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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师,难怪你看不起我,不想和我一直在一起……
上官清容回到奥伦栖身之处时,便见到他已经穿戴整齐,坐在火堆旁微笑着看自己归来。
“崔斯特……”
“学长?”
奥伦神色淡然,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眉间的皱纹却流露出一丝苦涩:“你能等我几年么?”
上官清容轻轻地“啊”了一声,不知他是何意。奥伦也不待他答应,自顾自地说下去:“我知道,我现在的实力还很弱,无法与你站在同一高度。但是请你等我几年,我会想尽办法,跟上你的成长速度。等到那一天,我终究会成为配得上和你在一起的人。我不想只能被你甩在这里,我想成为,可以站在你背后的人。”
这是……学长方才听到了他的话?听到那样的话,知道他那样的志向后,学长仍不嫌弃,还愿意,愿意要他?甚至要为了他而成为站在权势顶端之人,在这片大陆上翻手为云覆手雨?
这般深情,令上官清容无能不动容。但他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好。”
他不敢说:“我等你。”但他愿学长有一天能成为立于大陆之巅的贵人,无论那一日,他已落到了什么地步,他们之间的情谊还能剩下多少。
两人终于回到了法师塔。上官清容交出了阿丽莎给他的光轮指环,并将自己手腕上的伤口展示给教授们看,告诉他们自己遇到死灵法师之事。
所有人的面色都阴郁了起来,他手上的伤口被数位法师拉进实验室查了又查。检查结果显示,手上的伤口并没有被黑魔法侵染的迹象,只是中了尸毒,并且也经过了较为正确的治疗,残存的一点尸毒再经过几次光系魔法治疗就好。至于那伤口之外的地方,从肉体到灵魂都是纯洁的,没有受过黑魔法的侵蚀。
总之一句话,他不仅离死还远着,离被死灵法师做成傀儡也是一样的远,该干嘛干嘛去得了,这么点儿小孩没事就少瞎操心了。
查了一遛够回来后,他才被放回到贝尔法斯特身边。此时其他学生也都被强行唤回了法师塔,教授们也暂时抛开死灵法师带来的一天阴云,按照惯例给他们开了个舞会,庆祝本次比赛的圆满结束。
舞会上,贝尔法斯特彻底霸住了上官清容,不仅自己不跳舞,也不许他出去邀请姑娘们跳舞。更不像话的是,有许多美丽的少女放下矜持向上官清容邀舞时,贝尔法斯特也来吼带吓地把人都吓走了。
唯有奥伦学长顶着压力,又表达了一回他要成为能与上官清容并肩作战的战友的忠心,这才在贝尔法斯特大爪的推搡下远去了。
贝尔法斯特的情绪,自他白天被教授们放回来时就不大好,到了晚上的舞会之上,就越发焦燥不安。回到宿舍后,贝尔法斯特锁上大门,一把将上官清容扑倒在地毯上。
“主人,你身上怎么会有那个讨厌的人类的味道?”
那个讨厌的人类?上官清容实在想不起是谁来,轻推着贝尔法斯特:“贝尔,别闹了,明天咱们就要回学校了,还是早点睡吧。”
贝尔法斯特手紧紧箍着他的双臂,整个身子都压了上去,鼻子在他脸上、颈间来回嗅了起来。“主人,你是想敷衍我吗?我才是和你签订了契约,要一辈子在一起的人,你什么事都不应该瞒着我。你到底在那个森林里遇到了什么人,为什么你身体上会有别人的气味?”
上官清容脸上轰然一烫,终于明白了贝尔法斯特说的是什么意思。和奥伦学长在林中野合的时候,身上自然是沾满了他的味道了,这哪儿能瞒得过贝尔法斯特的鼻子。
“这个你不懂……别问了。”
“什么我不懂?我天生就是有超越人类的高等智慧魔兽,已经活了四百二十年,什么我会不懂?是你一直把我当作普通的低等魔兽,根本就没把我这个共生的伙伴放在眼里!”贝尔法斯特的眼中射出了阔别许久的噬血光芒,眉目之间杀气盈然,令人不禁心生寒意。
“只有我才是能与你永远在一起的存在,只有我才能完全的拥有你,你身上不可以有别人的气味,别人的东西,你是属于我的……”贝尔法斯特的声音渐渐低沉了下去,在上官清容的脸上和颈上不停舔舐,留下自己的味道。
“住手!”上官清容用力想抬起手臂,可贝尔法斯特的禁锢却牢如铁钳,完全无法挣脱。它低下头,用牙齿咬住上官清容礼服的领口,用力一甩头,便将一块长的布片撕下,贴着肉闻了几下,愈加愤怒地拼命舔咬起来。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是那个该死的人类的味道,这怎么行,你身上只能有我的味道才对。”它越退越靠下,用力嗅着上官清容的股间,带着软刺的舌头也在他身下不停舔弄。“你这里,居然会留下那个人类的味道……精|液的味道?他难道把你做当雌性,和你交合了?”
