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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日落城,距上次沦陷已有八百多年了。
由于这座城市是西部世界同帝国进行贸易的必经之地,又由于城市周围的土地肥沃,再加上炎黄族人八百年辛勤劳动的物质积累,这座城市如今已经成为了帝国仅次于帝都永安府的繁华都市。
近二十年来,帝国对西域的远征,更是使这座西域中心城市里堆积了无数的物资。想跟着军队发财的各种冒险者和商人也聚积到这里再向更远的西方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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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城周围三十里,城墙高十八米,基部厚二十米,顶上宽十二米。每隔三十米就有一个高三层的垛楼。垛楼方圆二十四尺,上面分布着近二十个箭孔,楼里可以驻兵百名。城墙上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上分别开着三个门,每个门由一大两小三个门洞组成。每个门前面都有保卫城门不受敌人直接攻击用的瓮城,全城周围共十二座。每座瓮城的前缘都耸立着高十五米的箭楼,所有的箭楼上都开有八十一个箭窗。
曾经有无数的蛮族豪酋一见到这座超级城市就颓然放弃了入侵帝国的希望。一个纵横西域的土喇族长在看到这座伟大的城市时感叹道:“斯城也,非日落之城!彼实乃永不陷落之城也!”
如今在远离这座城市四年之后,阴玉凤终于回到了这里。所不同的是上次在这里有心爱的儿子相伴,而这一次却只有自己孤身一人了。
前哨部队派出四个骑兵向城里飞奔而去,向这座城市报告帝国大元帅的驾临。
当大部队快要到达城边的时候,很少同时开启的东边的三个城门——德胜门、永定门、安顺门在轰隆隆的声音中一起打开了。衣甲鲜明的骑兵排着整齐的队伍从正中的德胜门中驰出,在门外列队成行迎接军团统帅的回归。
几个大将装扮的人骑着战马向阴玉凤奔来,当先的也是一个女将。她就是飞凤军团的副统帅,在阴玉凤回京城的四年时间里担负飞凤军团实际指挥任务的帝国元帅——希丝丽。希丝丽是阴玉凤的干女儿。她本是蛮族土喇族血统,因而长得是金发碧眼。在阴玉凤还只有十九岁时曾发兵进行灭绝西部蛮族土喇族的战争。在围攻土喇族汗庭的时候,有一个土喇族悍将力敌天朝军誓不投降、力竭而亡,临终前请求天朝将领饶过他一岁的孤女。阴玉凤为此人誓死不降的英雄气概所打动,便把这个孤女收养为干女。这个女孩就是希丝丽。她一直随阴玉凤在军营中长大,在很小的时候就显示出极佳的军事天赋,13岁开始跟随阴玉凤参加战斗,立下无数军功。阴玉凤调回朝廷从事政治之后,由其指挥西部驻军,前年刚获封帝国元帅军衔。今年二十八岁。
希丝丽奔到阴玉凤旁边,又惊又喜地道:“母帅!您回来怎么都不通知女儿一声,女儿好来迎接你呀!”还没等阴玉凤回答,她扫视了一眼阴玉凤的随行将领突然发现江寒青没有在队伍中,忙又问道:“母帅,怎么青弟没有跟着您回来?”
本来看到干女儿还笑容满面的阴玉凤,立刻沉下了脸,瞪了她一眼:“回去再说吧!”说完骑着马向城中飞驰而去。莫名其妙的希丝丽只好跟在义母后面,不敢再问了。
当天晚上,回到西域都护府中的阴玉凤和希丝丽都除去了征衣,换回女装。
希丝丽望着呆坐的义母,小心翼翼地试探道:“母帅,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青弟没有跟你回来?”
