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就好,学长没有受到那个死灵法师的伤害,他这就可以放心了。但陷入幻觉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吃了什么毒物,中了毒?可他明明已经用光系魔法给学长进行了治疗,怎么现在还会有事呢?
还是说,他其实不是中了毒,而是这深山老林里有什么野鬼妖精迷了他的魂?
这倒也说得通,那个阿丽莎姑娘本来不就是想缠住他,把他留在这片森林里么。奥伦学长怕是也和他一样,遇到了什么成精的,不,是什么魔兽,施法迷了他的神志,想把他留下来做女婿。
这想法在上官清容心里一下子落地生根,他越想越是如此,心中充满了什么鬼魂缠身、狐狸精吸人精髓的传说。看着近在眼前却完全不认得他的学长,上官清容满心痛楚:学长,你坚持一下,我马上就来救你!
要破邪祟,第一好用的当是桃木剑,还有黄纸符咒、黑狗血。眼下这些都没有,退而求其次,朱砂倒是定神的东西,埃姆拉之链中还放了几管红颜料,那不就是朱砂调成的?先拿那颜料和了水给学长喝下安安神,等出了森林,再找些黑狗血给他泼上罢。
上官清容想到便做,自树上摘下片大如芭蕉般的叶子,拿出颜料盒来,把几管大红色全数挤到上面,又卷起叶子来,放了个小水球进去,折了根枝条搅了搅。浓浓的一杯朱砂水,只要学长喝了,总能抵过一时了。
他搅完了药落下地时,奥伦还没从沉思中回过神来,被他在黑甜穴上一点便软倒了下去。上官清容手脚极快,一手捞人一手把蕉叶杯往人嘴上一顶就开始灌。
可惜灌得不大成功,洒了小半杯出来,灌进嘴里的却没多少。
中邪也是大病,喝不下药可哪行啊!上官清容急忙蹲□,将奥伦的身子斜靠在自己胸前,一点一点地往里倒水。他倒得虽然小心,可水还是都自奥伦唇角渗了出来。无奈之下,他只得自己先含了朱砂水,再用舌尖撬开奥伦的牙关,一口口渡了过去。
不过小半盏水,他却足足渡了一刻钟。两人嘴角下巴都粘了鲜红的颜料,奥伦的衣服更是湿得一塌胡涂,若是不知情的人看了,还要以为他颈动脉大出血,没多少活路了。
灌得差不多了,上官清容才将蕉叶杯远远扔了,抬手解了奥伦的穴道,如春风般和煦地向他打了个招呼。“学长,你还好吗?刚才那样子,可真是吓坏我了。”
奥伦方才从黑甜乡中醒来,便又发觉见到了刚刚萦绕在自己眼前的那个幻像。而且这回的幻像更加逼真可怖,脸上还糊了一层血……他低头一看,自己上半身整个如被血水泡过一样,浓稠鲜艳,就是觉不出哪疼。
难道是这只辛格利树獭的等级特别高,魔力也特别强,所以他已经被吃了大半个身子,还毫无感觉?
这么想来可真让人毛骨悚然。奥伦奋力挣扎,一把推开了上官清容,发现自己的魔杖还在手中,毫不客气地接着施法。上官清容被他吓得退了一步,旋即想到,学长这还是被邪气所侵,朱砂不管用,还是上……符水吧!
