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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失控-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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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觉得很内疚,是不是我的话说得太重了些,伤了他的自尊心?

好久,他才抬头,淡淡扯起一个勉强的笑:“容姑娘,你去帮我买些橘子,可好?”

好象我的话说得也不是特别的重,他就这么受不了刺激?

他平日都是这般玩世不恭,说话也没心没肺的,可今天为什么就这样了?

还有那个什么茉茉,是谁呢?

我想得一路长吁短叹,却实在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犯愁地甩着手中装了橘子的纸袋。

突然手下一轻,我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金灿灿的橘子在地上滚得到处都是。再提起纸袋来看,发现原来是袋子破了。

这、这劣质纸袋啊!

我心里那个心疼,可千万别摔破了才好,那些橘子也是用我的钱买的!说实话,刚才看他那个失落样儿,我哪里还敢再跟他要买橘子的钱呢?!

“一个……两个……三个……”我边蹲在地上捡边数橘子的数量,“六个……七个……”

诶?好象还少了一个?

我心焦地拿眼四处去看,终是看到前面拐角的地方微微隐了一点橘红的光。

我腾的站起就要跑去拿,可起身的一刹那,眼前却突然发黑,脚下一软,身子不由晃了一晃。

“小心!”

旁边有人眼疾手快地扶住了我。

“恩……谢谢……”我靠着他静静站了会儿,眼前才渐渐回复光亮。看来刚才是蹲久了,头部严重缺氧。

“你真的没事了吗?”他的手有力地扶着我的腰身,语气却是熟悉的淡定轻柔。

我惊讶地抬头,果真,是安少烨微笑的脸,还有脸上明亮的眼。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静静地笑:“刚才去了码头一趟,回来时看你甩着袋子在晃晃荡荡,然后没多久,就听到橘子滚落的声音了。”

我大叫:“那你早看到我四处捡橘子了!干嘛不来忙我?存心看我着急是不是?”

他却坦然地微笑:“不是啊。”

他笑起来还真是一脸无辜的表情,教我想生气也没处发火。

“你现在不是应该在无忧坊的吗,怎么跑出来买橘子?”他帮我捡了橘子重新装好,小心地捏住了袋口。

“其实……是荀无忧啦!”我讪讪地接过纸袋,勉强地笑,“可能是我说话伤着他了,好端端地就哭了。然后,就让我帮他买橘子。”

他听得眉头微微蹙起,然后,不相信地看我:“你是说,荀无忧……他哭了?”

“也不是什么号啕大哭。”我赶紧比画着跟他解释,“只是流眼泪,恩,流眼泪。”

他却苦笑:“到底是你说了什么伤他的话,会让……会让这个风流满扬州的无忧公子流泪?”

“也没什么,只是因为有些生气,所以,就用了几个稍稍重了点的形容词,说他冷血啊……无情啊……之类的。”我别扭地把纸袋揣在怀里,手指在纸袋下绞来绞去,“他平日里最喜欢作弄人了,我这样说他,也只是气话嘛。可他……竟然就哭了。”

“就这样?”他有些狐疑地看我。

我急忙澄清自己:“真的!我想来想去也就这几个词过分了些,真的没说别的了!噢!他倒是呆呆地喊什么茉茉,还说什么‘当初是不是也因为这样,所以你要离开我……’之类的。”

想来伤害了谁也不好伤害荀无忧啊!连安少烨看我的眼光也像我怎么欺负他了似的。

“那么……你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吗?”我怯怯地看他,“还有,那个茉茉,是谁啊?”

他默然,好久才轻轻叹了口气,说:“容姑娘,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段悲伤,荀无忧……也有。”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深得好似看不到尽头。

我心里一动,半晌说不出话来。

突然发现,他消瘦好多,眉眼里有掩不住的空空落寞。

我忽然很想用手轻轻去抚他瘦削的下巴,然后问,安少烨,你也有一段悲伤,是吗?

飞来横祸

“小银子!升职了就忘了我们这些好兄弟了么?”

我正托着下巴坐在楼梯口发愣,二牛扛着一个大桶向我走来,脸色臭臭地看着我说。

唉!在无忧坊里当个打杂的小厮也要被这傻牛嫉妒,我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怎么会呢!”我勉强堆起笑容看着他,“你是我好兄弟嘛!”

