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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干吗不把他开掉?”
“马特,你知道钱从哪里来吗?”
“那么,”马特不想把他那宝贵的业余时间浪费在听了几百遍的大道理上。“今晚用一下你的车,行吗?”
“干什么?”
“我和安德鲁要去暗杀一个女同学。”
“可以是可以,但是10点半前必须开回来,而且你必须保证,开车时一定要……”
“谢谢老爸!”挂断了,真是个十足的大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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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心!”老埃对着嘟——嘟——嘟的电话说。
吃罢饭,尼娜把一切收拾妥当后便回了自己的房间。说是佣人房,实际上只是一个小间加上一个窄窄的卫生间。她随手将门插上,大约三个月前,赫克先生突然闯进来之后,她就养成了随手锁门的习惯。尼娜刚刚脱去胸罩和内裤,赫克就开门走了进来。
问题搞大了(7)
他没敲门,手里端了杯红葡萄酒,吓得尼娜一把从床上抓起一件浴袍挡在胸前。
“没事,尼娜,我只问一下,你想不想喝点酒,你工作也很辛苦。”
尼娜清楚,赫克关心的并不是她工作是否辛苦,从赫克盯着她的眼神,特别是他喝酒时的眼神看得出他到底想要什么。每次尼娜一个人在厨房干活,他就会走进来凑在她边上,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盯着她看。
尼娜紧紧地将浴袍攥在胸前说:“不用了,谢谢你,赫克先生,我很累。”
赫克一把将门从身后反锁上,又朝前凑了一点,“你应该放松一下。”说着将手搭在她赤裸的肩上,再慢慢滑向Ru房,他的手心湿湿的,在冒汗。
尼娜慌忙闪开他的双手,向后退了几步,背靠着卫生间。
“赫克先生,要是安娜太太知道你在这儿,她一定会不高兴的。”
赫克一下子拉长了脸。“她睡了,我没告诉她我到这儿的,你也不会跟她说的,对吧,尼娜?”
尼娜当然不会,赫克是这栋房子的主人,自己不过是个寄人篱下的佣人,况且还是非法移民,她也无处可去。
“对不起。”尼娜说着,闪身进了卫生间,迅速关上门插上锁。
赫克咔嚓咔嚓地扭动着门把手。“尼娜,给我出来!”
尼娜屏住呼吸,盯着把手,她感到赫克手上的汗凝结在碰过她的部位。
“尼娜,”赫克提高了嗓门,“这是我的房子,你是为我干活的,我现在要你给我出来!”
尼娜依旧木然地望着门把手。
“臭表子!”
接着尼娜听到玻璃的破碎声,然后是“嘭”的一声走廊门被拉开了。再等了一阵子,她才打开卫生间的门,只见白色的床罩上有一摊暗红色的酒渍,显然他将酒泼在床上,然后将酒杯摔碎在地板上。尼娜去扫碎玻璃时,脚也划破了。
第二天尼娜给赫克送咖啡时,安娜也在,赫克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但是尼娜依旧能感到赫克在盯着自己,于是她回来后将门死死锁住。尼娜尽管不喜欢赫克先生,可是她得保住自己的工作,要能够赚一笔钱去支付律师费用,这样她才能有合法居留权,然后她还要将自己的弟弟和母亲接到美国。
在这儿工作也有令她满意的地方;这栋房子大得像个城堡,安娜太太既漂亮又和蔼,尼娜不明白赫克为何对这样的妻子还如此粗暴,尼娜不止一次听到赫克对妻子咆哮如雷,刻毒地辱骂她,安娜则在一旁哭,有时赫克还动手打妻子。
安娜太太和女儿珍妮对尼娜都很好,珍妮大部分时间都呆在自己房间,不是打电话就是听音乐,可是那音乐对尼娜来说仿佛是愤怒的歌手在咆哮,尼娜实在不懂,为什么还有人喜欢听人吼叫。
珍妮把小的时候用过的一台费雪牌单放机送给了尼娜,尼娜就用它放一些从自己国家带来的磁带。夜晚,她打开窗户(她不喜欢空调),关掉电灯,躺在床上听着长笛吹奏的音乐,那阵阵思绪随着悠长的笛声飘啊飘,她就不再感到孤单。
