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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简单的讲就是，我的年纪太小了，对吗？”安吉拉微笑这问道，完全没有生气的样子。
“是的，是这样的。”既然如此老男人也爽快的承认了。
“这不奇怪。”安吉拉摆了摆手。“我理解，虽然我有无数头衔定在脑袋上，天才小姐的称呼也是家喻户晓，还曾导演过制作过一些电影，但毕竟之有18岁的年级，而很多东西没有一定的阅历是不会明白的……对了，你在《拜金一族》和《与鲨共泳》中的角色同样都是满口脏话，你觉得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同吗？”
虽然很奇怪安吉拉为什么转移话题，但是凯文还是顺着他的话头说了下去，于是两人把《美国丽人》抛开。讨论起史派西锁演过的电影来。
“事实上，《非常嫌疑犯》如果没有你表演无疑将会失色不少，金特这个人物是将所有逻辑打乱的关键任务，而《记忆碎片》不果是在剪辑上耍花招而已，随便还个有一定的演技的演员也可以达到同样的效果。”安吉拉直言不讳的说道，然后话锋一转：“至于《七宗罪》，我和大卫有过一次争论——你知道的，我们合作过电影和MTV，关系向来不错——我对他说《七宗罪》不果只是一部悬疑推理电影罢了，打架把他巴的太高了。”
“这种看法真是让人惊讶。”史派西的惊讶表情这次可不是装出来的。
“我并不是怀疑你的演技，凯文。”安吉拉摇了摇头，“虽然出场只有十几分钟，但是表演确实让人惊艳，所以这不是你的问题而是编导的问题。”
她花了几秒钟组织了下词句后，才又接着说道：“人性这个东西很复杂，本善还是本恶是不值得争论，因为每一个人一生都在善恶之间徘徊，一个冷血**（看不清）也可以为自己的孩子付出生命。一个声誉良好的警察**（看不清）也会在关键时刻扔掉别人保存自己。所以作为人的个体而言，想要站在道德的层面上去审判大众，无疑是件愚蠢的事，大卫如果把整个案子神秘化一点，也许反而会更能让人思索——当然，也许那就变成宗教电影了，但是不管怎么说约翰·杜的出现让电影走向了极端，他所做的一切从最开始的震撼变成了可笑。”
“但是约翰·杜赢了，不是吗？”史派西眨了眨眼睛。
“真的赢了吗？”安吉拉微笑着问道。“那么我有个问题，我问过大卫他回答不出来，现在我再问一次，可以吗？”
史派西没有说话做了个请的手势。而安吉拉笑了笑之后，认真问道：“如果你现在站在上帝面前，你认为自己犯下了电影中提到的多少罪行？”
“所以我告诉你们，人一切的罪和亵渎的话，都可的赦免，唯独亵渎圣灵，总不得赦免。”安吉拉一字一句的回答，“《新约全书·马太福音》第12章第31节。”
史派西不由张开了嘴巴，然后又赶紧闭上，几秒钟后才又问道；“这不能说明什么，如果每个人都在犯错之后向上帝忏悔就可以……”
“所以除了道德，我们还有法律。”安吉拉飞速接过了话题，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我之前已经说了，作为个体是没有资格站在道德层面上去深翻大众的，所以约翰·杜的出现反而让电影有了可笑的感觉，而那些崇拜他的人，把‘犯错就要受到惩罚’当作法律条文的人，不果是一群生活中的失败者，他们很容易对身边的环境产生不满，却不知道过努力去改变什么，只会盲目的信仰那种宛如救世主一般的存在，即使这个所谓的救世主只是个赝品！把疯子当天一般崇拜的人，不是疯子就是呆子，不得不说这是个让人恶心的存在。”
“但是你的承认，我们所受到的交易就是‘犯错就要受到惩罚’。”
“是的，当然，思想并不恶心。恶心的作为思想载体的人！”安吉拉坐直身土抱起双臂，“铁了心一定能够要干涉其他人的私事，并不是出于道德层面上的考虑，而是那这种整体转变成了私人矛盾。这就是我为什么说他可笑的原因。这种人把道德当成法律，又当做私人矛盾处理，还口口声声说着这是正确的，不得不说是件很滑稽的事情。”