阴玉凤叹了一口气,再次陷入痛苦的回忆中,良久方才说道:
“唉!我这次回西域都是因为朝中争斗的原因。定国公那老混蛋总想靠南征胜利给自己的儿子镀金。嘿嘿……叫自己儿子作主帅,让妃青思作副帅。仗都叫青思去打,胜了功劳都是他王家的。这个老狐狸!不过他也不想想,凭他那宝贝儿子的德行,也配压过青思去做主帅?我们江家这几年本来就招人嫉妒,现在我又在朝中作首相,更是千夫所指。为了避其锋芒,我只好辞去了首相职务,返回西域来指挥军队了,也算是躲避更大的祸害。不过你青弟他……唉……你江叔说要让青儿学习更多的政治事务,以便将来能够接掌江家的家族事务。我觉得有道理,于是就同意了你江叔。”
阴玉凤这里所说的妃青思,今年22岁。此女极具法术天赋,14岁成为大魔导师,为史上达此成就者中最年轻之人。她出身于帝国官宦世家,其父为帝国军部高级参谋。妃青思少有智谋,15岁时在帝国军部战略研讨会上压倒军部众多战略好手荣获第一,被在旁观看的武明皇帝称为“阴玉凤、石嫣鹰之后帝国的又一个军事奇才”。四年前十八岁的时候出任帝国南方军团下属的一个军长,在与南蛮入侵部队的交锋中,以一个军二万人的兵力全歼入侵敌军二十多万人,轰动全国。阴玉凤看了呈报军部的战报之后,曾感叹道:“此战例,虽嫣鹰及我亲出,未必能成!帝国大元帅之殊勋,不出十载,必为其所获!”在妃青思入京面圣的时候,阴玉凤曾邀其至家畅谈许久,两人因而具有良好的关系。
“哦!那不是又要好几年都见不到青弟了?我都有四年没有见他了!”希丝丽脸上明显出现了失望的情绪,显然她最关心的还是江寒青没有来这件事情,其他都不在意。
阴玉凤似笑非笑地望着希丝丽。
“怎么?小丫头片子是不是思春了?嘿嘿!”
“母帅!看您说的!人家是真的想念青弟!”
“想念青弟?我看你是想念青儿的那东西吧?”
“母帅!……女儿不跟你说了!”
阴玉凤嘴角挂着一丝淫笑,走过去搂住希丝丽,轻轻搓揉着她的Ru房道:“小丽,你放心。你青弟可没有忘记你。他叫我代他好好爱护你!哈哈……”
希丝丽把头埋到义母的怀中,呢声道:“母帅……女儿也很想念你的。”她的手伸到了义母的裙子下摆里,摸到了阴玉凤的荫部。阴玉凤在裙子下面居然连底裤都没有穿,此刻她的阴沪处已经是一片潮湿。希丝丽的手一摸到她的荫部,她就分开了双腿,让希丝丽能够抚摸到她的荫唇。
“母帅,你都湿成这个样子了!这么想和女儿弄啊?”
希丝丽的手指插进了义母的荫道,在其中抠弄着。
阴玉凤头微微向后仰,阴沪使劲前挺,试图让女儿的手指插入得更深,嘴里轻轻喘着气。
“小丽,用力!用力一点!”她的手也捏住义女的Ru房使劲玩弄着。
希丝丽的Ru房虽然被义母玩得十分难受,不过她还是能够保持自己的手指在义母荫道中的位置,坚决不让义母把手指全部吞进去。
在义女有技巧的玩弄下,阴玉凤的荫道中越来越痒,只有半截荫道有物体充斥其中的感觉,叫她十分的难受。Yin水顺着希丝丽的手指流了出来。
终于阴玉凤再也忍受不住了。她站起身来,粗暴地扯去了义女身上的衣服。
阴玉凤把义女推倒在床上,然后自己也脱光了衣服爬上床,玩弄希丝丽富有弹性的Ru房和屁股。
希丝丽和义母热烈地亲吻着,互相吞咽着对方的唾液。
突然阴玉凤用手指掐住义女的|乳头用力一拉,当希丝丽惊叫的时候,是残忍的耳光刮在她的脸上。
“贱人!老实交待,这四年里有多少男人玩过你!”
骂完不等希丝丽的回答,连续地拍打希丝丽的Ru房和小腹、荫部。
在义母的残忍对待下,希丝丽哭泣着回答:“母帅,我没有!……啊……我没有跟其他男人玩过!……呜……母帅……真的……我曾发誓这辈子都是青弟的女人……从不敢想跟其他男人弄的!”
“你还敢狡辩!你这个淫荡的女人!给我跪到地上去!”
希丝丽连忙跪到了地上,阴玉凤把脚伸到她的面前,命令道:“现在给我舔脚。”
“是的。母帅!”
脸上泪痕未干的希丝丽捧起义母的脚,小心翼翼地舔着。
“你看你这样子,哪里像一个军队的副统帅!分明是一个妓女!操!”
在儿子面前是一个性奴隶的阴玉凤现在在别的女人面前俨然是一个女王,平昔温柔可亲的形象完全不复存在,连说话的口气都变得粗鲁起来。
随着骂声,阴玉凤在希丝丽的头上一阵敲打。希丝丽像一个小狗似的匍匐到了地上。
看着可怜样的义女,阴玉凤满意地点了一下头。
“嗯!不错。你这只母狗还算蛮听话的,将来青儿一定也会满意的。现在先惩罚你那淫贱的骚|穴!”