说实在的,埋伏在无忧坊里穿男装、当男人也好多天了,我有时候都会忘了自己还是个女

的,只觉得穿着长裤着实比穿那长长曳地的裙子舒坦许多。

当然,只要别让我再扛面粉袋。

“那好兄弟有难了……你得帮一手吧?”这傻牛竟然笑眯眯地冲我眨眼。

我突然觉得诡异,心下生寒,笑都哆嗦了:“那、那有什么忙……要、要我帮的?”

“二牛——!你好了没啊?我手都酸了!”

“行行行!快好了!你先托着啊!”

我挫败地垂头,手却得依旧撑着那口沉重的大桶。

二牛好可怜,被管家逮着一人收拾整个货仓;容灿灿更可怜,被二牛用好兄弟的名义逮着

,帮他在货仓里搬东西。

明明货仓够大了,干嘛非得把底下的箱子桶子的都往上叠呢?累人不说,光二牛一个人顶

得过来么?我气愤地想,看来这个管家也是看中二牛的老实,尽拿了软柿子捏!

那末,我就是那只更软的柿子了?

好容易几个大箱大桶的都被我们一个在下一个在上的搬上去了,我疲倦地拍拍手,仰头看

上面的他:“二牛,这回可都搬完了吧?”

“恩……是啊!都搬完了!”二牛在高高叠起的箱子上高兴地探头出来,“多谢啦!好兄

弟!”

“恩……好兄弟!好兄弟!”我讪讪地笑,“你还不下来?”

“就好了。”他却又抱起旁边的箱子,准备往里面挪。

就这么一抱、一挪、一转身的,他的后背轻轻碰了沿边的那口大桶,于是,那口大桶微微

晃了一下,慢慢地,慢慢地,就向我站的方向倾斜。

“小银子——!”二牛惊得大叫,却不知道放了手里的箱子去扶住那个大桶。

我也就楞楞地看着那口大桶倾斜到45度时,就再也支撑不住,沉重地从我眼前砸落。

“小银子!你还好吧?”二牛赶紧从上面爬下来看我。

我还是楞楞地站着,可脚背上开始热热地痛起。

我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痛得眼泪哗哗直流:“二牛你这个坏蛋啊——!”

没多久,整个无忧坊都听到了那个叫小银子的小厮的号啕大哭。

荀无忧赶来把我抱到楼上的时候,我已经没力气哭了,只是还忍不住地抽噎。

他的脸色怪怪的,好象很严肃,又好象很想笑。

“你、你想笑就笑吧!”我抽抽搭搭地看着他说,“你心里、心里肯定在想,容、容灿灿

也遭、遭报应了不是?”

他却生气地瞪我一眼,说:“你就是这样看我的啊!”

我不服气地瘪嘴:“难、难道不是吗?要不是你、你生气了不理我,我、我也不会坐在楼

梯口发愣,也、也不会被、被二牛看、看到,没看到的话,就、就不会被他拉去搬箱子,不搬

箱子的话,就、就不会被大、大桶砸、砸到脚了!”

呼!第一次说这么累的话。

“我哪里生气不理你了?”他好笑地看我,“我还找了你一下午都找不到呢!”

我赌气不理他,他也只好暂时闭了口,轻轻抬起我的脚要脱鞋子。

“轻、轻一点!”我痛呼出口,整只鞋子都被脚上的血染红了,还湿湿地粘住了脚背,他

一动,就痛得要命。

他果然放轻了力道,却转而抓了把剪刀在手上。

我吓得大喊:“你、你要干什么!”

他也不应我,却小心地将刀尖伸入鞋面,慢慢剪开,然后,再把分开了的鞋面轻轻掀开。

哇!真是惨不忍睹啊!我害怕得别过头去,穿了白袜子的脚上简直是血肉模糊呢。

他依旧是用剪刀,极小心地将袜子从脚跟处剪开,很快只剩了脚背上血红的一片。

“接、接下来怎么办?”我怔怔地看他,手却不由自主地抓住了他的衣袖,“不、不能撕

哦,会、会很痛的。”

他倒是放了剪刀,说:“好!会痛的,不撕!”

然后他转过脸来,眼角含笑,轻轻凑在我耳边说:“灿灿,我一直很喜欢你呢。”

他温热的吐息好似三月的春风在我脸上拂过,他的嗓音低低的,还含了一些沙哑,明明那

么近,又好似从遥远的地方袅袅传来。

我楞楞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眉眼,眉似远山,眼如碧水,却都好象蒙了一层薄薄的春雾。

突然脚上一阵撕拉的巨痛,我睁大眼不敢相信地看他,还来不及掐住他的胳膊,眼里就热

热地涌出泪来。

“荀无忧……你、你这个坏蛋啊——!”