史派西静默了半晌，忽然伸出两根手指：“两个问题！”
他露出了最开始的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第一，我为什么要替约翰·杜的行为辩护？第二，你真的只有18岁吗，安吉拉？”
“第一没有人强迫你为他辩护，第二，相信我，你不是第一格也不会是最后一个问这个问题的人！”安吉拉说着哈哈大笑起来，而凯文则是摇头失笑，至于坐在旁边完全成了陪衬的斯派洛喝着自己的咖啡，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那么，你现在是否要试试看呢？”安吉拉往后舒服的开在了沙发的靠背上。
恢复了不羁的老男人叹了口气，端起咖啡杯举了举，；“好吧，你成功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所以我很想知道和你合作能排出什么样的电影来。”
从史派西家里出来后，一上车安吉拉就瘫倒了座位上，如释重负般的松了口气。
“怎么了？很累吗？”同样坐上车的斯派落问道，“你刚才可是大出风头。”
“得了吧，为了这个我不得不去查《圣经》。”安吉拉疲惫的咕哝着，从一开始她对史派西拒绝这部电影的原因就有所察觉，交谈之后越发肯定，于是抛出自己蓄谋已久的话题。
《七宗罪》并不像她说的那么不堪，当初和大卫·芬奇聊起的时候也都带着开玩笑的性质，电影的主题并不是美化一个疯狂的杀手，只是想想库布里克那样警醒麻木的大众。不过呢，大卫用了颠倒的手法，让代表邪恶的一方掌控了局面，根据传统的正义战胜邪恶的套路，于是“失败者”被打伤了“恶”的标记，于是这让很多可笑可悲可怜的家伙感觉好像找到了救世主，而根本不用头脑思考正确与否，所以就干脆拿他们来开刀，只是误伤是难免的。
其实，如果凯文不是有些掉以轻心——毕竟安吉拉才18岁——而安吉拉又迅速掌握了主动权，再用话一绕把他的鼻子给牵住了，否则及时昝是无法驳倒她也会是个僵持之局。
当然，醒悟过来的史派西并没有生气，无论如何安吉拉都充分的展示了自己的才智，所以按他的话说就是被勾起了兴趣，于是最终的结果自然皆大欢喜。
“但愿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要知道这样很容易死脑细胞的。”在回程中安吉拉喃喃自语道。“不果，很高兴没有白费功夫，现在可以正式开拍了！”。
卷三 布满荆棘的成长路 14 拍摄还算顺利
在螺旋桨的噪声当中，安吉拉按住脑袋上乱飘的长发遮住了眼睛，然后大声询问身边的摄像师：“我说的你清楚了吗？从这里到这里就一条直线，明白吗！”
在摄像师做了个“OK”的手势后，安吉拉才向前面的驾驶员挥了挥手：“现在开始！”
大约花了10分钟左右的时间才把这段镜头拍摄完毕，虽然安全措施做得很好，安吉拉依然等飞机刚着陆就迫不及待的跳了下来，这种飞行实在不是什么好体验。
“我先离开，得尽快赶回托兰斯去，耽搁得稍微有些久，剩下的事就交给你们了。”戴上墨镜后她这样对助理喊道，在对方点头表示明白后才坐上汽车。
这里是加州首府萨克拉门托的郊外小镇，而刚才航拍的是《美国丽人》的片头。不过有意思的是，或者说郁闷的是其他镜头和这里半点关系也没有，而为什么会这样，那是因为电影拍摄地点应该是加州南部的托兰斯而不是首府萨克拉门托。
所以说这是件让人郁闷的。事，尤其是当你准备好了一切——租赁好了房屋，器材人员都已经到位——而且开始拍摄后也还算顺利，然后准备进行航拍时却被警方告知，为防止噪音扰民不允许直升机在300英尺以下飞行！这真是见鬼了，要知道按摄影师的说法，想要达到既定的拍摄效果，直升机飞行高度不能超过100英尺。
和警方交涉无果之后安吉拉只。能另找地点，最后选择了萨克拉门托郊外的某个卫星镇，只是她必须大老远的从托兰斯赶过来，然后在周末时分支付加班费来完成这段镜头的拍摄，跟着又急冲冲的赶回去，无论如何这都不是件愉快的事情，所以——“莎拉！注意你的情绪，还有眼神。和动作，OK！”到了周一的上午，托兰斯南方中学的高中生们都可以听见安吉拉中气十足的吼声，“重新来！”
