表急速的攀升的时候,她那原本就难看的脸色,更是变得跟死猪一样。
“一百八……一百九……两百……”
老天,这是在市区,不是在高速公路上啊,这么多车,这样的速度随便一撞,整个人就变成肉末渣滓了。
她很想骂毛容容两句,可是嘴巴一张开,就有一道风吹了进去,吹的喉咙刺痛,肚子也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一般,自个将声音全部吞掉了,只剩下一双眼睛鼓的大大的,呜呜半天,就是说不出一句话。
而后面那辆原本一直匀速跟着的黑色轿车,在玛莎拉蒂失控一般的行驶的时候,微微一愣之下,也是提速,再提速,游弋在众多车辆之中,追赶。
毛容容脸色木然,似乎并没有看到那辆跟踪的车子一般,他目光有如鹰隼,注视着前方的道路,油门始终紧紧的踩着,一双手眼花缭乱的打着方向盘,那种手速,就算是世界上最好的顶级赛车手也自叹弗如。
不过此刻司小甜根本就没心思去欣赏这所谓的艺术,她只感觉自己的肠胃开始翻涌,酸水不停的往外冒,快要吐了。
前方一个弯道,毛容容猛的打转方向盘,司小甜的身体往内侧一倾,被安全带勒住了腹部,呕的一声,终于吐了出来。
吐出来的东西全部都吐在了座位底下,好在因为没吃什么东西的缘故,不多,只是一些酸水,但是味道还是极为难闻。
司小甜愤怒,恨不能跟毛容容拼了,可是浑身无力,而且,在急速行驶的车子中,看着车外的景物,以一种百倍于电影镜头的切换速度急速的转换,看的人眼珠子都要僵掉了,哪里还有别的力气做坏事。
如此,车子开了差不多二十分钟,才在山顶的一幢别墅门口停下。
车子一停,毛容容就下了车,速度快的跟幽冥一般的,他出现在司小甜的这边,打开车门,将死狗一样的她拖了出去。
下车后,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司小甜恶心的感觉更强了,什么话都来不及说,直接吐了个稀里哗啦。
而此时,后面的那辆黑色轿车,再也不加任何掩饰的,出现在了玛莎拉蒂的后面。
开车的男人脸上的墨镜依旧没有摘下来,但是身上的气息,却是无形之中冷厉了许多。
过了一会,黑色轿车的车门打开,男人走了下来,走到毛容容的后面,他对着司小甜看了一眼,慢慢的摘下墨镜,却是古经天。
《》 第1卷 正文 118:雷夜倾的真身
山顶地势极高,凉风习习,因为快天黑了的缘故,这风吹在人的身上,便分外的冷了一点,也分外的让人清醒。
司小甜趴着吐了一会,将胃里的东西吐空了,这才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正要对着毛容容破口大骂,一眼,却是看到了毛容容身后的男人。
男人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迎风而立,玉树临风,给人一种潇洒飘逸的感觉。
可是,这种气质,在毛容容一身青色长袍的映衬下,给人一种极端荒谬的感觉,因为古经天和毛容容之间,实在是两个极端,不应该一块出现才对。
她伸手指了指古经天,好半天才道:“你……你怎么也来了。”
古经天道:“来看一个老朋友。”
“老朋友是谁?”司小甜本能的问道。
还没等到古经天说话,毛容容就插嘴道:“时间不多,要进去就赶快进去,一会就晚了。”
又回过身对古经天道:“朋友,既然来了,想必也是同道中人,一起进去如何?”
古经天点了点头:“正有此意。”
两个人说这话的时候默契十足,只有司小甜像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