在院子另一边的树上,帕吉听着这笛声,也不再感到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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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费思(1)
第一章
那伙人忧郁地坐在位于地下深处的一个大房间里,只有一部高速电梯能进出这个地方。这个密室秘密地修建于20世纪60年代初,打的旗号是修缮位于其上方的私人建筑。当然,原先的计划是将这个“超级掩体”用做核打击时的避难所。这处设施不是为美国政府最高领导人建造的,它针对的是那些人,其相对“不重要”的级别决定了他们将来不可能及时逃脱,但又应得到常人得不到的保护。从政治上讲,即便是在大毁灭的情况下,也必须有秩序。
修建这个掩体的时候,人们相信,只要钻进一个钢茧里便有可能在直接核打击中幸存下来。大毁灭消灭了其他国人之后,领导人就会从碎石瓦砾里冒出来,所剩下的已没有什么可领导的了,除非把水蒸气也算进去。
原先地面上的建筑早已夷平,但闲置了多年的小商业街下面的这个地下室却保留了下来。事实上这个密室已被所有的人遗忘了,因此现在用做这个国家主要情报搜集机关某些人的###场所。因为这些会议与这伙人的公差无关,所以有点风险。这些聚会上讨论的问题是违法的,而今晚甚至讨论了谋杀。因此额外的防范措施是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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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厚的钢墙已经另加了铜层。这项措施,连同头顶上数吨的土,是防范那些潜伏在外层空间或其它地方爱打听的电子耳朵的。这些人并非特别喜欢到这个地下室来。来这儿不方便,而且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即使对他们无可否认的间谍口味来说也过于詹姆斯·邦德化了。然而,事实是,围绕着地球布满了先进的监控技术,地球表面进行的谈话几乎无一能逃过监听。要想躲避敌人,只有钻入地里。即使在他们那个扑朔迷离的玩躲猫猫游戏的世界里,如果说有一个不用担心谈话被偷听的聚会地点的话,那么这里就是。
参加会议的老人都是白人男性,大多已到了局里规定的六十岁退休年龄。他们衣着不抢眼,而且职业化,看上去像医生、律师或投资银行家。见过这伙人一天之后,也许就再也想不起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了。不引人注目是他们的一贯作风。
总体说来,这个阴谋小集团拥有成千上万条普通百姓永远不可能知道的秘密,因为公众肯定会谴责造成这些秘密的行为。然而,美国常常需要结果——经济、政治、社会等方面的——这些结果只能通过把世界的某些地方捣成血淋淋的肉酱才能得到。这帮人的工作就是要盘算如何秘密地取得这些结果,又不使美国遭到非议,而且还要保证国家安全免受麻烦的国际恐怖分子和其他对美国实力扩张不悦的外国人的破坏。
今晚聚会的目的就是密谋杀掉费思·洛克哈特。根据法律,总统的行政命令禁止中央情报局进行暗杀活动。然而,这些人虽受雇于情报局,但今晚却不代表中央情报局。这是他们私下的议事日程,大家对这个女人必须死而且必须马上死没有什么异议;这对国家的平安至关重要。对此,这伙人很清楚,而即使是美国总统也不知道。但由于事关另一条性命,所以这个会议变得很激烈,而这帮人就像一个核心班子里那些装腔作势的成员,为了争夺价值数十亿美元的政治恩惠,在国会山上唇枪舌剑。
“那么你说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的男人一边说,一边用纤细的手指驱赶烟雾腾腾的空气,“除了洛克哈特,我们还得杀掉一个联邦特工。”这个男人怀疑地摇摇头。“为什么要杀一个我们自己的人?那只能造成灾难。”
坐在桌子顶头的先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罗伯特·桑希尔是中央情报局最杰出的冷战斗士,一个在情报局里地位特殊的人。他的声望不容否认,他的屡屡战功无与伦比。作为负责行动处的代理副局长,他是情报局里最高的不受控制的保安。行动处副局长负责开展秘密搜集外国情报的外勤行动。中央情报局的行动处也被非正式地称为“间谍办事处”,而副局长在公众中尚无人认识。这个职位最适合做些有意义的工作。