这次还不错总算让她感到了满意，不过安吉拉并。不打算拍摄下面的镜头，而是托着下巴绕着三个年轻人走了一圈，双手搭框比划了下又叫来摄影师和灯光师说了几句后，才又拍了拍手：“好吧，我们从另外的角度重新再来一次，莎拉，记得保持刚才的情绪。”
这次只拍摄了一遍就通过了，快得反而让三个主。演有些不知所措。
“安吉，我好像……”莎拉忍不住开口想说什么，不过安。吉拉随即摆了摆手：“是的，比刚才稍微差了点，不过只是一点而已，我刚才跟他们讨论了下，角度稍偏用暗点的光线可以弥补这些。好了，先休息几分钟，然后我们去体育馆。”
虽然是休息时。间，但是那是演员和员工们的，可怜的安吉拉呆在场地中间不动还好，只要出了这里直接会被学校的高中生包围，面对那些无聊的、莫名其妙的问题。
“各位，如果可以的话我能不能先去洗手间？”在回答了一大堆问题以及签了十来份名之后，眼看着人群有增多的趋势，安吉拉不得不这样叫道。
还好，学生们早早就得到了校方的通知，上周周五的时候安吉拉已经来过一次，他们的热情已经发泄了部分，所以总算还是礼貌的让出了道路，不过安吉拉依然要在两位保镖的簇拥下去洗手间，而且路上也仍不时有学生过来问个一两句，让她颇为心烦。
“我就是一个大大的观赏品，”来到体育馆后她这样对凯文。史派西说道，“为了满足他们的好奇心，我还不能拒绝，即使藏起来也有人会帮忙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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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没那个女孩在18岁的时候就能做到你这样的成就，唱歌、表演、制作、配乐、写作还有导演，所以要总结的话，这些都是你自找的。”凯文哈哈笑着回答，看起来他无时无刻不想那天的报仇。不过调侃过后，他换了认真的语气：“说实话，你不觉得，你之前的说的那些话对莎拉的影响很不好吗？她看起来情绪好像有些低落。”
“你说那个会空手道，能捉吸血鬼的巴菲小姐情绪低落？你不是在开玩笑吧，凯文？”安吉拉虽然开玩笑的说着，还是扭头在走来走去布置道具的员工中寻找起莎拉的身影。
几秒钟后她就发现了再角落里两个女孩的身影，莎拉靠在墙壁上低着脑袋左手垂着，右手抱横抱在胸口左脚抵在墙壁上，看起来的情绪确实有些低落。米娜和她站在一起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想要哄她开心，莎拉虽然在微笑但多少都有些勉强。“好吧，我得过去和她谈谈。”安吉拉这么说了句，和凯文打了个招呼后往那边走去。
自己确实有些疏忽了，安吉拉这么想着。当然，她之前结束拍摄前的那句并不想要是针对莎拉，不过有很多事情都是因为没有沟通和交流好才会引起的，毕竟你说的是一个意思，可别人也许以为是另外的意思，矛盾就是这么产生的。
“嗨，女孩们，你们在讨论什么？”安吉拉笑嘻嘻的叫道。
“女孩们？用这个词称呼我们似乎不太合适吧？”因为合作过《罗拉快跑》，之后也常有联系，米娜说起来话来比较直接，“要知道，从年龄上讲我们两个都比你大呢。”
“是吗？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称呼？”安吉拉耸耸肩，“女人？小姐？还是女士？”
“当然……见鬼，都不怎么样，”米娜敲了敲脑袋，叹了口气，“还是直接叫名字好了。”
“好吧，米娜，莎拉，虽然你们**k小说**首发聊得很高兴，可惜的是我现在要打断下，因为米娜该去补妆了，等会儿我们先拍112场46幕。”安吉拉说着看向了米娜。
“等等，他们不是还……”米娜刚想要说什么，不过接触到安吉拉的目光后随即明白了过来，还了个“你也知道啊”的眼神，点了点头：“那么我就先去补妆了。”
而莎拉则定了定神，让自己尽量显得正常些：“有什么事吗，安吉？”安吉拉走到她身边，同样靠在了墙壁上：“如果你在为刚才的事生