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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青见状生怕扰乱整个大营的秩序,影响军心,连忙吩咐赶过来的一个卫兵去通知大帅,只是有几个刺客前来偷袭,局势已经获得控制,不用紧张。
看着那个卫兵答应着跑去报信了,江寒青又叫另几个人带领弟兄在营中搜查一下,看一看是否还有躲藏起来的漏网之鱼。
这时赶过来围观的邱特士兵越来越多,场中局势也已经完全明朗。
在白莹珏的绝妙剑法面前,三个刺客已经是气喘吁吁、脚步踉跄,初时颇为凌厉的剑法此时也变得散乱起来,只是仍自勉力支撑。
火光下旁观的众人可以清楚地看到他们的黑色夜行衣已经完全被汗水透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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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莹珏此刻如要取这三人的性命,可以说是易如反掌。
不过她却想看一看这三个人的剑法来历,因而并不急于下手,只是猫逗老鼠一般玩弄着眼前这三个刺客。
江寒青在旁边也是仔细观察三人的剑法,试图找出一点蛛丝马迹来,可是奇怪的是这三个人虽然武功高强绝不会逊于江寒青,剑招也十分精妙,但是套路却十分散乱。
他们的剑法几乎就是将天下各门各派的精华剑招搀杂起来组成的杂拌剑法。
江寒青又看了半天,大喝道:“莹姨,逼狠一点!我就不信他们会宁死也不愿意使出自己的真实剑法来。
“
白莹珏闻言之下,立刻将出剑的频率又加快了许多,招式也变得更加狠辣起来。
三个刺客的更是狼狈不堪,饶是如此三人却仍然使如初,始终不愿意使出自己的本来剑法来。
这时乌赫颜已经闻报赶到,问江寒青道:“刺客是何来历?”
江寒青摇头道:“不知道,他们死也不肯使出自己的本来剑法来!不过这三个人武功奇高,任中一人武功都不在小弟之下。
假使死掉的两个家伙也具有同样实力的话,其幕后指示者的实力实在是令人恐怖。
“
乌赫颜大惊道:“什么?武功不在少主之下?如此武功的人,还一来就来了五个,这……这……天下究竟有何人有此实力?”
乌赫颜平时曾经跟江寒青切磋过一下武艺,对于他的武功十分佩服,这时听说来的刺客居然个个功夫都不在他之下,自然是大惊失色。
江寒青摇了摇头道:“最奇怪的是,这几个家伙完全熟悉营中部署,居然可以在不惊动警卫的情况下摸到这里来,而且还知道兄弟就住在这个营帐里。
如此精确的情报,不是我们中间有内鬼,谁能够搞到?“
这个时候,场中异变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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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刺客眼见三人联手都不敌白莹珏,突然出声道:“罢了!罢了!天下居然有如此武功!我服了!江小贼,算你运气,居然能够找到这么一个骚婆娘来给你挡难!不过你等着吧,后面不会再有这么好的事情了!唉!两位兄弟,我们去吧!”
旁边的卫兵听到他说要去,还以为他是准备脱逃了,连忙“哗哗哗”举刀挺枪,全神戒备。
出乎众人意料之外,那人话音落后,三个刺客丝毫没有准备脱逃的意思,反而是齐声大笑了几下,然后连白莹珏攻过来的宝剑都不再抵挡,突然掉转剑身便向自己喉咙抹去。
江寒青一见大惊,慌忙叫道:“莹姨,留下活口!”
白莹珏在江寒青出声的同时,已经挥剑挡开了其中一人意图自刎的宝剑,可是另外两个人却再也挡不及了,只能眼看着两人栽倒在地。
白莹珏身形闪动之下,逼近那个活着的人身边。
那人知道白莹珏意图生擒他,连忙运剑疾刺。
白莹珏身子一侧,长剑便从她胸前滑过,不等那人变招,兰指挥动之下便封住了他的|穴位。
白莹珏生擒住了这个刺客,回头向江寒青灿然一笑,正待说话邀功。
却见被自己点|穴那人身子一软,竟然就“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白莹珏心里一惊,以为此人耍诈,怕他有什么阴谋连忙向后闪开。
江寒青叹了一口气道:“他服毒了!唉!”