我死命地掐住他的胳膊,他却好象不知道痛似的,只是小心地用棉花擦去脚背上的血,然

后快速地上药、包扎。

终于这只脚被包得白白胖胖地放在了他的膝盖上,我也怔忡着松了手。

“你……不痛吗?”我捋起他的袖子看,青青红红的一大块呢,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特别显

眼。

“痛死了!怎么不痛?”他这才呲牙咧嘴地瞪我,“要不你试试看?!”

我赶紧摇头摆手,讨好地帮他揉。

他皱了皱眉,没好气地说:“算了!另一只脚!”

我腾的将另一只脚缩了回来:“伤的只是左脚!右脚没事!一点儿事也没有!”

他狐疑地看我,冷哼一声就抓了右脚来看,发现只是微微青肿了一点点,这才怏怏地罢手



我心里长长舒了口气,幸好右脚没事,不然岂不又要遭罪死?

可是,他刚才说的话……

一想到他刚才的举动,我脸上腾的就烧了起来。

他好象察觉了,脸微微红了一下,然后说:“你别想多了啊!刚才……刚才我只是想分散

你的注意力。”

看他红了脸,我突然觉得好玩,便笑嘻嘻地凑近他说:“哦!原来无忧公子分散别人的注

意都是要说‘我喜欢你’的呢!不知道外边的人听到了,会作何感想啊!”

他怔了怔,面色顿时僵硬。

他这副模样,忽然就让我想到了那个默默流泪的他。

心上一阵酸楚,我淡淡笑:“荀无忧,你有过一段悲伤的,是不是?”

他眼中光采一黯,良久,低低叹气。

他再抬头时,眼里仿佛溢满了什么,却又只是空空的落寞。

这样的无忧,忽然让我忘了脚上的痛,只觉得,很心疼,很心疼。

无忧,所以无心;无心,也所以

他说:“如果你在三年前看到我,我还是整日流连在花丛蝶间,也根本无心去打理这间无忧坊。”

我微微咋舌,怪不得现在的风流名气这么重,原来都是从前埋下的啊!

“那时我极少待在无忧坊,常常留宿在扬州城最热闹的留仙阁。

留仙阁里有全扬州最有才情的女子,自然也有最美丽的女子。我常在她们身上一掷千金,只为了看她们最妩媚的笑,最千娇百媚的回眸,还有,最动人的舞姿。

有时候我带了她们去山间野外,生了熊熊的篝火,烤了流油的山鸡或野兔,唱歌,吹箫,弹琴,跳舞,做着我们想做的所有快乐的事。

山间的夜风拂过她们泛红的面颊,鼓起她们七彩的广袖,吹得她们发上的嫣红牡丹仿佛都在粲然妍笑。她们常常倚在我身上,我微微逗一逗她们,她们便像受了惊吓的小雏鸟,羞赧地埋头在我的肩窝里,然后咯咯娇笑。

那时常想,人不风流枉少年,我大概最爱的就是这样的一种风流了吧。”

他这样说的时候,眼里含了微微的笑意,好似又回到了从前。

“有一天我在山间醒来,发现那些女子早已被留仙阁的马车接走,只给我留了一张信笺。

我笑笑出了纱帐,彻夜狂欢后的痕迹依旧,篝火堆上也还飘着若有若无的一缕轻烟,被山间清晨的凉风一吹,就匆匆地在天地间消散,从此了无痕迹。

我心下突然感叹,我的一生,是否就是要这样度过了?

牵马回去的路上,心情倒是十分的好,目之所及,尽是青碧的山水,和山水间葱茏的庄稼,以及三三两两质朴的茅舍农家。

路过一家茅舍的凉棚时,因为口渴,就向门口的姑娘讨了水喝。后来还茶碗的时候,我不小心在凉棚的湿地上滑了一下,幸好她眼疾手快,赶忙扶住了我,我当时感激地向她一笑,她却微微地红了脸,样子倒也可爱。只是那个姑娘虽长得清秀,却没有留仙阁里那些女子的娇媚柔弱,不是我喜欢的那种,所以也没多加留意。

回到无忧坊后,我突然发现腰上的玉佩竟然不见了,因为是家族里的长辈所赠,也是从小佩戴的,一下子不见了倒也心急得很。想想竟觉得那个姑娘嫌疑最大,也许就是她故意泼湿了凉棚的地,然后借着扶我顺手摘了玉佩。

我也没多想,当即驾马回到了那个茅舍凉棚,不客气地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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