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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答应你。”
这一次,俞贡延答应得异常的干脆。
“不过,你也要替我办一件事。”
“岳父大人但说无妨。”
闻言,慕容瑾连忙说道。
“我要你充当中间人,替我化解我和芊芊之间的隔阂。芊芊这孩子看似柔弱,可性子刚绝,我怕她未必那么轻易地原谅我。”
“好,这件事,岳父大人就包在小婿身上吧。”
翌日,俞贡延果然以身体欠佳,年岁已高为由,向东方聂提出告老还乡之事。
东方聂再三挽留,无奈俞贡延去意已决。东方聂只得无奈答应。
并赐银万两,让俞贡延荣归故里。
临走前,俞贡延与东方聂君臣俩最后一次单独在密室中交谈了许久。
第二日朝堂之上,东方聂果然向众臣子宣布,由慕容瑾继任俞贡延的宰相之位。
神秘的轿子(一)
冬天终于来了,每日里寒风呼啸,太阳偶尔高挂在太空之上,明晃晃的,却没有半分的温度。
院子里的腊梅花,绽出了嫩黄色的花苞。
虽然尚未开放,却已有丝丝缕缕的清香氤氲而出。
让人隔了老远,都能闻见。
叶紫衣不由得想起了小山村自家屋子里载的那几株腊梅花。
每年冬天,那些花都开得繁茂极了。
风一吹过,那浸人心脾的花香便随之而来。
让人身心都舒畅起来。。。。。。
于是叶紫衣开始怀念起小山村起来,总想抽空回去一趟。看看那些她亲手养大的腊梅花。
可相对于叶紫衣,叶寒雨却明显的乐不思蜀。
这些日子以来,有南宫逸的陪伴,东方月珩的宠溺。
小寒雨的日子,过得别提有多舒适了。
每日里,东方月珩只要一有空,便带着两个孩子在京城里乱窜。
买这样,吃那样,末了还大包小包地带回来。
让小寒雨对这位东方叔叔的喜爱,直线飙升。
连叶紫衣这个亲娘,也不粘了。
对此,叶紫衣苦笑不得。常常劝东方月珩不要骄纵了她。
东方月珩嘴里答应得痛快,过了,却依旧如此。
搞得叶紫衣几乎怀疑,他是不是金刚不坏之身?
明明每天他要忙的事情很多,可为何他还能抽出时间来陪小寒雨?
难道他不眠不休不成?!
自叶紫衣回京以来,就再也没见过南宫牧。
据说他几乎整天都待在皇后身边,为她养胎调理。
不过前两日,东方月珩传回话来,说今日南宫牧会出宫来看他们。
于是叶紫衣一大早,就出门买了一大篮子的菜。
准备亲自下厨,给南宫牧做些吃的。
这院子是东方月珩给叶紫衣他们找的。处于闹市区,离菜市也近。
是以叶紫衣只用了小半个时辰,便满载而归。
叶紫衣还未走到家门口,远远地便望见了一辆轿子,停在她家隔壁的小胡同口内。
神秘的轿子(二)
叶紫衣还未走到家门口,远远地便望见了一辆轿子,停在她家隔壁的小胡同口内。
这些日子,她已经记不得是第几次看见这俩轿子停放在这里了。
每次大概都是早朝之后,她出门买菜的时辰,这轿子便停放在这里了。
等她买菜回家之后,这轿子也立马消失不见。
可尽自如此,叶紫衣却从未见过这轿子上的人。
不过,没有见过又怎样?
虽然他低调地换了一俩京中常见的小轿,而没有用他一品大员的八人大轿。
可她却依然清楚地知道这轿中人是谁。
可是,这又是何必呢?
慕容瑾,你这样做,还有意义吗?
叶紫衣迟疑了片刻,终于叹了口气,不再向往常那样,视若无睹地走过去。
而是提着菜篮,径直朝轿子走去。
轿中人似未想到她会走过来一般。显得有些慌乱。
但片刻之后,他已经镇定下来。
却依旧不肯下轿,只有那紧握成拳的双手,出卖了他的惶恐和不安。
“丞相大人,下来吧,我们谈一谈。”
片刻的迟疑之后,轿帘终于被一双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大手撩开。
下一刻,一张熟悉的面容,便出现在了叶紫衣的眼前。
“紫衣。。。。。。”
慕容瑾静静地看着她,目光深深,似惊似喜。
“丞相大人隔三差五地便光临寒舍,却又不下轿,到底所为何事?”
