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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鬼头了,怪想你的!
你就这么急着想摆脱人家?'说着还向他抛了两个媚眼儿,模样甚是妖媚诱人。
江寒青看着她媚态百出的样子,心里也是怦怦直想,不禁想到了自己当年在这个女人的引诱下初尝禁果的美妙滋味。
嘿嘿干笑了两声,江寒青缓缓走到江晓云的身前,将嘴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我可是天天都在想着宫主啊!宫主可是我这辈子第一个女人,我怎么会忘记呢?'江晓云格格笑了几声,轻轻用手将他的头支了开去,娇嗔道:'你啊!你那张嘴不知道骗过了多少女人,居然还想来骗我?'江寒青一把将她的柔嫩玉臂抓在手中,用鼻子嗅了嗅,赞道:'真是好香!'江晓云轻轻一用力,将自己的手臂从江寒青的魔掌中拖了回来,站起身抛下一句话后,便迳自向后面走去。
人家好累了,要去睡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江寒青哪里还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连忙也跟在她屁股后面,向后进走去。
两个人左弯右拐,也不知道了走过了多少进院落,才来到了一间布置华丽的卧房。
江晓云进入房中之后,便迳自走到床边躺了上去,然后向江寒青招了招手道:'小鬼……姐姐好累啊!你来给姐姐揉揉腿好不好?'江寒青两眼放光,猛然想起当初自己第一次和这个女人上床之前,她就是这样勾引自己的。
他还记得当时还是处男的自己表现得是多么的白痴。他摇摇晃晃地坐到那个妖媚的女人身边,然后傻乎乎地给她揉肩按腿,紧张得浑身肌肉都绷紧了。最后当那个女人撩起罗裙,显露出什么都没有穿的下体的时候,他只觉得脑海里'嗡'的一声,便彻底失去了理智。当他清醒过来的时候,只知道自己已经被剥光了衣服躺在床上,而一个赤裸裸的妖精却骑在自己的身上'纵横驰骋'!现在回想起来,江寒青深深地觉得当年自己纯粹就是被江晓云结强Jian了!看着如今又摆出当年架势的女妖精,江寒青咬着牙从牙缝里蹦出了一句:'你当初强Jian了我!我现在要强Jian你!'江晓云躺在床上,乐得哈哈大笑,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你……我……强Jian你?……哈哈……你……当年占了老娘的便宜……还说我强Jian你!
那好……就算我当初强Jian了你……你现在怎么强Jian回来?哈哈!'江寒青看着躺在床上笑得得意洋洋的女人,心里暗道:'贱人,你笑吧!你现在尽情地笑吧!
你以为你是神女宫主,地位高贵?你也不喜欢性虐待?嘿嘿!总有一天,我要将你调教成一只母狗!一只千人骑,万人插的母狗!到时候我看你还笑得出来不?
江晓云躺在床上看着眼睛里面流露出凶光缓缓向自己追近过来的年轻男人,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因为紧张而有点慌乱的感觉,这可是她面对男人时好久都未曾出现过的一种情绪。她恍惚记得上一次有这种感觉的时候,还是她将自己Chu女的纯洁身体交给自己丈夫的那天晚上。那天晚上她的丈夫也是带着这样一种眼神向她压过来,然后她就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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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看着江寒青的眼睛,在一瞬间她居然有一种错觉将江寒青当成了自己死去的丈夫。
她也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跟面前这个年轻男子上床的经历。
那一年江寒青才十二岁,他荫茎的包皮刚刚破开。在一个寂寞的夜晚,一个思念丈夫而独自手Yin的夜晚,她不知道撞了什么邪,居然就看上了这个未经人事的小鬼。那天晚上她就像现在这样勾引了江寒青,将他处男的Jing液吸进了自己火热而骚痒的子宫中。
那天晚上当她从江寒青纠缠的四肢中脱出身来,跳入浴桶清洗身子的时候,她狠狠地咒骂着自己,她发誓这辈子再也不让第三个男人碰到自己的肉体。
非常奇怪,跟淫门中大多数的女性成员不同,江晓云是一个较矜持的女性。