他又一把点倒了奥伦,拿出张白纸,一面拿黄颜料涂了,等干后又把奥伦身上剩下的那点红颜料蘸了笔,刷刷刷写下了“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唵、嘛、呢、叭、咪、吽”,拿小火苗烧了,剩下点灰又泡了水,一口口喂给了奥伦。
他这都是自己想当然地瞎弄,也不知管不管用,权当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想不到这回符水灌下去便即见效,再把奥伦学长的穴道解开后,他就不再对上官清容施魔法,只是翻身站了起来,对着一处树根吐了个天昏地暗,朱砂和着符水哗啦啦吐了一地。
上官清容一看便喜上心头,认定这是邪气被逼出了体外,高兴得又去小溪边上盛了清水回来喂他喝。这回奥伦也没拒绝,也没反抗,主动张嘴把水都喝了,还低声叫着:“水……水……”
来回端水不便,上官清容干脆把奥伦打横抱起,带到了小溪边上,一面给他喂水,一面解下他的衣服,用清凉的溪水替他洗净身上的颜料。
奥伦剧烈地打着摆子,双手紧紧抓着上官清容,脸上身上都有些发烫。上官清容紧抱着奥伦,突然觉得自己脸上也有些热热的,忙拿清水洗了一把,又觉得口中干涩,伏在水面上喝了几口。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奥伦学长身上残留的妖法和符咒的效力正在相抗衡,而他因为替学长渡水,也染上了些妖氛?要不,还是拿了学长身上的徽章,和他一起离开这片森林,找个治疗师处理吧。
可奥伦的徽章不知怎地,也不在他的长袍外别着,上官清容将他身上搜了个底儿掉,却是什么也见不着。莫不是放在了空间戒指里?可奥伦此时神智都有些昏沉了,怎么叫也不应,偶尔睁开眼也只管盯着他看,神色中满是悲凉,却不跟他说话。
此时天色早已显出了些深秋的寒气,林中又阴湿,奥伦的样子看着,倒像是发烧糊涂了。上官清容给他施了几个圣光术,眼看着身上温度降了下来,人却还是不明白,总是用一种忧伤而甜蜜,仿佛下一眼就是永诀的目光盯着他。
“奥伦学长,你说话啊……”他越是这么深情地看着上官清容,上官清容心里就越怕,该不会这人是被妖狐吸了元阳之气,现在已经快不行了?“学长,你的徽章呢?快把它给我,咱们好出去。”
上官清容的喊声越发急切,奥伦其实听得清清楚楚,他只是不信,总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是幻像,正抓着他的不是崔斯特;休伯莱,而是一只魔力强悍的辛格利树獭。
它已经吃了我,还想要得到那枚徽章么?这种魔兽,真是贪得无厌啊。可是,这幻觉是多么真切,如果是真的,如果他生命最后一刻看到的只是个树獭所制造的幻觉,那他情愿把这幻觉当作真实,在他的生命结束之前,紧紧拥抱这个美丽的梦。
他忽然伸出胳膊,一把拉下上官清容,将他紧紧抱进怀中,不停对他,也是对自己诉说着:“崔斯特,我爱你……我现在,终于有勇气对你说这句话了,你能听到么?”
这突如其来的告白对上官清容的冲击极大,他几乎无力撑住自己的身体,就这么随着奥伦的力道倒进了他怀里。奥伦告白完了,觉得自己此生将尽,对着的又是个幻像,便放开一切心理负担,热情如火地吻了下去。
这回有心理负担的变成了上官清容,他在心中颤微微地对费伦说:“老师,那个……”
费伦认真而忧虑地说:“他要不就是被颜料水毒傻了,要不就是被纸灰水毒傻了,再要不就是见着你之前就傻了……”
上官清容心念转动,封闭了埃姆拉之链与外界的联系,最后对老师说了一句:“老师,那个,我的意思是,剩下的您就别看了。”
费伦的世界变成一片漆黑,奥伦学长却觉得眼前一片五光十色,头晕得厉害,哪哪感觉都不真实。为了寻找真实感,他腾出一只手来,伸进上官清容的长袍下摆来回摩梭。
摸不到肉,衣服一层套一层。衣带在哪,怎么解不开?他只觉自己的心分成了两半儿,一半儿沉浸在眼下这美好的感觉当中不愿醒来,另一半儿却清醒理智地笑话着沉醉的自己——你摸的明明只是一只树獭,怎么能摸到光滑□的皮肤?
然而他不死心,他明明能感到脸上光滑温热的触感,明明能抓住纤细修长的十指,而且,身上的幻像一动不动,任他亲吻碰触。
多么美好的梦,也许这是死神给他最后的温柔吧。他急切地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捉着上官清容的手覆到了自己的□□上,来回抚弄。那里很快精神地挺立起来,他睁开眼,看着身下的人,轻轻叹了一声:“崔斯特……”我居然在幻想着你的样子自|慰,如果你知道了,会不会唾弃我呢?
压在他身上的上官清容却被他的温柔感动得几乎流泪。
学长可能喜欢男人,这他以前知道;学长对他有兴趣,这他也早知道;可学长竟然对他用心如此之深,他却是想也想不到。学长不仅中了妖怪的邪法也还能认得出他,甚至为了不让他痛苦,并不碰他的身子,只用他的手替自己解决……
学长如此深情体贴,他难道不该以身相偿么?
