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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剑卿看见白赤宫直视的目光,一阵强烈的羞辱之感让他忍不住稍稍并拢了双腿,但这一个微小的动作引起了白赤宫的注意,冷笑了一声,将手中的鞭子直插到底,剧痛让他浑身痉挛,悬挂的铁链一阵晃动响声,身下血流如注。
光滑的小麦色肌肤早已是血迹斑斑,没有一块是完整的,浑身都是血淋淋的伤口。鞭身入肉极深,皮肉都被翻卷过来,下身插着长鞭粗大的手柄,手柄上还残存着白赤宫手上的余温。
白衣剑卿为自己残存的热情绝望起来。即使到了这种时候,他仍然不能忘记白赤宫在床第间的温情,尽管那也许只是自己虚幻的想象。
白赤宫看着血淋淋的白衣剑卿,忽然觉得有些碍眼,将那一盆盐水向他泼去。瞬间浑身火辣的痛苦让白衣剑卿终于忍不住闷哼了一声,淡红的血水顺着原本坚韧修长的身躯滑下,滴落在地上,伤口被冲洗得微微泛白。
白赤宫心头余怒未消,想再抽一顿鞭子,但白衣剑卿宛如白纸的唇色看出他出再也经不起一鞭之痛,白赤宫玉扇一挥,悬空的铁链从中断开,白衣剑卿的身躯垂直下落。
在双足碰触到地面时,几乎无力支撑的他只能慢慢软倒在地,但在落到地面的一瞬间,白赤宫接住了他,将他就这么抱着,走出牢门。
浑身一丝不挂的白衣剑卿忽然间明白了白赤宫要做什么,惊慌恐惧如同潮水般涌上,让他不能摆脱清醒,陷入自己想要的晕厥中去。只能紧紧抓住白赤宫的衣服,手指也泛出死白的惨然之色,一字一句仿佛脱了力般:“不……你不能……”
白赤宫眼角流光,扫了他一眼,绽开一抹冷酷到极点的笑容,向东华阁走去。
一路上遇到不少白家山庄的下人,看见庄主脸色阴沉,纷纷避让。白衣剑卿听到众人的窃窃私语,仿佛一把冰刀直直穿透了自己的心口,冷痛到了极点。
他虽然是白赤宫的泄欲工具,但是白赤宫向来没把他们的情事公之于众,因此白家山庄也只当从来没有这个人,现在让他赤身裸体地在大庭广众下被白赤宫抱着,下体还插着一根鞭子,这无疑是极大的羞辱。
白衣剑卿心中绝望羞耻,恨不得立即死去,他猛地挣扎起来,但他双手手腕还被牛筋捆缚在一起,这毫无气力的举动立即被白赤宫钳住。冰冷的微笑中包含了不屑:“我要让所有人知道,你不可能跟李九月在一起。”
知道白衣剑卿和李九月居然有了孩子,妒火中烧的白赤宫辨不清心头的怒意来自何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论用什么方法,他都要把这两个人分开。
“到碧水阁去,把大夫人带过来!”白赤宫命令身旁的下人,抱着白衣剑卿踏入了东华阁内,把他摔到了东华阁的床上。
22
自从小木屋搬来这里后,白衣剑卿仍然过着白天躺在床上,晚上与白赤宫欢爱日夜颠倒的生活,这张床充斥了自己淫荡地呻吟扭转的回忆,无数次他在这里对白赤宫倾诉爱语。今天白赤宫所做之事,无疑是对这一切最深的反讽。
白衣剑卿感到自己被紧缚的双手被白赤宫拉起,缚在床头,自己的眼睛仍然离不开他桃花的眼角那淡淡的一勾,不由得闭上眼睛,忽然胸前一痛,睁开双目,却发现白赤宫恶意地抓起了他胸前的|乳首揉捏着,一边说着侮辱的话语:“你这里也像女人一样硬了,不过也不奇怪,你本来就这么淫荡,想想你每次在我身下淫声浪叫的样子……”
白赤宫看着白衣剑卿紧紧咬住嘴唇,本来已经燃起的欲火更加按捺不住,咬住白衣剑卿另一颗|乳首。白衣剑卿的|乳首是淡淡的粉红色,但在他的揉捏下,颜色越来越红,像要滴出血来。
胸前的敏感点被人控制,无助的白衣剑卿不由得扭转着自己的身躯,但在双手被缚的情形下,反而与压在他身上的白赤宫的身体有了更大的接触,像是在故意挑逗白赤宫。
白赤宫冷笑,将他忍不住羞耻转到一旁的脸狠狠地扭转过来:“只是这么稍稍撩拨,你就忍不住了么?你忘了今天已经几次了?不过也是,我还没有喂饱你的小|穴,你怎么可能就满足了。我好奇李九月那个女人怎么满足你的?她用什么来插你啊?”