她从来痛恨什么性虐待之类的行为,她也痛恨那种随意滥交的行为。在她的一生中,只有两个男人进入过她的身体,一个是她当初的丈夫,隐宗前任的宗主,一个就是江寒青。在她丈夫还在世的时候,她已经显露出卓越的领导和组织才能,还有天生高人一等的武功天赋。依靠这上天赋予的骄人能力,她在丈夫生前便担当起了协助他领导隐宗的重任。当他丈夫去世之后,按照隐宗的规矩,她进入了神女宫中。而又过了两年时间,当时的神女宫主便撒手归西。这个时候她的武功已经是神女宫中的第一人,而那天赋的卓越领导才能更是旁人所众人难以企及的,凭着这些她成为了神女宫历史上最年轻的宫主,也是第一位人宫不到十年便成为宫主的传奇人物。
这些惊人的成就让她更加觉得自己高不可攀,她轻视天下所有的男人。在她看来,如果不是自己那天晚上阴差阳错跟江寒青上过了床,她是绝对不会再接受丈夫以外的任何男人的。而江寒青,既然已经跟她上过了床,那他也不过是上天因为宠爱她而送给她的一个发泄性欲的工具而已。她一再对自己说:'我对江寒青这小鬼头没有任何的感情!'可是她也很享受跟江寒青在一起时候的那种放纵的感觉,她有时事后回想两人Zuo爱的情形,甚至会怀疑自己的本质是否是邪恶的,为什么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自己会表现得那么淫荡?当然这种恐怖的念头只是刚刚浮上脑海,就被她强制压了下去。
当后来见不到江寒青的七、八年间,她再也没有其他的男人。可是她也十分的痛苦。不知道有多少个不眠之夜,她独自一人躺在空荡荡的床上,赤裸着全身疯狂的手Yin。在那个时候,她会不停地呼唤着丈夫和江寒青的名字,她多么希望自己生命中的这两个男人能够出现在她的身边抚慰地火热的欲望。
在那样的夜晚,她会想起江寒青,可是她总是向自己强调,想起他只是因为寂寞,而不是因为喜欢他。她痛恨自己那种淫荡的表现,因此每次手Yin完毕之后疲累地躺在床上喘气的时候,她都会强迫自己忘记江寒青,甚至发誓今生再也不和江寒青发生肉体关系。可是当下一个这样的夜晚来临的时候,她的脑海中还是会不知不觉地就想到那可恶的'小鬼头。'今天在见到江寒青之前,她也想过许多次和他见面会是什么样子,她甚至告诫自己不应该再和江寒青发生肉体上的纠缠。可是当她见到江寒青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拿出了当年引诱江寒青的淫荡姿态。她甚至觉得江寒青比当年更加能够吸引自己,当初的江寒青毕竟还是一个小鬼头,如今的他可是一个英姿飒爽的小伙子了!现在江寒青向她缓缓走了过来,她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好厉害,这么多年没有接触过男人,她对这种气氛已经觉得很陌生了。而江寒青那犀利的眼神更是让她的心弦颤抖不停,让她感到他似乎已经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裙全部看了个穿透。
现在这个男人很快就会将那根她曾经十分熟悉的东西插进那已经寂寞了多年的阴洞里,江晓云觉得嘴唇微微有点发干,忍不住便伸出舌头舔了舔那干涩的嘴唇。
而这个动作在已经欲火高涨的江寒青看来,这无疑更是一个挑逗的动作。
江寒青的心里这时正盘算着怎样能够将这个高傲的神女宫主彻底降服,他清楚地知道当年自己和这个宫主发生的关系不过是纯粹的肉体关系,中间根本没有什么感情因素。现在他就是要改变这一点,他要让这个高不可攀的女人,这个刚才在车里还掐着他的咽喉羞辱他的女人彻底跪倒在他的胯下。他知道这个女人并不喜欢性虐待,所以他更是迫切希望能够想办法让她一步步迷上这妖魔的境界。
可是他必须小心,绝对不能让这个女人觉察,或者是让她生出愤怒的情绪,否则她就完了。他相信这个女人一旦觉察,或者是因为痛苦而发怒,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将他撕成碎块。这是一个十分艰难的任务,可是他喜欢这种冒险的感觉,尤其享受那种冒险之后成功的感觉。一想到有一天这个能够掌控他的生死于手中的女人被他调教得服服帖帖,像母狗一样任他践踏,他的荫茎无法抑制地高高勃起。
看着男人眼中流露出来的火热光芒,看着地下体高高挺起的斗篷,江晓云陶醉地闭上了眼睛,她以为是自己肉体的魅力让这个年轻的男人疯狂。如果她明白江寒青此时心里的真实想法,她一定会立刻跳起来将他掐死当场。可惜她不知道,她只是躺在那里,得意地幻想即将到来的那刺激的快感。
