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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我道:“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你真的是木头脑袋吗?我不相信,你明明这样聪明。我偏不告诉你,你自己去想吧!”
说着,我就站起身来要走。却被他拉住了手。他急道:“思嘉,告诉我。”
我扭捏地甩了甩手:“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他道:“因为,因为,因为我想知道……”
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回头一看,他一脸委屈的样子,小心翼翼地看着我。虽然知道他本身是多么的强大和果断,但看到他这个样子,还是会觉得心软。他见我笑了,小心翼翼地拉了拉我的手,我顺势靠了过去,捧住他的脸。
他双唇的形状极漂亮,生在线条明朗的蜜色脸庞上,偏偏色泽鲜嫩,薄薄的唇叶。我垂下眼帘,掩去眼中的光芒,低下头去:“念如,谁告诉你我不喜欢……我喜欢极了。我只是爱哭罢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目中一闪,然后又暗了一下,忍不住伸手搂住我的腰身,把我搂了回去:“你喜欢……那为什么,要哭?”
我坐在他怀里道:“我不知道……我就是喜欢哭。你要笑话我?你笑吧你笑吧……”我有点羞恼,只不停用手推他。他似乎有些错愕,然后突然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抓住了我的手,低下头来。我努力控制自己不下意识地退缩,睁大眼睛看着他。可是他只是在我唇上轻轻一点,竟让我生出一种渴望的情绪来。
他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道:“走吧,去给安前辈扎针。”
“……”
他率先起了身,自顾自拉着我的手就走,一副入目春风的模样,浑然不觉我在旁边咬牙切齿。
圈圈你个叉叉……孙念如你这个煞风景天下第一的大混蛋!
比起前两天,安狮子的精神好了很多。见我和孙念如携手而来,甚至哈哈大笑了几声,道:“贤侄,思嘉小丫头,你们来了。”
我笑道:“师叔,您看起来精神真不错。”
他道:“是啊,这还都是你小丫头的功劳。来来,快来给我老头子扎上几针,我现在是每天不让人扎上几针,都不舒服了!”
几句话逗得我直笑,连孙念如都望着我微微翘了翘嘴角。
我正在给他扎针,孙念如也坐在了我身边,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安狮子说着话。
孙念如道:“这些天,望星楼都没有新的动静。许是知道我们戒备森严,不敢造次。”
安狮子道:“这都是贤侄的功劳。这些天劳累你守在我这府里,内外守备皆细心周到。足见你少年老成,将来是个能成大事的。”
孙念如谦了几句,道:“可是这样下去,终究不是办法。我们在明,他们在暗,防不胜防。师叔,恕晚辈直言,兵来将挡终归不是办法。”
安狮子若有所思:“你说的,的确有道理……”
孙念如趁机道:“望星楼作恶多端,人人得而诛之。师叔,我们何不趁此机会,重创望星楼?也算是为武林除害。横竖,安府都已经被他们盯上,我们正道中人,又岂是他们邪门歪道可随意欺凌的。”
安狮子恨了一声,道:“正是因为各大门派,皆明哲保身,只怕自己成为目标,姑息纵容。若是正道中人可以齐心协力,多少个望星楼也毁了!”
有好一会儿,孙念如都垂着眼睛不说话,然后才道:“既然如此,师叔,我们就来挫一挫望星楼的锐气!”
安狮子激动得简直要拍手,却换来我一声气愤的大叫:“师叔!不要乱动!”
“哎哟……哈哈,小丫头别叫,扎错地方就扎错地方吧,老头子皮糙肉厚……”
直到回到厢房,我还在抱怨:“安师叔也真是的,吓死我了!”其实不过是在他脚上刺出一个血洞来,他们江湖中人是不觉得什么的。但是就我而言,我是做任何事都容不得自己犯半分错的,扎错了地方,对于我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孙念如关了门,一把抱住我,道:“先别管他。思嘉,来。”他抱着我走去床边,将我背朝上放下,手就探到我腰间来解开了我的腰带。然后,却略一顿,道:“思嘉,把衣服脱下来。”
我大羞,可是他分明是一本正经的样子。于是我坐了起来,当着他的面,慢慢解下了外衣。他一直盯着我看,我明明还穿着小衣,却觉得感觉好像是当街裸奔……
“……”他低声道,“还有小衣。”
我的手抖得不像话,但还是慢慢把小衣拉下肩膀,停了一停。他也没有催我,只是看着我,目中深邃,浓密的睫毛轻轻颤抖。我深吸了一口气,终于还是把小衣脱了下来。他又张了张了嘴,我抱着裹胸警觉地看着他。
他道:“思嘉,把……脱下来给我。”
我大惊,抱着胸部直往后退:“你要这个做什么!”