身体上的伤口远远没有言语上的攻击更来得疼痛,白衣剑卿已经无力去反驳,任由白赤宫用最下流的语言侮辱自己。三年的欢爱让白赤宫熟悉他身上每一处敏感地带,即使已经极力克制,但白衣剑卿仍然感到欲火上扬。
白赤宫将他的身体开发到极致,嘲讽地看着他红晕满脸欲火焚身的样子,露出了一丝笑容,手按在他后庭中的长鞭末端,猛地拔了出来。
剧痛让白衣剑卿惨叫出声,在床上扭转呻吟起来,他终于无助地在这个男人面前如他所愿地表现了自己最淫荡最悲惨的一面。
长鞭从后庭抽出,鞭子的倒刺刮到了内壁,鲜血仿佛泉水般,瞬间染红了床单。后庭瞬间的空虚使得粉色柔软的|穴口不由自主地蠕动收缩着。白赤宫抬起他的一条大腿,压在他的胸前,慢慢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要不要看看,你这张淫荡的小嘴还在动……”
强烈的羞耻心让白衣剑卿紧紧闭上双眼,不去看自己被白赤宫抬起的下体,他忍住腰间仿佛快折断般的疼痛和口中快要逸出的呻吟,咬牙道:“汝郎……求你……杀了我吧!”
“想死?没那么容易!”白赤宫抬手掠了掠白衣剑卿前额上散乱的发丝,温柔中露出恶毒的微笑,“我还没让你心爱的大夫人看到你这么迷人的表情,怎么舍得让你死?”
“你竟然真的想……想……”心头仿佛被针尖刺了一下,白衣剑卿猛地挣扎起来,他不能让李九月看到他们这个样子,否则那个善良的女人会疯了的……
白赤宫一手按住他的身体,让他不能动弹,轻轻在他耳边耳语:“你等不及了么?是不是想早点看到她?不要着急,很快你就会看到她了……”
正在这时,敲门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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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白赤宫披衣下床,打开房门,看到杜寒烟扶着李九月站在门外,李九月身如弱柳,脸上犹带泪痕。如此娇弱的容颜,丝毫看不出即将要为人母。
“你进来。”白赤宫冷冷地命令。
杜寒烟要扶着李九月进来,被白赤宫拦在门外:“在门外等着。”杜寒烟担忧地看了李九月一眼,只好等在门外,看着两个人走进东华阁。
李九月第一眼看到白衣剑卿的狼狈模样,失声惊呼起来。她怎么也想不到梦中的情郎会变成这个样子,鞭痕累累的身体被人绑在床上,一丝不挂,下体私密之处还流着血……
李九月冲过去便要解开白衣剑卿的绳索,被白赤宫点住|穴道,站在床沿,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白衣剑卿,一动也不能动。
白赤宫淡淡道:“我知道你们情人重逢,有很多体己话要说,但是你也别忘了,这里是白家庄,不是你放肆的地方!”
白赤宫慢慢脱下衣服,眼角光华流转,是散不去的冷魅强势。
“李九月,你很喜欢他吧?不知道你见到他在我身下婉转呻吟的模样,还喜欢他多少?”
李九月失声大叫起来:“白赤宫,你这个畜生!你怎么能这么对他?”
“我这么对他,你心疼了,是么?”
白衣剑卿脸上因为情欲到了极处,露出些许不正常的潮红,身体微微发颤,“汝郎,她只是一个女子,何必要为难她?”
听到他忍着羞耻狂乱,却为李九月求情,白赤宫面部微微抽搐一下,心中怒火更炽,面上却如寒霜:“你们两个奸夫淫妇,倒情深意重得很啊!”
白衣剑卿已经不愿去解释,紧闭双目不语,只有微微颤抖的身躯泄露了他不是无动于衷。
“可惜你爱的这个男人太淫荡,被男人一插入就会高潮,你看到他下面这张小嘴么?每天晚上都含着我的宝贝不放……”
被所爱的人在女人面前这么说,白衣剑卿深深觉得来自心里的痛楚,忍不住皱起难耐情欲的眉峰,喘息着道:“……住口!”