于是在希丝丽的阵阵惨叫声中,阴玉凤就这样度过了回到西域后的第一个夜晚。
第二章 宦官得势
光阴似箭,自阴玉凤离开京城一晃就是四年时间过去了。在这四年中,朝廷里的明争暗斗是越来越厉害了。四大家族及其朋党为了一个官职的得失常常是争得头破血流。
四年时间里,帝国对外的战争不停地进行着,为了进行战争,朝廷的精兵强将都被抽调到边境去了。而朝廷招收驻守京城的新兵的时候,却招不到人,因为老百姓已经厌恶了连续的战争。边境战争的不断胜利,领土的不断扩大也使得老百姓觉得战争离自己越来越远了,没有了昔日的危机感。而不断的捷报更是使老百姓对于胜利感到麻木,昔日一个捷报传来全城欢庆的局面再也不会出现了,因之而来的昔日对军人的重视也成为过眼云烟。承平之日,人们唯一关心的只是怎么做生意赚钱,入伍当兵的人只会受到大家的嘲笑,认为是无用莽夫。许多士大夫家庭更是把行伍的亲人视作全家的耻辱,不愿意与他多有来往,更有甚者把这种人彻底逐出家门。为了应付这种招不到兵的窘境,朝廷只好出重金招收士兵。于是应征的全是京城里无事可作的市井流氓。
而江寒青在母亲走后不久也依靠朝廷的家族荫封制度顺利进入朝廷作官了。凭借自己的能力,他很快赢得了家族成员乃至朝廷其他大员的尊敬,再加上家族势力的支持,二十二岁的他在短短的四年中已经从当初的正五品世袭云骑尉做到了右卫大将军这个正三品的高位。
如今的江寒青已经蓄上了短短的胡须,两眼中闪烁出精悍的光芒。骨架跟四年前相比变得更为宽大,当初略显单薄的身子已经开始日渐强壮。四年时间的朝廷斗争的磨炼,使得他的外表显得比实际的年龄更加成熟。昔日跳脱飞扬的步伐,如今也沉稳厚重了几分。朝廷里那一套勾引斗角的把戏也玩得个八九不离十了。
此刻他正和二叔的儿子江寒天站在京城大街上一个街角处,观看热热闹闹的征兵仪式。江寒天今年三十一岁,在江浩羽一代亲兄弟五人所生的孩子中,他是十三个同辈的堂兄弟中的老大,也是一个难得的将才,曾跟随阴玉凤出征过多年,立下过不少战功。而江寒青则是排行老四。不过江寒青是家督的独子,如果不出意外应该是由他继承家督的职位。
这时一群地痞流氓正围在征兵点四周吵吵闹闹着。
“喂!这位将爷,参军的话给多少钱?”
“什么?才二十两白银?太少了吧!三十两成不成?”
“不会派我们去边境打仗吧?”
“只驻守京城附近?好!我报一个名。”
江寒天看着这犹如闹剧般的场面不由得摇头叹气:“唉!这成什么话?这样的部队能打仗吗?妈的,一旦有事还不是丢盔卸甲转身就跑。”
江寒青冷笑一声,说道:“嘿嘿!这样不更好吗?走吧!回府去,下午还要开会讨论皇上给宦官论功行赏的事情呢!”
“四弟,等等我!”江寒天忙追赶着这个在堂兄弟中排行老四的未来家督。四年来眼看着这个兄弟从毛头小子飞速成长为朝廷能臣。昔日对他的关心爱护之情,如今已全变为尊敬佩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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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下午正逢镇国公江家每月一次的家族例会。在京的主要家族骨干都聚在了一起。
“今天早朝皇上居然想封杨思聪这个狗太监为辅国大将军,本朝六百年来旧例宦官官品绝不能够过正三品,现在好居然要给他封正二品的大官。妈的,打赢两个游牧部落就要搞成这样。那咱们凤姐立的功不是都可以把他的宝座顶下来了!!!最可恨是安国公李志强和靖国公邹嗣业这两个老王八居然还大力支持。操他妈,为了讨好宦官那一点势力,他是把他祖宗的脸都丢了。这……这成什么话!还有啊,大哥!你居然在早朝上不作声反对,如果不是王明德怕那两小子把太监的势力拉过去而坚决反对的话,只怕今天早上皇上就正式封赏了!”
还没有等众人坐好,江浩羽的五弟、也是他们亲兄弟中最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