众人忙向倒在地上那人望过去,果然从他的蒙面头巾下有黑色的鲜血缓缓流出。
显然此人早就在口中暗藏毒药,眼见被擒,便将毒药吞了下去。
邱特大营中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所有的士兵都被命令回去继续睡觉了。
乌赫颜的卫兵将五个刺客的蒙面丝巾都揭了下来,五个人全都是炎黄族人,在场的人中包括江家的人在内没有任何一个能够辨认出他们的身份。
这五个刺客的身上除了没有任何标识的普通兵刃以及一份手绘的邱特军营布置图外,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供众人参测他们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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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份军营布置图摊开来有五尺见方,绘制得十分详细,每一个帐篷和岗哨都用符号标识了出来。
地图上在江寒青地帐篷所在位置处划了三个大大的圆圈作识别。
但整幅图上除了符号之外,并没有任何字迹,对于探察刺客的来历背景来说也是毫无用处。
等到现场清理完毕,乌赫颜见江寒青原本所住的帐篷已经被剑刃划破,便叫他和白莹珏搬到了另一个帐篷中。
三个人在帐中闲聊了一会儿,猜测了半天刺客可能的身份,始终得不出什么头绪来。
被半夜吵醒的乌赫颜又觉得有点发困,便不再多呆,起身告辞回去了。
第二十章穿|乳之刑
当乌赫颜走后,白莹珏靠在江寒青的怀中羞愧地看着他道:“青,对不起!我没有想到那个家伙会在嘴巴里面藏毒!”
江寒青笑着拍了拍她的肥臀,说道:“这怎么能全怪你呢!呵呵!你不过是一时大意罢了,下回注意就行了!只是……他们到底是那一方的势力呢?”
江寒青也不再说什么了,只是抬头望着帐篷傻傻发呆。
白莹珏猛然想起江寒青跟自己说过,他二叔私下有野心的事情。
“青……你说他们是什么人?都是帝国人,又知道你在邱特人这里,你说会不会是……你二叔的人呢?”
江寒青眼睛里面闪出一道凶光道:“不知道。……他也有可能吧,这老混蛋早就有异心了。”
白莹珏道:“好啊!你二叔那个老混蛋竟然敢向你下手,我们回去宰了他!”
迟疑了一下,白莹珏道:“如此说来,提供情报的内奸也应该是江家的人了!那岂不是说……?”
江寒青紧瞪着白莹珏,冷笑道:“你是说他们几个人中有内奸?”
白莹珏答道:“是啊!不然内奸会是什么人?邱特人中怎么可能会有人和帝国的勾结?”
江寒青没有再理会白莹珏,只是一个人自言自语道:“这五个家伙都是从帝国来的。那么邱特军中给他们提供情报的内奸是谁?真的是那几个人中的一个吗?
如果是他们,那么情报又是怎么送到他们的手中的呢?那么大一幅地图又是怎么不为人知的画好的呢?如果真是那个老混蛋要下手,为何会选择在邱特军营中这么危险的地方动手呢?“想了一会儿,实在是想不出这些问题的答案来,他也就放弃了。转过头来看见白莹珏关切地望着自己,江寒青心里一阵感动道:”莹姨,我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好了!“
白莹珏温柔地笑了一下,正待说什么,却听江寒青用邪邪的声音道:“淫姨,虽然说头先那人服毒自杀不能全怪你,但是你毕竟还是疏忽大意了。今晚的惩罚还是不能免的,你说怎么办?”
看着已经开始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的江寒青,白莹珏一脸媚笑喘着气道:“主人,奴婢没有完成好您交付的任务!请主人任意惩罚我吧!”
江寒青隔着皮衣,冷酷地拧着她的|乳头道:“惩罚?你说怎么样惩罚你才合适呢?”
白莹珏小嘴微张,轻声哼叫道:“啊!疼!……主人……说……啊……怎么惩罚就怎么罚!”
江寒青命令她道:“好吧!那我就想一想怎么惩罚你这个贱货了!躺下去!让我先想一想!”
白莹珏那迷上性虐待的肉体立刻变得滚烫起来。怀着对性虐待的快感的期待,她顺从地躺倒在床上。
江寒青坐在床边隔着皮裤抚摸着她温暖的荫部。男人手上发出的热量,透过薄薄的遮盖荫部的皮裤传到了她的阴沪上,刺激得她下体一阵骚痒。她用力挺动了几下屁股,将自己的荫部在江寒青的手掌上摩擦。江寒青冷冷地看着在自己手掌的玩弄下发骚的女人,心里想着怎么折磨这个骚货。突然他脑子中灵机一动,想起了多年来一直想用在母亲身上却始终没有机会用上的一样东西。他嘿嘿淫笑着决定今天晚上就在白莹珏身上实验一下,如果效果不错,以后就用在母亲身上。
正闭着眼睛期待他蹂躏的白莹珏听到他的笑声,忍不住睁开眼疑惑地看着他,不知他为何突然发笑。
江寒青附头含住她的耳垂轻轻用舌头舔刮着。耳垂上的骚痒感觉使得白莹珏浑身酸软,脸颊晕红,格格浪笑起来。
江寒青在她耳边轻声道:“淫姨,你是不是我的奴隶?”