“……”他似乎有些苦恼,只道,“你,给我就是了。”
我看他的样子,似乎是很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算了的。慢慢地我也放松下来,只低声吩咐道:“你背过身去。”
他听话地转了身,一直也没回头。可是我将内衣接下来,递给他,他却像后面长了眼睛一样立刻就伸了手来接。
“……”
他也不管我又气又羞得想要撞墙,只拎着我的白色裹胸大步走到桌边坐下,将其平摊在桌上,然后从怀里取出两件事物。一件,是一个精致的小盒子,他将盖子轻轻打开,然后用毛笔轻轻蘸了。另一件,是一卷旧色纸张。他似乎在将那纸张上的东西,用那盒子里的东西写到我的裹胸上。却更像是在描画,一笔一划地跟着描。。。。
第十八节:一个两个;不解风情(二)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他搁下了笔,点起烛台,将那旧纸烧成了灰烬,拿起我的裹胸仔细看了看。我趴在床上伸长了脖子,却见他的手突然一顿,回过头来。
“……”干什么?为什么要用这种好像才发现我在这里的眼神看着我?
他把小衣轻轻放去桌上,然后站起来,好像踌躇了一下,要走过来。我如临大敌地看着他,最后他只轻咳了两声,又转过身去拿起了那件裹胸。这次他只是快速地扫了一眼,然后就拿起来走到了我身边,背过身去道:“干了。思嘉,把衣服穿上。”
我红着脸把裹胸抢过来一看,却发现上面空空如也,一个字也没有。
他低声道:“你把衣服穿上,我再跟你解释。”
我赶紧三两下把裹胸穿上,又抓着小衣套好,这才松了一口气。外衣索性就不穿了,反正热得要死。但是看到他看我的眼神,我又恨不得再穿上他个七八件衣服……
他轻咳了两声。然后一屁股坐在我身边,道:“思嘉,不要怕,我不会欺负你。”
我撇撇嘴,身子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道:“谁怕你了……”
他笑了一声,伸手来拉我。为了证明我的确不怕,我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自己挨了过去。结果他一把抱住我,隔着薄薄的夏衫,熨帖出灼热的温度。我只觉得突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然后全身就突然烧了起来。我艰难地推了他一下:“念如……”
“嘘,思嘉,不要乱动。”他的声音低不可闻,似乎在梦呓一般,又或许,只是我头昏脑胀之中,听不清楚罢了……
他道:“这件……这件服柯,你一定要留好。我用隐墨,把关于春风卷的最后一章写在上面。因用的是上古文字,我现在还不能完全看懂。我想,只有留在你身上,才是最安全的。”
我慢慢地平静下来。他说的服柯,就是这里的一种女性内衣,和我们的裹胸很像,我一般都是叫裹胸的。他的意思,大约是把什么东西写在我内衣上。我疑惑地道:“春风卷是什么?”
他摸摸我的头。道:“是一门内功心法。出自剑宗。但是多年前就已经和被禁没有什么两样,只有能练成剑宗心法第十成超过三年的人,才能练习。如今剑宗之中除了师父,几乎没有人做到。因为春风卷所记载的内力十分霸道古怪,一不留神就有被反噬之祸。”
我道:“就是上次,你对我说的那个?你就是练了这个,所以白了头发?”