桑希尔组织了这个精选小组,其成员和他一样对中央情报局的事态非常失望。是他记起了还有这个庞大的地下密藏器。还是他桑希尔搞来钱秘密地恢复了地下室的工作状态并更新了设施。像这样滥用纳税人的钱资助的玩艺儿成千上万,遍及全国各地,其中许多已完全废弃。桑希尔忍住笑。唉,如果政府不浪费公民的辛苦钱,那么政府还有什么可做的?书包网 电子书 分享网站
拯救费思(2)
甚至现在,当他的手滑动在精致的内置烟灰缸的不锈钢托上,吸着过滤的空气,感受着地下四周的壁垒森严时,桑希尔的思绪一下子又回到了冷战时期。的确,桑希尔常将笨重的俄罗斯公牛当做冷不防射出毒液的敏捷的沙漠之蛇来对付。有许多人毕生就想颠覆美国。他的工作就是要确保这种事情决不发生。
桑希尔凝视着桌旁的人们,估量着每个人都对国家的忠心程度,觉得跟自己毫无二致,非常满意。他早就希望终身服务于美国。他父亲以前在战略情报局工作,战略情报局是二战期间中央情报局的前身。他对父亲当时的所作所为几乎一无所知,但父亲却向儿子灌输了人生之幸莫过于为国服务的哲学。桑希尔从耶鲁大学一毕业便加入了情报局。他父亲直到去世的那一天,一直为儿子感到骄傲,但比不上儿子为老人感到的那份自豪。
桑希尔的头发亮若银丝,使他具有一种尊贵的气质。灰色的眼睛炯炯有神,下巴浑圆有力。他的声音深沉而优雅;无论是技术行话,还是朗费罗的诗歌,他都能侃侃而谈。他穿着三件套的西服,喜欢用烟斗抽烟。五十八岁的桑希尔本可以从中央情报局静静地退休,而后像以前的公务人员一样过上舒适的生活,畅游各地,博学多识,但他从未想着会静静地出去,理由是明摆着的。
最近十年,中央情报局的职责和预算被削减了十分之一。这是一个灾难性的进展,因为现在爆发在世界各地的灾难往往是那些不对任何政体负责并能获得大规模杀伤武器的狂热分子造成的。几乎人人都以为高新技术可以消除世界上的一切罪恶,但世界上最好的卫星也不能漫游于巴格达、汉城或贝尔格莱德的小巷,去探测当地人民的情感温度。太空计算机也决不能捕捉到人们在想什么,他们心中潜伏着什么恶魔般的冲动。而桑希尔却总会挑选一个精明的外勤特工,让他冒着生命危险去取得金钱可以买到的最好的硬件。
桑希尔在中央情报局就有这样一个技术娴熟的特工小组,对他及他的私下议事日程忠心耿耿。他们为了重现情报局昔日的辉煌而卖力工作。现在桑希尔终于有了实施这个目标的工具。他很快就会支配国会议员、参议员、甚至副总统本人,还有足够的高级官僚来阻止一项独立的计划。桑希尔就会看到自己的计划复兴,他的人青云直上,情报局在世界上的职责范围恢复到恰当的地步。
这个策略是为约翰?埃德加?胡佛及联邦调查局而制定的。桑希尔认为,得益于这个已故的局长和他掌握的那些大权在握的政客的“秘密”档案,调查局的预算和影响才处于全盛时期,这决不是巧合。如果世界上有一个罗伯特?桑希尔恨之入骨的组织的话,那就是联邦调查局。但他要千方百计地让他的情报局东山再起,甚至不惜从死敌那里偷窃情报。好吧,看我胜过你,埃德。
桑希尔又注视着簇拥在他周围的人。“不杀我们自己的人当然是最理想的,”他说,“然而,事实是联邦调查局对她实施二十四小时暗中保护。惟一可以袭击她的时间是她到别墅去的时候。他们不预先通知就将她作为证人保护,因此我们必须在别墅袭击他们。”
另一个人说话了。“好吧,我们干掉洛克哈特,但看在上帝的分上,鲍勃,让那联邦调查局特工活命吧。”
桑希尔摇摇头。“风险太大了。我知道杀掉一个特工很令人痛惜。但现在逃避我们的责任会酿成灾难性的错误。你们知道这次行动的投入。我们不能失败。”
“见鬼,鲍勃,”第一个提出异议的人说,“你知道,如果联邦调查局知道我们干掉了他们一个人,会发生什么吗?”
“如果我们连这种秘密都不能保守,那我们还能干什么,”桑希尔厉声说,“这又不是第一次有人做出牺牲。”
另一位成员坐在椅子上往前靠了靠。他是他们中间最年轻的,但他以自己的聪慧和极端的冷酷无情赢得了全组的尊敬。
“我们的确只注意到要干掉洛克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