白莹珏伸手搂着他,腻声道:“青!我当然是你的奴隶啦!主人,求你玩弄我这个下贱的奴隶吧!”
江寒青淫笑着道:“那你这个奴隶身上是不是应该留下一点代表主人身份的东西?想不想要啊?”
白莹珏茫然地看着江寒青道:“那……是什么东西?”
江寒青脸色一沉,伸手抓住她的荫部用力一拧,怒斥道:“你只需说要还是不要!其它的,你这种贱人都没有资格问!快说,你要还是不要?”
白莹珏痛得身子一颤,眼泪差一点流了出来,不过心里知道如果说要,多半又是十分恐怖的东西,连忙答道:“主人!我错了!不过……这个……我觉得还是不要……比较好!”
声音到后来越来越低,生怕江寒青听到后会发怒。
出乎她意料之外,江寒青听到后并没有什么激烈的反应,只是笑道:“好啊!你不要,是吧?那就算了!”
白莹珏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不过却也还是有一点失望的感觉,觉得自己还是应该试一试,说不定是什么很好玩的花样也说不定。
这时江寒青已经命令道:“贱人把你的这套淫贱的衣服给我立刻脱了!”
白莹珏不敢违抗,连忙爬起来将身上穿的性虐待皮衣脱了下来。边脱衣服,边在嘴里嘟哝道:“什么叫淫贱衣服嘛!还不是你给人家设计,逼着人家穿的!”
“啪”的一声,江寒青狠狠地一巴掌打在白莹珏的屁股上。
“你这个贱人!明明是自己喜欢穿的,还敢说是我逼你穿的!操!快点脱!裤子也脱了!”
白莹珏痛叫了一声,哀怨地看了江寒青一眼,将手伸到了裤腰上,将那薄薄的皮裤脱了下来。
江寒青劈手将白莹珏脱下的皮裤夺了过来,叉开裤腰,向裤裆处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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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红色的裤裆底部,此时可以清楚地看到阴沪形状的黄褐色的斑痕,显然这是尿液和Yin水所留下的痕迹。
江寒青冷笑道:“淫姨,你看一看你的裤裆!这么脏!简直是一个贱人!三岁小女孩的裤裆都比你的干净许多!”
白莹珏美丽的脸蛋儿胀得通红,将头低垂着小声道:“你又不让人家换!又要天天隔着裤子玩弄人家那里!当然会这样啦!”
江寒青哈哈大笑着伸手抚弄着她的荫唇道:“你这种贱人自己骚得慌,却还要到处找借口!真是丢人现眼!”
将裤裆凑到鼻子上嗅的时候,一股尿液和汗水混和的骚臭味扑面而来。江寒青陶醉地嗅着女人荫部留下的淫臭,感觉似乎回到了以前凌辱母亲的时候。
那是他十六岁时候的一天。那天,他也是这样让母亲脱下穿了几天的皮内裤,然后检查裤裆的肮脏痕迹。当他将鼻子凑到母亲的内裤上嗅闻的时候,那种女人下体汗水和Yin水混和后留下的强烈的淫臭味让第一次闻到这种味道的他,几乎要呕吐出来。他忍不住打发雷霆,辱骂母亲阴玉凤是一个肮脏的女人。然后将她按到床上,让她自己闻自己内裤的味道。在母亲哭泣求饶的时候,他逼着母亲喝下了自己的尿液,说是作为她用内裤将自己臭到的罪行的惩罚。
不过从那以后,他却迷上了母亲荫部的淫臭。只要有可能他就会要求母亲将内裤交给他舔弄。他会细细地舔上面的每一个地方,沉迷于那刺鼻的淫臭味中,甚至连舌尖传来的那种酸涩的味道都会让他兴奋不已。
有几次阴玉凤因为觉得儿子说自己的内裤太臭感到有点不好意思,因而在自己的荫部和内裤上都涂抹了香水。当江寒青知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