他点了点头,轻轻地吻了吻我的耳垂,然后道:“思嘉,其实我骗了人。但其实也不能算是完全骗人。上次和安前辈说我的剑宗心法才练到第七重。却其实,剑宗心法我早已经全部练完了,练到第十层之后,我只觉得好像还有余力未发,总不觉得圆满。反复揣测,终于让我发现,练成第十层之后,重练第七层,功力运行周天,由始至息,能达到恍如涅槃的境界。”
我巴拉巴拉他的领口,低声道:“听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可是念如,你为什么不对父亲说,不对任何人说,你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不对啊,你不告诉父亲,他又怎么会把这春风卷给你……”
他道:“因为,春风卷,在几十年前,就被偷盗了。我手里这一份,却并非是师父给我的。我不告诉别人,是因为……隐藏自己的实力,无论是行走江湖还是办事,都要方便很多。那些虚名,我不是很想要。”
我道:“你要办什么事情?”
他回答得很快,只有两个字:“报恩。”然后一顿,又道:“也是为了我自己。思嘉,我只想快点把欠人家的都还清,然后了无牵挂。另外,我承认,我也想练成绝世武功。”
人心,总是贪婪的。人称他年少不风流,心如磐石,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武学奇才。但其实只是,别人贪恋风花雪月的快 感,赢得轻狂薄幸名。而他,享受的却是钻研武学的快意。
我低声道:“你练成绝世武功,然后呢?你想做什么?”
他一愣,然后道:“我没有想过。但是我想,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真正的最高境界,或许穷我一生也难到达。”
我道:“你可真有志气。”
他笑了,将我团团抱,亲亲我的小脸,道:“思嘉,等我把事情都了结了,想要去找一个高山或是幽谷,一个世外桃源那样的地方……”
我听得心中一动,忍不住道:“然后呢?”
“然后,专心钻研武功。”
“……”
他低声道:“思嘉,你陪着我。我们一起生几个孩子,然后让我教他们练武。”
我好气又好笑,这人三句话不离练武练武练武。一把挣开他站了起来,一蹦一跳地跑去衣柜边,将我的小包袱取出来,摸出一个玉白的瓷瓶,然后从里面倒出一粒药丸,吞了。然后才道:“你就这么肯定我能给你生孩子?说不定,我就是个不会生孩子的女人。然后你一身绝世武功,就只能留在身边,孤独终老……”
他奇道:“你吃了什么?怎么会呢,你和我……”
我翻了个白眼:“我吃的是大宝神通秘技kiss绝孕丸。你从今天开始别碰我,你一碰我我就不能生孩子了。”其实我吃的是治疗便秘和上火的牛黄解毒丸。自从三天前住进这安府。我就没上过厕所!
他的脸色一下变得很古怪,结结巴巴地道:“你为何,要吃这么古怪的东西……何况,不碰你,怎么生孩子……”
我拍拍手,收拾了一下包袱,然后道:“也就是说,我不生孩子了。反正你碰不碰我我都不能生,你自己知道该怎么办……孙念如同学,我很遗憾的通知你,你的梦想落空了。”
“……”
我补充道:“当然。你也可以去找别人给你生孩子。”
他一愣,看起来十分困恼。然后好像终于经过苦思冥想得出一个结论那样,一拍手,道:“其实也不要紧,我可以多收几个弟子。从小教养,也一样的。也省得你辛苦。”
“……”所谓强中自有强中手,老娘我光荣地败给他了……
会嵇狮吼狂刀安豪杰,出身剑宗。剑术比之刀法不同,剑术偏重于技巧,而刀法偏重于力量。但是无论是剑术还是刀法,技巧和刀法都是十分重要的。安豪杰是一位典型的力量型剑客,他的剑,力逾千钧,气势惊人,因此人送绰号,狮吼狂刀。他是剑宗之中力量型剑客的领军人物。而谢宗主,则是典型的技巧型剑客,人称千光剑圣,剑法出神入化,登峰造极。他们二人本是师兄弟,虽然名为上下属,却实为至交好友。
安府被望星楼盯上,剑宗自然不可能袖手旁观。但是望星楼的作风,为正道中人所不齿,区区一个见不得光的歪门邪道,还不值得剑宗兴师动众的对付。剑宗留在安宅的,是如今江湖中最新锐的少侠之一,也是谢宗主最得意的大弟子,青刃孙念如,辅佐安豪杰对抗望星楼。甚至,还把剑宗小女,月满丰神谢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