看着江晓云满脸红霞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的样子,江寒青暗暗啐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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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贱人,还没有上你你就爽成这样了!'坐到江晓云身边,江寒青轻轻用手抚摸她的Ru房。
丰满的Ru房那紧绷而有弹性的感觉让他爱不释手。
江晓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部也急剧起伏着,嘴里不时轻轻地哼出两声,而双眼却闭得更加紧了。
她已经好多年没有被男人接触过的肉体此时已经变得滚烫,她真的很希望江寒青能够立刻将她的衣服剥个精光,让她那饥渴的肉体能够迅速得到抚慰。
可是江寒青却并不急于让她得到满足。他要让她成为一头饥饿的雌性野兽,只有当她的欲火燃烧到极点,又得不到满足的时候,她才会忘却自己那神女宫主的高贵身份,忘却平日里那矜持的假面具。他要挖出她内心深处所隐藏着的邪恶,他坚信任何女人的内心深处都隐藏着那种原珀的野性。
江寒青玩弄江晓云Ru房的动作时轻时重,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表情。
江晓云开始的时候每当江寒青的动作稍微用力一点,捏得她Ru房隐隐作疼的时候,就会轻轻呻吟一声,脸也会皱一下,显示出一点不悦的表情;但是随着江寒青长时间的玩弄,她慢慢习惯了江寒青玩弄的力道,脸上便只有喜悦、享受的表情了。
其实这个时候江晓云的下体已经变得湿淋淋,她渴望江寒青对那里的爱抚,却又不好意思说出口。想要自己伸手安慰,却又不敢当着江寒青的面这羊做。
为了克服下体的骚痒,她只能藉着扭动身体的时候,用力夹紧双腿,用大腿根摩擦荫部的动作来缓解那难熬的饥渴感觉。
被江寒青玩弄的双|乳也迅速充血膨胀,甚至有了一点胀痛的感觉。|乳头也高高耸立着,摩擦着胸前的衣料。开始的时候她确实觉得江寒青的动作有时候力道稍微大了一点,可是现在她却已经开始嫌江寒青的力道太轻。如果不是放不下面子,也许她已经自己用手捧住Ru房揉弄起来。
看着江晓云躺在那里扭来扭去,江寒青知道她的欲火已经逐渐上升起来。嘴角挂着一丝淫笑,江寒青得意地问道:'宫主,你的奶子舒不舒服?'听着江寒青露骨的问话,江晓云似乎回到了当初和丈夫一起疯狂的时候,那种刺激的感觉使得她下体立刻产生了一股暖流,直冲花蕊深处。
为异样的激|情所刺激,江晓云用颤动的声调回答道:'是!很舒服!'江寒青不依不饶道:'是哪里很舒服?。
他清楚地知道江晓云内心深处对淫欲的渴望是多么的强烈,他也明白她高傲的面具是多么难以摧毁。他要耐心地一层层地撕毁她的防卫,就像现在做的这样。
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只要坚持下去,他相信有一天他会彻底撕破这个女人高尚的伪装,将她最下贱的一面完全暴露出来。
听到江寒青步步进逼的问话,江晓云有种异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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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见到江寒青以前,她脑海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多年前那个好色的小毛孩,可是今天她却见到了一个全新的、气宇轩昂的江寒青。那种重新认识的感觉几乎让她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人就是自己要找的那个小子。
带着这种全新的感觉上床的时候,她似乎同样感受到了一点异样。如今的江寒青再也不是当年的小孩子了,不是那个任她摆弄的小鬼头,而是一个有着强大魅力的男人。
面对江寒青咄咄逼人的提问,她不由得迟疑了,不知道是否应该回答他的问题,因为那答案似乎超过了她所能够承受的极限。
江寒青见她犹豫着不愿意说出那淫荡的答案来,便试探着加重一点力道玩弄她的Ru房。
江晓云的Ru房被他这一捏,弄得有点疼痛。可是此刻她心里却没有半点生气,她只觉得这是两口子在床上嬉戏时的游戏而已。
轻轻呼了一声疼,江晓云半睁开眼道:'好了!我说……是……Ru房很舒服!
由于她是躺在床上,而江寒青则坐在床边,所以从江晓云的角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