贝尔法斯特的心里一颤一颤,又惊又怒,几乎立刻就要吃人,黄玉般的眼睛带了几分血色盯住上官清容。
上官清容此时却已是衣衫尽褪,血脉贲张。昨天和奥伦学长刚缠绵完,身子还敏感得紧,哪经得住贝尔法斯特这样无心撩拨?脸上飞红若霞,身上也是一片热烫,两眼似开似闭,毫无焦距地看着贝尔法斯特。
“嗯……”他无意识地呻吟着,倒似有些嗔怪贝尔法斯特为什么要停下来。贝尔法斯特对这种状态极为了解,一望而知,他是动了情。可是,他要是和男人也可以的话,为什么不先找它?
他们两人才是日日相对,连睡觉时也睡在一起的!凭什么那个半途出来的讨厌人类,竟然抢在它之前,和它的主人交尾了,还大喇喇地把JY留在了他主人的身体里……岂有此理!而且主人居然就允许他!那样一个弱小的人类,主人居然允许他!这个人类实在是太会争宠了,万一主人将来宠爱他超过自己怎么办?
这可不行,它得向主人证明,无论是魔法还是武力,无论是带出去还是在床上,它才是真正能令主人最满意的!
贝尔法斯特危机感一时高涨,顾不得争风吃醋,立刻接着刚才的行动,在上官清容身上轻轻舔咬,弄得他浑身颤动不已,再也无力推拒贝尔法斯特的压制,□□也抬起头来,腰身轻抬,在贝尔法斯特□磨蹭着,求它给予自己更多的刺激。
上官清容喉间无意识的呜咽和身体诚实的反应,给了贝尔法斯特极大的鼓励。它将自己巨大的□□放在上官清容腹上来回摩擦,并不时轻触着他的柱身,引逗得主人身体一阵阵痉挛,顶上也溢出晶莹透明的液体。
魔兽低下头,舔去了头上周围溢出的白液,将整个柱身含入口中吞吐,带着肉刺的粗糙舌头在分开皮肤的每道皱褶,逗弄着细嫩的皮肉。
上官清容已经撑不住这么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咬着自己的手指,轻声叫着:“贝尔……不,不行,贝尔……”
贝尔法斯特正在努力地取悦主人,却听到这么一句,顿时急得抬起头来:“不行,为什么不行?难道我做得没有那个人类好么?”
它的动作一停,上官清容终于能喘几口气,艰难地忍着欲求,对贝尔法斯特说:“贝尔,不行,这是不对的。你是魔兽,我是人,咱们不应该……”
贝尔法斯特此时心中如同被冷水兜头浇了,怒火却熊熊烧了起来:“主人,你的欲|望不肯找我解决,却找那个平凡的人类解决,就是因为我是魔兽么?原来你,你一直没把我们缔结的平等契约放在眼里,一直没把我当作可以平等相待的,你真正的灵魂伙伴……你嫌我不是人类,配不上你么?”
“不是的!”上官清容闻言,立刻意识到贝尔法斯特这回是气大发了,深呼吸几次,平息身上邪火,刚想解释,□却是一阵巨痛传来,比起昨日被创犹巨,疼得他眼前发黑,耳边一阵嘈杂的尖细鸣笛声。
贝尔法斯特的声音却显得委屈又低沉:“虽然你看不起我,可在我心中,你还是我唯一的,最了不起的主人。就算你喜欢人类也不算什么,我可以为了你,永远保持人类的外貌,我也会让你见识到,我在床上的本领,远远比那些人类要强得多……”
□一阵阵的撞击,让上官清容无暇它顾,巨痛过后,曾令他十分熟悉的快感渐渐涌了上来。贝尔法斯特抬着他的腰,似乎要赌气证明什么似地,不停挺进,力道之强,令上官清容几乎要融化在它怀里。
过了不久,上官清容便颤抖着泄在了它怀里。贝尔法斯特在那之后,又调整了几次姿势,持续不停地在他身上进出,弄得上官清容全身无力,连呻吟声也发不出来,几乎昏迷过去。
直到天色将明,贝尔法斯特才终于在他体内发泄出来。它将两人身上粘着的□全数舔净,又抱韦上官清容,用水系魔法小心地替他清洁了全身,最后将他放在床上,用毯子紧紧裹住了他满是红色印记的身体。
昨天他这样卖力地讨好主人,主人会不会因此感到他的必要性,再也不让他离开,也不去找那些没用的人类呢?