他挺起身来,抽回了放在奥伦身上的手,在他惊异的目光下缓缓宽衣解带,露出保养得完全符合弱受标准的身体。
“学长,我这辈子……”算了,别提这辈子上辈子了,将来他又不可能和学长过一辈子,早晚只是过客,说这么多干什么。还是暂且享受这一度春宵,莫问前途的好。
他双手扶着学长的□□,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上下捋动,连下面的两个圆球也都一一照顾到,直到那里激昂地贲张起来,方才扶着它缓缓跪坐了下去。
这具身体还是未经开发,吞下去时痛得他满头是汗,但看到奥伦学长也是一副痛切的表情,便咬着牙,用力坐了下去。痛楚之感从尾椎一直升到了头顶,他身子一软,倒在了奥伦胸前。
“崔斯特?”奥伦哑着嗓子问道。他已经不清楚那快感的来源是自己的想像还是真实,可如今上官清容这么一停,倒让他无所适从,身上说不出的难受。
“学长,你好些了么?”上官清容抬起头看着他,勉强露出了个笑容,又缓了缓神,才扶着他的腰,开始慢慢动了起来。
41。 贝尔法斯特
这一世上官清容也算是自幼习武,体格强健。但这具身体还是初经人事,事毕之后,已然累得全身无力。勉强长身立起,让奥伦学长已回复原本大小的分|身脱出□,便也支持不住,双腿一软,就地栽了下去。
“崔斯特?”
奥伦此时终于清醒过来,看见上官清容倒下,立刻长臂一伸,将他揽入怀中。□的肌肤温暖莹润,贴在身上时微微颤抖,怎么可能是树獭呢?而且,自己刚刚体验到的那种令人窒息般的快感,也绝不是可能是幻觉。
那他刚才,到底做了什么?他把崔斯特当作魔兽连接攻击,在他给自己服药治疗之后,还以为他是要吃了自己的树獭,最后还、还把他给……不是,是被他给……也不能这么说,总之,他们俩的确已经、已经发生过关系了……
奥伦的脸这时才想起红来,可一回想起刚才那种极至的感觉,又忍不住紧紧搂住上官清容,在心底回味起来。
夜色深沉,上官清容因为方才运动过度,脱力而眠。休息了一阵,回复了体力,便推了推奥伦,自他怀里爬了起来:“学长,你现在好些了么?能认出我了么?”
他金色的长发和雪白的肌肤在星光下仿佛发着光,奥伦贪婪地看着,轻轻点了点头。
上官清容没看出他是在点头来,以为他已陷入睡梦之中,苦笑着摇了摇头,摸索着他的脸颊说:“你什么都不知道,也好。我这辈子,也熄了那种想找个一心人,白头不相离的念头了。学长,你对我的深情,我无以回报,只好把身子给了你,可是将来……将来咱们俩是没有可能在一起的。”
奥伦几乎要跳起来问他为什么,可是身体因为之前的战斗、中毒和与上官清容的云雨,实在是疲乏得无力跳起,甚至连抓着他问问原因的力气都没有,只怔怔地望着他,心中一遍一遍地呼喊着:“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们不是才刚刚做过爱么?你明明也是爱我的不是吗?”
上官清容的眼泪含在眼眶中,反射着满天星光,细碎晶莹。
“我曾答应过……大神,这一世,要站在这个世界的巅峰,要依附于这世上最有权势的人,要让这片大陆上所有的人都听到我的名字,都知道我是能倾国倾城的人……学长,你是个很好的人,但是我也有我自己的目标,我不能为你而停留。”
倾诉完心声之后,上官清容抱了衣服拿起了鞋,到溪边就着冷水沐浴净身,留下奥伦学长一人对着天上闪耀的明星,心中凄苦如淋了冷雨。
我知道你天赋高,我知道你学习努力,我知道你意志坚定,我知道你将来一定会有大作为,我甚至想过你会成为光明神殿的教皇……可我没想到,你的心会这么冷、这么硬,为了成为大陆第一的强者,可以舍弃一切感情。
是啊,你要站在大陆的巅峰,你要成为各国国王和教皇倚赖的强者,你将来可以想让哪个国王灭亡就让哪个国家灭亡。而我,我的魔力和判断力,与你都有天壤之别。
我无法成为与你并立在大陆巅峰的强者;我无法追随着你踏平千山万水、帮你打败无数敌军;我甚至会被魔法迷惑,把你当作敌人。奥伦苦笑一声:像我这样一个没用的魔法师,难怪你看不起我,不想和我一直在一起……
上官清容回到奥伦栖身之处时,便见到他已经穿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