白赤宫用手指插入那个渗出血液的小|穴,轻而易举地找到了让白衣剑卿疯狂地那一点上,看着他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看到了么?只用一根手指就能让他疯狂……”
李九月看着白衣剑卿痛苦与欲望交织的面庞,苍白的面孔上尽是哀求之色,知道他是要自己不看,颤抖着闭上了眼睛,两滴晶莹的泪水流了下来。
白赤宫有些不悦,但看着白衣剑卿下体蠕动的小|穴也有些克制不住的心动,掏出自己的分身,对着那个已经被摧残得破碎不堪的|穴口直直插入。
李九月虽然闭上眼睛,但是耳朵里源源不绝地传来两个人欢爱时发出的肉体摩擦声,相互间的喘息声都深深刺痛了她。几乎可以想见白衣剑卿强忍着欢愉和痛苦的折磨,被白赤宫压着双腿,整个人像是折成两段似的抽插着。
李九月的眼泪不停地流下来。
白赤宫咬着白衣剑卿已经充血的|乳珠,道:“你每天晚上都是很享受的,怎么今天不出声了?是不是因为害羞啊?你明明比以前更兴奋,现在怎么忽然贞烈起来?”白赤宫轻轻掐了掐白衣剑卿坚硬的下体,感到那可怜的东西在自己手中萎缩了,不由对白衣剑卿露出得意的笑容。
曾经每天晚上对这个男人毫无保留的吐露爱语的事情,现在被这个男人当面说出来,白衣剑卿感到了深深的绝望和无力,自己舍却名誉尊严换来的只是轻贱的对待而已……
他心里的绝望已经远远胜过在女人面前被一个男人强迫交媾的羞耻,只恨为什么不早些死去,不必面对这一切。
白衣剑卿的双腿无力地分在两旁,仿佛从下体的中心处撕裂般,利刃不停地在脆弱的私|处进攻着,这前所未有的暴虐让他忍不住怀疑白赤宫是想直接将他弄死在床上。内壁的鲜血不断地流出,又因为下体被高高举起而回流到体内,让他有种被灌肠的错觉。
不知过了多久,白衣剑卿感到体内一阵热流,是白赤宫的欲火的勃发,他将他的体液留在了他的身体里。
24
无神的双眼凝望着已经发泄完毕的白赤宫,但白赤宫却完全没有察觉,起身整理衣衫,他的上身衣服完全没有脱下来过,显示这只是一场报复的发泄而已,无关情欲。
白赤宫走到李九月面前,道:“夫人,已经完事了,你还意犹未尽么?”他拍开了李九月的|穴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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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九月慢慢睁开眼睛,不由自主地往床上看了一眼,只见白衣剑卿身上布满了血液Jing液,让她痴迷的小麦色修长有力的身躯,在这红红白白的体液下看起来竟然淫糜到了极点。
李九月感到浑身像是被抽空,没有一点力气,听到白赤宫淡淡地道:“对了,你怀上的杂种什么时候打了吧,别让我亲自动手。”
这句话让李九月终于浑身一软,便要晕倒在地。白赤宫不耐地抱住了快到倒下的她,往门外走去。
杜寒烟一看,大叫起来:“白赤宫,你把她怎样了?”
白赤宫冷笑一下,道:“你把她送回去,这里没你们的事了。”转身便对身旁的下人吩咐了几句,杜寒烟抱过了李九月,听得暗暗心惊,却也不多言,直接往碧水阁去了。
白衣剑卿昏昏沉沉,昏迷了一阵,感到有一只手在抚摸自己的额角散发,猛然间惊醒,睁开眼睛,看到白赤宫毫无表情的面庞。浑身的鞭伤和下体的疼痛让他渐渐回想起来,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并不是幻觉。
默默地看了白赤宫很久,他疲倦地闭上了眼睛。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吧。他终于把自己最后的幻想击碎,让自己不再沉迷一场自以为是的爱恋里。
白赤宫扭过了他的脸,让他正视自己:“不敢看我么?是不是我让你心虚了?你这个贱人,我这几天的宠爱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么?你只是我的一个玩物──”
“杀了我吧……”白衣剑卿喃喃地,声音有点干哑,他希望自己在血流中渐渐死去,可是羞辱和痛苦仿佛永无尽头。
“我不会让你死的。”白赤宫冰冷无情地吐露仿佛情人之间的爱语,但白衣剑卿知道,这仿佛发誓一般的语气表示即将到来的是更悲惨的折磨。
白赤宫轻轻击了击掌,几个轻罗衣衫少年鱼贯而入,脸上略施脂粉,姿色却是中人以上,向白赤宫行礼问安。
白赤宫挥了挥手,道:“床上那个人,给我好好服侍,要是服侍得不好,小心我手下无情。”
几个少年应声回答,便向白衣剑卿缓缓行来。
白衣剑卿大吃一惊,颤声道:“汝郎,你……”
“这几个都是怡红院一品的小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