可是,如果主人真的要找别人,它又能怎么样?它不过是个十级魔兽,主人才五级的时候就能在战斗中对它取得压倒性的胜利,现在,他们之间的差距更加明显了。主人如果要到外面风流,它根本无力阻止,只这么看着,看着那些什么也及不上它的渺小人类,占据它的地位,和他的主人颠鸾倒凤……
贝尔法斯特握着上官清容的手,悲痛得落下了它平生第一滴泪珠。
“对不起,主人。现在的我,还没有完全拥有你的能力,但是我,也不愿眼看着你在我面前左拥右抱。所以我现在要去提升自己的力量。等到哪一天我成为站在这大陆魔兽顶端的兽皇,我会再回来见你。那时候,我才有资格要求你履行当初对我的承诺,只忠诚于我一个人。不管是你心,还是身体。”
贝尔法斯特缓缓起身,走到门口的时候又转过头来,深深地望了上官清容最后一眼,眼神一黯,头也不回地关上门离开了屋子。
作者有话要说:哪位同学告诉我的情节不够,H来凑?在此深表感谢。别怪我让贝尔走了,贝尔不走,主角还怎么左拥右抱?
42。 金手指再开
贝尔法斯特是何时走的,上官清容一点印象也没有。他起身的时候,天都已近中午,教授在外面敲了近半个小时的门。
他坐起身来,在急切的敲门声中穿好衣服,这才发现自己身边的床已空了一半,而屋里也少了些什么,安静得让人心惊。
“老师,贝尔法斯特去哪儿了?”他这才想起费伦来,解来了对埃姆拉之链的禁制,对着虚空中无所不知的大魔导师急切地问道。
费伦的脸色剔透晶莹,胡子一抖一抖,狠狠地甩了两下袖子,指着他大骂:“我怎么知道,我让你关在链坠里多长时间没出来了?小小年纪就不学好!你要不是光顾着跟那个奥伦打情骂俏,我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到法师塔,能看不见贝尔法斯特怎么走的吗?”
他骂的声音虽大,好在外面那位教授敲门的声音更大,把那声音掩了下去。到最后敲改成了撞,几位法师塔的魔法师以为他的学生在屋里出了什么事,不忍心再让他着急下去,舍着自家大门不要,替他用魔法直接轰碎了。
教授闯进门来,上官清容一把扑了上去,用他八级斗士纤细却不柔弱的双手扶着教授的肩来回摇晃:“教授,我的贝尔法斯特失踪了,昨晚他还在的,今天一早就没了!”
教授被他晃得脚都沾不着地了,周围那几个法师不敢碰他,只好口头上救驾:“你那只魔宠早上有值班的守卫见过,是向着西北方走的,他们想拦下,拦不住……”
上官清容几乎要疯了,放下自己那位领队教授,风一样地冲出去,见到守卫就问他们贝尔法斯特出走的真相。两名守卫脸上犹带伤痕,恨恨地控诉了那只高级魔宠未经他们同意就闯出法师塔守备范围,还把他们两人扔到大门上砸伤的罪行。
对于贝尔法斯特的罪行,上官清容这个当主人的责无旁贷,连连跟人家道歉,又施法替那两位守卫做了治疗,直治到那两人肌肤光滑得如同二八少女一般,才低头哈腰地离了守卫室,垂头丧气地转身出了门。
贝尔法斯特的失踪,会不会和那个灰袍法师有关?平日那只黑豹黏人黏得紧,昨天又刚和他有了超越主仆应有的关系,这一大早地就出走,会不会是被人拐了去?可联赛结束了,学校那边又急着催他们回去,上官清容硬拖了三天,顺着贝尔法斯特离开的方向找出了维罗尼亚省,终于也只能拿了作为奖厉的光轮指环,绝望放弃了追下去的念头。
那位教授可怜他主宠情深,叫他先去佣兵公会登个记,看有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