叶紫衣的目光,飞快地瞥了一眼那张俊美无俦的容颜。
旋即敛了眼眸,淡淡的问道。
“紫衣,我只想。。。。。。看看你。”
他想的,其实远不止看看她而已。可是慕容瑾知道,他现在不能操之过急。否则,他会吓跑她的。
“可是,丞相大人可知,你这样做。已经严重的骚扰到了我的日常生活?”
他那近乎卑微的语调,让叶紫衣心中一动。
可她却面不改色,声音冷凝。
神秘的轿子(三)
“而且,据我所知。丞相大人刚刚荣升不久吗?不是应该很忙才对吗?怎么还有闲情逸致,跑来我家门口一呆就是许久?”
他和东方月珩都是如此,明明都是日理万机的人,却偏偏还都有功夫来骚扰她的生活。
“紫衣。。。。。。我想你。。。。。。”
慕容瑾伸手,想要抚上叶紫衣的脸颊。
却被她轻轻一让,逼开了他的动作。
慕容瑾伸在半空的手,蓦地停顿了下来。
继续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紫衣。。。。。。”
眼底闪过一抹暗色,慕容瑾的声音中,带了几分受伤的情绪。
“看来,丞相大人的记性不太好呢!我说过,咱们之间的恩怨,已经一笔勾销了。从此以后,你我就是陌路。”
挑眉斜睨着他,叶紫衣冷冷地说道。
“既是陌路,我和丞相大人好像没那么熟吧。丞相大人是不是也应该自觉一点呢?”
“没关系。。。。。。”
他迎上她的目光,坦然地接受着她的打量。半响,才冒出一句。
“嗯?”
她微微一怔,有那么片刻,没有回过神来。
他勾唇一笑,目光宠溺,墨黑色的眼底,蕴含了许许多多的深情。
“是陌生人也没关系,紫衣,我说过我不会放手的。既然你把我当做陌生人,那么,咱们就从头开始好了。”
他睨住她的眼,一字一句,郑重其事的向她宣誓。
“姑娘你好,我叫慕容瑾,很高兴能够认识你!”
“。。。。。。”
叶紫衣皱了皱眉头,似笑非笑的说道。
“慕容瑾,你到底想耍什么花样?”
“我只是想重新追求你而已。”
他撇了撇嘴,一副委屈的模样。眼底,却有灼灼的深光。
“紫衣,给我一个机会,可好?”
“无聊。”
心跳陡然加快,叶紫衣狠狠地白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紫衣。。。。。。”
神秘的轿子(四)
“紫衣。。。。。。”
他从身后拉住她,急切地喊道。
叶紫衣停住了脚步,回头看向他的目光,却冰冷如现在的天气。
“丞相大人还有什么事情吗?”
“没什么。”
他完全不为她的冷漠所动,忽然妖孽地笑了笑,那模样,极其勾人。
然后伸手,从她头顶上拈下一片枯黄的树叶。
“我只想告诉你,你头发上沾上这个了。”
“那么,多谢丞相大人了。”
叶紫衣咬牙切齿,笑得十分勉强。旋即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我明天还会来的。”
身后,慕容瑾唇角上扬,一边把玩着手中的树叶,一边冲她得意地吼了一句。
……叶紫衣风中凌乱,这个男人,还可以再无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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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牧来的时候,叶紫衣正在厨房里做饭。
两个孩子在堂屋里下五子棋,这些日子以来,南宫牧早已从叶寒雨身上学到了五子棋。
并且深得其中精髓。
尽自叶寒雨也聪明天成,可面对大智若愚的南宫牧,她却总是棋差一着。
叶紫衣不由得感叹,聪明得紧。一点也不像山野中长大的孩子。
或者,这和南宫牧的言传身教有关系吧。
也许,他和雨儿,当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南宫先生,你还是倒堂屋里去坐吧。这厨房里,油烟味重。。。。。。”
“不碍事,我又不是超凡脱俗到不食人间烟火。”
摇了摇头,南宫牧分毫未动。
“再说,紫衣没有事情要问我吗?”
“。。。。。。”
叶紫衣沉默了片刻,抬眸看向南宫牧那双清澈坦荡,却睿智的黑眸。
一时间,不知该从何说起。
诚然,她的确有很多解不开的事情想问南宫牧。
却又碍于情面,不知该不该问。
却没想到,南宫牧会主动开口。
“先生就拣能说的,告诉紫衣吧。”
南宫逸原来是西郡皇子(一)
“先生就拣能说的,告诉紫衣吧。”
将鱼裹了芡粉,丢到油锅里炸得酥黄酥黄的。叶紫衣淡淡的说道。
南宫牧抬眸,复杂地望了她一眼。眼底,有些许的欣慰。
这个孩子从来都是如此,从不勉强人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永远懂得把握进退之间的分寸。从不让人为难。
可也正因为如此,却越发让人心痛。
“紫衣可知,我并非东圣国的人?”
沉吟了一番之后,南宫牧方才开口说道。
“我知道。”
这件事情,叶紫衣在许多年前,曾无意中听跟南宫牧一起落脚于小山村的人说起过。
可那人也是淡淡的提及了一下,似说漏了嘴。
片刻后,就找其他事情转移了话题。
后来,她也就再也没有问起。
“紫衣可知,南宫这个姓,在——国意味着什么?”
闻言,南宫牧点了点头,继续问道。
若这个问题,放在从前,叶紫衣也许未必能够答得出来。可一趟边关之行后,叶紫衣却了解了不少这方面的常识。
是以想也未想的答道。
“我知道,南宫在西郡国是皇族之姓。”
说完,叶紫衣却是后知后觉地惊了一跳。
莫非。。。。。。南宫牧和南宫逸都是西郡国的皇族不成?
这样想着,她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南宫牧。
却见他点点头,扬眉说道。
“不错,你想得没错。逸儿不仅是西郡国的人,还是西郡国的皇族。确切的说,逸儿是西郡国皇上南宫轩遗落在民间的小皇子。”
叶紫衣惊讶地挑了挑眉,黑亮如水的眸子里,有毫不掩饰的震惊。
难怪她总觉得南宫牧气度不凡,南宫逸也不像乡野间的普通孩子。
原来这其中,还有如此缘故。
“那先生为何。。。。。。又要带着逸儿背井离乡?”
“此事说来话长。。。。。。”
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南宫牧眨了眨眼睫,眸底的光芒遥远而迷茫。
南宫逸原来是西郡皇子(二)
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南宫牧眨了眨眼睫,眸底的光芒遥远而迷茫。
似陷入了当年的那一场往事之中。。。。。。
“我的本名其实不叫南宫牧,逸儿他,其实是我的亲侄子。当年,我妹妹艳倾一国,被南宫轩看中,进宫做了贵妃。受尽皇上的宠爱,惹人嫉羡。”
“我家二代为官,都是任职翰林院。且家父一向清廉,洁身自好,在朝中并无党交与势力。而当年的皇后,却是世家出身。其父在朝中为相,势力盘根错节。。。。。。”
见他神色愤恨,叶紫衣心中了然。这又是一场宫闱争斗的悲剧。
“我父晚年得女,对妹妹尤加宠爱。妹妹一向单纯,在宫中也是顺风顺水。是以并没有觉察到,她一心交好的皇后姐姐。居然是蛇蝎心肠。。。。。。”
说到这里,南宫牧突然顿了顿。眼眸中闪过一抹痛色。
“那皇后心计了得,在皇上与后妃面前,都表现得与我妹妹情同姐妹的样子。直到我妹妹怀了逸儿。。。。。。”
见他面色阴郁,说得异常艰难,叶紫衣忍不住打岔了他一句。
“所以,后来皇后露出了马脚,想要加害你妹妹。而你妹妹醒悟过来时,已经迟了。所以便把逸儿托付给了你?”
南宫牧诧异地看了她一眼,这才赞赏的点点头,道。
“虽不中亦不远矣。我自幼跟随先师学习医术,事发时我正在外地。等我赶回去时,发现妹妹已经被皇后下毒,身体虚弱。本来,皇后的目的,是想让我妹妹在生产时难产而死,一尸两命的。”
双手紧握成拳,南宫牧阖上长睫,掩住了黑眸中的痛色。
“当时的情形下,以我的医术,只能保住一人。救得了孩子,就就不了大人。保了大人,救保不了孩子。我本想救我妹妹,但我妹妹却拼死求我一定要救她的孩子。无奈之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